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桂香,二零零一年因去海南州看望一名同修,被惡人告發,非法勞教三年,期間遭受了精神與肉體上痛苦的折磨,使我的身體內臟衰竭。這期間中共警察還以檢查身體為名送我到516醫院抽走了我的脊髓。到出獄時只剩了皮包骨。雖然出了監獄,卻被中共警察軟禁在城東區民族敬老院,行動受到監視,身體愈來愈差,萬般無奈的我悄悄逃了出來,開始了流離失所。
四年過去了,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因去化隆辦事在回來的途中給一世人講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結果遭到該人舉報,被化隆縣公安局惡警綁架,於二零零九年七月送往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我依然不配合,但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不適,而且急劇惡化,走路吃力,肺部有一種難以說清的痛苦,說話費力。我便開始煉功。勞教所裏的包夾開始打我,我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話說不出來,任她們打我,就是這樣許正花還把我關禁閉室。勞教所管教送我到醫院檢查,回來就給我造謠說我是裝的,以此來掩蓋她們對我的迫害,並悄悄跟犯人包夾下令,說我是裝的,可以隨意打,說話慢打,走路慢打。
我絕食反迫害,她們就一擁而上將我按倒騎在我的身上,把飯潑在我的頭上,任意欺凌我。我無力,無助,無聲,雙腿如鉛重抬不起來。在勞教所的這兩年裏,無恥與虛偽,造謠與誹謗,在這裏充份的表現著(以至於我出來後還有吸毒犯人向同修問起我時還說我是裝的,是想要吃好吃的所以絕食)。我行動不便,幾乎被折磨致死。
二零一二年七月(延期一個月),我被當地社區(他們給社區也是造謠說我是裝病的)接回,被安置在西寧火車站後王家莊一個租來的小屋裏,社區的這些人也都是來監視我的,每天兩人。那時我拉肚子已經有一兩個月了,身體極度虛弱,走路不穩。回來第一天開始煉功,拉肚子就好了。但沒過幾天我的身體開始浮腫,鞋子穿不進去,吃力,而辦事處的主任卻讓我去打掃衛生,我給他看我的雙腿,說,我現在能去拉架子車嗎?除了米麵油,一個月只給我一百元的買菜錢,青海物價高,每次我只能從市場上買一些爛堆菜,以維持生計,受盡屈辱。
除此之外,這王家莊又有了一個新的任務──監視我,甚麼人都有,走路的,騎自行車的,開小轎車的,老的小的男的女的都有。我鎖上門出去,就有人打開我的房門進去。幾次出現生命危險然而我卻沒有上醫院看病的權利,他們沆瀣一氣,裏外溝通,欺騙世人,掩蓋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他們怕迫害我的罪行曝光,連幫助我的曹生祥也被他們以莫須有的罪名綁架判刑,天理何在?我在外面租房子,他們就趁我不在的時候打開我的房門。我找檢察院,公安局反映,他們不管。而且我租的房子他們跟蹤後,還威脅房東不准租房子給我,否則就要到房東單位如何如何云云,房東害怕不敢租房子給我。
我已經搬好幾次家了,我到我戶口所在地打申請廉租房,打了三次(因戶口所在地搬遷從火車站社區到韻家口社區再到現在的互中社區)還是沒音訊,我的身體已經殘疾了,現在只能幹些輕一點活,以維持生計,在外租房房價也高。
沒有想說所受的這些委屈,只是希望國際組織能夠阻止中共對法輪大法的這場迫害,阻止中共對我們華夏兒女的迫害,也希望全世界的人們都起來反迫害,因為這不只是對一個民族的迫害,而是在這場迫害中考驗著人的道德與良知。
