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張菊英自述遭迫害事實:
修大法重獲新生
二十年前的我,疾病纏身,心臟病、美尼爾氏綜合症、頸椎骨質增生、貧血、坐骨神經痛、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咽喉炎、鼻子細血管外露、長期流鼻血。鼻息肉,長期神經衰弱。子宮肌瘤、子宮下墜等等疾病。西醫、中醫看遍,各種偏方也看了。都看不好。病急亂投醫,連民間跳神的也找了,各種方法用盡不好病。丈夫說我:一部爛單車哪個地方都響,就鈴鐺不響。怕冷、怕熱、做不了事情,石灰質牙齒怕酸、甜、冷、熱吃不了東西。弱不禁風的我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無時無刻不在病痛煎熬中,活著只是無邊痛苦,沒有意義了。誰都想不到,自從1993年修煉了法輪大法全部改變,所以疾病不藥而癒。修大法得救了。師父的救命之恩,我用盡所有的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感激之情!我們全家人也從長期拖累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法輪功治病健身的奇效,在我們電廠不只我一例,無數奇效事例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人們都傳頌著大法好。當時發電廠工會活動室專門供我們下雨天煉功用。可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一夜之間遭到殘酷打壓。
兩次非法拘留
99年10月底,我去北京上訪只是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國務院信訪辦裏填寫上訪表時被貴州省、市公安抓住,強行押回貴陽。被非法關到龍洞堡珍惜動物中心,後又無辜被行政拘留處罰15天。我所在單位,貴陽電廠開除我廠籍留廠察看一年。要求我每天上班只拿基本工資,沒有獎金。每天派專人監視我。
2000年一天我因發放真相資料,被貴陽市沙衝派出所行政拘留15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監外執行。(從2000年11月9日到2003年11月8日止)
被非法勞教
2001年6月22日這天我正在廠裏上班,突然衝進十多個人,後知道是貴陽市沙衝派出所的。扭我的手戴上手銬抓到貴州省女子勞教所勞教三年。因嚴重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權,從進勞教所我就絕食反迫害,一次50多天,一次70多天,還有幾次20、30多天的短期絕食反迫害。
第一次絕食,那時在新收隊。絕食到第五天時候,身體不舒服,站著突然就暈過去了。她們把我送到醫務室,二個護衛隊的男子強制按住我,其他人站我周圍一圈幫忙抓住我強制灌食,採用極其痛苦的鼻飼,把管子插入鼻孔塞進胃裏,我不配合,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灌。因為每天要灌,他們嫌麻煩,後來就把管子留在鼻孔裏不拿出來了。被邪惡殘酷折磨,我暈過去多次,後來輸液也輸不進了。生命垂危。勞教所醫務室陳院長,見我狀況不行了,怕死在裏面。找監獄管理局反映,要求把我保外就醫。
有一次也是絕食到最後,我眼睛看不清東西,感覺眼睛往外鼓,像要爆出來一樣。耳膜也是往外凸出。我感覺活不過來了。
不要以為他們強制灌食是關心你,其實他們的目的只要不立即死在裏面就行,故意用野蠻灌食方法,使得我生不如死。發生的一件事情就能看出來她們的目的。
我被灌食期間,醫務室住個病人有嚴重肺結核、肝炎等病,醫生斷言,她出去後活不長的。一天她實在看不下去給我說:「她們太要不得了,我這麼多病,拿我的杯子裏的水去給你灌。」可見勞教所不是真正關心我。還有打預防針,醫務室的拿著針管直接隔著衣服就往我手臂扎進去。
這期間他們對我軟硬兼施,打罵。我因不配合不轉化,抵制、絕食、不參加勞動。被關禁閉室迫害三次,每次禁閉一個月。
一次是在新收隊,二次是在二大隊二中隊。禁閉室裏甚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廁所蹲位,沒有沖水的設施。牆上長著白毛。裏面又臭又髒。老鼠出沒,夏天蚊子成群。叮得人無法忍受。沒有床,地上也不能睡。牆上有個透氣孔,門上有二個孔:上面監視孔,下面是送飯孔,飯就從下面孔裏送進來。外面有包夾24小時監守,二個小時換一班。我在裏面站一會走一會。我只有煉功,保持體力。包夾看見,告訴獄警把我的手腳綁起來,綁得很緊,坐不了,睡不下。血脈不通,手腳發烏。我用頭去撞牆,嘭、嘭、嘭不知撞多少次,包夾報告獄警,獄警斥問為甚麼?我說反正都要死了。她一看確實不行了,才給我鬆綁。
