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大法前,我的生活真是痛苦不堪。自從嫁入婆家的第二年開始,婆婆就三天兩頭的找茬和我吵架,而且每次吵架,婆婆能連續罵我2、3天不帶歇氣的,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罵,每次這種咒罵大約會持續半個月。有時會無緣無故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一年到頭都是這樣,要是兩天不吵架我都燒了高香。而且二大姑子和三小姑子還經常在背後煽風點火,更加重了婆婆的吵鬧。甚至在我流產坐月子期間,婆婆還罵了我好幾天,當時我只能蒙著被子哭。
這樣的生活大約過了五年,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中我真感到生不如死,一點都不願進這個家門。由於常年的生氣壓抑,我落下一身的病,胃疼、心口疼、老是像草雞一樣的打嗝。常年吃「開心順氣丸」,常給我買藥的弟弟說我吃這個藥有一籮筐了。
更糟糕的是在月子裏我落下了受風的毛病,頭上不能招一點風,不管是睡覺還是酷暑,必須一天24小時的戴著帽子,頭上招一點風就頭疼的不得了。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用,都知道月子病是最難治的。
在修煉大法前我整整24小時不離身的戴了23年的帽子,修煉大法後這種苦難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1997年12月,在我們村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我花了26天去看了3遍師父的講法錄像,在看錄像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我身上的大部份毛病都好了。只是當時沒悟到要把帽子摘掉。
1998年6月20日,那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因為我只有兩年文化,大字不識幾個,還不能獨立學《轉法輪》。那天我去看第四遍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錄像和同修們切磋後,我悟到應該把帽子摘掉了,我就毅然把帽子摘掉了。摘掉後我的頭上不僅不冷,而且連續三天頭上像頂著一個大火爐一樣往外冒火。從此我徹底告別了日夜不離的戴了23年的帽子。不管冬天怎麼寒冷,或者是大雨傾盆,我都不用再戴帽子了,從此我真正的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且身體的其它毛病都徹底好了,以前胃不好,不敢吃涼的辣的等食物,現在大冬天吃冰棍也沒關係。沒有病的感覺真好。
婆婆在我修煉大法前,因為和我的恩怨,早已經搬去女兒家住了,修煉大法半年後,我悟到婆婆之所以這樣對我,肯定是我們之間有甚麼因緣關係。現在我修煉大法了,我不能再記恨婆婆,應該把婆婆接回家來好好贍養。這時婆婆在二大姑子家住,二大姑子因為此前和我的矛盾,已經有十年沒和我家來往了。
我買了一些禮物,親自去二大姑子家接婆婆,婆婆和二大姑子都非常意外也非常感動,沒想到我能這樣做。
我把婆婆接回後,心裏沒有對她的一絲怨恨,盡心盡力的照顧她,直到給老人送終。在這期間,婆婆有一次突然又無緣無故的對我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我也沒怨恨婆婆,依舊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老人臨終前癱在炕上一個多月不能自理,她的幾個女兒都不怎麼管,就是我和丈夫日夜護理,晚上要起來無數次照顧。
一次老人昏迷了很長時間,大家以為她醒不過來了,就把她的東西都拿到外面去了,沒想到又醒過來了,醒來後老人知道把東西拿到外面去了就告訴我們裏面還有點錢,丈夫把錢找出來,小姑子逗婆婆說,這錢給誰,婆婆說:就給兒媳婦(指我),其他誰也不給,只有兒媳婦對我最好。
在給婆婆辦喪事時,當著滿屋人的面,我本家的一個叔公對我伸出大拇指稱讚我:說我來了一個九十五度的大轉彎,說我是一個孝子,在咱們這趟街你屬第一。我說:是大法把我教育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人了。不管別人說甚麼我就信大法,大法就是叫人做好人,我不學大法我不會這樣對待的。從此我和幾個大姑小姑子的關係也非常融洽了。
學法中的神奇事
因為我只上過2年學,10個字有8個不認識,《轉法輪》開始讀不了,只能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在修煉4個月左右,我從同修那借來一本《悉尼法會講法》,我就回家拿著看,看來看去,我發現整本書我幾乎都能讀下來,我自己還很奇怪,我怎麼能認識字了呢?更為神奇的是,看《悉尼法會講法》看到一半時,突然整篇紙一個字都沒有了,我吃驚的蹭的一下站起來,嘴裏說:「喲,怎麼沒有字了呢,師父?」我這樣一說字馬上又顯現出來了。
1998年6月以後我就開始到學法點去學法,別人讀法的時候,我就一行一行的跟著看。雖然我讀不了,但別的同修讀法的時候,我就感到每個字都往我腦袋裏飛。就這樣一直到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大法後,沒有了學法點,我就在家自己學。開始還是讀不成句子,但我不氣餒,每天多看多讀,就是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我一定要把大法書讀下來,決不能落下。大約在家讀了2個月左右時,終於可以讀成句子了。開始是3天讀一講,一個月後是2天讀一講,最快時1天讀4講。不僅《轉法輪》我早就能流利的閱讀,師父的其他40多本講法,基本上我都能讀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