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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綁架、勞教、酷刑 長春退休教師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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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六十二歲長春退休教師莊嚴女士,在前中共黨魁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遭到綁架、關押、酷刑折磨、非法勞教、剝奪工作權利等迫害。莊嚴女士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郵寄《刑事控告狀》,向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並於六月三十日下午收到兩高已簽收的短信回覆。

以下是莊嚴女士在《刑事控告狀》中敘述的部份事實:

法輪大法挽救了我即將破碎的家

丈夫潘義是吉林省安裝公司高壓焊工。八十年代末兩次高空作業摔傷腦開顱、近十米高摔下多處骨折,工傷鑑定九級;加之高血壓、腦血栓、冠心病等單位效益不好不能正常享受工傷待遇和公費醫療。而我又身患產後風、腎下垂、結腸炎、婦科病、痔瘡、肝鬱氣滯、眼結膜結石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六年二月丈夫又患大面積心梗死而復生後,就一直在家休病假。丈夫想病退單位沒交社保,工傷又無待遇,上訪無門,一肚子的怨都發洩在我身上,壓的我多次萌發自殺的念頭。

一九九六年三月,婆婆教我煉法輪功,不知不覺我身心發生巨變,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身體好了,心態好了,我每日樂觀的照顧多病的丈夫:量血壓、理髮、刮鬍子、洗澡等,家庭越來越和睦了。在單位,我也多次被評為年度先進教師;還被學校工會評為「好妻子」報到區工會;一九九七年學校百分之三長工資只有一個名額,全校無記名投票,我以票數最多當選;各種榮譽證書一摞子。

然而江澤民卻無視「法輪功利國利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於一九九九年七月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澤民的個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國大陸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國性恐怖組織──納粹蓋世太保似的「610辦公室」,是一個全國範圍的執行秘密任務、推行和實施這場血腥迫害的機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江澤民又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的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正是在它的策劃、指揮下,導致我也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因進京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看到媒體對法輪功及李洪志師父的栽贓陷害、張冠李戴的信口雌黃,作為大法受益者,我不能漠然。於是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六日上午,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質問。便衣一聽說我是法輪功,便讓警車過來。我說:「煉法輪功也有權利來自己國家的首都。」他二話不說,抬腿就用大皮靴狠狠的踢我左小腿,一塊拳頭大的黑紫色,一年後還清晰可見。二月八日被駐京辦事處送回當地,寬平大路派出所把我送到長春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朝陽區教育局、學校實施種種迫害

除了拘留所,派出所和學校配合對我監視居住,上下班有人接送。剛上班第二天(約二月二十五日),教育局統一便把我拉到郊區樂山教育基地,還有本系統其他學校的三名老師所謂學習,直到兩會召開。大致是三月十五日,把我們拉回教育局單獨談話。一進去,只見學校、局裏主要領導都在。侯玉蘭局長就問我:學的怎麼樣?還那樣。我回答。那好,廢話不說了,拿紙筆遞給我說:要麼辭職,要麼決裂。我毅然寫上堅決修煉法輪功,簽上姓名,沒選其一。後來口頭告訴我大意是:開除公職,留職查看一年。每月最低工資二百元生活費,天天上班學習不安排工作,一月一思想彙報。趕上我職稱工齡漲工資都沒長。後來聽說我僅一趟北京之行,牽扯到單位。校長寫檢查,一年一度的全區教學評估一級取消,當年的市精神文明單位也取消,而且教師評職稱名額也不給了。至於我個人,解除教導主任職務,剝奪工作權利,連辦公櫃上交,辦公桌閒著,只許坐在一個角落裏,不許去老師辦公室,不許接觸老師學生等等。還時不時被市督導、區610、邪悟的來談話。尤其每月二百元生活費,這回丈夫指望不上我了,精神崩潰了。出門就大罵「打倒江××」,本來生活拮据,這回更是雪上加霜,生活更艱難。

第二次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丈夫看我下班沒回家,往學校打電話,一聽說又被派出所帶走,氣的喊:我一身的病,她煉功把病煉好了,這個家全靠她支撐。不就煉個法輪功嗎?有完沒完,急眼我也煉,我專門上派出所門前煉。

那日因電視插播,江澤民下了「殺無赦」的令,我又被轄區派出所劫持到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當時所長、轄區民警都知道我多年照顧有病的丈夫,都很無奈。說要放我回去,他們那身皮就得扒掉。誰願意迫害好人呢?十五天的期盼,丈夫天天用筆在日曆上打勾。一九九六年就心衰五級、大面積心梗電擊活過來的他,又一次受到身心的創傷。

