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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被迫害致殘 兄妹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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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河北石家莊雙胞胎兄妹王蕾、王蓓和母親一起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巨大。但是在江澤民發動的迫害中,他們家經常遭到騷擾,媽媽遭非法勞教,被迫害致殘,兄妹在學校裏也受到歧視、騷擾、威脅。這對兄妹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郵寄《刑事控告狀》,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

以下王蕾、王蓓在《刑事控告狀》中敘述的部份遭迫害事實:

王蕾:修煉法輪大法受益無窮

我叫王蕾,記得我們剛上小學的時候,媽媽的身體就經常鬧病,打針吃藥不斷,家務多是爸爸幫助料理,媽媽總到醫院去看病,每次回來都拿一大兜子的藥,因為身體不好,媽媽脾氣越來越壞,我們兩個經常挨訓。一九九六年五月我們的媽媽遇到一件大好事,體弱多病的媽媽煉了法輪功,時間不長媽媽的身體就好了,再也不見媽媽去醫院了,她承擔起所有的家務,脾氣也好多了,不再訓我們了,我們看到媽媽變化這麼大,大法的神奇功效令我們驚嘆,認為法輪功一定很好。

從小我和妹妹兩個人一前一後都鬧病,我們難受不說,爸爸媽媽著急,還花家裏好多錢。自從一九九六年,我十四歲那年暑假,同妹妹一起煉了法輪功,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十九年來我沒吃過一片藥,沒花過一分錢的藥費。

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在家裏尊敬長輩,禮貌待人,在學校不打架、不罵人、遵守校規、學習刻苦、工作負責,無論是初中還是高中,我都是優秀班幹部和三好學生,是師生公認的好學生。高中宋校長就說過:就王蕾在學校的表現,這個家庭教育是成功的。其實,我之所以能做好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後懂得了修心、重德知道怎樣去做一個好人。

一九九九年以前,我們感受過到煉功點學法煉功的平和氣氛,經歷過全市集體洪法煉功的洪大場面,那種祥和至今難忘,法輪大法是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

王蕾:永遠忘不了那個可怕的夜晚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一手挑起了針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從此家裏就不得安寧,派出所、單位、居委會多次上門讓媽媽交書、寫保證書。二零零零年一月媽媽進京反映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罰二百五十元關在派出所一天一夜,單位從二月停發她退休金長達三年半之久,全家人生活只靠爸爸工資艱難維持;二零零零年的除夕夜,別人都歡天喜地的過年,我的兩位親人,媽媽和妹妹卻被非法關在又髒又臭的鐵籠子裏,那年的新年我的全家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大年初一爸爸在家大哭一場,從小把我帶大的奶奶經受不起這沉重的打擊而離開人世。

同年的七月十八日,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可怕的夜晚,當時爸爸不在家,夜深人靜我們都已睡下,裕華東路派出所賈明升、史寶進等七八人瘋狂敲門闖入我家,亂翻東西,四五個聯防兵把我媽媽從屋裏拖到院子裏強行拖上警車,非法關押近二十天;當時我和妹妹拼命的呼喊媽媽,那聲音至今還記憶猶新 。

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我高考完在家待分配,媽媽單位威遠醫電公司領導劉廣寶、田園要媽媽進「轉化」班,媽媽被迫離家出走,下午青園街派出所十幾個警察從鄰居家後院跳牆闖進我家,沒出示任何證件就亂翻東西,搶走我師父的法像和講法錄音帶;為免遭迫害媽媽在外流離失所一個多月,那年的中秋節前夕派出所、單位多次給我爸打電話說讓我媽媽回家不找她了,善良的媽媽信以為真,中秋節晚上媽媽到家還不到兩小時,青園街派出所警察李潤來等一幫人又從鄰居家後院跳牆闖入我家,要把媽媽帶走還說今天抬也要把我媽抬走,媽媽給單位領導打電話一位肖姓領導趕來和我爸一起出面擔保派出所才算作罷。這一樁樁一件件令人觸目驚心的事情,都是我親身經歷,我親眼目睹了那些警察私闖民宅、搶奪物品、綁架我媽媽給我心靈深處造成重大的傷害。

王蕾:學校裏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新年寒假過後,我所在學校二十七中知道我修煉法輪功,硬是逼迫我寫一份「不參加非法組織」的文字說明,否則就不讓上學,我迫於壓力,違心的寫了,但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做。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我向學校交了一份聲明,聲明我寫的那份「說明」是我違心的說了假話,不符合我信仰「真、善、忍」的要求,是錯誤的並表示堅修大法到底。一月十九日中午,剛下考場就被年級主任馬雲山叫到教育處說要找我談話,讓給家長打電話中午回不去,下午,年級主任馬雲山、李蘭生、宋校長、趙副校長、孫校長和長安區教育局的兩個領導找我談話,目的是怕我寒假期間去北京上訪,我說我不會保證甚麼,因為「公民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孫校長說保證不了就租賓館,讓老師看著你或讓老師到你家看著你。我說我又不是犯人為甚麼被人看著,這是非法監禁行為,一直到天黑了,還不讓我回去。

