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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北碚區93位法輪功學員控告首惡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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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自五月以來,越來越多的法輪功學員及親屬匯入訴江大潮,據統計,現有九十三位重慶北碚區法輪功學員給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寄出刑事控告狀,同時控告狀副本已發往明慧網存檔,他們中有退休幹部、工人、教師、農民和個體經營者等。他們要求對迫害元凶江澤民進行公訴,將其繩之以法。

江澤民以個人意志,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控制報紙、電視、網絡等宣傳工具誣陷、造謠、煽動中國大陸同胞仇恨法輪功,從而在中國大陸系統性的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行「殺無赦」、「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滅絕人性的政策,並將中國大陸社會各階層特別是公、檢、法、司人員的利益與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捆綁起來,致使那些喪失良知、失去理智的人在利益的驅使下參與迫害法輪功。普遍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勞教、判刑、酷刑折磨,使億萬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這些迫害法輪功的事實,包括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在中國大陸一直被江氏犯罪集團極力掩蓋著。

以下部份法輪功學員們在控告狀中敘述了遭受迫害的事實。

西南師範大學教師、油畫專家韓以明遭勞教、判刑、酷刑折磨

我是西南師範大學美術學院油畫材料技法的專家,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要求,我還回了家裏不該佔有的單位的東西。西南師範大學美術學院教授鐘定強說:「韓以明把單位的東西,連渣渣兒都拿回學校了。」單位領導發現有這樣一個人後,提升我為資料室主任,同時考慮學法輪功的人不貪不佔、誠實可靠,並打算把單位的財務交給我管。有一次單位人外出閱卷,用公款唱卡拉OK,我覺得不對,偷偷用自己的錢付了賬(當時我管一部份公款)。此事近二十年了,單位的人至今還不知道。修煉法輪功三個月後,我用中醫、西醫、打太極拳一兩年都不能治好的耳鳴、腰痛、腫瘤、腿部肌肉神經失控等疾病都不治而癒。修煉法輪功十九年來再沒有吃過藥,再沒病。不只是我,真修法輪功的都有脫胎換骨的改變。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因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非法關押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至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被西南師大保衛處綁架到北碚井口先鋒街洗腦班,遭受了長達一年兩個月洗腦迫害。二零零四年二月八日至九月,因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重慶北碚公安分局一科抓捕,非法勞教七個月。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深圳市寶安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寶安區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緩刑兩年,非法關押在寶安西鄉看守所。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遭受了以下酷刑折磨。

一:長時間不准上廁所

在北京天安門派出所,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上訪被非法抓捕,近十小時不准上廁所。無論怎樣要求,警察不理,也不說一句話。我被關在派出所的鐵籠裏,一起關著的有男有女。因不能上廁所,漲得劇痛、痛苦萬狀,全身冒汗,似乎尿液從毛孔中沁出。

二:捆刑、毆打

二零零零年在重慶北碚西山坪嚴管中隊,吳姓警察指使吸毒犯把我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強行脫掉衣服,用帶刺的棕繩把兩臂死死纏住數圈後,棕繩嵌進肉裏,兩臂使勁扳後又用力捆數圈,再使勁向上提起,與橫過頸後的棕繩繃在一起。整個人都變形了,導致我幾個月手都抬不起來,十五年過去了繩子的痕跡還清楚地印在左臂上。獄警指使吸毒人員毆打,我的牙齒被打斷幾顆。證人:重慶北碚吸毒人員杜小紅。

油畫專家韓以明的牙齒被打斷幾顆
油畫專家韓以明的牙齒被打斷幾顆

三:暴力按手印

二零零一年在重慶北碚西山坪嚴管中隊,因拒絕非法按手印,警察暗中指使牢頭左戶傑等十餘人用被子蒙住頭,四肢被人抱住,幾個人掰手指在不知甚麼內容的紙上按了很多手印,手指感覺劇痛、感覺要斷了。證人:重慶北碚文星灣吸毒人員左戶傑。

四:不是人吃的食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在北京收容所,北京警察為清除外來人員,把我關在像豬圈一樣的泥濘的幾十米的高牆內,因人太多,晚上只能睡兩小時,一個四、五十平米的房間內睡了一兩百人,輪流睡覺,自己的泥鞋緊貼著別人的臉,別人的泥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覺,不能上廁所,否則回來就沒位置了,本來就是把人嵌進去睡覺的。一天發了兩個很小的糙包谷米窩頭,既硬又掛喉嚨,下咽如受刑,根本吞不下。

