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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遭勞教迫害 內蒙古多倫縣肖廣蘭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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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五日】內蒙古多倫縣城關鎮法輪功學員肖廣蘭於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今年六十六歲的肖廣蘭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功,兩次遭江澤民集團非法勞教。二零零二年四月她被綁架,之後被劫持入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遭折磨奴役,二零零四年四月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六月她再次被綁架,再次被劫入勞教所迫害。

以下是肖廣蘭在訴狀中提供的事實:

1、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情況

我叫肖廣蘭,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滿身是病,子宮瘤,膽囊炎,十二指腸潰瘍、肝管結石等多種疾病,因身體不好,脾氣暴躁,得理不饒人。每年都要花幾千元醫藥費,經常大出血,臉色黃白沒有血色,血壓低的可怕,七十-五十,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自從一九九六年四月有緣修煉法輪大法後,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無病一身輕,十九年沒吃過一片藥,脾氣也變好了,也知道為別人著想了,家人再也不用陪我去外地查病,住醫院,吃藥,打針了。全家人看到我的改變都非常高興,我每天學法煉功忙家務,笑口常開。

2、本人遭受迫害情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小人妒忌的江澤民以權代法發起了對法輪功的全面打壓迫害,警察經常到法輪功學員家騷擾,非法抄家,從不出示任何證件,非常隨便的滿屋亂翻。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三日,因給同修一本《轉法輪》書,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當時時任總理的朱鎔基來多倫時,每位大法學員都有幾個人看著,不讓走出自家大門一步,直到朱鎔基從多倫走後才放我們,導致親人們日夜提心吊膽,因為警察來家騷擾,使得我老伴得了心臟病、高血壓、救心丸總是帶在身上,血壓一百六十~一百八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我正在忙家務,四個警察突然闖入我家,楊玉民、李江,還有個姓張的等四人,沒出示任何證件,不由分說強行把我推進警車,直接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我和兩個同修及一個精神病殺人犯關在一個房間裏四十九天,那個精神病殺人犯每天夜裏不睡覺,哭、笑、說、唱,天天如此,使得我三人都嚇得不敢睡覺。一次她又犯了病,不停地說要把我們三人殺掉,說著把我按在地上,眼睛放著兇光,另兩個同修用手對著二樓的大兵打招呼,來了好幾個警察才拉開,才把那個殺人犯關在別的號裏。

我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關押在呼市女子勞教所一隊,我被一個叫鐘志榮的警察強行扒光衣服搜身,把帶的被褥全部撕爛,翻了一遍,後又被推進一個小黑屋,有幾個吸毒人員二十四小時監管,不讓吃飽飯,不讓上床睡覺,在地上睡一會,不讓隨便上廁所,在她們指定時間上廁所才能去,與其他人隔絕,見人不讓說話,稍有不慎她們連罵帶打,強行逼迫寫三書,五書,在兩年的關押迫害中,真是生不如死,每天生產任務就能把人壓得出不來氣,扒條子、包筷子、織手套、碼手套口的邊,甚麼活都有,我是幹碼手套口的活,每天生產任務是三千四百隻手套,從早上五點到夜間十二點才收工,三餐全是在車間吃,帶著機器油的線毛子滿車間飛,吃飯、呼吸都往肚裏進,再加上幾十台手套機的嗡嗡聲,每天從車間出來雙耳幾乎聽不著甚麼了,每天吸入帶油的線毛子、塵土。

勞教所的警察迫害法輪功的手段極其殘忍,使盡了各種非人的迫害手段,折磨、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意志,致使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傷、致殘、致瘋甚至致死。

我親眼所見,有一個遭受迫害最嚴重的法輪功學員張玉花,五十一歲,赤峰人,她被吊成大字形,頭上套一個很重的頭盔,裏面襯著黑布,出氣都困難,兩隻腳尖著地,除了灌食去廁所,全是吊著,生不如死,雙手手腕被手銬銬得肉裂開裏邊露出一層白膜,時間一長,全長的是肉包、肉瘤,還經常被警察王東雲、武晶用電棍電擊全身,在張玉花身上找不到一塊好皮膚,全身都是大紫泡,皮包著骨頭,折磨得已不像人樣了,因總是吊著,放下來時已不會走路了,經常被四個吸毒人員抬著去車間,後背拖著地,皮膚被拖爛,流著血,就這樣她被迫害一年多。

演示圖:電棍電擊以強制「轉化」

勞教所警察武晶的父親是自治區勞教局、勞改局的局長,武晶仗勢欺人,對法輪功學員的打罵更是邪惡。有幾個法輪功學員:段玉珍、朱曉英(二十多歲,未婚)、王偉華等四人,她們把被逼寫下的三書聲明作廢,結果被警察王東雲、武晶吊成大字形三天三夜,電得全身找不到白色皮膚,像紫皮土豆一樣的紫泡,程玉珍、朱曉英雙手神經失調,生活不能自理,雙手耷拉著,沒有知覺,給她手指縫夾一個小木勺也會掉在地上。