有時一樓有人監視,我出門去市場有幾人跟蹤。有時派出所半夜砸門,家無寧日。多病的丈夫禁不起折騰,他失望至極,一次次說活得太累,工傷沒人管,你又這樣,這日子咋過呀?我安慰他說都是暫時的,家有我呢,別看我開的少,校長對我可好了,交取暖費只要跟校長說,就會借支兩千就夠了,你別愁。我給朱鎔基總理和長春市長寫信,解決你工傷工資問題,興許有希望。我一封封寫了,一天天拖著他有一線希望維持生命的每一天,因為醫生說了他的心臟已承受不了任何打擊。二零零三年二月,可憐的丈夫在痛苦中離世,年僅五十三歲。

劫持到洗腦班強行洗腦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學校配合湖西街道610把我劫持到興隆山洗腦班,說是中央610親自辦的班,我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灌食四天,洗腦一月左右,初一讀書的兒子失去了父親,又在孤苦伶仃中承受著媽媽被迫害的痛苦和打擊。

地下室遭酷刑,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五日,市公安局一處國安五六個人著便衣到學校,把車開到操場辦公室門前,待學生上課,硬把我從教研室抬胳膊抬腿連打帶罵把我塞到車裏,戴上手銬,學校幾位老師含淚看著我被綁架。不出示搜查證便抄家,收錄機、隨身聽、MP3和大法書統統搜走。還幾天中考的兒子,淚汪汪的說:媽,我不中考了。「兒子,媽媽對不起你,你要中考,照顧好自己。孩子痛苦的看著我被帶走。

我被蒙著眼睛,再用黑塑料袋套頭,還戴著手銬拉到淨月潭秘密地下刑訊室,坐鐵凳子冷凍近三十小時。地下室很深,溫度極低。十個警察每人輪流穿棉軍大衣半小時輪換,我穿短裙短衫,把我銬在鐵凳子上冷凍,時時刻刻都感覺是凍得直哆嗦。有個警察說:到這沒有撬不開嘴的,弄死你挖個坑埋上沒人知道你信嗎?我說:我信,你們甚麼事都做的出來。我是煉法輪功,但我不牽扯別人。第二天傍晚,他們看我不出賣同修,就開始用刑。他們把我雙手銬上背過,用繩子吊起來,腳尖離地,雙臂劇痛難忍。高個子惡警還左手拽著我頭髮,右手左右開弓打嘴巴子,打大脖溜子。邊打邊罵:叫你不牽扯別人,你江姐許雲峰哪。打虛脫了,就往脖子裏倒涼水,腰像斷了一樣,小便失禁。吊吊放下來再吊,折磨三個多小時。第二天中午,惡警又把我眼睛蒙上,頭套黑塑料袋,雙手緊銬拉回市審訊室銬在椅子上,由另外兩個警察看著。一個穿西裝的領導模樣的人推開門問:用刑了嗎?那人點頭示意用過了。原來酷刑逼供在市局是公開的例行公事。

下午,就把我送到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大運會前遭綁架非法判二緩三

退休來到深圳照顧高齡父母。母親老年性痴呆,零九年送走了八十五歲的母親,父親又身患肝癌,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深圳桃源派出所和南山區610若干人,突然闖入家中,不報身份,沒有搜查證,到家洗劫一空。台式、手提電腦各一台,打印機一台,手機四部,連新買不久的佳能相機都被打劫,還有神韻光碟、大法書大法資料。被送到南山看守所迫害近一年,證據不足退檢兩次,仍被南山區法院非法判二緩三至今。

十六年的迫害對我家人的傷害

因我一次次被綁架迫害,丈夫擔驚受怕,經濟上、精神上、心理上和生活上直接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而離世。兒子上初中時因我煉法輪功,離家最近的中學拒收,花錢都不要,只好上了離家遠一點的學校;我一次次被綁架扔下未成年的孩子,影響了孩子的學業,零四年我被勞教期間,孩子輟學,給孩子心靈造成巨大的傷害;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我被綁架後,病重的父親已不會說話,聽姐姐說我又綁架了,八十五歲離休的老父親流淚了,第二天就痛苦的睜著眼睛離開人世。

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我被非法剝奪了工作的權利,不斷受到來自各部門的騷擾、跟蹤、恐嚇、綁架及出入境限制,家破人亡,我和親人都在恐怖的精神壓力下提心吊膽的生活。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一切迫害的根源都是他一手製造的,依據我國的法律,應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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