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的七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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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十六年前的七二零,京城異常的沉悶炎熱,似乎讓人透不過氣來。前一天飛機晚點,躺下休息已近二點,一夜都在夢中,夢境卻那樣真切:廣場四週的建築物頂全是荷槍實彈的部隊,我們和許多人站在外圍,我問自己:是否還向前?怕嗎?心跳緊張的感覺那麼真實,我還是向前走去……

清醒後心很平靜,我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但我知道自己該做甚麼。我把夢境告訴了同伴惠、樊、陽,大家相視一笑:我們今天一定要去,必須站出來說一句話。煉完功,九點半,四個善良的女子挎著小行李袋搭上計程車向天安門去了。

我們並不知道七二零將會是人類歷史最黑暗的日子,是人類蒙羞的日子,不知道恐怖大王帶著毀滅人類的意圖從天而降,在這個人類應該永遠記取教訓的罪惡的日子,我在古都北京見證了善良與邪惡、和平與暴力的鮮明對決,見證了未來人類的神話故事中偉大的一幕。

下面所述是我所經歷和目睹的史實。

從海澱區沿長安街向東行駛,忽然發現滿街是警察警車,到了西單車已不能前行。我們轉北向故宮後門方向繼續東行,沒走多遠又禁行了,下車步行。一路上有許多與我們同方向的人,看樣子多是樸實的百姓,更多是風塵僕僕挽著布包的鄉下人,密集的人流向著天安門方向,我感覺他們與我一樣。再前行氣氛已很緊張,警察已是三兩成群,兩步一崗,不停盤查攔截,這些善良樸實的人們,用各種口音和顏悅色向警察講述自己的經歷感受,呵斥謾罵聲中,推揉著一個個被帶上停在路邊的一排排長大巴。我知道他們說的與我想說的一樣,我不去想被帶走會怎樣,我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前行。這十分鐘感覺很漫長很漫長,周圍的人一個一個被拉上車,前面已沒有甚麼人流,我們被截住了:「幹甚麼的!幹甚麼的!」「是法輪功嗎?」

「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想告訴中央政府,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有利身心健康。」

「看你們樣子生活不差,也不是沒文化,怎麼也煉?」

「法輪功學員有很多高學歷的,高級知識分子,我們都是大學畢業的,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你們誤會了。」

大巴上,滿滿的人來自全國各地,一輛又一輛,不約而同為了講一句真心話在此時此地相遇。

大巴在一間放假的學校門口停下。

上午十一點,每間課室裏守著七、八個警察,電視調到最大音量,反覆播放殃視一台充滿邪惡的彌天大謊,用最惡毒的言詞攻擊、誹謗、栽贓和陷害,並要求所有人寫下認識。這突如其來的形勢變化是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邪惡的詞語在耳邊轟炸,我問自己:我信的是甚麼?錯了嗎?是真善忍,我認識的看到的那麼多真人真事,那些起死回生的變化,真善忍是好的,大法沒有錯!我如實寫下心裏想說的話,然後我被帶出課室再次送上大巴。

大巴駛到工人體育場,那裏已有七、八輛載滿法輪功學員的車停著,一個拿著對講機的人在揮手吼著,「滿了,滿了,換地兒。」一個跟車的警察問「豐台呢?」「也滿了,石景山吧。」

下午二點多我走進石景山體育場,按省份分區域坐下。警察武警圍著場地。

坐在體育場中間的草地,酷熱的太陽在頭頂炙烤,我環顧四面,整個場地包括觀眾席和中間賽場基本坐滿了大法弟子,一車車還陸續不斷的送來。這是我此生見到過的最多的大法弟子,來自全國各省善良的平民百姓,還有抱在懷裏的孩子,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所有人帶著一顆顆善良真誠的心,為維護心中神聖的師父和大法,匯聚於此。

大家安靜地坐著,大多數人拿出書在學法,情景是那樣平和美好,似乎忘了危險,與四週警察高壓緊張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傍晚,高音喇叭又響起了邪惡的謊言,突然誰大聲背起了《論語》,然後全場放聲背起了《論語》。聲音蓋過了高音喇叭,我被感動了,含著淚大聲背誦著,一遍又一遍。

一個惡警舉起手中的警棍,狠抽一名大法弟子,旁邊的衝前去護著被打的大法弟子,說:不要打人!周圍的武警高舉警棍圍上來,被圍毆的同修大聲背著:「生無所求」,跟著全場響起了:

「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

那聲音劃開無邊的暗夜,衝破雲霄,直達天宇,震撼天地!

我抹著嘩嘩而下的淚水和聲同誦,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法中昇華著,已全不在乎生死之念。

我明白了作為一個修煉者,維護宇宙的真理是我們生命的使命。

[1]李洪志,《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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