我是晏國鳳,家住貴州省大方縣八堡鎮,今年六十一歲。二零零七年六月初一,三個人到我的小商店喝水花酒。交談中,勸他們三退保平安,並給了他們幾本真相小冊子。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五早上六點,我在家中被八堡鎮派出所的所長龍永富,民警鄧蘇倫綁架到鎮派出所,他們用手銬銬了我二十一個小時,手銬都陷進肉裏了。他們要我在詆毀法輪功的所謂「三書」上按手印,我不配合。凌晨二點,鄉長郝永正、所長龍永富、民警鄧蘇倫強制拉我的手去按手印,陷進肉裏的手銬經這一強行拉扯,手上到處都是鮮血。從我被綁架到派出所,一直是大雨傾盆。在強制我按手印的這一段時間,雷公火閃,把八堡鎮派出所的電燈都打壞了,雷火閃到龍永富頭上,他被嚇的驚惶失措,迫於對上天這一震怒的驚恐,他才放我回了家。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下午二點,我正在家做家務活,龍永富、鄧蘇倫突然闖到我家,沒有任何理由把手銬銬在我手上,兩個人左右架我兩膀,不由分說拽著我就走,我不知將要發生甚麼事。到派出所後又將我投到大方拘留所,和吸毒犯關在一起。前五天,號裏的人都沒有甚麼反常現象。到了第六天,拘留所新送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說是吸毒犯。在這個吸毒犯的授意下,與屋裏的另兩個吸毒犯對我進行長時間的暴打,我被打的全身是傷,她們還嫌不夠,新進來的那個女人從火上端起剛燒開的一盆水從我頭上燙了下來,叫囂著「燙死你這個豬」。此時的我已衣不遮體了,整個人也懵了。在以後的時間裏,我在號裏就這樣傻傻的呆著,沒有了人的正常思維,驚恐中那暴雨般的毒打像放電影一樣時時在大腦中浮現,揮之不去。半個月後,他們放了我。可我已分辨不了方向,頭腦中也記不起事了,整個人目光呆板,怎麼回到家裏的,也不知道。在後來的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只要一聽到稍微大一點的響聲,我便會本能的跑掉躲起來,本能的想著躲避那瘋狂的毒打。而每次親人們都要費很多時間才能找到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八堡鎮鄉政派出所也沒有就此罷休,還時時對我騷擾迫害,最後我被迫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了。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才有了修煉的環境。回到法中的我,神奇般的快速的恢復了一切。同修們見我像換了個人,都落淚了,見證了大法的超常,感謝師父為弟子承擔的一切!謝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許豔玲,女,一九五八年出生,家住五常市內。以下是許豔玲自訴被迫害經歷。
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我和幾名法輪功同修去五常杜家鎮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杜家鎮派出所所長左鳳和帶領一群手下強行綁架到杜家鎮派出所,一個多小時後又被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
在關押的當天,我們就採取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第三天,原五常市公安局副局長鐘藝文,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叫囂:我就不信治不了法輪功。並命令將所有腳鐐子都拿出來,不夠用把死刑犯的先擼下來,到監獄去取。就這樣我們絕食的五名女法輪功學員分別被戴上了十三至五十斤不等的腳鐐。我被銬上了五十斤重的腳鐐,被迫害十天後才給取下來。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因絕食抗議,我遭到獄警、刑事犯灌食迫害。
