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好大家庭
那是二零零六年五月下旬,我去老家發放真相資料、光盤、被當地值班警察綁架到拘留所,六月份被送白馬壟勞教所,在師尊的呵護下,當天返回。從黑窩出來,我失去了工作,年底我在老家小鎮開了個服裝店,小店成了我在那裏的講真相店、勸三退店、做資料店、和同修交流店。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份,不修煉的母親老年輕微痴呆,不小心摔斷肱骨,住進了縣城醫院,斷肱骨是老年人較難醫治康復的,加上母親患有老年痴呆,在醫院不配合治療,住院沒多久背部和臀部上長了膿瘡。家裏人急成一團,上班的上班、有事的有事。父親在這期間照顧著母親,每天看著這昂貴的醫療費加上又急,病倒了,自己在這所醫院辦了進院手續。不料,在這所醫院因醫療事故父親當天走了,等到我和丈夫、妹妹、姐夫趕來時,父親已經不行了。
這突然來的消息,加上母親癱在床上,真是雪上加霜。母親誰來管?醫院下了病危通知,家人輪流在醫院守著,是接回家?還是住醫院?母親身體狀態一天一天加重,不知咋辦。我是修煉人,在家排行老三,心想把母親接回家由我來照顧,我要讓家人親朋從我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展現修煉人的風範,做好了我就是個活真相,就是展現真相的一部份。
家人坐在一起商量如何照顧母親,大家都皺著眉頭拿不定主意,癱在床的母親誰來管?這時我說:把媽媽接回家我來照看。在政府上班的妹妹氣沖沖的對我說:醫生說了母親有生命危險,活不了半月,不能出院,出了問題你負責。妹妹在政府上班,受邪黨毒害太深。面對妹妹那兇巴巴樣子,真沒管她那這麼多,就跟她吵了幾句。妹妹是個急性子,小時候我倆一起玩耍,經常伴嘴打架,按常規我這樣做也沒錯。後來一想我是修煉人怎麼能跟她一樣了呢?我這樣對她不是把妹妹往火坑裏推嗎?師父說:「做事先考慮別人。」[1]我是修煉人應該體諒她的用心,母親把我們四姊妹拉扯大不容易。面對這氣氛看著妹妹那兇巴巴樣子,我冷靜的對她說:醫院沒家方便,媽媽身上又長著瘡,接回家你們沒時間的話我來照顧母親。妹妹說話了:把媽媽接回家過年,過了年立即送醫院,媽媽要有三長二短你們負責。
母親接回家了,在細心的照顧下,母親身上的膿瘡慢慢好轉。家裏天天放著大法弟子的音樂,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個月過去了,母親沒像醫生講的那樣有生命危險,妹妹也不吭聲了,就這樣沒送母親上醫院。
我和二姐在老家照顧母親,髒活──拉撒我包著做,晚上換洗我包著做,二姐帶著一歲多的孫子也不容易。每天早晨忙著換洗餵飯吃喝拉撒後,每天上午忙到九、十點才能開店門做生意,雖然照顧母親時間很緊,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從沒放鬆過。開店門來人做生意、就講真相、勸「三退」,沒人時,趕緊坐下來看書學法。中午十二點、傍晚六點的正念從沒耽誤過。盤著腿坐在貨倉發正念,有來店購買服飾的人,鄰里之間(他們都知真相做了「三退」,)的同行來照看,知道我在發正念雷打不動的時間、從不間斷。來我店的人大部份都聽過真相。十鄉八里鄉親都知道鎮裏有個店主是法輪功(弟子),人很好。妹妹也感受到修大法的姐姐好,這樣細心的照顧母親。
鎮上人知道我在店裏講真相、勸「三退」,上頭一有風聲想迫害大法弟子,鎮長告訴妹妹說:「叫你姐姐注意安全。」真是師父說的那樣:「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2]
新的環境
