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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5年1月8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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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八日】

  • 遼寧撫順法輪功學員劉春梅被迫害經歷

  • 黑龍江林口縣法輪功學員都麗梅被迫害經歷

  • 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市付至霞遭受的迫害

  • 重慶法輪功學員李基鳳受迫害經歷

  • 遼寧撫順法輪功學員劉春梅被迫害經歷

    遼寧撫順市順城區法輪功學員劉春梅自述遭迫害經歷:

    1.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

    我是一九九七年二月經人介紹喜得大法,通過學煉法輪功,身患的多種疾病如:肩周炎、眩暈症等都好了。《轉法輪》太神奇了,真是一本寶書。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開始迫害大法,鋪天蓋地的造假宣傳,栽贓誣陷法輪功師父和大法,作為弟子,我有責任向世人說明真相,我決定進京上訪。

    當時我工作的單位撫順華豐化工廠領導為防止我上訪,派人每天二十四小時看著我,廠保衛科冗員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攔截我,車間書記和主任張俊秋找我談話,讓我不煉了,我說:「國家能給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嗎?這麼好的功法我一修到底,」他們還說:「你走了,你家人及親戚都要受牽連,下崗,孩子不能上大學,並且開除你。」我心想:「任何壓力都阻止不了我進京上訪」。

    二零零二年元旦,我踏上了進京的火車,在天安門看到到處都是便衣警察和警車,我隨身攜帶的橫幅還沒等打出來,就被五、六個便衣警察綁架,將我強行推上了警車,在車裏我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他們把我關進了天安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下午,撫順駐京辦事處的人來接我,我沒報改名和住址,他們氣的罵我,往我的頭上澆涼水,給我照相,我不配合,他們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一照相我就閉上眼睛,他們就抓著我的手和頭,強行照相,晚上,警察把我們送進海澱派出所,我身上帶的兩百多元錢、橫幅、身上穿的新鞋都被拿走了,把我關進一個屋裏,裏面有三十多人,睡覺都是一顛一倒立著睡,半夜一點左右,兩個警察把我帶走,他們用偽善的辦法套出了我的家庭住址。

    被關押在海澱派出所期間,我向那裏不修煉的人講述大法的神奇美好,並且在牆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其中一個被關押的不修煉的人叫劉會連,受益很深,她也寫了一個橫幅,拜託我出去後,幫她也掛在天安門廣場上,完成她的心願(後來由於我連續被迫害,沒有完成她的拜託,很是遺憾)。當時我一直絕食反迫害,惡警給我打了一針,裏面不知道放的甚麼藥,特別疼,打完針以後,我總是愛忘事。

    一週後,我單位保衛科的王寶才、古長松和清原縣公安局派的人把我接回,途中,他們要給我銬手銬,我說:「我沒有犯法,我不戴。」回到撫順後,我被劫持到清原縣大沙溝拘留所非法拘留7天。我拒絕放棄修煉大法,又被劫持到撫順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2.在撫順勞教所證實法遭受迫害

    撫順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節目,我們同修大家一起齊發正念,電視馬上就像雪花一樣跳動,放不出圖象來。我們每天背法、煉功,遭到了惡警石青雲的打罵和體罰,她不讓我們煉功,我們就坐著發正念,她過來干擾說:「在白天閉著眼睛幹甚麼?怪嚇人的。」我們說:「你別來干擾我們,這樣對你不好。」說完她就走了。

    新年期間,同修想寫橫幅掛出去,苦於沒有紙筆,我們雙手合十,求師父,不一會,從門縫裏扔進一支口紅,我們就用床單和口紅製作了三份橫幅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二零零二年三十下午,我們把窗戶打開,把橫幅掛在窗外,大家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這一喊,把樓下所有的眼光吸引到這裏,那些在押的刑事犯看見橫幅,衝著我們豎起大拇指。不一會,警察來了,不讓我們喊,讓我們離窗戶遠點,都坐下。惡警吳偉氣勢洶洶的把橫幅拽下來,對我們說:「今天是過年了,要不非打你們不可。」

    一次,又同修把師父的經文寫下來大家一起學習,被三個惡警發現搶走,他們把經文放在桌子上,我們幾個同修整體配合發正念,惡警把經文的事給忘了,這樣,我們又把經文拿了回來。