三次禁閉,二次在裏面沒有睡過覺。一次得到一床又臭又髒,汗味甚麼味道都有的棉被褥。在上面睡了覺。
一次剛出禁閉門,她們覺得還沒折磨夠,不管我手腳浮腫,身體虛弱。一個月沒見過陽光,硬叫我站在太陽底下從上午曬到晚上才罷休。
因不配合勞教所強制勞動改造,我抵制進車間勞動。包夾在獄警的指使下,對我強拉硬拽,一次包夾拉我,將我的上衣全部扯下。獄警曹埠碧當眾罵我:「張菊英你要不要臉噢」!我反問:「是我自己脫的?」包夾拖我進車間,把我的鞋拖爛幾雙。為了進車間,她們多次打我。一次在車間拿我的頭去撞鐵貨架,幾次在車間對我大打出手,用肘搗,有一次拉扯,把我的手劃破,血流不止。有一次絕食期間拉我去車間勞動,因身體及車間嘈雜等原因,心動過速,心慌得難受。到了晚上更是難過。感覺活不到第二天了,我給包夾講真相,說話斷斷續續,我說我為甚麼一定要今晚講,我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說了。
在勞教所法輪功都是被包夾24小時貼身監控,特別是沒轉化的,一次我和本隊另外一位法輪功學員阿姨,因走路相遇,3、4米遠對視一下,包夾衛紅(吸毒犯)看見把我推倒在地,我爬起來,她又把我打倒在地,如此幾次。當時有獄警看見,不管不問,在她們眼裏包夾如何打我們煉功人,都是正常的應該的。
2003年我父親重病期間,勞教所新收隊長顧興英,護衛隊長等利用親情逼迫我放棄信仰,否則不能見父親一面,我不為他們所動。父親被他們誤導帶著對女兒的不理解、生氣和痛苦中離世。
勞教所瘋狂迫害我,在三年期滿後又非法加期半年。九死一生的我,到2004年5月才終獲自由。
因我是從單位上班中被抓到省女子勞教所,警察不告訴丈夫我在哪裏?他瘋一樣到處找我,每天到街上找啊找,大冬天寒冷中站在大街上說是等我。我女兒還在讀高中,見他爸精神出了毛病,痛苦中找父親的朋友們幫忙,在朋友的開導、勸說中,慢慢精神才正常起來。
被綁架到洗腦班
2007年9月一天,我和丈夫去買菜回家的路上,路過一輛麵包車,突然從裏面衝下一些人,周邊也衝上來10多個人,一下抓住我,往車上拖。我用腳勾住車門不進。邊大聲斥責,邊喊:法輪大法好。丈夫也問他們;「搞哪樣?」他們大聲吼我丈夫:「不要囉嗦,再囉嗦連你一起抓。」路邊有很多路人,目睹這幫窮凶極惡的土匪,光天化日下公然綁架好人。
我是被貴陽市沙衝路派出所和桃園路居委會、電廠保衛科等人綁架,路上一女警說:早就想抓我的。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貴陽市洗腦班,當時林青是洗腦班書記,盧俊是洗腦班頭目。到了洗腦班我也喊:法輪大法好!盧俊一耳光打我在地,我爬起來又喊,他又打,不知打了多少耳光。他又喊包夾拿抹布塞我嘴裏。
我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三個包夾輪流看守。洗腦轉化。三個多月後我因不轉化,2008年大年三十前一天,洗腦班欺騙我說:收拾東西送你回家。結果是直接被非法送貴州女子勞教所勞教二年。
第二次被勞教
2008年大年前一天被非法關進貴州省女子勞教所勞教二年。從進去那一刻開始,一直在被迫害中。從侮辱性搜身開始,強迫全身脫光,赤身裸體。接著站軍姿。站得手腳腫脹,小腿膝蓋以下腫脹致血管破裂。腳痛、心慌、頭暈疑是美尼爾氏綜合症發作。包夾們故意找茬踢我,經常打我說我沒站好,(李麗吸毒犯)拿書本砸我身上、頭上。喊我撿回去給她。不撿又砸。一次包夾故意說我軍姿沒站好,包夾的班長楊靜狠命打我,打我耳光,用膝蓋頂我後腰,當時有3、4個包夾也衝上來打我。我立馬感覺上不來氣了,坐地上不能動了。晚上點名時,我給獄警反映包夾打人,要求驗傷。獄警包庇說:不可能,我們是文明管理,哪裏被打傷了?故意問班上其他人,其他人哪裏敢說。我又反映給隊長。冷炫(隊長)、焦霞等三個獄警青著臉來問我,又是那一套甚麼文明管理,不可能之類的,焦霞威脅說:「你被打傷?打傷還站得好好的,我們是文明管理,你不要亂說,要負責任的」。其實那時我睡覺要人拉著慢慢睡下,起來時要人拉才起得來。我背上、屁股、肚子有大塊青紫,二十多天才慢慢好起來。這個事件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2008年大年十四,包夾在獄警支持下開始故意找原因不讓我上廁所,三天後憋不住拉在身上。因為是大冬天穿著羽絨服,厚厚的褲子,褲子尿濕了。不但不准換洗。本來門窗平時關的嚴嚴實實,這時全部打開(小房間只有我和包夾住),寒風呼呼吹,身體凍僵了,沒有知覺。還要罰站。不罰站時,要我睡,尿就順著浸濕羽絨服。就這樣在濕了幹幹了濕中,在極度痛苦人不如畜生中,完全沒有人的尊嚴中。度過每一小時每一天,整整半年多後。從冬天到夏天,大概在6月20多號後才結束。
