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使我恐懼 訴江使我走回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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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出生的大法小弟子,今年十七歲了。我是一個最幸運的孩子,又是一個很苦的孩子。

幸運的是我出生在一個修煉法輪功的家庭。媽媽常跟我講:說我生出來幾個小時後,姥姥就在我身邊念《轉法輪》,發現我在笑,大人們都感到驚奇──月子中的小孩怎能會笑呢?奶奶說也許是聽了讀《轉法輪》笑的吧。從那時起,大人們就特意的給我念,一念就笑、一念就笑,使我從小就溶在大法中,所以我說我是最最幸運的人。從小到大,我不知道打針是甚麼感覺,吃藥是甚麼滋味,總是覺得身體輕飄飄的,而且在不斷的學法中,使我明白了許多法理,親身體悟到了大法法理的奧妙。

那麼,為甚麼又說是一個很苦的孩子呢?江魔頭一手挑起了針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導致十六年來眾多法輪功學員廣泛遭到綁架、抄家、關押、勞教、判刑、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我家就是在這場迫害中深受其害的千百萬家庭之一,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那天,我姥姥就是被舒蘭市公安局惡警活活打死的……

媽媽說,我在十五個月時就被警察把我和媽媽一起抓進了拘留所,(因為媽媽修煉法輪功)幼小的我在拘留所關押是絕對無法承受的,在那幾十人一個屋的號子裏,在那陰暗潮濕的骯髒的環境裏,使我發燒、嘔吐,不能吃不能喝,整日整夜哭鬧,十天以後才放我們母子回家。媽媽說,從那時起,我家就經常來警察騷擾──不讓學法、不讓煉功、不讓外出、不讓進京。就是上街買菜買米也得到派出所告訴警察,被完全剝奪了人身自由。

在我記憶中,有一次,幾個舒蘭警察闖入我家騙媽媽,說是談話,談完話就回來。那時我已經三歲了,已經記事了。媽媽抱著我就去了,警察把我和媽媽拉到農村一個房子裏打我媽,把我嚇壞了,我不讓,就哭著打警察大腿,他們就把我拽走,我一直哭著喊媽媽,他們就笑。直到天很黑很黑時,我餓的不能哭了,才叫我去吃媽媽的奶,我抱著媽媽的脖子不放,怕那些大警察們再把我搶走打媽媽。那時我就想,姥爺和姥姥哪去了,怎麼不在家保護我呢?怎麼不在家和我玩呢?我長大了,媽媽才告訴我,那時姥爺和姥姥因不放棄修煉,姥爺被警察騙去關進勞教所了。姥姥被逼得離家出走了。

我上學了。可是一年級沒念完,爸爸媽媽就領我走了,和爺爺奶奶分手時,爺爺抱起我親我,還哭了,我覺得好玩。我現在才知道,從那時起我們就流離失所了,到如今已經十年了,我也沒見到爺爺的面,很想爺爺。

由於遭中共惡黨的不斷的迫害,我們從來沒在一個地方長住過,從那時我就上不了學了,傷心極了。二零零六年,我們在長春郊外住的時候,記得是在一個深秋夜晚,我睡的正香,大人們急促地把我叫醒,小聲告訴我:「別出聲!警察來敲門了,快走!」我慌忙的穿上衣服跟著媽媽跑,我們跑到一座沒蓋完的樓裏,我們都依著牆站著,時間長了,我又冷又睏,不一會我腳凍得受不了了,凍哭了,還不敢哭出聲,怕警察聽著,姥爺就把我的鞋脫了,把他自己的衣服撩開,把我的兩隻腳擱在他肚皮上給我暖腳……當時我感到姥爺為了我吃這麼大的苦,這樣的好人為甚麼遭迫害呢?

我們家吃了很多苦,曾經我們還在玉米稈子垛裏住過呢,還不敢翻身,一翻身嘩嘩直響。

二零零八年,我已經九歲了,叫我一生最害怕的事兒又發生了。那時,我們已經流浪到通遼市一年多了,五月七日那天早上,媽媽上班去了,姥爺和胖姥姥們去打掃衛生,我和燕姨在屋裏唱歌玩,一幫國安警察破門而入來抓我們,燕姨怕警察傷我,她就擋在警察前面不讓警察靠近我,他們五、六個警察一起打我燕姨,把燕姨按倒在地戴上手銬,我被嚇得不會動了。接著警察們就開始搶我家東西,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搶我家東西的人竟是警察?!

不知警察把燕姨抓到那去了,我被抓到一個很大的樓裏,不知道是甚麼地方,還有寫著「為人民服務」的牌子。警察要把我賣了,說會賣好多錢的,還有的要把我餵狼狗,我被嚇的哆嗦成一團。過一會,警察又哄我,用尖刀插著一塊菠蘿,刀刃衝著我的臉說:「你吃吧、你吃吧。」嚇得我躲閃著說:「我不吃,你們放了我,放了我吧。」警察趁機又騙我,說:「你把你媽和你姥爺的名說出來就放你,你就可以跟你媽媽回家了。」我信以為真,就說了,他們也沒放我,我才知道,警察這麼會騙人哪!當時由於特別特別的害怕,我感覺心裏堵的非常難受,恨不得一下就能看到姥爺、看到媽媽才好,可就是看不著,我一直在哭。當天傍晚五點多鐘,他們才打電話叫我姑姥爺把我接回來,我才知道姥爺他們都被綁架了。