勞教所的警察除了對法輪功學員洗腦、奴役迫害外,還侮辱、刁難法輪功學員。

大約在二零零三年的夏天,勞教所新餐廳剛剛使用,三個大隊都上餐廳吃飯,隊長們要求飯前唱歌,唱好幾曲歌,如果隊長心情不好,唱好長時間才能吃上這頓飯,唱歌時隊長一個一個的看嘴,如果有一個不唱,大家誰也別想吃飯,直唱到隊長滿意為止。但飯菜已經涼透了,尤其是有一個叫劉彥的隊長,連挖苦帶罵,說風涼話。因為長期的超負荷勞動和勞教所警察的百般污辱、刁難,使得有些學員承受不了這樣的奴役而出現自殺的過激行為。

還有就是勞教所的「安檢」,勞教人員的衣物本來擺放整齊,然而幾天一次的安檢,所有大小衣物的袋子全被撕開,把衣物全散開,滿地一片狼藉,約一尺多厚。本來就勞累的學員回來後還要找自己的衣服。

我在勞教所兩年期間,至少曾兩次被勞教所帶到醫院驗血,二零零四年四月三日,我回到家中,已被迫害的滿頭白髮,身體很糟糕,成天咳嗽不止。

錫盟盟委對法輪功學員採取株連政策,因兒子很優秀,縣裏要推薦兒子任少數民族副縣長,一切都很順利,結果到盟裏政審沒過,只因為我煉法輪功。我個人也少調兩級工資,要進主任科員也沒給晉級。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上午,我和一功友在另一功友家學法,這時警察李江,閆三、李永梅、吳波、楊玉民等五六個人闖進屋來,像瘋了一樣,二話沒話,開始打人,在楊殿軍臉上打個沒完,嘴裏不停的罵,又來打我,我大聲說:你想幹甚麼,你還想打我,他沒敢動手,又開始瘋狂地亂抄,把所有的大法書拿走,沒出示任何證件,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搶走了幾大包私人物品,強行把我們四人抬下樓,塞進警車拉到第二派出所,錄像、照相,同時李江等人又到我家非法抄家,我老伴七十多歲被嚇得血壓增高,心臟病發作,兒子急得吐了血。我和另兩功友被直接送藍旗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功友丈夫被關押進多倫縣看守所。下午通知我兒子送行李,兒子在送行李的路上又吐了一次血,去醫院看病後,晚上給我送的行李。藍旗看守所跟我兒子要二百元錢,他們只給我兩小包衛生紙和兩雙絲襪,其他沒給。

在藍旗關押十多天裏,多倫警察李立新,楊玉民、戚建設的妹妹多次不分晝夜地去非法審訊我多次,目的是說出更多同修,多次無果後,他們更邪惡了,一天半夜裏,李立新、戚建設的妹妹等五、六個闖進關押我們女的房間,不由分說,把我三人暴力從床上強行拉下來,也不容穿上衣服和鞋,就把我拉到審訊室,開始非法審訊。最後他們捏造事實,把我再次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多倫縣國保大隊張振宇、王永新、賈舒楠、戚某某把我們三人送進勞教所關押。把我關進一大隊的庫房迫害七天,又讓我去車間扒條子,一隊警察陸俊青、崔敏二人十分邪惡,對不轉化的學員加大生產任務、罰站、不讓睡覺,有個學員被迫害得雙腳不能行走,骨瘦如柴,臉色都是青的,雙眼發呆,回家時已不像人樣子。

一個月後我被送去三大隊迫害,三隊警察常紅、黃旭紅、賈曉玲、陳霞、王東雲,一個比一個狠毒,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隨時隨地都給加期,喊大法好、不背勞教所的部令、不唱邪歌、頂撞隊長、見了警察不低頭都給加期。一位法輪功學員,因生產任務過大把雙手累壞,不能拿東西,不能幹活,被常紅、黃旭紅、賈曉玲說成消極怠工,故意對抗,多次被加期長達八個月。

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又被送二隊集中迫害,每天被迫害看造假光盤、洗腦,為達到她們向上級「邀功乞賞」的邪惡目的,死命把大法學員全部「轉化」。她們專門找了兩個吸毒的打手,一個叫蔣子豔(獨眼,一隻眼睛瞎了)的;另一叫賈志芬,是個瘸子,儘管她們殘疾,但被隊長利用後對法輪功學員極其殘忍,用盡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參與迫害的人員:
勞教所所長:孫瑾炎
副所長:郭香芝
政委:穆建峰、王殿雲
一大隊:陸俊卿、崔敏、鐘志榮
二大隊:彭玉梅、劉彥、孫曉芳、王麗群
三大隊:常紅、黃旭紅、王東雲、武晶、賈曉玲、陳霞、吳亞芹
教育科:袁孟琴、肖廣池

以上是我個人及我親眼所見到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的事實,而這也只是無數法輪功學員被江澤民迫害的冰山一角,然而這一切都是江澤民策劃、發動、指使公、檢、法、司人員對法輪功的迫害,這種殘酷的滅絕性的打壓,打掉人類的良知。起訴江澤民,不僅僅是為了大法學員,更為了天下被他毒害的眾生,使社會回歸正義,使人找回人間正路,這樣才能找回人最寶貴的東西,那就是良知和正義,這樣才能恢復做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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