我媽見我還不回家冒著大雪趕到學校跟學校交涉,才讓我回去。第二天一早,馬主任和趙校長又到我家說讓我到學校,老師給輔導功課,我媽說這段時間王蕾學習、考試很緊張,需要調整一下,又快過年了也要幫家裏幹點活兒,後來學校又讓同學不斷往家打電話約我去同學家(實際是為了把我控制起來)。臘月二十七,學校又派幾個人去我爺爺家找我(他們明知道我爺爺身體不好),爺爺給我爸打傳呼,我爸怕我爺爺著急急壞了身體,叫他們趕快離開爺爺家,約在外面談話。我爸回家後就衝我們大發脾氣,媽媽哭了我和妹妹也哭了,我真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甚麼,就因為一份聲明,說句真心話,學校上上下下如此對我,甚至在年三十,長安區教委和學校幾個人還找到我家轄區派出所,要求把我控制起來。

二月二日剛開學,校團委林書記找我談話,又讓我寫一個不煉功的文字說明,說否則填表「未「轉化」」上網後,可能就沒有高考的資格了。高三最後一學期,我本應全力以赴投入高考,可被學校多次找談話並以取消高考資格相威脅,使我經常落課更踏不下心來複習功課,導致高考成績不佳,本應考上大本的我,卻只考上大專,因為成績不理想對我打擊很大。可想而知這對一個學生意味著甚麼?

王蓓:媽媽被勞教所迫害致殘

六月三十日六點多,我有事出去,幾個警察把我擠到樓道的角上,混亂中打掉我的眼鏡,搶我的書包,目的是要家門鑰匙,我不給,他們掐我的脖子,使我差點兒窒息,兩個警察搶了我的鑰匙,開我家的門,硬是把媽媽扭著胳膊,掐著她的脖子往樓下拖,警察私闖民宅、綁架整個過程我看的一清二楚。眼看著媽媽被拖走我被警察摁著不讓動,我無能為力、淚流滿面。這次我媽媽無辜的被判勞教一年三個月。媽媽不在家,家裏像天塌了一樣,沒有了往日的溫馨和歡笑,幾個月後,我和爸爸去河北女子勞教所看媽媽,往日紅光滿面的媽媽面色憔悴、滿頭白髮、我們的心都要碎了,爸爸回來說:我現在才知道甚麼叫「心痛」。全家整日提心吊膽不知媽媽還會受到甚麼樣的傷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中旬,爸爸接到勞教所打來的電話,爸爸趕到勞教所才知道媽媽的左腿骨股頸折了,左腿動不了,由於時間拖的太長骨頭錯位很多,勞教所不得不給媽媽辦保外就醫。回家後我們才知道在勞教所所長馮可莊的授意下、獄警劉子維、師江霞把我媽弄進洗腦班將近一個月,這期間有半個多月連續讓她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坐下,為讓她「轉化」中午每人一碗僅有的水煮菜不給她,獄警師江霞恨我媽不「轉化」,打我媽,勞教所的詐騙犯劉宗珍揪她的頭髮散落滿地,師江霞還指使罪犯朱麗英、劉宗珍、巧珍、王先娥四人強逼我媽在她們事先寫好的「轉化」書上摁手印,我媽不摁被劉宗珍摳的手指鮮血直流,最後連廁所也不讓去,媽媽是用臉盆端著尿走出洗腦班。近一個月的折磨媽媽滿口牙齒全部鬆動、兩腿腳又紅又腫,獄警王偉衛又強迫她與勞教所的犯人去幹重體力活兒,經受多天非人折磨的媽媽終因體力不支摔倒在地,左腿受傷動不了,勞教所一大隊的獄警們和罪犯朱麗英逼她在屋裏幹活兒,不讓別人幫她,每天洗漱上廁所只能靠一個塑料方凳支撐著一點點挪到水房,獄警師江霞說我媽是裝的,連方凳也不讓用,媽媽只能靠著牆一點點艱難的挪到水房。受傷後我媽晚上腿疼的不能平躺在床上,只能把被子枕頭摞起來一直靠到天亮,腿疼的睡不了。受傷半個月後獄警劉子維才帶我媽去醫院檢查,第二天才通知家人。為治傷腿,醫院在媽媽腿上釘了三顆鋼釘,醫療費花了一萬多,我因照顧母親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出去工作。九個半月的牢獄生活使媽媽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頭髮變白而脫落,由於受傷後治療不及時造成股骨頭壞死,媽媽現在走路吃力,給以後的生活帶來諸多不便。

媽媽回家後還不能下地走路,青園街辦事處、范華居委會楊月明等三人就到家裏提出不讓這樣、不讓那樣的無理要求,范華居委會在市「610」的指使下,把媽媽勞教期一年三個月的退休金全部扣除,本來二零零八年已漲上的二百零五元退休金又被取消,至今未給。這幾年的直接經濟損失達八萬多元,而以江澤民為首在中國挑起的這場浩劫,給我們全家及所有親人造成精神上的重大傷害,是花多少錢也彌補不了的!

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使多少修煉人和他們的親人失去生命、給多少家庭帶來創傷和無盡的苦難、使多少相關部門的人員參與其中追隨其違法犯罪、又使多少受謊言欺騙的人因仇視法輪功而沒有未來,江澤民血債累累、罪大惡極、惡貫滿盈!我們請求:司法機關依據中國法律、國際法律對江澤民諸多的犯罪事實立案調查、依法提起公訴、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希望司法機關秉持公正、懲惡揚善、伸張正義,將江澤民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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