到了二零一二年過了年,小店關了,我帶上癱瘓的母親和女兒離開了小鎮,來到了縣城住。換了一個新環境,我想要在這做好三件事給自己開創一個新的修煉環境,剛到縣城,接觸的同修很少,我就開始自做資料自發放。一個小區一個小區的發放,一般小區基本上二十幾棟、三十幾棟、也有四十幾棟,一棟一棟的發,一間也不漏過。回家後用小本子記著那間缺了,下次再補。第二天去別的小區,過幾天返回到沒發完的地方,不漏掉一家一戶。開始這裏的電梯房很少發放資料,慢慢接觸的同修多了,我就跟她們一起去發電梯樓,一樓基本上都鎖了,一有人進就很自然的跟著進了,有時就找樓下搞衛生的,一般她們知道怎麼開,我也很智慧的開了門,今天目標要去哪裏一般我都能做到。同修需要甚麼,缺甚麼比如資料、真相幣,我都很樂意的儘快送去,因為我有摩托車,很快的把它做好了。
我是個急性子,每天這樣繁瑣的洗呀、擦呀、屎呀、尿呀……,真是磨我的急躁性子來的,很多時候那種無明之火真的魔掉了。雖然很忙,從不間斷三件事,上網、下載、購物、耗材、基本上都是自備,很少麻煩同修,做到不等不靠。當地舊幣由我打印,打舊幣要洗刷燙還容易壞機子也是一件磨性子的工作,彩打機打真相幣一接觸水容易模糊儘量做到張張過蠟又漂亮又耐用。我牢記師父的話:「要實實在在的修。」[3]用心做好每件事,同時,深知學法的重要,不僅要做好救人的事,更要把學好法修好自己放在第一位。
牙疼的教訓
看著床榻上的母親和一堆的家務事,天天如此,真感覺有些疲憊,甚至有些煩躁、感覺累得慌,心裏覺得很苦很累。漸漸的矛盾來了、急躁、爭鬥、積存的敗物全上來了,數落女兒這不行、那不行,一有事就和她爭辯起來,總認為是她錯,不向內找。結果她火冒三丈,用不中聽的話刺激我,字字剜心好像我倆翻個個兒。有一次女兒說:你去做好你的三件事囉,修口、修心性還不如我,差勁。
在這期間,十八年沒痛的牙疼的難忍,連續疼痛兩天一晚,左邊上牙下牙全都痛,口腔左邊也腫了,晚飯連水都不能喝。我想:已熬了一個晚上了、今晚咋熬,自己牙疼痛難忍,還有一個老母親躺在床榻上需要照料,又急又後悔這期間做得太差勁。晚上站在窗前想:難道這一關要趴下嗎?不對!心裏反覆念著:「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4]想著那些被中共軍隊醫院武警醫院和各大醫院活摘器官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我這算甚麼。晚上九點發完整點正念,立馬見效,牙不痛了。就這麼神奇跟沒事一樣。
我立即站起來趕緊忙著照顧床榻上母親,並對女兒說:媽媽牙不痛了,女兒,對不起,前些日子經常和你爭吵、罵你,我錯了,請原諒。女兒也說:媽媽我錯了,對不起。
其實女兒是個善良懂事的孩子,二零零零年支持我上北京,二零零一年我被迫害,她到黑窩裏來看我,哭著在我耳邊小聲說:媽媽我支持你。從二零零二年起至現在經常幫我做救人的事,是我自己執著、對她的情太重,溺愛使她變得脾氣暴躁霸道,在這點上是我沒做好,這次的教訓深知自己必須歸正自己,才能歸正周圍的一切。
多虧了你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二日,八十三歲母親安詳的走了。來弔喪的人說:老三,你盡了孝道,她老人家這幾年沒有遭罪,多虧了你。其實躺在床上六年的母親是很滿意,雖說她老痴呆不願說話,問她還是答上一句,心裏明白修大法的女兒在精心的照顧她,身上不痛不癢,能吃能睡,乾乾淨淨。她臉上總是帶著滿意的笑容,知道這個修大法的女兒很好。二零零五年我跟媽媽講「三退」的事,她滿口答應,問她用甚麼名字,她說:用真名。
母親安詳的走了。叔叔、嬸嬸、舅舅、舅媽及親朋好友們都對我說:你盡了孝了,這幾年苦了你們。嬸娘說:三妹子從小就是個潔癖,以前嫌咱們鄉下邋遢,而她母親這麼多年,她又是屎又是尿的服侍,法輪功真改變人呀!嬸嬸是個很頑固的人,這幾年也服了,全家人做了三退。家人親朋好友了解真相都做了三退。這鎮上以前那些很頑固的老人不同意做「三退」現在同意了,都靜靜的聽著我講真相。
謝謝偉大慈悲的師尊!
向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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