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畏生死把功煉
記得剛剛被綁架到黑窩的時候,由於正念不足,整天膽膽突突的。不但整天幹著繁重的勞役,而且還被那些殺人犯、貪污犯監視著。就連吃飯、洗臉、上廁所都在被監視之中。
在那裏,因為沒有學法的環境,只能根據自己的記憶背法,當我背到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時,我哭了,我想: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正的生命,怎麼能被這些不正的生命迫害呢?我要反迫害,我要證實法!
正念一出,怕心全無。這樣,我就以放下生死的決心開始煉功,那幫被爛鬼操控的犯人一看我煉功,如同瘋了一樣向我撲過來,把我一頓毒打,然後把我送進嚴管隊。路上,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監獄院子裏的犯人聽見喊聲,他們都感到震驚,有的投來敬佩的目光。
到嚴管隊之後,他們給我戴上十八斤重的腳鐐,再加一把大鎖,然後又把我的雙手戴上背銬,就是這樣,我也照樣煉功,而且一煉功,背銬就掉,掉了又給戴上,再戴再掉,戴上就開,他們非常納悶,後來也就不戴了。
那時正是臘月,我是在小號裏過的年,除夕之夜,外面鞭炮齊鳴,而小號裏連取暖設備都沒有,北風夾著雪花從門縫往裏吹。當我走出小號時,手腳都凍腫了,但我沒有痛苦之感,我知道是師尊在保護我。
從小號出來後,我照樣煉功,惡警又把我關進小號,但我還是煉,他們一看也管不了我,就找來兩根木棍,插進我的兩條褲管兒裏,使我盤不了腿。儘管盤不了腿,我伸著腿坐在那也照樣打著手勢煉功,不管他們怎麼喊,我照樣煉。他們又找來一根木槓,綁在我的兩肩之上,然後又把我兩臂綁在木槓上,很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樣子。
像這樣的酷刑,全身都不能動,兩臂很快就會失去知覺。這下惡警們放心了,以為我煉不了功了。而我卻把心一橫,煉不了功,我就背法,奇蹟在我身上又出現了,兩臂和木槓不由自主的前後擺動,正反來回轉,全身都感覺在跟著轉。不但沒有痛苦和難受的感覺,還有一種潛在的舒服感。
惡警看見了喊叫著:「不要亂動!」我根本不理他們,惡警就叫犯人把著木槓,不讓動,時間長了,犯人累了,也就撒手了,只要一撒手,木槓又擺動起來。
我被這種酷刑折磨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他們才把木槓卸下來,而我卻安然無恙,我知道是師尊在保護我,要不然是很難闖過來的。我連連在心裏說:「謝謝師尊,謝謝師尊,您為弟子受苦了!」
在我從木槓上解開的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站在河邊上想回家,河水很寬,擋住了我回家的路,晚霞映紅了水面,沒路可走,天又黑了,又不能往回走,我連鞋都沒脫,就邁入水中,河水並不深,我趟著河水,一步步向前走去……
醒來之後,回憶此夢,才知道是師父點化我,在黑窩裏看似邪惡,只要信師信法,就能走過來。從這以後,我每天都背《洪吟》和其他經文,每天必須煉一遍五套功法。
二、信師信法 突破新環境
天長日久,惡警一看真的整不了我,就把我調到另一監區。每到一個新的環境,就是一個新的考驗。
到了新的監區,警察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你來了就來了,可不許你煉功。」我說:「這是我的使命,不讓我煉功,做不到!煉功人沒有罪,是邪黨在犯罪。你們不能替它犯罪,這是對你們的慈悲勸告!」惡警一看也說不了我,就讓犯人監視我。
面臨惡劣的環境怎麼辦?第一步走不好,第二步就更難走了。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因為你們與正法同在。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們走過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過的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後的路。剩下的路不長了,把它走的更好、做的更正吧。」[2]
師父的法堅定了我的正念,此時我沒有了怕的概念,功照樣煉,基本沒有人管,偶爾有犯人推一把,然後就走了。有一次,我煉抱輪時,一個警察在我眼前看一會就走了。這是犯人跟我說的。我知道這是師父看我沒有怕心,也就不許惡警再迫害了。
三、心想整體 共同提高
我當時所在的監區是五樓,前棟樓的五樓集中關押著很多我們的同修。他們每天被迫做奴工,不許學法、不許煉功。我聽說這個情況,心裏很難受。因距離很近,有些情況也能看見,他們被迫害的很嚴重。
當時我想起師父的一段法:「如果你真能放下生死、甚麼執著都不存在了,它還存在越來越不行嗎?還存在讓你轉化嗎?還存在讓你這樣那樣嗎?如果那勞教所幾百人、上千人大家都能做到這樣,我看那勞教所它敢擱你們嗎?!」[3]這時我心中升起一念:我要在晚上,在窗前,對著前樓的同修們煉功,鼓勵他們集體走出來。
這一煉不要緊,同修們看沒看見不知道,迫害同修的惡警可看見了,他們給監獄領導打電話,說後樓有人煉功。等第二天我又煉功的時候,一群犯人像瘋子一樣向我撲來,把我打的遍體鱗傷,大腿腫的很粗,去廁所都要同修扶著。而且兩肋疼痛,喘氣費勁。
我想,犯人的行為是惡警指使的,那我就對惡警講真相。一天早上,我去警察辦公室,向值班警察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口出髒言。我就對他說,既然你不聽我勸,那我就在你這煉吧。說著,我就在惡警面前席地而坐,雙盤腿,煉起功來。
惡警暴跳如雷,喊來了一幫犯人,把我雙盤腿抬了出去。到了走廊上,他們在一個號長的指使下,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就想,既然是你號長指使不讓我煉功,那我就到你號長的床上去煉。號長一看我到他的床上去煉功了,又指使犯人來打我。
這時我想,總這樣下去也不行,我要揭露他們。然後,我就開始給檢察院駐監獄辦事處寫檢舉信,檢舉犯人打人的惡行。當我寫完兩封檢舉信之後,惡警和犯人的囂張氣燄就沒有了。有一天,本監區警察通過號長對我說:你不要再寫檢舉信了,想煉功,你就煉吧。我說:「你們說的和做的不一樣,我不信,是騙人。」他說:「真的不管了。」就這樣,我每天正常煉功,再也沒有人管我了。我公開煉功的環境就這樣開創出來了。
這樣,我每天晚上照樣在窗前對著後樓的同修煉功,也不知對同修有沒有幫助,但後來聽說同修們也都走了出來,這對我來講,有一種由衷的欣慰感。
四、環境開創出來了
在黑窩裏每天晚上都要點名,就是清點人數,怕跑人。開始時是坐在床上報數,後來站在地上報數。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沒有罪,為啥給它立這個規矩啊?所以,每到點名時間,我就特意躺在床上靜靜的發正念,當點名的警察問到為啥有人躺著時,號長就說是「法輪功」,也就過去了。
因為環境開創出來了,學法也沒有人管了。我不但能用MP3系統的聽師父講法了,還可以堂堂正正的坐在床上看法、抄法。法學的多了,我又開始向監獄的常人講真相。雖然他們都是犯人,在邪黨面前,他們都是受害者,講真相他們基本都能接受。在我出獄的時候,犯人在我面前聲明退黨、退團、退隊的人數是四十餘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