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業」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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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我今年七十歲,九八年二月份與大我七歲的老伴(丈夫同修)一起走入大法修煉。剛開始修煉,師父就給我們顯現了大法的神奇,所以在以後的風風雨雨中都在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中闖了過來。但去年老伴出現了尿血的現象。

我很為他擔心,又有一種怕自己承擔責任的自私心理,精神壓力很大。所以就同意兒女們帶老伴去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果是:尿毒症、腎萎縮、腎上有瘤。醫生說必須得馬上手術,還不保證能好。按現在的醫學的認識也就是說老伴得的是絕症,沒得治。兒女們急的不知該怎麼辦。老伴堅持不同意做手術,但卻接受了藥物治療。

幾天後,兒子抱怨我說:「你們煉功我從來都是支持的,但明明看著有了病不做醫療的這種漠視生命的態度,我實在是接受不了,我不能跟著你們看著人等死,我強行也得讓我爸做手術。」我心想,如果在這件事情上讓他對大法產生誤解那不是把他推出去了嗎?我勸兒子說:「你很著急,壓力很大,我們理解你,可是你爸他自己也不是不珍惜他的生命。你記得吧,二零零一年邪惡迫害,把我們關在看守所時,你爸出現了又吐又瀉還喘不上氣來的危險情況,送醫院時是你親自跟去的,整個過程你都知道。檢查結果是各項功能都危險,杏核大的膽結石還有好幾個。當時你爸也是不做手術,不輸液,不打針,醫生沒辦法只好開些藥。你爸當著你的面把藥用衛生紙一包扔進垃圾桶裏了。沒過幾天全好了,你怎麼解釋這個事呢?大法是超常的,有些事情確實不可思議。我知道你們都很孝順。咱們都是為了你爸好,只是認識不同罷了。」兒子沉默了。話雖如此,可自己心裏很是沒底,很是無助。

我反思自己。在自己的修煉環境中出現這樣的事,一定不是偶然的,一定與自己的修煉狀態有關。細想起來,近兩年中與老伴之間總是我說的話他不愛聽,他說的話我覺得不符合法,說不到一起時就誰也不理誰了。為甚麼老伴不愛聽自己的呢,是沒有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問題,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他,老伴接受不了時還嫌棄他。這個自以為是的心在生活方面表現的特別突出。比如當我認為時間緊了,做飯就圖省事,經常是做一頓飯夠三頓吃。要不就是連菜帶面一鍋煮,名曰「騰面」,還告訴老伴好吃,弄的老伴無可奈何。可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直到矛盾激化才使自己驚醒。一次發完中午十二點的正念,我只顧自己熱的吃了些剩飯就急著抄法去了。一會兒老伴過來問到:「你吃了飯啦?」我嗯了一聲,他說:「你這樣不做飯抄法就以為自己能修成佛了?」我聽不對勁,趕快放下筆向廚房走去,不料他轉身回到裏屋不知拋了個甚麼東西正好打在頂燈上,把頂燈打了個粉碎,碎玻璃灑落一地,他卻要光著腳要往街上跑。我趕緊跑過去抱住他,邊哭邊說:「你不要這樣,是我不對,我錯了。」他才慢慢的冷靜下來。

這場風波過後兩三天他還悶悶不樂。其實老伴是個很善良的人,這是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公認的,那修煉以後就更不用說了。想起以前只顧自己不顧別人的這種自私心理給他造成的傷害,真是後悔。再找下去,顯示心、妒嫉心、嫌棄心,在背後說別人的時候都暴露出來還不自知。就連別人說一點老伴的好處自己都接受不了,即刻就有反應。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甚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1]心想:遵照師父的法,我一定努力做好。我不急於否定老伴吃藥不吃藥的問題,同時,在生活上給予照顧。同修們也來我家發正念,與他一起學法。抽時間我就和老伴交流一些針對性的法理認識。在這段過程中我日夜陪伴著他、細心的照顧他,我把他的表情作為對照自己的一面鏡子,他的高興不高興,滿意不滿意,接受不接受,我都要對照法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對我來說也是印證自己能不能遵照法去做。一天老伴默默的瞅了我老半天說:「你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說:「我知道我以前錯了,請您原諒。」

老伴從醫院回家的二十多天後,他就決定放棄所有藥物和偏方的治療,同修們都支持他、鼓勵他,正念加持。就在他斷了藥的第三天,身體突然發冷,冷的他蓋上兩床大被子還不行,尿血也增多。我們都意識到這是邪惡的干擾,不承認它,用正念解體它。緊接著就是發熱,熱的全身滾燙,人也昏昏沉沉的。我貼著他的耳朵說:「你要挺住,保持清醒,背法吧。」他答應。我就坐在他身邊發正念加持他。就這樣昏昏沉沉了一天一夜,老伴漸漸的清醒了。幾天內這樣的狀態又出現過兩次,在常人看來是很危險的事情。老伴感激的說:「是師父一步一步牽著我的手,我怎麼報答師父的慈悲苦度啊!」

孤掌難鳴,邪惡對老伴敢下此狠手與我這個做妻子的同修有很大的關係。深痛的教訓,修煉是何其的嚴肅啊。佛恩浩蕩無以報,弟子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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