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婆媳恩怨只因大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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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四日】

一、吃盡人間苦

我家兄弟姊妹八個,我最小。我聽姥姥說:媽媽小時候有病,大夫給她扎針時,給紮啞了,從此不會說話。媽媽嫁給爸爸以後,爸爸有個弟弟(我的叔叔)要結婚時,爸爸把家裏養的豬賣了,給弟弟娶了媳婦。爸媽是一九三零年那個年代出生的人,吃不飽穿不暖的,再加上叔叔嬸嬸對爸媽不好。後來,媽媽就有些瘋瘋癲癲的。媽媽老和爸爸打架,爸爸幹活兒回家,都吃不上媽媽給做的飯。

到了我十八歲的時候,媽媽就好多了。爸爸拉扯我們八個孩子真的是不容易,太辛苦。四個哥哥,三個姐姐都已成家,就剩我一個。爸爸媽媽和我開始和四個哥哥輪班生活,也就是說四個哥哥一家一個月,養爸媽和我。時間長了,哥嫂找茬擠兌我,不管我怎麼做好家務活兒,他們都不滿意。如果下班晚回來幾分鐘,二哥就會冷言冷語的說:你還吃飯嗎?更甚的是,二哥找茬和爸說我不知足:在我這兒都這樣,下次就別來我這了。我在這個家裏好像就是多餘的,常常淚水相伴,就想找個人家嫁了吧!自己有個家就好了。

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便夢想找個婆婆當媽媽。那時覺得自己特別單純、善良,考慮到婆家中生活有些困難,為了減輕婆家的負擔,我和丈夫商量簡單的操辦一下就行。爸爸說:他家就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只要你們倆沒意見,在咱這邊蓋房,不訂婚都行。我們爺倆的好意,卻成為婚後我婆婆對我的看不起、找茬、吵架等等,都成了家常便飯了。

一九九二年年底,我們結婚了。結婚的時候,沒有婚禮、婚紗、沒有照片、沒有宴席,簡簡單單。婆家沒錢蓋房,我們就租了兩間房。結婚沒過幾天,丈夫說結婚給我的四千塊錢都是借來的,我當時心裏就不是滋味。回老家過新年的時候,丈夫和婆婆說,過年了,兒媳婦給您買一件上衣,給我買了一雙鞋,話還沒說完,婆婆就一副不領情,就應該的樣子。

一九九四年,我的兒子出生了。兒子十一個月的時候,我的媽媽病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丈夫把婆婆接來照顧孫子。婆婆很不情願的來了,婆婆說,我娘家婚後沒拿禮物看她,就沒有來往。最後媽媽走了,也沒能和婆婆見上一面。婆婆還經常挑撥是非,無中生有。爸爸和大姐最疼我。我和爸爸住在一個村莊,爸爸經常來我家,婆婆總是帶搭不理的。在我坐月子的時候,婆婆說大姐拿的東西最少等等。有一次,我想睡個懶覺,晚起會兒,婆婆就把爸爸叫來。我氣不過,和婆婆理論,你天天晚起都行,我才晚起一回,您就把我爸叫來,您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婆婆頭一低,就朝我胸口撞來,還說甚麼叫我打她等等。婆婆這陣勢,真的像是一個潑婦。我經常和丈夫嘮叨:你媽怎麼這樣不講理呢?她就該遇上你這個不講理的妹妹,天天罵她,這就是報應。一提起婆婆時,我氣恨、委屈、不平,總是泣不成聲。公公看不過去時說:「婆婆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精神上的壓力、經濟上的負擔,再加上丈夫也是那種不操心、不願受累的主,上班好像也是為了維持生活罷了。丈夫不懂得關心我、也不會疼惜我,我們倆也沒有甚麼共同語言。就這樣,身心疲憊,弄得我身體越來越糟,月子落下的病,受風、關節疼、肩周炎、頭說疼就疼、血壓低等。

二、吃苦只為鋪就回天的路

幸運的是,一九九七年我喜得法輪大法。我明白我吃的所有的苦,只為還債,鋪就回天的路。法理上明白,但二十年的恩怨時常翻上來,心裏還是不好受。但不管怎樣,我修煉了,就得用大法來要求自己。

