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不修煉的兒女知道後,家裏像是炸了鍋。兒子說:「家裏的日子過得好好的,你這是要給家裏找麻煩啊!我在政府的工作還要不要?!」女兒說:「我哥到處要操心,你能不能讓我哥省心一點?」兒媳連哄帶央求:「媽,法輪功好,你自己在家偷著煉,別再出去了,也不讓別人來咱家。」老伴這時也改變了立場,說:「你這是好好的日子不想過啦?以後不許出門!」我的怕心也出來了,幾天沒敢去學法小組。
過了一個星期,我來到學法小組,同修們都在寫起訴控告書,有的都已經寄走了。我覺得很對不起師父:大法的美好我受益,但需要我站出來說話的時候我卻不敢。內心爭鬥很厲害,並傷心地掉淚。
同修們鼓勵我,一起學習師父的《加拿大法會講法》。師父說:「就像我舉的例子,我講我們有的人把自己的前程,甚麼工作呀,事業呀,在關鍵的時刻都能放的下,那麼這個人是不是過了這一關?人活著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人能夠在常人中有前途,有一個自己滿意的事業,以至於自己的理想,想達到一個甚麼成度。如果這些都擺在他面前,真的將要威脅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他能不能走出來,真能走出來那不就是走過了生死這一關嗎?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他連這個都放的下的時候,他不就是能夠放下生死嗎?」[1]
同修對我說:「起訴吧,把你的親身經歷寫下來,證實大法的美好。每一份控告書都是一份正的力量啊!只有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及世人才有這難得的機遇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在師父的加持、同修的鼓勵下,我終於決定寫控告書。但是,身份證被老伴放起來了。我對同修說:「身份證就不用了吧。」就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與同修跑在一條又高又寬的大道正中間,兩邊也有道,但都比我們跑的這條道矮一塊。我與同修手牽著手向前跑。這時對面來了一個男的,對我說;「你身上有錯,你身上有錯!」我撒開手,兩手攤開向前問:「我有甚麼錯?我有甚麼錯?錯、錯、錯?」接著我就醒了。到學法小組一說,同修說:「起訴江澤民就是走在正道上,中間大道上。但是你的控告書沒有身份證的複印件就是有錯啊,交的是一份不完美的答卷。」噢!幸虧我的控告書還沒寄走,來得及補上。當帶著身份證複印件的控告書寄走的那天起,我就沒有了怕,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心情無比輕鬆、幸福。
平時中午我很少睡午覺,但在控告書寄走後的一天中午,我打了個盹:自己站在很高的地方,看到許多人在下面的大機井裏,在掙扎、想得救。我想到了自己的兒女及親人,他們也是江澤民發動這場迫害的受害者,被恐嚇及不明真相的蒙在鼓裏。因此,起訴江澤民也是讓親人、世人明白真相,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去除頭腦中的毒素,救他們於水火,那是大善大義之舉啊!
同修們,已明真相的世人們,趕快拿起筆,加入到訴江大潮吧!這是大法師父賜給大法徒廣度眾生助師世間行的至高無上的榮耀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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