五:飢餓

在重慶北碚西山坪嚴管中隊,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兩年中,一直在飢餓中度過,每頓惡警用最差的霉米,有時加幾片腳洗的土豆,有時無油、少鹽加半片菜葉子,僅一小瓢。 然後不斷整訓,蛙跳、在太陽下跑步,中午、晚上罰站。在勞教所幾乎每天都是在飢餓中度過。

六:破壞人體節奏

二零零零年冬天在重慶北碚西山坪嚴管中隊,隊長杜毅無故把我關進一個沒有光線、形狀像碉堡的土牢,叫雷鋒塔。進去一片漆黑,過了很長時間才隱約看到東西。裏面無床無被子,從沒人打掃,極其骯髒,外面的聲音聽不到,不知道時間,與世隔絕。被關押了七天,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

七:無家可歸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導致長達十一年的流離失所,十一年中被迫搬了十八次家,比如租住一個地方,當地一車警察來家裏騷擾,斷電,赤膊露體,搶走戶口本,撬門,讓人住不下去。女兒的幼兒園被迫換了十一個。睡過田坎、包谷地、屋簷下、地下通道。二零一四年回家時發現西南大學家中所有的電器,全部家具,珍貴的多年畫作、古董,甚至鍋瓢碗筷也不知去向,櫃子不易搬動被故意砸爛。我的房屋被西南大學改建為西南大學統籌城鄉教育發展研究中心。

八:家庭撕裂

女兒從出生後三個月開始,長期承受父母被關押的痛苦,幾個月或幾年看不到爸爸,或幾個月、幾年看不到媽媽,經常到恐怖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看望無罪被凌辱的爸爸媽媽。看到高大的法警猛揪著善良的父親的衣領,提著押走。聽到因為婆婆過世,在獄中不能為婆婆送終的媽媽隔著警戒窗嚎啕大哭,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傷害,至今在她怯怯眼神中還看得到迫害的陰影。母親在一次次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被殘酷迫害,媳婦一次次被非法關押中飽受驚嚇,在對邪惡極度恐懼下,甚至被警察唆使給兒子下跪,在承受了極大的精神壓力下癱瘓兩年,於二零一三年含冤離世。

長期在中外歷代經典美圖中研究的我,在十六年的迫害中,經歷了洗腦班、派出所、公安局、收容所、看守所、勞教所的遭遇,吃驚地看到人間還有如此醜惡、陰損、下流而偽善的東西。

