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黑窩裏給獄警寫真相信
剛進到看守所,我絕食將近兩個月,人瘦得皮包骨,惡警利用號裏人員迫害我,灌食把我的牙給別鬆了。還挑動號裏人不讓我躺著,不讓我睡覺。五個多月之後被邪惡送進監獄。
在監獄裏環境很惡劣,一進去,她們就把我單獨分開,不讓我接觸任何人,封閉起來做轉化洗腦。其間把我換了好幾個監區,也沒轉化我。因為師父沒讓我們轉化,我得聽師父的。後來把我送到集訓隊迫害,我身體出現嚴重的心臟病的症狀,躺在床上連身都不能翻,心跳的很快,感覺心要掉出來,臉色青黃,這樣我堅持了一個月。每天我跟師父說我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有漏也不允許它們迫害,我會在法中歸正,請師父加持弟子活著出去。每天我就背法、背《論語》,會啥就背啥,調整自己的心態。
九個多月後,我和幾位同修被分到暴力監區,那裏大部份是殺人犯。剛到監區分完房間,床還沒鋪好,就來了兩個同修,說這裏的環境和集訓隊不一樣,明天跟包夾說要煉功,讓她們給你們安排。不安排的話就在大廳裏煉。不用到車間幹活,但每天得坐小凳碼著。後來我對包夾說,你和獄警說我不碼著,我心臟不好。之後我們每天學法煉功,我身體恢復很快。
這個監區共有七個房間,每個房間上下鋪,共十二人,其中有兩名是大法弟子。每天洗漱的時候可以見面。但有包夾看著不讓說話。我們慢慢的和她們溝通,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大法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三退保平安。逐漸的包夾和犯人對我們就放鬆了,我們有機會就相互溝通,在法上切磋。
每個大法弟子都是有能力的。扮演的角色不同。有一個小姑娘非常精明,她離門口很近,獄警一來開門或獄裏來人檢查她就喊:警官檢查工作。還有一位A同修在常人社會階層比較高,舉止高雅,說話辦事有理有據,很受犯人尊重,包括獄警。我經常和她溝通。一次我和她說:不但要救犯人,警察也得救。但不容易直接給警察講。我想去超市買筆、買紙給警察寫信。可是我沒文化,不會寫。她說你得鍛煉,寫完我給你修改。
第一篇文章是給獄警寫真相信,告訴她們我們是被冤枉的,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是犯人。A同修說,我寫一篇文章一個多小時就寫完了,給你改一篇需要兩個多小時。我說那我不寫了,浪費時間。她說不行,你得寫,那是你自己證實法的路。
後來越寫越好,師父在幫我,我越來越有信心。緊接著又開始給其他獄警、隊長、大隊長寫,給監獄長寫,給檢察院寫。告訴他們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全都是造謠、誣陷。我們的文字散發著純正的能量,只要他們看就在解體邪惡。
二、在監舍中集體學法
有一次,我和刑事犯打聽其他監區的情況。她們說不一樣:有的不能煉功,有的學不上法,有的還得去車間幹活,都不一樣。她們說:姐,你有事,我給你傳紙條,也可以傳經文。我說,那太好了,謝謝。我聽說五樓有在一起學法的?她說,就有兩個人,下午到一起學一會。這時我在想,在這裏要能開創一個學法環境多好。在邪惡迫害的黑窩裏,在壓力面前開創一個學法的環境,師父得多高興呀!要能給各個監區抄經文,傳過去,讓大法弟子都能學法就更好了。在這裏看不到法,多苦啊。
可惜自己沒文化,沒這個能力,心裏很自責。師父看我有這個心,就安排了機會。一天從衛生間回來,看見A同修和另一個同修站在那裏,對我說,X姐,你來,和你商量點事。我走了過去。她說,咱們大家在一起學法吧。我說,那好啊!這是師父留下來的,咱們在哪屋學?A同修說:就在這屋,這屋離門遠,比較方便。我們商量好吃完中午飯就開始學,整點發正念,一直學到晚間開飯結束。
那誰去各屋溝通呢?她二人都看著我,不吱聲。我就主動去各屋和同修溝通,各屋同修都同意。後來我和A同修商量,要形成整體誰來協調呀?她說,你來,我看你行。我說,我沒文化,不會寫東西,我心裏沒底。我在家也做過協調,都是有個有文化的同修幫我。再說那是在外面,和在黑窩裏還不一樣。她說我幫你,需要各監區溝通的,我來寫。就這樣,我倆一起協調,配合的很好。
我們開始安排同修抄法,有抄各地講法的,有抄《轉法輪》的,有抄新經文的,有抄《九評》的。有時抄到半夜。同修也很配合,抄完後,用快餐麵袋打好包裝,傳到別的監區。我們每個同修都分擔保管經書,怕心少的就多保管,怕心多的就少保管。各個監區也能溝通上,傳經文的都是犯人或者每個監區的號長、牢頭,她們沒人監督,做這樣的事比較安全。