我父親被五常610洗腦班成員劉曉玲勒索現金三百元,被公安局勒索一千八百元現金。我單位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即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被五常610洗腦班成員莫振山強行勒索現金五百元。聲稱是給杜家派出所抓捕法輪功學員的警察的獎金,先由我單位替我墊付,後由我原工資中扣回。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單位評技師資格,我因修煉法輪功而被五常人事局及單位取消參加考試資格。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610惡人付彥春、朱憲福、史興富開車到單位將正在上班的我強行綁架,付彥春抓著我的衣領,連踢帶踹,強行把我硬塞進車裏,非法劫持到五常洗腦班迫害一個月。期間付彥春威脅我父親讓我父親交三千元現金,否則就勞教。就這樣我父親又被勒索三千元現金。
二零零四年六月三日黑龍江五常市委不法人員下達加重迫害法輪功一百天的指令,我被已被綁架到五常610洗腦班的人說出,惡人到單位綁架未遂。然後付彥春給我單位領導施壓,不許給我開工資。並叫囂「如果許豔玲上班,就上她的單位去抓她。」我的單位領導停發了我的工資。致使我有班不能上,有家也不能回。從二零零四年六月中旬我就被非法剝奪上班的權利,工資停發四年半後退休。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惡警戰志剛在公安局副局長馮志國帶領下,夥同劉波、佟偉寶等多名警察,和610邪惡之徒開著四輛警車,先綁架法輪功學員董曉東,然後用其手機給一法輪功學員打電話,謊稱「董曉東開車出車禍了,趕快來。」然後埋伏在董曉東家,綁架前來探視的法輪功學員。
我和另外倆同修前去探望。公安局副局長馮志民,刑警隊的佟偉寶,國保大隊的劉波還有誠信派出所的警察,開著三、四輛警車包圍董曉東家的外圍。惡徒們事先藏匿在屋內,讓董曉東的弟弟去開門。我們三人一進屋就遭到惡徒圍攻綁架,一同前去的男同修遭毒打。董曉東家被洗劫一空,大法書籍、一輛奇雲牌出租車等一些私人物品被搶走,惡徒並揚言「車扣下不給」。
五常公安局惡警戰志剛為邀功領賞,指使手下拍照、錄像,企圖進一步加大迫害,我和兩位同修被非法關押在五常市看守所。家屬找到戰志剛要人,「為甚麼半夜三更,把人騙出去就抓?」戰志剛為了推卸責任,稱說:「這事兒上面說了算,哈爾濱直接插手,我管不了!要找,你就找他們!」家屬多方奔走無果。
二十天後我又被強行劫持到哈市前進勞教所奴役迫害了一年。 在哈市前進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霍淑萍,我遭受了邪黨的奴役迫害,糊紙袋、挑牙籤、挑筷子,每天被強迫幹十三、四個小時的活兒。完不成任務還罰,打罵更是家常便飯。
我叫王金榮,女,家住黑龍江大興安嶺松嶺區,今年五十七歲。我在學大法前,夫妻不和,鬧離婚,孩子偏食,身體很瘦,學習打不起精神,我的身體也不好,學大法後,我和孩子身體都好了,人也精神了,孩子的學習也提高上來了,還考上了本科大學。可是中共邪黨就是不讓做好人,就是不讓人過好日子。我因為做好人,被惡警綁架兩次,先後關押進二個看守所,被哈爾濱戒毒所迫害折磨一年。
一、被綁架關押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我和同修去貼真相,被松嶺公安局二個惡警綁架到松嶺第二派出所,我被審訊,逼問東西哪來的,與誰聯繫,逼迫我放棄修煉,照相、按手印。我被劫持到松嶺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被毒打、侮辱,不給飯吃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我與同修一起去講真相。背包裏有真相光盤、傳單、護身符、不乾膠等,我們一起去加格達奇火車站,路過安檢處過包時被查出包裏有真相光盤。有二、三十警察、工作人員把我圍住,我就開始講真相,講到晚上時來了一列火車,惡警們把我銬上手銬,在車站打我兩個嘴巴子,三、四個惡警硬把我拽到了旅客車廂,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對我拳打腳踢著強行把我拽到行李車廂,看著我,恐嚇我:「如果再喊就把髒手套塞你嘴裏!」火車到齊齊哈爾時硬把我拽下車,把我綁架到齊齊哈爾公安處國保支隊,二十來個警察把我圍一圈,男惡警肖健「噹噹」狠勁踢我兩腳,說:「你到這還講!」強行給我戴上刑具──手銬、腳鐐。
