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十八年的時間裏,經歷坎坎坷坷,結婚、組織家庭、生孩子幾乎整個的掉在人的名利情中不修也不煉了。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在偶然的一個機會,我來到了省會姑姑家,姑姑修大法,很精進晚上學法,早上晨煉,帶了我幾年。後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和丈夫(常人)開起來個小商店,有位同修阿姨幫我組織起了學法點,在我們的小店裏隔了一間,我們三、四個人學。可是當時是按時學法了,走形式一樣學完法就把書放起來等到下次學的時候再拿出來,甚麼心都沒去、也不知道向內找,被邪惡鑽了空子,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村裏和當地派出所裏說甚麼也不讓我們在那做生意了。後來和同修切磋才明白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
我和丈夫又從新找到了偏僻的門臉,在常人看來我們店的位置不好生意肯定不行,可是我們這比路邊的好門臉賣東西還多,我知道這是師父給安排的。時間不長同修又幫我找了新的學法小組,可是沒學多久這位學法點的老同修家裏過關,就又一次失去了學法的環境。當時我就有一念:「我要租套樓房讓同修們有個集體學法的環境」,因為當時這地方老年同修比較多、家裏有常人反對,沒有學法的環境。我們當時的經濟條件不是很富裕,我和丈夫還有女兒住在店裏,晚上只有一張沙發床,我就和丈夫商量租房子,因丈夫明白真相、很支持大法,這樣我們找到了比較乾淨的房子,簽了10個月的租房合同,學法點又從新建立起來了。
可是當第6個月的時候房東說,兒子要結婚了,房子要裝修,讓我們找別的房子,後來才聽村裏有人說,房東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害怕不敢租了找的藉口。這時的房價比以前每月漲了二百到三百,我悟到這又是舊勢力干擾,我有一念:「我不會放棄的,大法弟子的資源是給大法用的,不能平白無故給常人。」我們也找同修也幫著問,沒過幾天同修給介紹了一個認同大法的常人往外出租房子,比一般人出租的便宜,樓層也好設備齊全,我們就看了房子就簽了合同,又一次建起了學法點。
去掉面子心。在前年的一天,鄰居借我自行車,說是去吃飯十分鐘就回來,可是快一個小時了還不回來,因我要騎自行車去同修家學法,我就去連著要了三、四次,一會回來給了我,我就去學法了。可是後來的幾天內我和鄰居打招呼時發現她愛答不理的,走對面我不和她打招呼她就不說話,在後來我的人心上來了也就不和鄰居說話了。丈夫常人還時不時的背地裏罵人幾句或說幾句不好聽的話。時間過去一年了,由於學法知道要向內找,不和常人一樣,要把周圍的環境圓容好,也不能讓丈夫再造業。這念頭一出師父就幫,師父給安排了好幾次和鄰居走對面,可是由於長時間形成的人的觀念就是愛面子張不開嘴,每次過後沒有把握住機會心裏又不舒服。有一天晚上我和丈夫兩人都在外面,鄰居買了份炒麵走過來,我不加任何觀念的說:「這麼晚了還沒有吃飯呢?」鄰居說:「沒有,想吃點麵條了人家賣完了。」丈夫就接著說:「吃方便麵」。這樣我和丈夫都和鄰居說了話,心裏像立刻少了塊壓了很久的石頭一樣輕鬆多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消去了不好的東西,從那以後丈夫再也不背地裏說鄰居壞話或罵人了。
前年的冬天和同修A出去講真相,回來怕的腿直發抖,後來就一直沒有再出去講,由於人的觀念重,同修們一直勸我走出去講真相的時候總是找些藉口「孩子小出不去」、「生意忙沒有時間」等等藉口,後來同修們也就不再叫我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學法點來了一位九九年迫害後放棄、最近剛開始學的老同修B,一上來特別精進,沒有學多長時間法就急著和同修A出去講真相、救度世人,我感覺很慚愧,我畢竟還是老弟子呢,看到同修B的精進我也有顆想出去講真相的心,可是還有一顆依賴心自己又不想出去,沒過幾天,這位同修B家裏有事回老家了。我就問同修A甚麼時間出去帶我一起去,這樣我和同修A約好了第二天去講真相的時間。出去後同修先講我在一邊發正念並學她講,當同修A給路邊民工講真相時我看到在我們前方20米左右的地方有個警亭子,兩位警察站在路邊總是向我們這邊看,這次我沒有一絲怕意,知道都是假相,就想起師父的話:「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這時一輛警車開到兩位警察旁邊,兩位警察上車走了,我們就繼續講真相。
我第一次開口講真相就退了五、六個,心裏說不出的一種喜悅。我們騎上車走的時候明白真相的幾位阿姨向我們擺手連說:「謝謝、謝謝。」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利用世人的嘴在鼓勵我。
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謝謝同修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