由於不准洗澡換洗衣服,睡覺也穿著羽絨服,多層棉毛褲子。褲子的顏色滲入皮膚裏,身上有紅色、藍色、紫色等顏色一塊一塊的,怎麼也洗不掉。直到一年多以後花斑的皮膚顏色才慢慢褪去。勞教所還有個羞辱人的手段,故意叫不會剪髮的給我亂剪頭髮。遭人恥笑。
因我不能單獨行動,飯是包夾打來。故意給嬰兒飯。吃不飽。有時吃包夾剩的饅頭皮。我講了多次,她們又故意多打飯,打很多:你不是修真善忍的嗎?不能倒掉。知道我不吃肉,故意菜裏面放肉。人還是需要鹽的,她們給我的菜用水泡過,沒有鹽味。我提出買鹽她們不給買。(其他案犯可以買)也不給買衛生紙,沒有衛生紙如廁,自己想辦法,把棉毛褲撕成一小塊一小塊,還不能讓包夾知道,晚上在被子裏撕。
我被單獨關押半年多後,回到大班,就是和其他案犯住在一起。十多個人住。因非法勞教我,我不報數,不報到,經常被罰站,一站就一天,除吃飯時間外,晚上要站到睡覺時間。包夾有時故意刁難,限我2分鐘躺下,不聽她的,她說睡下慢了,喊我起來罰站,站到第二天。在勞教所包夾可以任意處置我們法輪功。有獄警給她們撐腰,她們甚麼都敢幹。搞出事了獄警們包庇她們。
一次,因不穿囚服,照相。包夾喊隊長文桂芬來。我喊:「法輪大法好」!文桂芬喊包夾脫我的襪子,塞我嘴巴裏。阻止我喊。
第二次勞教沒有下隊,一直在新收隊。獄警袁芳(人稱袁八妹)接手迫害我,我所受的折磨是她指使幹的。袁芳不准買鹽,日用品。隊長冷炫保管我的購物卡。我甚麼都買不了。直到我離開勞教所。
第二次遭洗腦班迫害
2014年4月21日上午11點鐘左右,我在一個同修家時,被貴陽市北京路派出所警察綁架,由於不配合被強行拉扯,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惡警狠勁把我拽上警車,甩在車上。導致我右肋骨受傷。胸部重重撞到車椅子上。胸部受傷鑽心疼痛,以致不能行走。到洗腦班被特警架著走。每天起床躺下都非常難受。還出現頭暈等症狀。過了二十多天才慢慢好起來。但是惡徒並沒有因此放鬆對我的洗腦迫害,想在房間裏播放污衊大法師父的光碟。我不讓,洗腦班的頭目盧俊訓斥、威脅我:「現在不是中壩,是羊艾」。意思是不「轉化」就送勞教、送勞改、判刑。
洗腦班對我三個多月的「轉化」迫害沒有達到目的,只好於2014年8月21日把我放回家。
立即停止迫害
從99年7﹒20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至今已過16個年頭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造下了滔天罪惡。特別是江澤民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至少有6000 人被非法判刑,超過10 萬人被非法勞教,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更多人受到所謂「執法人員」的酷刑折磨、體罰和經濟敲詐。無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在中共「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下,已知有3844 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還有無法統計的眾多法輪功學員被秘密活體摘取器官。令天地為之震怒,已償還不了所造下的罪惡,也使中共正面臨著滅亡的命運。
眾所周知迫害法輪功是靠行政指令,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是完全違法的,那麼各級執行者,特別是直接執行者,一定要承擔各自的法律責任,這是難以逃脫的。 現今追隨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的高官們紛紛遭報如:周永康、徐才厚、李東生、蘇榮、萬慶良、薄熙來、王立軍等等。全國公檢法司系統執法犯法,直接迫害的,也大量的惡報發生在行惡者身上。
凡是參與迫害的人,應該清醒了。為自己和家人考慮考慮吧!停止迫害,將功贖罪。才是最好的出路。10多年來,我被迫害的九死一生,以上遭遇只是簡述。如果直接參與迫害我的人員,仍無悔改,我將直接對他們提起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