肖健和另一個男警察審訊逼問我一宿,我不配合他們,肖健惡狠狠的用遙控器反覆打我的嘴和兩腮,把我的嘴和兩腮全打紫了。還把銬我雙手的手銬和銬我雙腳的腳鐐子連銬又與床銬在一起,把雙腳緊緊的固定到床上,使我一點也動不了。二天一宿不給我飯吃,接著把我劫持到齊齊哈爾鐵路醫院檢查身體。肖健為了掩蓋他的罪惡,說:「你的臉是你自己卡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說:「就是你給我打的。」他說:「我就讓你在勞教所裏呆著,出不來!」
體檢很全面,查眼睛,看視力,驗血型,做心電,透視,抽一大針管子血,站著檢查,躺著檢查,檢查很細緻。然後把我綁架到齊齊哈爾鐵路看守所。
他們逼著我脫衣服淨身,說是安檢,脫的只剩背心褲頭了,還不行,強行命令我把背心褲頭全扒下來,身上一個布絲都不能留,硬逼著我脫得一絲不掛的安檢還恐嚇我:「找男警察給你扒下來!」
三、故意欺騙,讓家人著急悲傷
我到齊齊哈爾鐵路看守所都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沒有人給我飯吃。我沒有衛生紙使,二十多天了,我找警察,他們不給,我找看守所所長,要求讓家人給我送衛生紙或給我存點錢,他們不給通知家人,一個警察還嚇唬我說:「你再說我就把你打扁了!」
肖健那夥惡警不但不把我被綁架的事通知我家裏,他們還從我背包裏搶到我丈夫的工資卡,核對我丈夫,知道確有我這個人後,又給我弟弟打電話誣陷說:你姐在火車上跳車了,被送到訥河醫院了,包紮了,現在人又跑了!我弟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急急忙忙弄了兩輛車,悲傷的哭著就去了訥河,到訥河也沒看到我的影子。家人找不到我,心急如焚。
我在齊齊哈爾鐵路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那裏非常苦,吃黑麵饃,黑饃吃到肚子裏像棉花套子一樣都不消化,喝的白菜湯,喝剩湯的碗底有黑泥土。一個月後,我被一路銬著手銬綁架到哈爾濱戒毒所。
四、哈爾濱戒毒所遭受迫害
一到哈爾濱戒毒所,身體全檢查一遍,我血壓很高,他們也硬留下。我講真相,一個女警察說:「再講給你加期一年!」
他們開始對我進行洗腦轉化,逼迫我放棄修煉,逼著我在邪惡的五書上簽字,我不簽,惡警劉力喊包夾上,硬抓著我的手簽字。
惡警們沒有達到目的,就天天播放誣陷大法的電視,不讓我的腦子、眼睛、耳朵閒著,硬往裏灌,強行洗腦。他們把我單獨關押在一個監室,由包夾看著,罰坐小凳,嘴不能動,眼睛不能閉,要麼扣分加期,坐小凳坐的屁股上的肉都坐成黑色了。
我被奴工,挑牙籤,從早晨八點開始(中午只給一個小時的時間吃飯)一直幹到晚上六點,吃點飯,還被接著幹到晚上十點鐘。在勞教所我度日如年,我被哈爾濱戒毒所折磨迫害了一年。
我是黑龍江省林口縣大法弟子劉本芝,曾兩次被非法迫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末的一天上午,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侯勤友和姓王的這兩名警察突然闖進我家院子裏,我出去問他們幹甚麼,他們逼迫我拿出大法資料。當時我怕婆婆和公公受驚嚇,我又怕他們到放電腦和大法書的屋子,我不知所措。他們強行進了另一個房間,把抄了幾頁《轉法輪》的本子,好像還有幾張單張的真相資料,一個簡裝的師父講法被他們看見搶去了。我被他們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
