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次被綁架 女工程師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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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現居美國的法輪功學員李江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寄出訴狀,控告前中共頭目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中所犯下的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等眾多罪行,強烈要求對其違法犯罪行為即刻立案偵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

圖:原深圳知名通信企業工程師李江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圖:原深圳知名通信企業工程師李江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李江是通信工程專業學士,生物醫學儀器及工程專業碩士。畢業後,在原深圳知名的通信企業通廣-北電有限公司(原加拿大北方電訊下屬合資企業)做工程師。因為從小身體虛弱,上大學後煉過多種氣功也無好轉,工作之後身體越來越差,在一九九六年已無法堅持正常工作,不得已辭職,人生走到絕境。一個月之後,看到了《轉法輪》一書,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的打動了她,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恢復了健康,很快回到原公司工作。通過修煉法輪功,身心都得到了淨化,感到受益太多。

當時公司裏有另外二名同事也煉法輪功,修煉幾年來,因為身體健康,她們三人從未再到醫務室拿過藥、報過帳。醫務室的於大姐逢人就說:「你們學學那三個姑娘吧,她們煉了法輪功,身體都這麼好,再也不來找我了,多好。」

然而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李江就遭到了嚴重的迫害,七次被非法抓捕,被批非法勞教一年半,因為不放棄信仰又被兩次加期共五個月。原本幸福的家庭也被迫離婚。多次被非法抄家,多次受到警察、610、居委會人員的騷擾。李江被迫在二零一零年流亡海外。

下面是李江自述的被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底,深圳南山區公安分局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幾十本大法書籍。

一九九九年九月在長春同修家被非法抓捕,被非法拘留在長春大廣拘留所十五天。當時警察要求我寫保證不去北京上訪,否則就威脅要送我去勞教。當時一起被抓的二個女同修因為沒有寫保證,直接被送去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我認為上訪是公民的正常權利,不肯寫,最後因為戶口不在長春,警察怕麻煩才把我放走。

回到深圳家中,深圳南山區公安分局、蛇口水灣派出所警察多次上門騷擾,威脅房東不能租房給我們,我們被迫搬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去北京上訪,在火車上被非法抓捕,被送到廣東省惠州市古塘坳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幾乎每天都被強迫做奴工到半夜兩三點,有兩天兩夜甚至連續幹活不能睡覺。伙食極差,所謂的菜經常就是幾顆臭豆豉,幾根難吃的鹹菜,沒有一點油。

回家後,深圳南山派出所警察經常上門騷擾、威脅。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在深圳自己家中被非法抓捕,被非法抄家,在南山派出所被非法關押兩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一日,在深圳同修家被非法抓捕,在南山媽灣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在深圳同修家再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南山看守所一個半月。期間被嚴管,有指定的犯人「夾控」,強迫我們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材料。監舍裏的環境極其惡劣,同修葉豔輝因背經文被犯人打罵、不停的用涼水一盆盆的從頭澆下。同修王曉東在那裏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後來二零零三年七月被迫害致死)。當時的犯人頭親口對我說,為逼王曉東放棄信仰,她用縫衣針刺了王曉東一個多小時,每刺一下就問一句:「還煉不煉?」我還在犯人的值班記錄上看到,王曉東曾被雙手反捆,腳戴三十五公斤鐐銬一整晚虐待。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坐時被非法抓捕,警察把我抬到停在廣場上的中巴車上之後,兇狠的用膠皮棍猛擊我的頭頂,用皮鞋猛碾我的腳,並且對我拳打腳踢,我的嘴唇被打腫出血。之後我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為逼我報出姓名地址,預審科警察對我刑訊逼供,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我全身,拿硬皮筆記本連續扇我幾十個耳光。

在東城區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一個看守所女警一腳踢斷我的大腳拇指指甲。看守所女警為了挑動犯人仇視我們,強迫她們做「飛起」(一種酷刑,手臂上舉,頭向下埋),以此逼迫我們放棄絕食。當我絕食到第十天時,在寒冬臘月,看守所女警強迫犯人剝光我的衣服,在我一絲不掛時她們按住我的四肢,用冷水管對著我的鼻子和嘴巴一直不停的衝,我幾乎窒息,全身被凍得青紫。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被送回廣東,被非法批了一年半勞教。因不放棄信仰,我在廣東省三水婦教所被非法加期二次共五個月。在勞教所被嚴管,有專人「夾控」,上廁所也跟著。被強迫做奴工,除勞役外,每天只能在小板凳上坐著,不能走動,不能與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說話。每天以各種方式企圖強迫我放棄信仰,包括經常播放污衊法輪功的廣播、經常在我面前詆毀法輪功與師父,各種威脅、辱罵、威逼利誘、攻擊的言語、行為等等,給我造成極大的精神與肉體上的痛苦。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從勞教所出來後,丈夫經受不住警察的威脅、以及家庭社會的多重壓力,我們被迫離婚。廣東惠州610人員、深圳警察都威脅說,如果我在廣東居住、工作,就要抓我,我只好回到重慶父母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到重慶同修家串門,被非法抓捕到重慶沙坪壩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被他們綁到死人床上輸液。被強迫戴過幾十斤重的腳鐐。最後被插鼻管灌食並且不取出來,我難受得一直不停的吐,吐出來都是膿血。在第十天時醫生說我的胃已萎縮有生命危險,610人員害怕出人命,才將我放出。

因為我沒有放棄信仰,610人員、警察一直派人監視,經常上門或電話騷擾。為避免迫害,我被迫離開父母家,到外面打工、流離失所。於二零一零年被迫流亡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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