中學教師王光林遭非法關押、關洗腦班、勞教、判刑

我是原重慶市兼善中學一名教師,因身患乙肝大三陽,而且肝臟已有輕度硬化,加上其它壓力,身心非常疲憊痛苦。一九九八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震撼了我。法輪功師父要求我們按照「真善忍」修心性,遇到矛盾找自己,時時處處為他人著想,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因此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經醫院檢查,乙肝大三陽早已不翼而飛,真正體會到了一身輕的狀態。由於修煉法輪功使我開智開慧,自己的業務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工作更出色,在各級刊物上均有文章發表,所教班級在高考中也取得讓學校滿意的好成績。同學和同事們都很歡迎我。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到北京信訪辦上訪,等待我的卻是毒打和銬吊,非法關押十天後,並勒索了我三千元人民幣,才將我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四月底當地惡人又把我綁架到設在材料所的洗腦班,被強制洗腦十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到北碚看守所關押,天天遭毒打,惡警還挑唆犯人對我群毆。四十四天後,被送到西山坪非法勞教一年多。在勞教所長期不讓吃飽,超負荷體罰,每天三百個俯臥撐、繞籃球場跑八十至一百圈,十圈蛙跳,長期關黑屋、吊銬等,最終把我迫害致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為推卸責任才把我甩給家人,回家後通過煉功,身體基本得到了恢復。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北碚惡警何昌全、譚興衛等人將我綁架到北碚黨校洗腦班,吊銬和不准睡覺兩天兩夜,半月後轉到北碚看守所關押,由於我絕食抗爭,八月二十九日獲取保候審。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回老家看望母親,當時正是鄧小平百年祭日,江氏流氓集團從北京派來許多國安、特務到重慶大肆搜捕法輪功學員,我也被綁架,警察未出示任何證件,入室將我打昏並綁架到北碚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我從醫院走脫。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萬州再次被惡人綁架,被罰坐三天三夜刑椅,十二月二日轉到北碚看守所,並於二零零五年一月被綁架到永川監獄。在這個過程中,承辦人從未找過我,我也根本不知道承辦人是誰。所謂的開庭也只是在看守所的管教辦公室走了一下過場就完事。在我被送永川監獄那天早上,看守所警察在我的稀飯裏加了不明藥物,使我頭暈。二零零五年三月九日,北碚檢察院魏紅兵(音)等惡警又從北碚趕到永川給我加刑兩年,一共十年三個月。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我被轉到重慶渝都監獄,他們挑選惡習最深的犯人來包夾我,多次要強制轉化我。我多次遭酷刑迫害,在他們的誹謗會上,我喊了一句公道話,就被戴了十天的腳鐐手銬。他們將我吊銬不准睡覺,放高音喇叭污衊我的信仰,我絕食抵制,他們就讓我睡死人床。多次遭毒打,被惡人孫恂良打昏一次,門牙也被惡人陳志強打鬆打脫四顆,我絕食抗議,他們就野蠻灌食。他們劃了直徑一米的圓圈,讓我整天坐在裏面。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七日被他們關滿期限,才將我釋放。出獄後,自己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自謀生計,然而龍鳳街道卻繼續騷擾我的家人。

退休教師馬世芳遭綁架、關洗腦班、被勞教

一九九六年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祛病健身見奇效:貧血、低血壓、風濕、頭痛、便秘、痔瘡、咽喉炎、肩周炎等困擾我多年的疾病奇蹟般的好了。我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更重要的是我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修煉自己,人生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處處為他人著想,在利益面前也不去爭了,人與人之間遇到矛盾就向內找,看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而不是指責別人。通過修煉整個人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兩次被非法拘禁。一次是由單位公安所為,一次是北碚區分片拘禁,每天還要扣五十元生活費。還有一次拘留十五天,非法關押於北碚杜家街拘留所。二零零零年七月進京上訪,劫回後被非法關押在北碚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關押於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初,從勞教所出來後,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楊家坪出租屋內被十多名警察破門而入強行抓捕,非法關押於九龍坡看守所,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七年,並關押於重慶永川女子監獄。大概二零零八年開始,停發了我的退休金。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獄後,仍然不予恢復養老金。

韓顯萍遭關洗腦班、非法勞教、遭受不明藥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臘月三十晚在天安門我被警察攔住,當我告訴警察我是來上訪的,就被警察架上車,帶到一個派出所,警察搜走了我的現金,一男一女兩個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搶走了我的《轉法輪》書,又給我照相,並說這是證明你來了北京。接著被非法審訊,警察說: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家陪你的丈夫和孩子,你跑來北京幹甚麼?我說「上訪」,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允許出大法的書,還我們一個煉功環境。警察一一記錄,問完了就把我關在一個房間裏,半夜時被送到駐京辦。一到駐京辦我就被一名公安打了幾耳光,又被搜身,把僅剩的幾百元錢全部收走。三天後,回到北碚被關進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要求我寫不煉功的保證,並威脅說「不配合,就把你弄上山(勞教)」。拘留滿了十五天,又毫無理由的延長了十天,後來回家才知道,我丈夫被天生街道勒索了三千元錢。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正在廠裏上班,居委會主任和派出所警察把我從車間強行拖上警車,綁架到北碚區黨校洗腦班,強制轉化。洗腦班的牆上掛滿了造謠誹謗法輪功的圖片,每天用高分貝噪音強制灌輸造謠攻擊法輪功的錄像,強迫我面壁罰站,不准閉眼,每天二十四小時被嚴管監視。我絕食抗議這種不公正對待,絕食三、四天,他們就派重慶女子勞教所的醫務人員對我強行灌食,有一男二女把我兩臂和頭按住,惡人用管子插入我鼻孔一直插下去,我難受極了,用力一咳,管子就從嘴裏掉出一節,他們把管子扯出來又重新插,並說:你不吃就灌,每天都灌。