國保大隊長賈啟傑逼問我這些是哪來的。國保大隊的王純明,拽著我的手強迫我按手印。一直到下午一點多我丈夫突然來了,他們讓我跟丈夫回家。原來他們背著我偷偷把我丈夫找來勒索了三千元錢,才讓我走的。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五號下午,學生放學後,我正在班級給兩個學習吃力的孩子輔導功課,校長領著兩個人出現在班級門口,一個是林口南山派出所姓孟的警察,另一個沒見過,不知道他是誰。我一出班級他們倆就左一個右一個拽著我的胳膊,讓我跟他們走,他倆把我帶到我家。
這時,家裏已經來了幾個警察,其中有一個是國保大隊姓王的,另外兩個一男一女沒見過。他們一看到我就像瘋了一樣開始房前屋後到處亂翻。姓孟的警察看著我,不許我動。那個女的非常瘋狂,就連沉甸甸的床墊都掀起來掃蕩一下。他們把衣服從櫃子裏拽出來扔在地上,其中一個陌生男人看到孩子平時用的一個小錄音機如獲至寶,連忙裝在了一個大兜子裏,又從我的一個親屬搬家時暫放在我家的一個兜子裏翻出了有關「六四」的磁帶。就連這本磁帶他們都不放過,竟然勒索了五千元。在櫃子上還翻到了幾張打印壞的週刊,他們問打印機在哪,我告訴他們被一個陌生人拿走了。最後他們把電腦連同小音箱都搶走了。年邁的婆婆和公公嚇得坐在那一聲不吭。我被他們帶到公安局。
在公安局的一個辦公室,我兩隻手被手銬銬在椅子上,我冷的直打哆嗦,在我家翻東西的一個不認識的男惡人(這幾個不認識的好像是市裏來的),假惺惺的給我披上一件大衣,然後拿來一份名單,問我認識哪個,我告訴他哪個也不認識,他氣得馬上把大衣拿下去。
不一會,賈啟傑過來了,她說古廣厚(同修)的資料是我給的,現在他就在隔壁。這時我才注意到,原來他們進進出出,是隔壁還有一位同修。他們一會審問同修,一會過來審問我,還想從我們這裏再知道點甚麼。由於不配合他們,一個惡人往我的鼻子上抹芥末油,我使勁的喊不許他抹。國保大隊警察王純明搧了我一耳光,還把我兜裏裝的六十多元錢搶走了。這些惡警把隔壁同修的鼻子上抹上芥末油,然後套上塑料袋,同修昏了過去。
大概七點多鐘國保大隊的人去學校把正在上晚自習的兒子找來,這時丈夫也被他們找來。他們逼問孩子想從孩子嘴裏知道些甚麼,還問我的打印機哪去了,孩子說不知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們才讓丈夫和孩子回家。大概晚上十點多鐘我被他們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第三天,國保大隊的賈啟傑、王純明、侯勤友到看守所來提審我,我大聲的哭著就是不去,我就要回家。姓侯的要過來打我,同監室的一位同修嚴厲的呵斥道;「不許打大法弟子!」他們才灰溜溜的走了。
五月三十一號那天,丈夫到看守所接我回家。回家後我才知道,他們給我按三年勞教勒索了九千元,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為了讓我儘快回家找他的同學幫忙,被勒索去六千元,國保無賴的說我兒子教我學了電腦,被勒索五千元,南山派出所所長崔偉業勒索了多少錢現已記不清了,一台新的台式電腦三千多元,還有前面提到的五千元,合計三萬多元。
幾天後我要上班,遭到學校校長的阻攔。丈夫去找「610」的張士傑,又被他勒索了一千元。張士傑讓找教委的書記,說只要他同意就可以上班,可書記有意迴避。
他們對我的迫害給我和家人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家庭險些破碎,孩子面臨高考,心情受到沉重打擊。丈夫也承受了難以承受的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和痛苦,婆婆讓他和我離婚。
這麼多年我所遭受的迫害僅是數以萬計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江澤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