後來我和爸爸接姥爺時,回到我們住的屋裏一看,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服、被子、水杯還在地上扔著,貴重物品都被警察搶光了,錢也搶沒了。魚缸裏被倒上醬油,魚也死了,廚房裏筷子、碗、盆、鹽、瓶子扔了一地,有的都打碎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我姥爺才被通遼市看守所放出來,但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臉色蒼白,就剩一把骨頭架子了,我都認不出來了,姥爺拽著我的手說甚麼我也聽不清,他那顫抖的聲音斷斷續續,我和爸爸心疼的摸著姥爺的臉哭。那是在通遼市的一個小旅店房間裏,對面房間還有三便衣特務監視著我們。姥爺站不起來,上廁所都得爸爸架著去。緩了七、八天,姥爺說話能聽清了,我們攙扶著姥爺回爺爺家。都迫害成這樣了,通遼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王波和一個小個子副隊長還在我們乘坐的大客車的後面跟蹤我們,走到吉林了,那個副隊長還從我爸爸兜裏掏去僅剩的四十元錢,說是得用這四十元錢給他們買汽油。回到舒蘭爺爺家後,姥爺躺在炕上起不來,舒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宋世寧和環城派出所警察先後兩幫去爺爺家威脅、恐嚇姥爺,還逼爸爸交出爺爺家的電話號,騷擾我爺爺。

姥爺回來了,媽媽還被非法關押。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日,我和爸爸返回通遼市公安局去找王波要媽媽,我在他們辦公室裏看到了阿姨給我買的大禮包(兒童食品)在那,已經被他們撕開吃了一些,還有我最愛玩的變色球也在那,原來都被警察搶來啦!把我氣哭了,我哭著說這是我的東西,他們還給我了。當我們一說要他們放媽媽時,國保隊長王波就找藉口推諉,不讓我們進公安局,我們就在外面等,他們八點上班我們就八點到,他們四點下班我們就四點走,他們不讓我們在屋裏,我們就在大門口等。問他們為甚麼抓媽媽,他們說:「要開奧運了,就抓唄。」 根本就不講法律。就這樣我和爸爸堅定的要了兩個多月,十月末,國保隊長王波向我爸索要五千元說就放媽媽,爸爸說沒那些,警察王波忙問有多少,爸爸說只有三千,王波說那也行,他得了三千塊錢才放了媽媽。後來,媽媽回家後,我們才知道:其實,那時媽媽已被警察迫害的生命垂危了,他們認為找不到迫害媽媽的「證據」了,就是該放了,可身為國保隊長王波還在趁機敲詐勒索。

我們不能在通遼市住了,舒蘭老家也不能住,舒蘭警察更壞,就是他們把我姥姥打死的,還不斷的來騷擾。我們就又流浪到長春,姥爺在桂林路租了一個房子做盒飯賣,維持生活。二零一一年,我已經十二歲了,十一月三日那天晚上,通遼市警察王波又領一幫惡警砸開門闖進屋把我姥爺按住戴手銬,然後他們就開始搶東西,把我最喜愛的平板電腦和佳能照相機都搶去了,好幾天賣的兩千多塊錢在桌子上放著,眼看著被警察揣在自己兜裏,他們在屋裏到處翻,有一個警察還鑽到床底下去翻,他們不光搶錢,連存摺都搶去了。這是我第二次親眼看到警察是怎樣搶東西的,太嚇人啦。我剛上學時老師教同學們唱歌唱道:「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手裏邊……」那時我不懂是啥意思,現在我明白了,原來警察一分錢都要,那麼警察就會到別人家去搶更多更多的錢的。

警察把我家翻得亂七八糟,知道沒啥翻的了,這時說帶姥爺走,我求他們不要抓我姥爺,我姥爺做好人沒錯,他們不聽,硬是把姥爺拽走,我急得嚎啕大哭。幸虧媽媽出門沒回來,不然可能也會被綁架。我為了救姥爺,我不顧命的從三樓窗戶跳下去,沒找到姥爺我就在路上截媽媽,怕媽媽回來被綁架,因屋裏還有警察蹲坑呢。一直等到半夜也沒見到媽媽,我給媽媽打通了電話,告訴她千萬別回來,警察來了。媽媽特別擔心我,問我在哪呢,我說我在家附近呢,你千萬別過來,警察在這蹲坑呢。我為了媽媽的安全,不讓媽媽過來接我,可我上哪去呢?這時凍得我想哭又不敢哭,怕警察聽見就完了,更不敢回屋,幸虧一個大同修看見了我,我才得救了,不然,我會被凍死在馬路上的。現在我都不敢想這些事,太可怕了。

前些年,我一看到別人家的孩子有好吃的、有老師、有同學、有小朋友玩我就羨慕,我就暗暗的流下難過的眼淚,為甚麼不讓我上學?只因我家大人煉法輪功就迫害嗎?連我這小孩都不放過嗎?這政府太殘忍了吧?姥姥被警察活活打死後,太姥姥總是想姥姥,最後太姥姥含著對我們的牽掛離開人世,我們一家四輩就這樣被中共惡黨迫害的家破人亡。

我經歷了這麼多迫害,我被嚇的無法形容甚麼樣了,從二零一一年姥爺被綁架、被非法抄家後,我就再也不敢學法煉功了,無法說自己有多苦了,就連同修說我是大法小弟子,有時都不敢承認,就怕警察來抓我,所以我說我又是一個很苦的孩子。

如今訴江大潮風起雲湧,同修阿姨、姨姥、小妹不斷的關心我,鼓勵我,幫助我在法中認識法,增強我的正念,使我感到以往的幾年脫離了大法,都覺的白活,從心底裡感到內疚,愧對師父。從現在開始,我說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小弟子!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向師尊合十!

有認識不清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小寶回憶敘述,同修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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