    我因煉功遭到惡警毒打,為抵制迫害,我們集體絕食,我的體重從一百六十多斤降至八、九十斤,家人來看我時,我瘦的皮包骨,家人哭了,母親抱著我痛哭,我丈夫說:「你走後,廠裏勒索錢財兩萬元(我們夫妻二人都在一個單位),廠裏半年沒給我開資,我買饅頭的一元錢都沒有,是你哥嫂給我幾百元生活費。」家人勸我不要煉了,我仍然不動心,惡警說:「就你這樣的出去了,不還得進來嗎。」我說:「你現在無條件釋放我,我永遠不會再進來。」惡警說:「那你就死在這裏吧,」我說:「我告訴你,我決不死,我一定看到法正人間那一刻!」就這樣,家人含淚而走。

    法輪大法日快到了,同修還想打橫幅,沒有紙筆,同修把毛衣拆了,我就用毛衣拆的線用鐵丁子帶線在白色床單上繡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繡了七、八天,都是在下半夜繡,繡出來的,橫幅閃閃發光,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順利的把橫幅掛了出去,後來,我們把經驗告訴了各班的同修,她們也寫橫幅往外掛了。

    撫順勞教所把我們女性法輪功學員分成七個班,每個班有二十人左右。一次,主管惡警陳陵華叫來十多個男警,警察吳偉、陳陵華、王軍、路凱等逼我們「轉化」,對我們拳打腳踢,電棍電我們,打的同修嘴裏流血,其中一個警察,握著拳頭朝我的眼睛打來,我和警察四目以對,我心無雜念,背誦大法經文,頃刻,他的眼睛就不敢看我了,拳頭沒打過來。我對陳陵華說:「你們用暴力迫害法輪功學員,逼迫『轉化』,會招致惡報的。你們把某人今天「轉化」,明天就作廢。」

    一次,惡警吳偉接到一封大連同修發來的勸善信,他很心虛,對我說:「我打你了嗎?」我說:「你沒打我,並不等於你沒打別人,我們是一個整體。」一位同修有一塊手錶,是發正念看時間用的,被惡警搶了去,惡警吳偉狠狠毆打這位同修,把椅子都打壞了,她的腰幾個月都直不起來。吳偉卻說:「我打她誰看見了?」我說:「你能躲過人眼,你躲不過法眼,上天都給你記著呢。」吳偉說:「你們上次打橫幅,就應該給你們加期。」我說:「不可以,你給我們加期,就等於給你自己加期一樣。」第二天,吳偉把我們關入小號,一個小號關進六個人,在潮濕的水泥地上睡覺,我身上、後背、臀部都長滿了疥瘡,奇癢無比;每天強迫坐塑料小板凳,早六點到凌晨一點左右,不能動一下,臀部坐的潰爛、化膿,肉粘在內褲上,上廁所脫褲時,連皮帶肉粘在一起,鮮血直流,特別是我來月經,連衛生紙、衛生巾都不讓買,惡警陳陵華說:「不『轉化』,甚麼都別談。」

    一次,我們立掌發正念被惡警吳偉發現,他氣的火冒三丈,進班要打我們,我們發正念把惡警的囂張氣燄解體了,這一次他的施暴沒有成功。

    二零零三年新年快到時,警察把走廊兩邊都沾滿了誣蔑大法的宣傳畫報,我們各班同修整體配合,下半夜一點,我們出來把牆上的畫報全部撕掉,鏡框上的撕不下來,就把鏡框拿下來扔在地上摔的粉碎,然後,我們全部回屋睡覺,警察發現後,氣得在走廊大罵。

    撫順勞教所非常邪惡,曾經打死、打傷數位法輪功學員。

    3.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們十六名女同修被轉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馬三家勞教所是個人間地獄,在那裏我們遭受到羞辱、罰站、不讓睡覺等迫害,幹一些有毒的活,如做上墳用的物品,味很刺鼻,導致我們經常頭痛,嘔吐,每天晚上幹到十點,產品多時幹到十二點左右,我們被關在新蓋的房子裏,沒有玻璃,四處漏風,就像個大冰箱,東北的三月份是很冷的,獄警不讓我們穿棉衣,凍我們,後來又不讓我們睡覺,四、五十多個包夾圍攻我們,車輪戰,不讓背法、不讓發正念,在我的耳邊亂喊亂叫,我睏的睜不開眼睛,他們就在我耳邊怪叫,推我,不讓我睡覺,罰站、不讓上廁所,這種「熬鷹「酷刑最終折磨得我頭腦糊塗了,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稀裏糊塗地簽了字。那一刻,我的心真是剜心透骨地難受,我哭了一夜。