在黨校持續迫害我五個月後,又把我轉到重慶市井口洗腦班,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監視洗腦。由於我的身體被迫害的很差,甚至洗澡時就休克了,吃東西就嘔吐,醫生開藥吃了也不起作用,不能止痛,在我生命垂危時,他們怕擔責任,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居委會、區「610」與公安警察何昌全等一夥人闖入我家抄家,抄走幾本大法書、神韻光盤四個、MP3一個,講法帶煉功帶共十二盒,「610」把他們自己帶的真相幣與我家抄出來的東西合在一起照相,故意對我栽贓陷害,把我關進看守所後又勞教我二年。

進勞教所的當天,我就被人格侮辱,警察指揮吸毒犯強制我把衣褲脫光下蹲三次。隨後就是所謂的「整訓」,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到晚上十二點才能休息。站軍姿、軍坐、軍蹲,特別是所謂的「軍蹲」,一會兒腳就疼痛難忍,但卻不准起來,故意逼迫人在劇痛中屈服。整天這樣迫害,我的身體出現腰痛和胃痛,警察把我帶到醫務室並給醫生悄悄說了甚麼後就開了一些不明藥物,每天由「包夾」(吸毒人員)監督我吃,沒吃幾天就感到全身無力、沒記憶、發睏、眼睛睜不開,體內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外表上看不出來。我覺得繼續吃下去會死,就要求停藥,但停藥的前提條件是答應參加「學習(轉化)」,在萬般無奈下我同意後,破壞我身體的藥才停服,這時我發現牙齒已經全部鬆動。被強制轉化後,每天做勞役包糖,坐在塑料小凳上不停歇的做任務,屁股都坐起了瘡,一坐凳子就痛,完不成任務還要被長時間罰站。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遭受的殘酷迫害,由此可見一斑。

袁志強遭非法勞教、判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到北京上訪的路上,被北京當地的警察劫持到重慶駐北京辦事處非法關押到十二月三十一日;二零零零年一月二日被北碚公安一科的警察何昌全等劫持到北碚朝陽派出所非法關押兩天後,被投入北碚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二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被北碚公安一科的警察何昌全等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後被無故加期兩次,一次三個月,一次三十天;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又從勞教所被當地派出所、居委會劫持到北碚教師進修校的非法機構「法制教育學習班」關押四十天;二零零三年五月五日我在江津城南一出租房,被江津區警察劉軍等綁架到江津琅山看守所非法關押,被冤判九年後,直到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被投入重慶市監獄(現重慶渝都監獄),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釋放回家。

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總共長達十一年的非法關押期間,在江澤民集團操控、利誘下的獄警為達到讓我所謂「轉化」,放棄對「真、善、忍」信仰的目的,整得我身心俱傷:被長時間戴幾十斤重的鐵鐐手銬、被強迫勞動、強制的超強度體能訓練(在長期飢餓的狀態下)、長時間暴曬、被用警棍暴力毆打拳腳加身鞋底抽臉、長時間的站立、彎腰、穿束縛衣、剝奪睡眠,野蠻灌食造成雙肺嚴重損傷咯血、強行灌輸惡毒誹謗的謊言、被長期禁止與包夾以外的人說話交往、長期關單間、限制與親人會見通信、私人物品隨時被翻查等等。在被非法期間我還見證了二十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李澤濤(被迫害致死)、李洪福(被打成嚴重內傷後離世)、王光林(被打後致殘)、孟雪濤(被扎警繩後雙手致殘)、伍群(被打斷多根肋骨);亢宏、田怡成、李向東、劉吉兵、白天時、張紅旭、張泉良、張全民、王正榮、王顯安、黃光明、曹賢露、周健、呂震、林振才、羅先良等十六名被致殘致傷。

中共及其追隨者迫害法輪功的大罪已經鑄成,所有的這一切應由誰來承擔?任何人、任何民族或國家都不能背負這歷史的大罪走向未來,在歷史的最緊要關頭,到了制止迫害的時候了。這就是我們要控告罪魁禍首江澤民的原因,只有將首惡江澤民繩之以法,並儘快送上審判台,才能讓更多被謊言矇蔽的世人看清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從而站在正義的立場上、挽救了生命、民族、國家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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