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純善 迫害破產(中)

——監牢裏反迫害、證實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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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五日】(接《上文

(三)邪惡迫害,屢幹屢敗

無法播放的影碟機

誹謗大法的四十五本書突然消失了,做「轉化」的人很害怕,一時不敢報告管教和隊長,怕擔失察的責任。這些人商量著播放那些造謠攻擊大法的影碟。這可咋辦?

沒多久,新關進來一個大法學員,進來就喊口號,不配合任何「轉化」迫害。隊長很頭疼,一起研究整她的措施。中午,隊長要吃飯,怕她再喊口號,跟幾個背叛了大法的人商量咋辦,她們也很犯怵。我在一旁接話說:「我去勸吧,讓她別喊了,中午讓大家睡個好覺。」

管教不相信我能配合她幹這事,讓人跟著我去。我跟那人說:「她跟你喊半天口號了,抵觸你,咱們前後腳,我先去,你隨後去,隔兩、三分鐘,我先穩住她,就好辦。」跟著的人答應了。

我進了管教室,看新來的同修被銬在暖氣上,屋裏沒別人,她很戒備我。我讓她給聽著外邊,我飛步走到一個櫃子前,那裏存放著對大法造謠誹謗的系列音像教材,我掏出一直帶在身上的釘子,打開包裝,「嚓、嚓」,每個光盤的音像碟面都劃通了一道,劃完又恢復了包裝盒,新舊十五張碟都處理完,關好櫃門,跑到屋門口。同修看著我,激動得直流眼淚,此時,跟著我的人正好進來。

我說:「勸完了,中午保證她不喊口號了,讓咱睡個好覺。我回去了。」跟我來的人還奇怪,這麼快就勸好了?後來隊長也說:「你真有本事!」

以後再播放誹謗大法的光盤,播不出來了,換了好幾張,都沒聲音沒影像。她們以為是機器壞了,竟然沒注意光盤本身。也沒追查這件事。

制止行惡

不久,又押進來一批大法弟子。有一個老校長六十多歲,隊長和幫教們一直迷惑不了人家,就想暗地裏下黑手。有一天出早操的時候,隊長假惺惺地留下了這位老校長。當時樓道裏空蕩蕩的,三個做「轉化」的人把老人弄到一間房裏毆打。那天我正拉肚子,沒出早操,聽到那裏邊聲音不對,跑過去,一腳把門踹開,大吼一聲:「住手!」三個人一見是我,理都不理,繼續打老人。我拿起立在門口的掛衣架,掄過去,砸在桌子上,「喀嚓」一聲,嚇得她們馬上住手。牆邊立著一個拖把,我一腳踹下去,拖把斷成兩截,我拎起帶木刺岔口的木棍,舉著向她們三人就衝了過去,三人嚇得抱頭鼠竄、奪路而逃。

我攙起老校長,看受傷不重,扶她坐下。隊長們帶著那三個人來了,氣勢洶洶問我:「你為甚麼打人?」

我笑呵呵地說:「我打誰了?是她們仨打人。老校長這麼大歲數了,打壞了誰負責?不給你們隊長找麻煩?出人命了,你們都得坐牢。我來把她們仨嚇唬走,根本沒打她們。」

這仨人張口結舌,隊長不得不違心地把那仨人臭罵一頓,還轉身表揚了我。

我開玩笑說:「隊長,光表揚不行啊,我做了救人的大好事,得減刑啊。」

隊長哭笑不得,咬著牙說:「好吧,給你減期兩天。你們仨個打人的,每人加期兩天!」那仨可是敢怒不敢言,私下憤憤地說:再不給人當槍使了。

破產的污衊報告會

到了冬季,省裏組織被轉化了的原來的修煉人,輪流到各勞教所、監獄宣講,讓他們污衊大法,歌頌邪黨,「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

一天,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給我看一份誹謗大法的長篇手稿。這個管教現在不負責生產,專門負責所裏法輪功學員的管理。她說:「你們法輪功裏真有敗類啊!我看這人還是真反了,不像咱勞教所裏那些瞎應付的。你看他說的這些,是真的不?」其實所有警察對那些背信棄義的法輪功學員,都是看不起的,看不起他們的人品,只是表面上不說,得利用他們。

我翻看了一下手稿,說:「一樹瓜果有酸甜,一母所生有愚賢。啥人都有。我看他也是被嚇唬的,不這樣說假話,不給他減刑啊。這樣的人好走極端,出去了,還得回來修大法。」後來這個「徹底轉化了」的同修,真的回到大法中來從新修煉了。因為他出來後沒法生活了,政府利用完他,根本不管他了,最後還是大法弟子幫他,給他工作的機會。

