記一位閉塞鄉村裏的老年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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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六日】在我們這兒的鄉下,有這樣一位老同修,今年已經八十八歲,身邊同修都親切的稱呼他大爺。十八年中,大爺身邊沒有一個同修,城裏同修來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大爺就靠著對師父的信走到了今天。

前幾天,我因緣見到了這位大爺,並記錄下了他的點滴故事。

大爺一九九六年得了腦血栓,落下後遺症。一九九七年五月,大爺所在的村子來了幾個法輪功學員,是到村子裏洪法的,村子裏一下子熱鬧起來,有人把這消息也告訴了大爺,大爺說:「啥是法輪功啊?」法輪功學員把洪法點設在了大隊書記家,每天在大隊書記家裏放師父的講法錄像。

大爺當時就已經是七十歲的人,又半身不遂、走路不方便,連續九天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一天沒落。每次放錄像,大爺都睡覺,法輪功學員告訴大爺:「你肯定是腦袋裏邊有病,我們師父在給你調整呢。」

九天後,大爺自己就可以推著自行車走路了,而這之前,他已經臥床半年時間了,他感覺這功法太好了,不但治病,還教人做好人,他也要煉法輪功。

來洪法的法輪功學員教大爺煉功動作,大爺認真的學了起來。十多天後,大爺的病徹底好了,不但能走路,還能自如的騎自行車了。

就是現在,近九十歲的人了,天好路不滑的時候,大爺還能騎自行車。

大爺不認字,但他請了《轉法輪》,他認為這書是寶,大爺還請了師父法像,天天恭恭敬敬的給師父上香。

九九年前,村子裏先後有三十多人修煉大法,大家經常會找機會在一起學法,城裏的法輪功學員也偶爾會來,因此,大爺儘管認不了幾個字,但也能聽到其他同修讀法。九九年,迫害開始後,上邊施加壓力,村子裏得法的人在壓力下陸陸續續把大法書都交上去了。大爺不交,他把書和師父法像都藏了起來。外邊的環境緊,壓力大,村子裏沒人敢煉了,大爺天天半夜起來煉功。

時間長了,村子裏的人也都知道了大爺還在煉。十八年來,大爺有自己計劃好的作息時間,天天早晨四點前起來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從不偷懶;之後,就坐那兒聽師父講法,每次都聽一個多小時。大爺煉功、聽法都非常認真,一點不走神兒。

在十八年中,大爺很少能見到同修,城裏曾經和他有聯繫的同修在大法被迫害後要麼被抓,要麼流離失所,同修從上一次來到下一次來,間隔可能就是幾年的時間。城裏同修來時,會給大爺帶來師父的新講法,大爺可高興了,雖然他不認識幾個字,但是,他要看,他捧著師父的講法,認幾個字看幾個字,雖然不成句,但他還是要看,他知道這是師父給的寶,就是看不明白,也要當寶貝收藏起來。

每次同修來,都是匆匆來、匆匆走,也沒人看過大爺煉功,這一次,我們來,因為天太晚了,就住了下來,早晨一起煉功,我們發現大爺煉功的很多動作都不標準,當我們糾正他動作時,叫了一聲又一聲,大爺也不答話,也不睜眼,沒辦法,我們只好用手去推他,大爺睜開眼睛,認真的說:「師父說煉功得閉上眼睛。」大爺說話的認真勁兒像個天真的孩子,我們都笑了。當我們把動作一個一個幫他進行糾正時,大爺就高興的說:「嗯,記住了,這下我能做對了。」

大爺沒啥錢,但是,請香敬師父從不含糊,早上敬一次,晚上敬一次,一天不落。

前幾年,有同修來看他,告訴他電視不能看,有污染,大爺自此啥電視都不看,要是看天氣預報,天氣預報一播完,就把電視關掉。大爺的頭腦裏裝著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是半夜說夢話,我們聽到的都是這九個字,非常清晰,一遍又一遍念叨,然後翻個身,就又睡沉了。

近兩年,有城裏同修偶爾會給大爺送真相資料,大爺非常珍惜,同修走後,大爺就每天把真相帶在身上,在村子裏找乾淨的地方,放上一份,然後,就在跟前轉悠,看著有人拿走了,大爺再走。

大爺有兒有女,但他從不拖累兒女,也不到兒女家吃住,誰請也不去;和兒子住在一個院落裏,啥事都自己做,柴米油鹽都自己管,連柴火都不燒兒子的,天天自己出去揀,兒媳怕別人誤會自己不孝順,有時候會埋怨大爺不盡人情。

大爺的生活很簡單,粗茶淡飯,不吃肉,誰去看他也不許買東西,前些日子有同修去看他,他還硬給了同修四十元路費。大爺很利索,院子裏收拾的乾乾淨淨,規規矩矩。村子裏先後有三個孤寡老太太想和大爺搭幫過日子,有個老太太都坐到大爺的炕頭上了,問大爺要不要她,大爺說:「我這麼大歲數了,我要是死了,你不是遭罪嗎?」十八年中,大爺從來沒想過再找伴兒,他心裏就有師父,就有法,他沒感覺孤獨。

二零零六年,大爺身體出現了病業狀態,持續的咳嗽,渾身無力,兒子擔心出事兒,一勁兒勸大爺去醫院,大爺說啥也不去,勸急了,大爺就說:「死就死。」大爺不怕死,大爺知道他就是死了,師父還會管他。結果,一段時間後,大爺啥事兒也沒有了。

二零一四年,大爺身體又出現了病業狀態,七、八天,水米沒打牙,還一勁兒拉稀,大爺還不知道啥叫否定迫害,但他知道修煉人沒有病,大爺沒往床上躺,該幹啥還幹啥,家人可嚇的夠嗆,這麼大歲數,七、八天不吃飯,還一勁兒拉,擱誰不害怕啊。可大爺卻說:「師父給我消業呢。」結果,大爺又一次闖過了病業關。

當我們在十八年後的今天和大爺交流的時候,感慨萬千。當年有多少同修在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後,放棄了修煉。而大爺一個人,還不認字,在閉塞的小村子裏,一煉就是十八年,從不懷疑,從不懈怠,從來都想著聽師父的話,不抱怨生活,不貪圖人世間的任何一點安逸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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