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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阜新熊素香在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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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阜新市彰武縣法輪功學員熊素香,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在住所被彰武縣國保大隊隊長崔海峰帶一群惡警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種種迫害。

下面是熊素香女士訴述她的遭遇,尤其是她在遼寧女子監獄所經歷的和所看到的。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天剛剛放亮,崔海峰(彰武縣公安局政保科長)帶著七、八個人,開著三輛小車,闖入我的住處,不容分說,先是到處照相(回去後發現甚麼也沒照下來),然後穿著鞋,一步竄到炕上亂翻,當時屋內一片狼藉。之後開始搶東西,見甚麼拿甚麼,把我的住處洗劫一空。崔海峰還說,這次非判你幾年不可。可是我接到對我的非法判決書時,上面只寫著部份拿走的東西和不實的真相資料份數。當我上訴時,他們說:「給你判的夠輕了,你就別上訴了。」沒理可講,就是土匪。

揭露遼寧省女子監獄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被非法判七年,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一監區、五小隊(以前是三監區,後改為一監區)。為了強制我轉化(放棄自己的信仰),所以剛到監獄時,沒讓我去車間幹活,由犯人「包夾」金文利和蔡鐵紅,做我的轉化工作。這些「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擇手段,她倆在監舍一個單獨的房間,把窗戶和門都擋上,強制我每天至少坐18個小時是小板凳。,就是說從早上六點一直坐到半夜零點,還得像軍人的坐姿,不讓動一點。她倆對我說,要是站起來,就不許坐著了,而且只能站在一塊地板磚上,不許動。

見我不轉化,金文利每天又給我加長兩個小時,從早上六點一直坐到第二天的凌晨兩點,四點才讓我睡覺。有時感覺剛睡著就又起床了,最長的一次是三天三夜沒讓我閤眼,當時我吃不下飯,瘦得皮包骨,頭暈、走路踉蹌、兩腳像踩在棉花堆裏。有一次,金文利打我,蔡鐵紅在後面幫兇,我的頭髮被她們拽掉一些落到地上,金文利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馬上拿笤帚把頭髮掃走,嘴裏還說:你頭髮長得不結實。金文利還拿出她以前迫害大法弟子的時間表,說看看,到最後都得轉化,誰也受不了。

由於長期一個姿勢坐著造成我肌肉嚴重拉傷,每天非常痛苦,不見好轉,去過幾次監獄醫院,醫生都說沒甚麼事,讓我回去。後來我幾經周折,打聽到一位以前是「中國的留學生」,現在在外國已經是一位名醫了。他說我的這種情況是長期坐著造成的肌肉拉傷,不愛好,又沒有甚麼好的辦法醫治,只能是熱敷或烤電,但都沒有明顯好轉。我多次向隊長反映我的遭遇,都沒有人管,在監獄期間,先後換了五個隊長,只有一個叫李曉茜的隊長,聽完我講述對我的迫害後說:「熊素香,你放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給你一個說法。」我滿懷希望等待那一天,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遼寧省女子監獄還剝奪了法輪功學員往家打電話的權利,普犯每月可以往家裏打一次電話,我找過隊長要求往家裏打電話,隊長說,得請示。我還往信箱投過信。在我離開女子監獄那天,還給廠長寫了一封揭露迫害的信,讓三樓看大門的姜豔英送去,她說交給廠長。我回家都兩個多月了,也沒有回音。

在女子監獄親眼所見:兩位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至精神失常

我到五小隊的第一天,看到一個已經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叫劉漫。聽說剛來時才結婚不久,人特別漂亮,丈夫是個軍人。在女子監獄幾年的時間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平時不大說話,時常自言自語,說一些沒人聽懂的話。自己甚麼東西也沒有,見甚麼扔甚麼,家人來看她時給她買點吃的和一些生活用品,都讓她扔了。聽說劉漫在女子監獄受盡折磨,惡徒們說打就打說罵就罵,還抓著頭髮往牆上撞……慘不忍睹,到期回家時,已成了廢人。

還有一個叫劉路香,她在女子監獄受到犯人李鐵波的打罵,由於長期受迫害,精神與肉體都承受到了極限,也精神失常了。在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又被關進小號迫害,幾天後就被送進醫院,在醫院裏用手銬大字型銬著手和腳,手銬銬進肉裏,都出血了,聽說還經常用膠帶粘嘴,本來是今年(二零一五年)七月份回家,可是在去年九月份三日半夜人死了才通知家屬。

以上兩人都是被關在五小隊的。

法輪功學員劉品彤現被迫害嚴重

現在一監區六小隊有個大法弟子叫劉品彤。法輪功學員剛進監獄時都關到集訓隊被迫害、強制轉化,劉品彤受盡折磨,她承受不住了同意轉化時,上邊來人驗收,她就把自己所受的一切迫害全都說出來,結果沒合格,惡警就變本加厲的迫害,逼她放棄信仰。以前強制她坐著小板凳,現在每天強制她長時間站著,站的兩腳又紅又腫,有尿也不讓上廁所,來例假也不讓換紙。

迫害她的邪惡之徒有:獄包夾李小芳、徐迎梅、孫羅豔、李晶春、劉偉、郭淑梅等,獄警隊長:郭小銳、張磊、李含(音譯)。一監區是所謂龍頭企業,不知其他監區甚麼樣。

女子監獄不拿服刑人員當人看

服刑人員每天被強迫工作十二小時,早七點出工幹活,晚七點收工,三頓飯都在車間吃。因為活多,工作量大,每批活工期都壓的很短,為了多給監獄掙錢,活幹不完,就懲罰:回監舍不讓休息,坐板到十點睡覺為止。

大多數人經常只讓中午吃一頓飯,時常上廁所都得跑著去、跑著回來,為了節省時間,下午的最後一次廁所都憋到回監舍去解。為了少搞衛生,監舍晚上廁所不全開,只一半讓用,所以晚上回監舍去廁所得排隊。吃飯只用幾分鐘時間,沒有幾個去水房洗碗的,都是用手紙擦擦,所以大家每月都買大量衛生紙。

有一次獄警於淼茹隊長說:馮素芹活幹的少,用電棍電,把馮素琴身上電的都是傷,後背電的像煙頭燒的一樣,還不讓說。

大家每天都很累,敢怒不敢言,每月給七元錢生活費,六年前給發過白糖、茶葉、木耳,現在就甚麼都沒有了。

這是我在遼寧女子監獄七年裏所經歷的和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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