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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斯勞教所和哈爾濱市看守所對趙雅賢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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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法輪功學員趙雅賢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訪被遣返當地,六旬的她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送到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迫害,遭受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有一次被折磨七天七夜,趙雅賢表示「現在想起來還不寒而慄」。

下面是趙雅賢女士自述她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我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訪被遣返當地,被當地公安局非法勞教兩年,於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被送到黑龍江省佳木斯市西格木勞教所迫害。在非法關押的兩年裏,我所遭受的迫害一言難盡。

佳木斯勞教所的殘忍迫害

當時勞教所把剛來的法輪功學員首先都編入集訓隊,我們剛到的第一天就被注射了不明藥物,長時間在水泥地上「碼坐」、長時間坐床沿,腿都控腫了。然後又是走操,全天(除吃飯外)在操場上走,一走就是七天,累得我們實在走不動了才停止,再就是長時間幹活。勞教所折磨我們的肉體的同時,還對我們的精神進行洗腦,每天高分貝播放電視中污衊法輪功的內容,使我們一刻都不得安寧,還由警察辦所謂的「學習班」,企圖動搖我們學員修煉的意志,完成勞教所「轉化」指標。

勞教所想出各種殘酷手段對我們進行肉體和精神上迫害。凡是煉功被他們發現的就銬起來,銬在暖氣管子上,一銬就是七天。當時勞教所裏能傳進來的師父經文很少,因為勞教所的警察對所有送進來的東西都要搜查,時不時的還搜身、搜行李等。有一次警察牟振娟聽說我有經文,早晨在我們正整理行李時,她溜進屋來,直接到我身上來掏兜,我用手一檔,由於她用力過猛,造成我左手小手指骨折,晚上痛的我一夜未睡,第二天手腫的像個饅頭。多日不消腫,我要求拍片,由我所在的中隊隊長王桂麗和勞教所的獄醫,帶我去所外醫院拍X光片,確認是骨折(有當時的票據為證)。對這件事情勞教所非但不負責,連去拍片的路費及醫藥費都是我個人承擔的。事後我針對這次人身傷害事件給勞教所所長寫了一封信,強烈要求以後不允許再發生類似事件,但沒有回音。

勞教所幾次無故取消家屬接見日,我們提出要定期接見家屬、要求無罪釋放、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等訴求時均遭到迫害,我本人被野蠻灌食十多次,又被注射不明藥物,使得我的胃很不好,勞教所帶我去檢查,胃透結果:胃功能衰退,這都是他們強行灌食多次插胃管造成的。

二零零一年秋季,勞教所在走廊裏掛了好多標語牌,其中有對師父不敬的,我們多次要求撤換,他們置之不理。有一天趁獄警吃飯時,我和張同修等把那牌子拽了下來。獄警大發雷霆,追查是誰幹的,我們就站了出來,警察氣急敗壞的扯著我們的衣領,把我們拽到樓下,動手打了我們,並把我和張同修送到嚴管隊。我們絕食反迫害,同修也聲援我們,大家一起絕食,後來他們讓張同修回了原中隊,而把我繼續留在嚴管隊,給我和張同修各加刑一個月,但被我們正念否定了。

二零零一年底,勞教所搬入新辦公樓,由於新樓在秋季施工,牆體未幹,潮濕的牆壁上長了許多紅毛、綠毛,北牆的玻璃上結了很厚的霜,冬天室內很冷,獄警不讓我們上衛生間,就在室內放了一個便盆,僅用一張紙殼蓋住,就在盆裏方便,又不能及時倒掉,勞號整日不開門,我們就在號裏吃、便,空氣可想而知。對這種環境,我們要求見所長,他們不予答覆。

就在年三十晚上,大家準備過年時,獄警突然來說,要見所長的出來,帶你們去見所長,我們信以為真,站隊出來,哪知道警察把我們帶到前樓空房間裏,管理科科長徐仁遷帶了2-3個人來了,說:「能遵守所規所紀的出來」,其中有幾個出來的,就被送回隊去了。剩下大約16-17人,這時兩個獄警將站在前面的第一個法輪功學員打倒,扔在床上銬上手銬,然後一個一個……