    黑龍江林口縣法輪功學員都麗梅被迫害經歷

    黑龍江省林口縣法輪功學員都麗梅,今年五十一週歲,一九九六年年末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都麗梅曾四次被綁架。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六年期間被當地政法委、「610」、警察勒索二萬多元。以下是都麗梅自述遭迫害的部份經歷。

    中共迫害法輪功其實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前就開始了。我們當地鎮內派出所部份警察,七月二十日之前一段時間,每天混進法輪功學員的晨煉中打聽著法輪功的消息。當年六月份,本地三十九位法輪功學員租車去哈爾濱上訪,在三道通就被警察劫回公安局(其中部份同修走脫)。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皇曆二月初二),我和同修古廣厚、李淑玲及昔日同修馮世玉四人一同進京上訪。由於我丈夫怕遭到牽連,向警察告發我們進京上訪這件事。當火車開到哈爾濱站時,我們被上來的警察綁架,管片警察劉海峰等人也趕到哈爾濱,他們惡狠狠的罵著我們,將我們兩個人銬一副手銬綁架回林口縣,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警察一次次逼迫我們寫保證書,逼家人和單位擔保不進京、不上訪、不煉功等等。在看守所吃的是磚色窩頭,有時窩頭裏還有老鼠毛,白菜湯裏一點油沒有黑糊糊的,有時裏面還有蚊子和蒼蠅。

    第一次我被非法關押十五天,我們一同上訪的其他三人都關很久才放回家。原南山派出所所長許彥臣(音)當時向我家人勒索了三千元,公安局向我單位勒索了三千元。我兜內僅有的七十元錢也被國保大隊姓康的警察搶去,都不給收據。

    二零零零年年末至二零零一年初,是我縣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人數最多的一年。邪黨縣政府召開公安各部們緊急會議,縣長王育偉說:「把煉法輪功的人都抓進去,咱們過個好年!」(當時看守所內警察說的)各鄉鎮派出所警察就像瘋了一樣,全縣到處綁架法輪功學員,記得當時有七十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還有鄉鎮:刁翎、建堂、朱家、寶林、三道通等法輪功學員。年齡最大的七十二歲最小的二十五歲,並且年輕的同修家中有吃奶的孩子。三道通的學員和各處進京上訪的學員被打的很慘,幾乎人人都被打的眼圈紫黑,是被警察用拳頭打的。三道通副所長張士強帶頭領著警察們打法輪功學員,其中有一個女學員的胳膊被掰斷,落下殘疾。三道通法輪功學員孫成珍被郭宇等警察打的尿血尿近三個月。進京上訪的學員還說:警察給她們上繩插瓶子(就是一種刑法,人起不來蹲不下),惡警乘機摸她們的胸耍流氓。

    寶林法輪功學員刁桂傑,當時四十多歲沒成家,警察提審她時,邊打她嘴裏還邊說著流氓話。因只隔一堵牆,打她時我能聽到,啪啪的聲音,是用板凳上的硬木板條打的,連續打幾個小時。晚上她是被倆個人架著回監室的,她倒在炕上十多天才起來,後背被打的像鐵一樣黑,後來還留下像碗口那麼大的一塊硬黑餅子印。

    林口東街派出所是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最多的,所長是曹大海,警察們白天、晚上通宵連審,被他們抓捕的法輪功學員有:古廣厚、李淑玲、楊桂芝、臧巧玲、都興國、王雙、段春青、石敏、艾姨、徐宏偉和段老二等等,還有許多是在家被綁架的。東街派出所打人最狠的惡警姓金(是朝鮮人),他們用電棍電、皮鞋踢和拳頭打著每一個法輪功學員。六十多歲的學員被惡警們踢的滿地滾……等等。警察想審出帶頭進京上訪的人和資料來源。

