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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救命 中共害人 十年黑獄不堪回首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馬淑華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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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現年六十四歲的哈爾濱法輪功學員馬淑華女士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

馬淑華在刑事控告書中說:「十六年來,我被非法關押的日子總計十年零六十三天。二零零二年,丈夫被非法勞教三年,我被判刑十年,期間都遭受刑訊逼供、酷刑。兒子大學畢業,被分配到深圳檢察院工作,到獄中探望我,結果因為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母親,兒子被檢察院開除公職。這些年,江澤民發動的針對法輪功的迫害,給我及我的家人身心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以下是馬淑華女士敘述法輪大法救命及中共實施迫害的事實:

大法救命感恩不盡

一九九五年,我剛四十多歲,卻是個老病號,二十六歲生孩子後,刮宮把子宮刮漏,子宮和後腰粘連了,平時肚子脹乎乎的,很難受,嚴重時疼得打滾,吃中藥,一九八九年發病嚴重還剖腹探查,開了刀,花了好幾千元也沒治好,每次來例假,要到醫院引流,痛得手術床和我一起抖,後來一看見那鐵架子床我就開始渾身發抖;家裏遺傳的魚鱗病,皮膚乾裂脫落,夏天也穿著線衣褲,從不敢到公共浴池洗澡,躲在角落偷偷擦一把;臉熱的像大紅布,憋的要脹開似的,卻沒有一滴汗;身體不好,家庭也不幸,婆婆脾氣暴躁,不但罵人還動手打人,幾個兒媳都挨過打;丈夫也張嘴就罵人,還煙酒不離口。我本來就是不讓人的人,針尖對麥芒,和婆婆多年不說話,妯娌不和,夫妻十天半月就得幹一仗;後來又添了膽囊炎,臉蠟黃,身體像被把長刀扎透了,一剜一剜的疼,連著肩膀,扯著後腰都跟著疼,吃藥不好使,可一吃雞蛋、花生米就疼厲害。

因從小受無神論毒害,我是啥也不信,就學會「無產階級的不幸是剝削階級造成的」,就會怨恨別人,這人不好、那人不對,日子難捱我就怨別人、恨別人,怨恨的滋味不也是痛苦嗎?

當年已經不能上班的我,是別人勸著煉了法輪功,剛煉幾天又不去了,後來《轉法輪》來了,我看了一整夜,流淚了一夜,人生的困惑大法師父給解開了,今天的痛苦是自己過去做壞事的結果,不用怨別人,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返本歸真才是生命的目的和意義。怎麼修?有大法。怎麼煉,有五套功法。我這沒路的人有了路了,你說能不哭嗎?

大法的神奇,那是親身經歷了。一天煉功,有人在我背後敲了兩下,回頭瞅瞅,人家都閉著眼睛煉功呢,沒人動。但從此,膽區不疼了,雞蛋吃了也不疼,黃臉變白了,身上長了一層黑疙瘩,褪去之後我竟能出汗了,皮膚變的細嫩了,腰不知不覺直起來了,來例假不痛了,不用去醫院引流了。

身體好就能幹活了,下崗了我煮花生賣,一百多斤、兩袋子,挑好、泡好、煮好,騎自行車幾十里地,送貨,賣完再騎回來。渾身使不完的勁,每天睡兩個小時,一天掙四、五十元,那時大學畢業月工資才一百多元。

婆婆,我主動去接;小叔子,我主動說話,不搭理我,我還主動說,就和好了。我又找了份活打工,在單位不計較利益,一次坐單位車,一個喝酒的年輕人搶我的座,我讓給他,他把我衣服坐住了,我請他抬下身,他張嘴就罵,我沒吱聲,只說:衣服我拽出來了,你坐吧,謝謝你。下車同事都打抱不平,我就笑笑。師父讓我們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煉功人怎麼能和人打架呢?丈夫罵我,我不回嘴,依然善待他,他真看到了大法好,也修煉了,煙酒都戒了。

因為修煉法輪功,我從生不如死的困境走出來,身上不痛了,家庭和睦了。家裏外頭都說我變好了,誰讓我變的,是我師父,是「真、善、忍」大法。我師父救了我,沒要我一分錢,我都沒有機會對我師父說聲謝謝。你說我師父好不好,大法好不好?我能不能不煉這個功?

