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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被掠奪 新疆氣象工程師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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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新疆民豐縣氣象工程師於龍淵,一家三口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生意興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於龍淵數十次的被綁架、關押,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勞教兩年。他家美麗的莊園被掠奪,一家人被迫流浪,拾荒維生。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於龍淵攜妻兒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則,將其繩之以法。

以下是於龍淵敘述一家人遭迫害事實:

修煉大法妻子獲新生,我家過上幸福日子

一九八四年,國家實行經濟體制改革,國營農牧場解散。我妻子是新疆民豐縣安迪河國營農牧場職工,也就自然失業啦。國家沒有任何安排或補償。我是新疆民豐縣安迪河氣象站職工,還有一份工資,一家三口人的日子艱苦點,還算能過得去。

一九八七年,我妻子患肝包蟲,十個月內兩次大手術。之後呀,人就不行了,整天整夜的肝臟疼痛,家中有點餘錢就看醫就吃藥。滿社會的尋醫問藥,病情也不見好轉。當時我的月工資一百多點,微薄的家庭收入,一家三口人過日子都困難,還要擠點錢給妻子看病吃藥,實在艱難。

聽說養峰有益肝臟,蜂蜇可療百病。就拜師學養蜂。當時社會上流行氣功熱,氣功能治病!我妻子又學氣功,來一門,學一門。沒晝沒夜的,只要疼痛難忍就不停的反覆的煉著每套功法。十年啦,也不知道她靠甚麼力量抗拒著病魔帶來的痛苦。我的十個手指甲全都向手背翻,個個都像個小水瓢能盛水,醫生說:極度缺乏營養。十年啊!走過了十個春秋,都不敢想是怎麼過來的。

一九九八年春,我和妻子開始修煉法輪功。三個月後,神跡在我妻子身上展現了。那天清晨在煉功點上,我妻子的肝臟部位劇烈疼痛,然後開始嘔吐,吐出來的黃水,據她說:還帶有強烈的麻醉藥、青黴素、中草藥等味。真是奇了!十年中的陳穀子、爛芝麻也不知都在身體的哪裏藏著,今天被法輪功都給翻出來了。那天她十年來頭一次感受到了一個沒病的身體是那麼的輕鬆。

我們一家三口都煉,八旬父母也煉。八旬老母親修煉法輪功後,不戴花鏡能穿針引線。過去到菜市場買菜都要多拿點,多沾點。修煉法輪功後,那就是變了一個人,過完稱,菜農再多給點她都不要。

我那八旬老父親,雙眼患白內障,雙眼失明三十多年。時不時的就嘟囔一句:「老天爺呀,給點光吧,快悶死我了。」聽得我們兄弟姐妹,孫子,重孫子個個心裏酸的難過。父親修煉法輪功後,白內障裂開了一條縫,他能看到一線天啦。

一九九六年,我在新疆民豐縣城東三公里的郊區,三一五國道南側買了一塊坑窪鹼灘地,土地面積六畝,實際面積有十畝。一九九八年,妻子修煉法輪功後健康了,我們有能力搞建設啦。沒出兩年,一個漂亮的農家樂莊園誕生了:停車場、招待所、食堂、汽車修理行、兩畝水面積的魚塘,五十米的葡萄長廊種有十多個葡萄品種,三畝地果園種有:和田紅棗、和田白杏、紅富士、美國大櫻桃、庫爾勒香梨、南疆大沙棗、南疆大藥桑等品種。果樹間套種南疆大葉紫花苜蓿。大葉紫花苜蓿是家禽牲畜的上等青飼料,家禽牲畜吃了就能上膘。莊園飼養著雞、鵝、魚、羊、蜂,還有兩條毛色黝黑的護院大狼狗。如果按政府的算法,應該不低於大康的生活水平。

我們時時刻刻都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所以我們的生意也就越做越紅火。我們一家從內心深處感謝、敬仰師尊,愛戴大法。

遭迫害莊園被掠奪,一家三口被迫流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在中國大地上全面的發動了迫害法輪功運動。一個邊疆偏僻貧困的小小縣城也未能倖免。

公、檢、法、司、政法委、文教局、街道辦七個單位組成的工作組,闖到我們莊園給我們宣讀黨中央的文件政策,要求我們放棄法輪功。我們不配合,警察就二十四小時在我們莊園大門口檢查我們的顧客,並恐嚇要挾他們。在我們食堂前停車吃飯的車輛,交警就來罰款……直到我們的生意冷淡。

警察沒有任何手續就可以抄家,把我押到國保大隊關押三天,從迫害開始這種事不下四、五十次。

二零零一年,我們的孩子該高考了。在辦理準考證的過程中,地區氣象局的領導以修煉法輪功為藉口,拒絕押蓋公章。

二零零六年,有一次政法委動用了全縣城的警力包括交警、三十多輛警車,對我們莊園的每個角落,及每個房間大抄查。房前房後,房頂房下,庭院的每一處都站滿了警察,如臨大敵,那聲勢好嚇人。

二零零六年四月,縣公安局強行押我到烏魯木齊市的一個山溝洗腦班,強制洗腦兩個月。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岳母在蘇州病危,我妻子要去看望她母親,公安局不讓去,警察二十四小時對我們監控,警車堵在莊園的大門口。後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我們搭汽車、乘火車順利到達蘇州,見了母親最後一面,給母親戴孝送終,做了兒女應盡的義務。警察一路堵截失敗後,將我押到國保大隊又打又罵,摑臉、吊銬、把衣服撩起來凍。折磨三天才放我回家。

警察每次抄家時,我的年邁父母都被嚇得惶恐不安瑟瑟發抖,他們一直在恐懼的陰影中。二零零八年,原本身體很健康的父母相繼去世。

二零零九年初,騷擾不斷升級。公安警察要借我家的汽車玩,要吃我家雞生的蛋,沒有任何手續;檢查我家電腦,沒找出問題,卻要將兩台電腦帶走、警察就以妨礙公務為藉口,將我父子倆帶到民豐縣城派出所,關押三天,再延續三天後,再拘留十天強迫勞動……

我們只好將莊園委託汽車修理工照看,在蘇州城租一門面開餐廳,躲著他們。然而警察竟全國通緝我們,停發退休金。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蘇州警察將我夫妻兩拘押在蘇州看守所近一月,新疆民豐縣公安局來六個公安警察到蘇州遊山玩水後把我夫妻押回新疆,關押在民豐縣看守所。一個星期後放我妻子回家。我在繼續絕食抗爭,在我絕食的第十七天放我回家。

我回到莊園的第三天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縣公安局長李新定同縣政法委書記許凱來到我們莊園。

許凱對我們說:月底前你們不離開民豐縣就送你們勞教。
李新定說:他幫忙找買主買你們的房產。
我說:繞了這老大的一圈就為這個。買甚麼!賣甚麼!莊園送給你們,我們走人。
李新定說:不行,得給點錢。
許凱說:得把手續辦齊了。還要寫一份申請離開報告。

原來他們不是法盲。申請離開報告當天寫,當天批,買主當天到,被凍結的房產土地證當天解凍。這麼大的一攤產業,十五萬元成交。赤裸裸的搶劫在光天化日之下變成了和諧的買賣公平。

我們一家三口從此過著浪跡天涯、無家可歸,被迫流浪生活。我的退休金繼續扣押,身份證被通緝不能打工,只好靠拾荒為生。二零一二年,我在北京新安勞教所被強行勞教兩年。

我們要求司法機關立案,依法追究發動並維持對法輪功長達十六年滅絕人性的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還法輪功清白,還我一家三口安居樂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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