自從修煉以後,我對婆婆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逢年過節的基本都接她來我家過。有甚麼好吃的從來不忘給她送去,我平時買菜和水果都要給婆婆買上一份的。儘管如此,婆婆好像就是那種,不管我怎麼對她好,就是應該的。甚至有時仍然朝我發火,心裏不免有些委屈。修煉人嘛,就得向內找,這是幫我提高心性的。

三、在魔難中提高心性

在以後的日子裏又發生過無數次的摩擦。

記的好像是二零一零年,一次要發正念的時候,我就在心裏想,師父,我和婆婆這一關得過去,這時下意識覺得這一念是那麼的不堅定。可能是因矛盾時間太長了,和師父說了,能不能過的去呢?心裏沒底,怕過不去。我這才意識到,這一念不正,不是我,我不要。從新調整心態。我把身體坐正、坐直,把心一定,和師父說:請師父加持弟子,和婆婆這一關就得過去。話音一落,我真的感覺我的空間場特別清亮,師父把另外空間我和婆婆的怨恨的根拿掉了。表現在生活當中,婆婆對我也關心了,對孫子也疼愛了,家裏有事我們也能商量了。婆婆開心的對著我說:有人曾經送過她一卦,說她是有福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婆婆的嘴在鼓勵我的。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婆婆得了不治之症。肺癌腦轉移,加上腦梗。醫生說,快七十歲的人了,做手術的話,手術台不一定下的來。做化療,一個療程也不一定下的來。還是回家吧!

回到家,婆婆就靠輸液活著。不能吃,吃就吐。也不能動,一動就天旋地轉。只能輸些營養液來維持。到了下午的時候,顱壓就高,還得輸一瓶(甘露醇)來降顱壓,不然就嘔吐不止。我想讓婆婆先聽師父講法,婆婆礙於面子沒有吱聲。我一出去她就讓公公把MP3給關上,說心亂不聽。

過了幾天,婆婆總是說,只要能吃東西,我的病就會好起來,可是病有些重了。有的時候,知道拉尿,有時候不知道,就拉在床上了。從一天輸一瓶甘露醇、到兩瓶、三瓶,婆婆好像是覺得自己得了甚麼絕症了,說如果我要是跟你大伯得的是一樣的病,就別為我治了(大伯是鼻癌)。我就趁機和婆婆說,您只要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您的病很快就會好起來。我就給婆婆講她認識的同修某某就剩四克血、某某在村子裏是有了名的藥罐子,都因修大法,無病一身輕等等。有好多得絕症的都起死回生了。再說了您看我原來那些病,不都好了嗎?要不您就試一試,絕對不會像吃藥似的有甚麼副作用,肯定會給您減輕痛苦的,就看您信的成度了。我看婆婆不吱聲,我就開始給婆婆播放師父講法。

我每天細心的照顧婆婆,給她剪指甲、洗腳、擦身上、刷牙等。天兒多了,婆婆嘔吐,漬在牙縫上的污垢刷不掉,我就用牙籤給她剔。公公發自內心的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兒媳婦學了法輪大法,像變了個人似的,比閨女、兒子都好、都孝順。每天家裏都有親戚朋友來看婆婆。我的言行舉止,親戚朋友都看在眼裏,這為以後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沒幾天,婆婆的病就出現了奇蹟,從三瓶甘露醇到兩瓶、到一瓶。再後來,就不用輸甘露醇了。我和婆婆說:您看是不是受益了?!我心想有幾個得了癌症不疼的,您卻是其中一個。婆婆的病我們是一直瞞著的,我想不能讓婆婆對輸液再抱有幻想,可丈夫、小姑子他們又不跟婆婆說。公公叫我和婆婆說,可我有怕心,要是我說了,萬一婆婆一口氣上不來,我不成罪人了嗎?這是一顆多強的求名的心啊!我在心裏否定,這不是我,我不要。我得為婆婆生命的永遠著想,不能指望未修煉的家人,我就得唱主角。師父講過:「我看對病人不應該說謊。怕病人痛苦那不是常人中這個理嗎?到高層次上修煉之後發現不是那麼回事。痛苦會消業來世會得好。」[1]

記得婆婆的病有兩個月的時候,當我心堅定下來時,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把婆婆的病情都告訴了她,婆婆很冷靜,甚麼都沒說。到了後半夜一點多鐘,婆婆的液輸完了。丈夫剛躺下睡覺,就聽到公公喊:你怎麼把輸液的管子給拔了呢?(在住院時做的一個小手術,叫靜脈穿刺,免得天天扎針痛苦)。第二天,我找大夫說了情況,大夫說,既然拔了,就停停,看看吧!