十年黑獄 不堪回首

江澤民造謠污衊我師父,發動迫害,用盡殘酷手段,迫害數以千百萬計的法輪功學員。十六年中,我被綁架三次,被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到另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家中串門,被遼河小區大有派出所警察堵住門,我們不開門,他們竟把防盜門砸出個十幾釐米的大洞,李秀華驚嚇跳樓,我下樓,被警察抓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零兩個月。期間,被「410」專案組刑訊逼供,組長劉偉,被姓李警察暴打,掃笤都打碎了,強迫長時間懲罰直立站、下蹲。

二零零三年六月,我被強行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為了強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黑龍江女子監獄,對我實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一進監門,過來犯人一剪子把頭髮剪掉,剪的七長八短,羞辱你。全裸檢查,換上帶囚字的囚服。關小號半個月。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被關押到八監區,八監區絕大多數是殺人犯,被稱為「狼隊」。因為不寫誹謗師父和大法,承認放棄修煉的「三書」,參與勞動改造。五、六十名法輪功修煉者被「拉練」,遭受十一天酷刑。兩個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修煉者,早晨六點,被強行拖到操場,有的衣領被拽壞,有的褲子被撕開……法輪功學員杜景蘭血壓二百多,被兩個犯人倒拽著腿硬拖下樓,腦袋噹噹磕在樓梯上,從四樓一直磕到一樓。一年後,杜景蘭死在監獄。

獄長來了,監獄防暴隊隊長肖林領著手下,科室的男獄警全出來了,還有八監區大隊長鄭傑、張春華,獄警桂娜娜等,還有兇悍的盜竊犯人王鳳春、殺人犯王維、黃賀、李桂紅、李桂香、穆憲敏,販毒犯朱玉紅等,警察手裏拿著電棍、警棍,拎著手銬,犯人手拿木棍、硬塑料管「小白龍」,一個警察一個犯人,百八十人圍成一個大圈,然後強迫我們在圈裏長時間奔跑,

跑不動挨打,跑著也挨打,張春華手拿膠皮警棍,用力打法輪功修煉者後背,一邊打一邊喊:「我就打你了,誰看見了?」我不跑,被六個犯人拖著跑,兩腳被拖的血肉模糊,一雙白鞋變成紅鞋。他們把我拖到一個房間,滿屋黑壓壓的警察,不知打我多少個耳光,肖林打完嘴巴又用電棍電我。最後臉都是黑的,眼睛腫的一條縫,耳朵嗡嗡響。同修跑不動就兩手戴手銬吊在窗戶鐵欄上,打嘴巴子,用電棍電,肖林打人出手非常狠,秦淑珍被打的臉頓時腫起老高,賈淑英被吊著,王鳳春一邊辱罵一邊用鐵棍子擊私處。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晚上七、八點回監室,一個攙著一個,個個一瘸一拐,鼻青臉腫,互相都不認識了,慘不忍睹。不同意」轉化」的,回去不讓睡覺,不給飯吃,雙手背銬,腿伸直綁三道,兩排背靠背坐水泥地上,用一條大竹竿把頭髮綁上,犯人在腿上一會跑一趟,誰痛的出聲,就一陣暴打。專用四楞木棍往手、腳骨節上打。手指甲都變黑了。周春芝被吊著。王愛華被打嘴巴,喊就用封箱子的黃膠帶把嘴纏上。連續十一天,不許洗臉、刷牙,洗腳,上廁所也銬著,犯人給解腰帶。一天吃半個小窩頭,喝一口水。後幾天晚上用牙籤,一掰兩半把眼皮支上。

到第六、七天,我雙腳開始化膿,腫的老大,不能穿鞋。張春華穿高跟鞋,踩在我腫的腳上使勁碾:「共產黨給你治病。」我痛的一下坐地上,昏死過去。然後張春華讓王鳳春、朱玉紅接著踩。十一天之後我用水泡半個多小時,和腳粘在一起的襪子才揭下來,腳和十個指甲變成黑色,兩腳腳骨處爛了兩個大洞,能見白骨,二、三年不封口,腳骨畸形了。十多年了,還說不上甚麼時候就疼。

二零零四年三月 ,因為不穿囚服,我和二十多同修被銬在床角數月,不讓睡覺,最後被當眾扒光,張春華把我脖子扭傷,頭背到後邊轉不過來,至今有個大包。全裸身體在地中央和監控器下。

二零零四年四、五月,因為搶我們的經文,我們絕食抗議,他們給我們野蠻灌食,用粗硬的管子亂插,不沖洗、消毒,帶著粘液、血跡插到下一個人鼻腔。最後因為我反抗,管子不拔出來,黑天、白天插著,一個禮拜後管子都是黑的。灌的一袋奶粉,加兩袋鹽,鹹的嘴唇都是白的,後來就是水沖玉米麵加鹽,都沒熟。法輪功學員吳美豔被灌的吐血、咳嗽,出獄後不久離世了。

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我和我的家人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而這一切全都因為江澤民無端發動的這場史無前例的、令人髮指的迫害。所以我要控告江澤民,只有法辦首惡江澤民才能從根本上制止這場迫害,才能使所有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從噩夢中解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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