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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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九九年二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轉法輪》還沒學完兩遍,對「修煉」這個詞還很模糊,也不知道精進,只覺得大法好,不肯放棄,但是每翻開《轉法輪》時,「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師父的這段法深刻地吸引著我,每看這段法時,心情都無比激動,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和高興。

百里外去取經 傳資料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地僅有的幾個同修,沒了聯繫,後來我去了遠方的一個親戚同修家,聽到他們的交流與切磋,對法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得到了師父最新講法《心自明》。從那以後,有師父新經文和講法,親戚就給我送來,因為他是上班族,後來我就自己去取,往返400多里,中途還要換車,當天不能返回,第二天才能回來。

這時,我已找到當地同修,我拿到一份經文,可同修還沒有,怎麼辦?用手抄,可是抄的字也不工整,我想要是能複印多好。我去了城鎮,到那,他們一看見法輪功的東西就拒絕,不給印。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是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根本不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因為我煉功前是疾病纏身,有多種病,苦不堪言。修煉後,很快各種病都沒了,身體也健康了。可怎麼說,他們也不同意。

我走了一家又一家,到了中午12點了,又累又餓,買了一包餅乾,坐在一家門臉的台階上吃,也沒買水,腦子裏只有我該怎麼辦呢?騎自行車往返二十多里,我又不能白來啊,愁得我沒辦法。

那時還不懂求師父,但是師父看到了弟子這顆心,幫了我。我歇了一會,我又轉,終於找到了一家,店主同意了,但是還有顧慮,我向她作了保證,一定保守這個秘密,後來週刊資料一起印,這個過程持續了好幾年。

師父呵護著弟子 走出險境

一次,我和兩位同修去十幾里外的一個小村莊散發資料,那一帶沒有同修。晚上十點,騎自行車出發。道路遙遠,途經道洞子,因為是雨季,剛下過雨,洞子裏的水很深。我們不管這些,衝過去。到了村邊,我們把自行車放在草叢裏,進村邊走邊發,偶爾遇到一兩個人。還沒等發完,被惡人舉報。

一刻鐘之後,聽到警車進村,舉報我們的惡人緊跟我們,只有50來米,村裏的狗叫起來了,這時警車也跟上來了,我們有些慌亂,很緊張,住戶在路的上坡,我們緊走幾步,轉到這家住戶的前面,結果還是一個不通的過道,沒有辦法,走不了了,我們只能呆在裏面,距離公路只有十幾米遠。

我聽到跟蹤我們的人說,「明明看見在這個地方,怎麼就沒有了?往前追,不信就追不上。」因為前面那片住戶的狗都在叫,把惡人引到那邊去了。其實這家院內就有條大狗,卻不叫。警車過的時候就叫一聲,我發了一念:大狗,你不能叫,我們是救你的主人來的。大狗好像聽到命令似的,再沒叫過。

我們坐在地上發正念,他們在村子裏的每條路上搜索,折騰了有一個來小時,他們才離去。其實我們離公路不超過15米,他們說話我們聽得很清楚,有個警察還說,把警犬弄過來,當時的情況真是,要是沒有師父的保護,很難走脫。

可能又過了1個小時,大約已到了後半夜2點來鐘,這時我的意念中:前面有通道。過了一會兒,又出現了這一念,前面有通道,趕快走。我就跟同修說,你們在這別動,我過去看看,過去一看,果然有一條長長的通道,而且通道的盡頭前方很亮。

走出通道,出了村子,不知道是甚麼地方,也不知道是甚麼方向。開始一同修在前面走,我倆在後面跟著,我就覺得方向不對,其實就是相反的方向。我腦子出現了回返的路線,我說你們跟我走。我們穿過田地,穿過樹林,過很深很寬的大溝,雜草、青稞比我人都高,當時我的腦子只有一念,必須得走出去。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終於找到了我們放自行車的地方,當時真想大聲喊出來:謝謝師父!

要是平時,我根本不敢走那種地方,因為我非常怕蛇。我們到家,已經後半夜3點了,天已經快亮了,二位同修直接煉了早晨的五套功法,我卻沒有,真是不如同修做得好。

向內找 化解矛盾

我地幾個同修都是歲數比較大的,對電腦和上網都不懂,對做週刊資料和下載師父的講法、經文,更是連想都不敢想,就是依靠外地同修給送,而且三退名單也不能及時發出去。我悟到應該自己做,再說同修都很忙,不能總是佔用同修的時間。

過了一段時間,同修家買了電腦,外地同修提供了打印機,同修又教了操作技術,可是同修走了以後,又不會了。後來同修家的孩子回家休假,年輕人還是精通電腦的,就這樣,我們有了自己的資料點。

打印機是二手的,不太好用,有的時候漏墨,打出來的東西效果不太好,就換了一台激光的,但是不能做真相幣。我想講真相、救眾生,真相幣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份,真相幣的傳播也是很廣的。我去了同修那裏說了這個情況,同修建議我買台新的打印機,我就同意了。當時我沒帶那麼多錢,同修給我拿了錢。

回來後,跟資料點的同修一說,沒想到,她跟我大發脾氣,「家裏有兩台,又買一台新的,家裏的怎麼處理?」我說家裏的又不能打錢,她說,不能打就用手寫。我說,手寫的怎麼也不如打的規矩,我看到寫的有的被世人給劃了。她說,那是你的心性不到位,修得不好。啊,你想打錢就買台新的,你能弄到錢嗎?你想刻錄,再買台新的,你會技術嗎?你拿人家的錢買啊,人家給你你就要啊……說了很多類似的話。

我說,我沒說不還人家呀。當時真是心性又守不住了,跟她鬧起來了,我也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同修說我態度不好,這時我才意識到,我不再說話了,心裏感到很委屈。心想這麼多年,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去做,搭著錢搭著時間,不但不理解,還責怪我。

過了一會兒,心想算了,有甚麼委屈的?「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我改變了態度,找自己,肯定是自己有問題,自己有應該修去的東西,不然,同修怎麼會說我心性不到位,修的不好呢?我向同修認錯,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同修的態度也改變了。

同修走後,我想真的應該好好找找自己了,自己哪方面有漏,還有哪顆心沒去掉。同修說的對也好,錯也好,都應該去包容,不應該跟她吵,只有用法來衡量,歸正自己,才能提高。過了兩天,去同修那裏,跟甚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這麼多年,在大法中修煉真是受益多多,感慨多多,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是不能用語言表達的,只有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層次有限,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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