每天,我還是堅持給婆婆聽師父講法。等到第三天,公公就問婆婆想不想吃點東西?婆婆點頭說吃。接下來,婆婆就一天比一天的好轉。公公見婆婆好轉,跟我說,你說是不是師父點化,叫她把輸液管子給拔了?我說是因為婆婆天天聽法,師父在管她了。師父利用這個形式,讓婆婆自己把輸液管子拔掉了。她自己不拔,誰忍心給她拔掉、停液了呢?而且,她還能吃飯了。這不是好事嗎?公公說是呀!

原來婆婆胃口不好,涼的、硬的都不敢吃,水果吃一小點兒或不吃,現在甚麼都能吃,不過身體還是很弱,不能起來。

四、婆婆說:你怎麼對我這麼好,我得報答你

一天早晨,我給婆婆梳洗後,和婆婆、公公嘮嗑。說著說著,婆婆就急了,說甚麼你不管我行,嗑我就不行。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弄懵了。當時多虧公公也在。公公說,兒媳說的對,哪嗑你啦。婆婆沒完沒了的又叨嘮了老半天,氣的我二話沒說,去找同修訴苦。十年谷八年糠,全翻出來了。這些年,你們老倆口甚麼都不管,掉到你們家的這個無底的洞,結婚的錢是借的、蓋房子的錢是借的、為了生活,借錢養殖,屎裏來屎裏去的,爭氣要強的過著、活著,日子剛好過些,我和丈夫也蓋上了二層的樓房,婆婆又得了這麼個絕症,還得花多少錢呢等等。

當我冷靜下來的時候想,這些負面思維怎麼又來了呢?我一定要把握好了,不再上舊勢力的當,不再讓自己留下遺憾,珍惜每一次提高心性的機會,馬上回家做中午飯。當我把怨恨心、不平衡的心放下的時候,心是那麼的輕鬆,特別坦然,就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覺的婆婆挺不容易的、沒享幾天的福。我發自內心的對婆婆說:您得爭氣,好好活著,咱家那個樓房快下來了,咱還得去住樓房哪,是吧?婆婆點了點頭,開心的笑了。當我端起飯碗餵婆婆的時候,婆婆說:你怎麼對我這麼好,上午我嗑你半天啦?你還餵我飯!我得報答你,我要是報答不了你,你對我女兒也挺好的,我叫女兒報答你。我說您不用報答我,您就謝謝大法師父吧。師父教我做一個好人,完全為了別人的人。

婆婆的好轉也就是一個半月吧。有一天,小姑子問婆婆說:媽,您還有甚麼願望嗎?婆婆說:死了算了,又遭罪,還得花你哥的錢。婆婆的這一念,在後半個多月的日子裏,就靠針管餵食。婆婆從病到咽下最後一口氣,共四個半月,安詳的、沒有痛苦的離開了我們。

五、信師信法

婆婆走了,面臨的是辦些後事,給親戚遞孝的問題,很多場合都得磕頭。我想一定要把握好這一關,就按照法說的去做,來人我就給鞠躬。煎觀的時候,還是鞠躬。有人問起,我就告訴他們,「不能給死去的人磕頭,對死去的人不好。」跟他們一說,就能理解。當放下自我,圓容師父所要的,一切都是那麼順利,又那麼的自然。

六、哥哥說:你不用跪下了

該出殯的時候,管事的是家裏的一個哥哥。哥哥一邊說:你不用跪下了,又一邊朝院兒裏喊,給她拿個凳子,讓她坐著吧。告訴你,這要是在老家得跪著。回老家快到墳地時,老家還有些親戚朋友沒來的,還要行個禮。車剛停下,哥哥告訴我說:你不用下車了。當時我真的是不知道用甚麼樣的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敬意。真的是「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就到這吧,希望能給家庭關、和婆婆之間的心性關還沒認識到的同修,能夠借鑑,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在濟南講法答疑>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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