要開創一個學法環境,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剛開始集體學法時,包夾都反對,不讓,還說這都是各屋找的,而且各屋都有監控器,這樣不行。一看我們都不聽,也不動,就讓我們把臉轉過來,背著監控器。過幾天,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獄警來了,說獄中要檢查,讓我們先回各屋,迴避一下。我們當時很多人也動心了,要回去,但有兩位同修紋絲不動,我們一看也不動了,一起發正念。獄警一看,自動退出去了。就這樣,我們每天下午整體學法的環境開創出來了,從年初一直堅持到年底。
在這期間,也發生過幾次波折。有一次,同修把經書藏在一個不讓坐的墊子裏,被人告密,獄警來了,拿起墊子往外走,同修一看不對,就跟著一把抓住墊子,馬上跑到別的屋去。這名獄警找來一幫獄警和包夾,來收墊子,各屋同修都跟著出來了,在走廊把墊子像傳皮球一樣,來回扔。獄警、包夾和大法弟子雙方各不相讓,但她們人多,當場有三位同修犯了心臟病,躺在地上。
我趕緊跑到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大隊長那兒,說:大隊長,這是自己監區的事情,現在把我們大法弟子放倒三個,出了事情,你兜的起責任嗎?讓上面知道,你也不光彩。大隊長跟我來到走廊一看,20多人亂成一片,同修抱著墊子,趴在地上,5、6個獄警圍著搶,我說:大隊長,你把你的人趕緊撤走。她說:你能把法輪功人撤走嗎?我說能,大隊長出面打圓場:算了算了,一個墊子搶甚麼搶,都散了吧。又喊著我的名字說,把墊子拿走,讓你們的人各回各屋。
事後我到各屋去看看,三位同修都躺在床上休息,我就放心了。吃完晚飯,獄警來到各屋看看吃飯了沒有,又安慰安慰大家就走了。包夾和犯人一看這場景,都伸出大拇指說:佩服你們法輪功。
晚上我躺在床上,心想今天的場面師父一定看到了。大法弟子用生命護法,表面看是大法弟子和獄警搶經書,發生衝突,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場正邪大戰。
三、獄警向大法弟子道歉
還有一次,A同修家人來接見,帶來好多吃的東西,A同修因血壓高達220,她自己拿不動,還要上四樓,就跟獄警說,你打電話,讓我們同修來幫我拿,獄警說她家每次拿東西都多,說話帶髒字,同修一聽獄警罵人,跟獄警評理,回來後,同修躺在床上,向我們說X獄警罵她了,同修一聽獄警罵人,說這是迫害,讓他給賠禮道歉,不然我們晚間不出去點名。
商量好了,我們一起行動,我們不求結果只看過程。我和另一個同修去到值班室找獄警,說明我們的來意,X獄警罵我們大法弟子。X獄警是監區最惡的,不只對法輪功學員,對刑事犯更惡,人人暗地裏都罵他。晚上我們都不出去,獄警誰也不吱聲,刑事犯議論紛紛,看著我們笑。過了兩天獄警找我和A同修談話,讓我出面調解讓同修出來點名,我說行,但是得有條件,讓X獄警賠禮道歉。他說哪有警察給你們道歉的,你們要求太高了,當時我說:警察的天職是幹甚麼的,監獄是幹甚麼的,你們號稱是法制學校,是教育人、改造人的,你警察都沒有改好,怎麼管犯人呢?……你們警察還不如犯人呢?道德這麼低下,怎麼還能罵法輪功學員呢,罵按「真善忍」做人的人呢?讓我說,不如回家抱孩子。他一聽當時懵住了,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說:我說的不對嗎?這時師父給我演化假相,心臟劇烈跳動,我說不行了,心跳很快。她說,X老太太你臉色不好,回去休息吧。過兩天,獄警又叫兩個代表去跟大隊長談話,也沒談成,沒辦法。大隊長就讓X警察來賠禮道歉,A同修熱情招待,我們其他同修又拿水果、又倒水,給X獄警講真相。交流的很好,都很客氣。犯人紛紛伸出拇指,贊成法輪功做得好。後來聽說X警察變了,不像以前那麼惡了。
監區有個殺人犯在那裏得法了。獄裏不讓她在監舍,說法輪功是政治犯,她是殺人犯,得上車間幹活。她做的很好,在車間學法煉功。經常被關小號,一關就很長時間,往往超過半個月(監獄規定一次關小號的最長時間是半個月),我們整體配合不點名,我又和A同修找獄警,講真相,半個月後就把人放了。只要有和法輪功有關的事,我們就去講真相,證實法,救度眾生。
等冤獄到期時,同修起早到我住的房間,一起交流送我。臨走時兩邊的鐵大門,同修、包夾、犯人都擠在各屋大門口送我,獄警也沒搜我的身。我的淚水湧在眼前,向送我的同修、眾生揮手。這眼淚,是希望著同修堅定走好最後的路;這眼淚是希望眾生記住法輪大法好,能得救;這眼淚是悔恨自己沒修好,讓舊勢力迫害關押我三年;這眼淚是感謝師父為我承受和付出,一直呵護著我。走出大門,A同修在門外等著我。我倆抱頭痛哭,回想自己沒做好,給師父、同修、家人、親屬帶來了那麼多痛苦。在這裏我向所有被牽連的同修道歉,我對不起你們。同時向所有幫助我的同修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