到我這兒,因為沒有手銬了,就把我成「十」字形捆綁在床上,兩個手綁在床的兩邊,雙腳捆在一起,綁在床尾,使身體一動不能動,當時我已經62歲,這樣捆綁我根本受不了,當時就喘不過氣來,並休克了。我們這個房間共有八人,有六張床、兩把鐵椅子,獄警輪番折磨我們,要麼捆在床上,要麼坐鐵椅子,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放棄修煉。

就這樣折磨我們七天七夜,那真是最黑暗的酷刑啊!我對這段酷刑折磨直到現在想起來還不寒而慄。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是無法挺過這些酷刑迫害的。

由於事隔多年,許多被迫害的具體經過和獄警姓名已經記憶不清楚了,僅對印象深刻的整理如上。在那兩年的迫害中,我雖遭受了殘酷迫害,但對迫害過我的警察沒有恨,沒有怨,因為我知道他們是被造假的宣傳給矇蔽了,還抱著慈悲之心,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是違反中國憲法、刑法的,希望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明白真相,給自己的生命開創未來。

哈爾濱市看守所的殘忍迫害

在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因去同修家串門,我和同修、同修的女兒一起被蹲坑的警察綁架,後來知道這是當地惡人針對法輪功學員的一次大搜捕行動,全市各區域在統一時間共非法抓捕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當時一個警察扯著我的衣領把我從三樓一直拽到室外的一個小汽車裏,隨後把我押到工程派出所,警察非法搜身,我身上只有鑰匙和幾十元錢,我在派出所被關了一天,在次日凌晨2--3點時送到哈爾濱市守所(俗稱鴨子圈),當時所長姓趙。

被非法關押後,我於十月十七日開始絕食反迫害,第二天早上四個刑事犯扯著我的四肢,把我拖去灌食,到了一個小屋他們把我扔在床上,屋內還有獄醫和其他刑事犯十多個人,他們開始給我插胃管,從鼻子插進去,一直到胃中,我當時噁心的不得了,眼淚嘩嘩的流……插好後把胃管粘在臉和耳朵上,把我手背到身後捆起來,送到八號監,由八個刑事犯看著我,每天早晚各灌2大碗糊糊,還有三次菜湯,菜湯用注射針管注射進去,每次注射7--8管。

每次灌完胃特別脹,每天都很難熬,感覺時間很長很長。有一天我跟獄醫說:灌的太多了,受不了了,獄醫說:給你開點消化藥。我不同意。當時只有在心裏默默求師父,幫我緩解。

每天給我灌食五次,晚上要值夜班,那些刑事犯不耐煩了,有一天一個人開始罵我,又罵大法,其他人也跟著罵起來,我當時正念一出,對他們說道:住口,誰給你們的權利,把嘴閉上!室內頓時鴉雀無聲,我真實的體會了大法的威力!從此他們再沒有在我面前罵過大法。

八個人忙不過來了,又增八人,十六個人監管我一個人,到了第六天,獄醫來了,我說:「管子插的時間太長了」她說:「星期一給你換」。第二天(休息日),有警察喊我的名字,叫收拾東西,獄室中十多個人把我抬到大廳,來接我的警察一看我插著管子,身體很弱,就說:「我們不敢領,這有生命危險怎麼辦」,號頭說:「沒事,我能拔管子」說著就把胃管拔了出來。我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闖過了這次邪惡對我的野蠻的迫害。

對我除了上述的迫害之外,還對我進行經濟上的迫害,在二零零零年當地紀檢委就開除了我的工職,停發退休金到現在已經十六年了,期間我幾次向當地610 、紀檢委、監察局、人事局等機關和我單位提出歸還工資等訴求,均未得到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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