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待丈夫的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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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九日】從一九九六年春開始修煉至今,很多次都是在過情關,有時過得很不好,有時過得拖泥帶水,自己也知道這一塊沒修好,但很難突破,直到有一次師父看我不醒悟,夢裏點化,從那以後我才有了一個大的改變。

我和丈夫是同班同學,丈夫小時候家裏窮,所以對錢比較執著。八七年上大學時我就借給了他兩次共四十元錢,和他出去玩都是我買吃的和飲料。結婚後,我的工資卡都是他拿著,買菜買物包括給我買鞋都是他去操辦,只是給我點零花錢,給五元,我嫌少就吆喝一下,他就加到十元,對我經常說的一句口頭禪是:省著花。

二零零七年孩子上了高中住校,丈夫也被單位安排到外地工作,雖然管不了我工資了,但還是遙控指揮,我買了一件專賣店打折的運動褲四十九元,他就嫌我不向他彙報,說這也不是個小數目。並且還讓我把冰箱停了,說我一人在家不用開浪費電。自行車也不讓買,讓我跑著上班,說鍛煉身體。夏天吃個雪糕他也嫌棄。總而言之,只要是花錢的事他都不滿意。

過年時從不主動給我買衣服,還得我多次要,二零零八年我婆婆在我家住了一年,二零零九年新年我給他說:我給你伺候了一年的老人孩子,你這個沒良心的連個衣服也不給我買,過年後初二才到商場給我買了件羽絨服。有時我刺激他:「像你這個樣的到日本韓國去生活的話,還不得跳河去」。有時把我逼急了我還會說:「你一輩子改不了你那個窮酸樣」。

後來孩子上了大學,說好了他給打生活費,但他總嫌他花錢多,每次都打不夠,孩子還得管我要。有一次晚上十一點了又跟我叨叨這個事,我不滿的說:「你在網上發個帖子,看看有沒有要孩子的,把他過繼給人家,這樣就不用花你的錢了,讓他將來給人家養老去」。說完就掛了電話,心中憤憤不平。

他在外這麼多年一直是自己拿著自己的工資卡,還經常問我漲工資了嗎?電話費公交費報銷嗎?我說:「你經常牽掛著別人兜裏的錢,累不累?晚上能睡著覺嗎?」他竟然說不累能睡著。我對他沒甚麼要求,他還經常嫌我掙錢少,還說我是家裏的頂樑柱。我們家的情況和別人家正好相反。總之覺得他這個人沒個男人樣,沒責任心,沒擔當,指望著老婆過日子。在家裏的名利情哪個也沒修好,對他看不起,怨恨心很重。

有一次在夢境中:我被一群人追殺,跑的走投無路時,碰到兩個人,其中一個把他的衣服給了我,讓我化妝跑了,他把追我的人引開了。醒來後我很吃驚,夢境很清晰,夢裏那個救我的人就是我這一世的丈夫。當時我很害怕,也清醒了。原來是我欠他的,怪不得他一直對我這樣,原來都是我的錯。

從二零一零年開始我再也沒有管他要過衣服和吃的(以前他空手回來時我會很生氣的,他真有一次千里迢迢空手回來了),剛開始雖然表面做到了,但心裏很難過。遇到這個情況時我就背師父的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這首詩我也不知道背了多少遍了。有一次過年初一難過得我跑到沃爾瑪商場三樓餐廳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邊看書邊哭。回到家裝出一副無事的樣子。經常告誡自己:你能讓馬路對面的一個行人給你買衣服買吃的嗎?你能讓他把工資交給你嗎?不能,我和丈夫就這一世緣份,為甚麼要求他要這樣做呢?他不也是普通的眾生嗎?這樣想想就好受點。

自己知道名利情都沒有放乾淨,我就求師父幫我拿掉這一塊,我不要它,這不是我。我要跟師父一修到底,甚麼都可以失去,唯獨大法不能失去。也許師父看到我這顆心,幫我拿掉了這些物質。現在對他是一無所求,家裏的花銷都是用我的工資,不讓他受任何難為。

有時慈悲心出來了,覺得丈夫挺可憐的,我們一起下來,而他還迷在人中沒有得法。覺得挺對不起他的,我要像對待其他眾生一樣對待他。

慢慢的我的情看淡了,發現對他的怨恨心越來越淡了,甚至恨不起來了,有時他說到刺激我的話也引不起甚麼風浪了,覺得已經不是個事了,動不了我的心了。有時忙於正事,都忘了家裏還有這麼個人。

他現在還在外地工作,我們已經兩地分居七年了,現在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了,他經常做我的思想工作,讓我到他那去,工資高,地方好,山清水秀。這些都影響不了我了。我覺得這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就應該這樣走。我的修煉條件和環境都比較好,做正事沒任何干擾。也讓我修掉了怨恨心,為名為利的執著心,還有情。現在我很感激他,沒有他我這些執著心怎麼去啊,也感謝師父讓我走過了這一關又一關。

寫這篇文章時我的內心很平和,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但當時過關時真的是剜心透骨。不修大法的話是做不到這點的,也許早就離婚了。我真切的感到修大法真好,我很幸運,有時能感動的流淚,發自內心的想吶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上是我現階段的體會。水平有限,謹與同修們交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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