我回監舍後,越想越不對勁。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一文中說:「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的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地是毀滅眾生。一個大法弟子一旦幹了不應該幹的事之後,如果不能真正認識其嚴重性、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一切與那千萬年的等待都將在史前的誓約中兌現。」

我當時想到這位誤入歧途的同修太可憐了,得挽救他,也絕不能讓參與這事的眾生,包括警察,再這樣對大法犯罪,不能讓這個報告會開成!我看見管教把手稿放櫃子裏了,即使冒著生命危險,也得把那篇手稿銷毀了。

中午吃完飯,我幾次轉悠到管教室,門口總有一個勞教人員站崗。我不停地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不一會兒,看門的捂著肚子跑了。我見她一進廁所,我瞅準機會也沒多想,徑直到了管教室,門鎖著,我使勁一推,門開了。櫃子沒鎖,我把那份手稿揣在懷裏,然後快步關門,奇蹟的是碰鎖(彈子門鎖)居然沒壞,我把門帶上關好。

這個過程中,我完全把自己置之度外,沒有一點害怕,只有一念:必成。後來翻出來「後怕」的念頭,也滅掉了。

我去廁所要毀掉手稿,廁所有人,只好回監舍。我一會兒又去廁所,看見站崗的人又去管教室看門了,可是廁所還有人。奇怪的是,整個中午,廁所一直有人,我用膠帶把手稿綁在小腿肚子後邊,始終沒得機會處理手稿,直到下午集中開大會。

不一會兒,管教室那兒亂了,管教大吵大嚷。過了好半天,我們都被帶回監舍,一幫人來搜查,給所有大法弟子搜身。管教氣急敗壞,讓所有人脫掉上衣,褲子脫到膝蓋,脫掉鞋子,挨個搜查。這時候我有點害怕了,但正念能戰勝怕心。

她們對每個人,摸了一遍脫掉的上衣,然後摸退到膝蓋上的褲子,摸小腿,再翻查鞋底。查到了我這,我腿有點打哆嗦,但急中生智,想起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馬上定下心來,腿就不抖了。來人搜查我是得更加仔細,但是唯獨沒摸小腿。查完了人,再搜查監舍,翻了個底朝天,被褥被摸索了一個遍。最後連廁所都搜了,也沒找到。

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問我:「真奇怪了!怎麼這鎖都好好的,唯獨這發言稿沒了?」

我問:「都誰有鑰匙?」

管教瞪著我:「別扯遠了,就是你最後看的手稿,是不是你幹的?!」

我說:「可別冤枉我,一直有人陪著我,你去問她們吧。」管教安排「包夾」人員二十四小時監視重點的大法弟子,我的「包夾」都明白真相,跟我關係很好,她們也知道我跟管教關係好,不管我,經常給我打掩護。

說著進來倆隊長,一個指著我說:「除了她,沒別人,再給我搜!」

兩個勞教人員過來搜身,我小腿又有點轉筋。隊長說:「現在趕快自覺交出來沒事,如果被搜出來,領導可說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她這一說,我反而不怕了,心一下子穩下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心裏堅信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脫掉上衣,褲子退到膝蓋處,脫掉鞋襪。一個人摸索我的上衣,一個人搜身摸褲子,翻褲子兜,然後順著小腿的內、外側摸下去,唯獨沒摸小腿後邊。

管教自言自語說:「鎖都是好好的,別人也沒鑰匙,我還特意安排人看門,寸步不離。真奇了怪了啊。」然後問那個看門的:「中午都誰上這邊來了?」

站崗的看了看我,她不敢說自己上廁所了,說:「沒人來。這門推都推不開,我試過了。」這個人真夠意思,也是平時講真相到位的結果,後來我請她吃了幾個雞蛋,這在勞教所可是高級補品,她很高興。

有個隊長說讓來人即興發揮著講吧,管教說她問過了,那個人太傻,沒稿子念,就不知道說啥。還議論著趕緊讓領導給樓裏安監控。

照常開會,講了一些與大法無關的事,草草收場。污衊大法的陰謀破產了,到後來也沒人知道這是咋回事,被勞教所傳為奇談。

這次遏制迫害,險象環生,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根本辦不成。我只是做了表面上的活,真正的難度被師父化解了。我只是在這中間修自己,出發點是為了所有的眾生,完全不計個人得失。期間多次浮現了怕心,但是能克制它,信師信法能幫我,在「實戰」中修掉了怕心,最後真是一點也不怕了,體會到一種沒有執著牽扯的大自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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