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經常批評老伴(同修)是「偉光正」,可當最後一次指責同修「偉光正」時,忽然意識到自己也是「偉光正」,因為當自己指責同修「偉光正」時,經常是用自己在人中形成的觀念衡量同修,總覺的自己這也正確,那也沒錯,不論大事小事都是如此。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偉光正」嗎?
這一點醒悟使我明確的意識到了清除邪黨文化毒素的緊迫性。於是在從聽《九評》的基礎上,我認真的聽了幾遍《解體黨文化》,對照自己平時的思想意識與言行,發現不少自己存在的黨文化因素,並注意從日常生活的一點一滴中徹底去除它。
本以為這回邪黨文化的因素去的差不多了,其實不然。正在刻錄光盤的機器又出問題了,機子是不久才換的新的,不該出問題的。向內找,也實在找不出原因來。只好心生一念,求師父點化。
師父真是太慈悲了!時刻在看護著弟子。清晨煉靜功中,忽然意識到了自己一個最大的漏洞。要不是師父點悟,自己將向哪裏去?想起來真是太危險、太可怕了!我一直喜歡傳統文化,特別是古詩詞,對毛魔頭的詩詞一直很欣賞,還把它收錄在自己寫的書裏大加讚賞。《九評》發表以後,意識到這樣不妥,也只是覺的這樣影響再版傳世,至於為甚麼不妥的深層原因並沒有多想。我把有關毛魔頭詩詞的內容全部從書中刪去,準備有機會再版時從新修訂。因為一直沒有再版,也就不再思量它了。
清晨煉靜功中,忽然明白了毛魔頭詩詞的邪惡本質。所謂的「大無畏的英雄氣概」,其實是大邪大惡,是蔑視天地神佛的極端的狂妄自大,是妄圖毀掉人類的一種邪惡氣勢。回想起小學課本裏《人定勝天》的課文,老天不下雨,人工降雨;詩歌裏的「喝令三山五嶽開道,我來了」,當時很受鼓舞,只覺的人真偉大,勝過了上天。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無神論洗腦了。
後來,看到毛魔頭說的「比秦始皇強一百倍」以及「陰謀、陽謀」之類的話,也覺的毛魔頭面對千夫所指有一種「無所畏懼的大氣魄」,其實不是「大氣魄」,而是那無法無天的大流氓的一股大邪氣。人們都被他表面「大氣」掩蓋下的極端反人類、反自然的邪惡迷惑了,欺騙了,在不知不覺中,被毛魔頭領上了蔑視神佛、無法無天從而毀掉自己的邪路。而毛魔頭反過來還要求被毀的民眾對它感恩戴德,歌頌他是「人民的大救星」,以此來加強它那邪惡之氣。真邪惡呀!在用無神論禍害人類方面,從馬克思、毛魔頭到江魔頭,舊勢力做了最系統最險惡的安排。
然而在我的意識中,還有如此邪惡的因素存在,而且還寫在書裏幫其邪惡散毒害人,這麼大的漏洞, 這麼大的罪業,難怪我自己遭受最險惡的病業迫害,長期陷於病業魔難中出不來,難怪我家三口人魔難麻煩不斷,難怪做真相的機子總是莫名其妙的出問題,是我自己人為的滋養了邪魔,容許中共邪靈最邪惡的魔頭長期盤踞在我這裏為非作歹的啊!
要不是師父長期以來的慈悲呵護,這麼大的漏洞, 這麼大的罪業,哪裏還有我的今天哪?!每每想到這些,今天寫到這裏,都禁不住的熱淚盈眶,都止不住的無邊痛悔。是慈悲的師父給了我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呀!
煉完靜功發正念時,明確感覺到身上層層的衣服一齊往下脫,只留下純淨的肉身。第二天清晨發正念,心存一念:把自身體外體內的一切邪靈因素、毛魔頭和無神論的邪惡因素徹底清除乾淨,又明確感覺到腦殼的裏面有一層約一公分厚的灰灰的髒東西艱難的、緩緩的在往下脫落,脫到脖子部位就比較輕鬆比較快一些,脫到肩膀、背部就更輕鬆更快了。凡髒東西脫落的地方,都一直有一股濃烈的清清涼涼的感覺,非常舒服,彷彿夏日裏的涼風吹過、小雨洗過一般。可是只脫到背部,就不再有下走的感覺了。
我明白,師父是在點化我: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消去這三尺之冰也絕非一日之功。自從我孩童時第一次感覺毛魔頭「大氣」時起,毛魔頭的邪靈就進入我的體內並開始肆虐了。幾十年中,自己不但沒有清醒的認識到其邪惡,反而還在不斷的欣賞它、加強它,它怎麼可能只是一、兩次正念就輕易的被徹底清除掉呢?
於是我開始加強發正念,堅持長時間發正念,邪靈因素不全滅,正念清除不止。與此同時,邪靈也在垂死掙扎,加大對我肉體的迫害。但我堅信自己有足夠的力量徹底清除它,因為我有師父,有大法,我一定能以一個合格弟子的資格跟師父回家!
寫出這些,一是曝光中共邪靈毛魔頭的邪惡本質,以此激勵自己徹底清除其邪惡因素,加緊講真相救度眾生,彌補自己給眾生造成的損失。二是提醒與我有類似情結的同修,警惕這種不容易意識到的迫害,及時清除邪惡,純淨自己,在有限的時日裏共同提高,更好的助師正法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