    我父親都興國當年因修大法胃癌好了,高興的自己做了很多面寫有「法輪大法好」的小旗插到大街小巷的雪堆上,被東街派出所警察們綁架到看守所裏,迫害了六十天。「610」和公安局警察逼他放棄修煉大法,他很堅定不配合,表示堅修大法到底。在看守所裏退了黨,公安局姓趙的局長惡狠狠的罵著:「我要是江澤民,把你們煉法輪功的拉出去用槍都突突了。」

    在我和父親倆人被綁架後的第二天晚上,東街派出所警察朱玉書等六、七人闖到我家,逼迫媽媽踩師父的法像。警察還闖到妹妹家抄家。父親這次被「610」勒索了五千元。這些年來,我丈夫和兒子以及家人們還有我打工單位的老闆都受到了不同成度的干擾。警察動不動就闖到我家和父母家騷擾、抄家。

    同修周學芝進京上訪被綁架回看守所,南山派出所劉海峰等警察把周學芝按在牆上左右,搧嘴巴子,用電棍到處電,連續打了半天。周學芝被打的臉變形,腿瘸了,痛苦不堪。我第二次被綁架,惡警們用皮鞋踢開我的兩腳做開飛機狀,開了幾個小時。我這次被邪惡們非法關押了八十天,家人被610勒索三千元,政保科的王科長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六年七月份,有一天,國保大隊的王純明,南山派出所的惡警劉海峰等6-7人到我家敲門,我沒給開,到上班點時,他們在樓的兩面樓梯口處坐在車裏,見我下樓一哄而上,非法抄家搶走了師父的法像,經文和香爐。他們偽善的讓我承認郵寄真相信之事等。家人被國保勒索三千元,侯勤友收的錢。(原國保大隊長是賈啟傑)

    由於一次次被罰款抄家綁架,丈夫嚇怕了,提出離婚,法院的人到看守所裏判的離婚。就這樣我的家散了,從看守所出來後我靠打工掙來的很少的錢,既要供孩子上學又要還房貸,根本就不夠,每月還要靠父母和姐妹救濟。有時過不去關時一個人偷偷的流淚,心想修煉真的很難啊,但不管前面的路多麼難走,我也一定走到底!最後一次被綁架是二零零六年六月。南山派出所所長崔偉業帶著一幫警察闖到我母親家綁架我,然後押著我到我家抄家,劉海峰翻到大法書十七本,崔偉業照相。這次一同被綁架的還有同修臧巧玲。我倆被連夜劫持到八面通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每天被迫做奴工活──挑衛生筷子,有定額,完不成不准休息。

    在八面通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近二個月後,我和臧巧玲被非法勞教一年,一同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兩人體檢都血壓高,其它項都不合格。但臧巧玲被送去勞教,我被拒收,隨車返回八面通看守所。當我們車剛開出戒毒所大門時,林口縣公安局副局長曹大海打來電話問第二看守所姓紀的所長:「事辦的怎樣了?」紀說:「一個勞教,一個血壓高拒收。」曹大海說:「我和戒毒所的大隊長熟,我馬上打電話讓他把人留下。」紀所長說:「已簽完字。」我當時坐在紀所長的身後,他們的對話我聽的一清二楚。

    「610」的張士強不告訴我家人我已被哈爾濱勞教所拒收,向我家人勒索六千元。在去勞教所前,已向我家人和臧巧玲家人各一千元,說是去勞教所路費。這時我家人知道我的情況要辦取保,南山派出所所長崔偉業刁難家人不給簽字,說再檢查一次他才相信,並向我家人勒索所謂警察出車的油錢。劉海峰和一女警將我拉到八面通醫院,讓我家人拿錢又給我重新體檢。後來,家人又被公安局一局長及國保大隊長賈啟傑各勒索三千元,才讓辦理保外就醫。


    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市付至霞遭受的迫害

    內蒙古興安盟阿爾山市付至霞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在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她二次被非法勞教迫害,多次遭騷擾等迫害。

    付至霞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幾個月的時間一身的病都好了。她表示每天心情非常快樂,深深的感恩到大法的神奇、超長,每天沐浴在佛光之中。

    然而她還沒學一年,大法遭受迫害,中共邪黨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正月,付至霞因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橫幅,遭到了警察無理的抓捕和打壓。那是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四,她和趙柏傑、黃亞菊、耿淑芬都在她家被地方派出所和阿爾山市國保大隊長張立岩等一夥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到阿爾山市看守所,每天受著非法審訊逼供。

    被非法關押十個半月後,付至霞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圖牧吉勞教所遭到惡警周國玲搧嘴巴子、電棍電擊胸部等殘酷迫害。參與迫害的還有尹桂娟,惡徒們拳打腳踢、用皮帶抽、用手銬銬她的雙手吊到比窗戶還高的暖氣管上,腳離地一尺多。白天超強度的奴役勞動,晚上不讓睡覺罰站。參與迫害的警察還有翟秋華、李愛華。翟秋華也打過付至霞,讓她簽幫教合同書。付至霞說我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用不著誰幫教,把那張合同書撕了,翟就抓住她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又把她打了烏眼青。

    二零零四年底付至霞從勞教所回家後,警察還是不斷地騷擾她。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阿爾山市國保大隊長馮力濤和副隊長陳國東又到她家,當時法輪功學員黃亞菊也在她家,不法警察把她倆都綁架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分別關在兩個辦公室,中間只隔一牆,當時付至霞就聽到他們狠狠的打黃亞菊啪、啪、啪的(後來聽說用濕毛巾抽打她)打完後就到關付至霞的屋裏來,付至霞質問他們:你們是不是打黃亞菊了,打人是侵犯人權、罵人是侮辱人格,你們是執法犯法。他們一聲不吱,後來就把黃亞菊放回家了。付至霞又被非法關押十五天才放回家。

    付至霞第三次遭到迫害是二零零七年五月,她在麥場外點做飯,被查外來人口時,警察看到她在那裏,三天後派出所所長楊明松帶了三名警察到麥場點,把她強行綁架到阿爾山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非法送到圖牧吉勞教所迫害一年,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回到家中。

    二零一三年春天,一天晚間付至霞在回家的路上,被叫費永祥的警察(長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攔路截住一把搶走她的兜子,付至霞大喊一聲:幹甚麼?順手把兜搶回。惡警又追那個老年法輪功學員,後來把那個老年法輪功學員劫持到他家,給派出所打電話,想立功往上爬,結果沒人參與,只好給老年法輪功學員家人打電話接回。


    重慶法輪功學員李基鳳受迫害經歷

    重慶女法輪功學員李基鳳,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五年中,屢遭綁架、關押,曾被非法勞教、判刑八年,在獄中遭受到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的元月,李基鳳因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重慶北碚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並被送入洗腦班繼續迫害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六月,李基鳳第二次去北京,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三個月。在勞教所中,李基鳳被惡警插胃管,吊打,罰站,撞牆等各種酷刑折磨,甚至被騙至勞教所醫院及二零四醫院迫害,造成李基鳳精神恍惚,警察也認為李基鳳被迫害成「精神病」了。從勞教所出來後,李基鳳通過學煉法輪功,身體很快康復。

    二零零三年五月,李基鳳再次被北碚警察綁架到黨校洗腦班迫害。期間惡徒對李基鳳拳打腳踢,扇數百耳光,用裝滿水的塑料瓶子打雙手,大字形吊到窗戶上等各種惡毒方式折磨,逼她「轉化」。由於未達到目的,警察又把李基鳳關入北碚戒毒所和看守所繼續迫害。

    在所謂「轉化」企圖未能得逞後,北碚區法院對李基鳳非法判刑八年,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將她劫持到慶永川女子監獄。

    李基鳳堅持對大法的信念,女子監獄以拒不「轉化」為由將李基鳳關在入監隊迫害了五年半。期間把李基鳳送一個所謂「法研班」瘋狂迫害,動用一切陰毒下流的手段對李基鳳進行心理及生理上的摧殘,李基鳳曾連續三天被強迫灌不明藥物,導致大腦昏沉,牙齒大部份被毒壞脫落,左眼失明、咽喉,舌頭也受到嚴重損傷。這期間,「法研班」惡徒企圖給李基鳳安上一個所謂「脫逃」的罪名,先用語言誘導李基鳳要到監獄外面去,然後有意安排門崗走開,旁邊暗中跟蹤,等李基鳳走出門外後拖回來摔在地上進行折磨。由於被長期的折磨和被灌食不明藥物,致使李基鳳在一段時間裏出現大腦昏沉、思維恍惚的狀況。

    在獄中八年多,李基鳳的身體受到巨大傷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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