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五月的一天下午回家,發現不應該這時在家的丈夫,表情異樣的坐在家裏。我當時心裏一沉,覺得一定有甚麼事情發生了。只見他強壓制住情緒,用低沉的聲音問我:「你是不是給門衛甚麼東西了?」丈夫所在單位屬於被邪黨嚴密控制的系統,所住小區也屬於嚴管區,每當年、節還要求職工簽署家裏人沒有煉法輪功的保證。在邪惡控制的環境下,丈夫害怕邪黨的迫害,跟他講真相也不太敢聽,導致被邪惡控制,表現為有點反感,有時甚至暴跳如雷。但他明白的一面,見我修煉大法以後身體變好了,性格變好了,家裏氣氛也祥和了,所以對我的事基本上採取不聞不問、不干擾的態度。這些年來,我一直平穩的做著救人的事情,沒想到會有甚麼漏洞會查到丈夫單位那裏,所以一時心裏還真有些發懵,嘴裏說著:「我也不認識他們,給他們甚麼呀?」
看到他極度緊張的樣子,我在大腦中急速的搜索著哪件事出了問題,同時心裏想著怎麼樣能減輕家裏人精神上的負擔。他說了一些這件事可能的後果,他的結局等等,還說到如果影響到他,可能就得離婚了。看他這樣一說,我反而平靜了,就對他說:「你覺得怎麼對你好,你就怎麼辦吧。」然後我就進到房間裏發正念,向內找自己的漏在哪裏。
找到了許多執著心:求安逸心、怨恨心、幹事心、僥倖心、怕心、瞧不起別人的心、顯示心、歡喜心和虛榮心等許多人心,但覺得關鍵的人心還是沒找到,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弟子還有人心沒找到,如果可以的話,請您點悟愚鈍的弟子。過了一會兒,我腦海裏反映出:怕影響家人的心。只覺得心靈一震的感覺:這顆不易被察覺到的心,已經在我的生命中埋藏很久了。不經常見面的親戚見面時總會說:「你們家是所有親戚中最幸福的一家,你可千萬注意安全,不要影響你丈夫的前程啊。」我也總說:不會的,我修大法只會給他帶來福份。但是記得有兩次發真相資料遇到有驚無險的場面,腦袋裏第一念想到的不是自己將面臨甚麼,而是:可別讓他知道,別影響到他啊。這顆執著心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被加強著。因為每次都是一閃而過,所以自己渾然不覺,這是一個大漏啊,被舊勢力抓住把柄來迫害我。我發出堅定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強加的迫害我絕不承認,同時修去這顆人心。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旁,看護點悟著弟子。
正念雖然有了,可是另外空間的邪惡不甘心失敗,操控著家人不斷的製造緊張氣氛,我的腦袋裏也不斷的打進來「如果問到我的時候該怎麼說、怎麼應對」等念頭,自我保護和保護家人的人心不斷往出返,在我這兒的表現一會兒是正念,一會兒是人心,在另外空間一定是激烈的正邪大戰。一晚上心雖然沒怎麼動,可是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動,根本睡不著,一夜無眠的到了早上,由於心裏不穩,我決定把大法書、資料、還有電腦等送到安全的地方。現在看來當時的一念好像是為了保護大法書等,其實還是信師信法不夠,掩藏著怕心,這也反映了當時心性所在位置。
丈夫幫我把東西拉到了父母家,並與我父母談了事情的經過,還說如果我不再修煉的話,他可以放棄一切跟我在一起,否則的話,因為這件事情單位有可能讓他離職的話,他可能會為了工作不得已的跟我離婚,現在就看我的態度了。他們把目光全投向了我,我當時只覺得自己心如止水,這顆修煉的心堅如磐石,甚麼都改變不了,表情很平靜,雖然沒說任何話,但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態度,丈夫的眼淚就流出來了,他大概認為只能離婚了,就先行離開了。父親咆哮似的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母親也附和著,並且不讓我離開他們家,好像他們把我看住我就安全了似的。當時真是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了,就想見到同修。
我衝破家裏的阻撓,打車來到集體學法小組,同修們看到我不太好的狀態,跟我在法上進行了切磋:首先我們做救人的事是沒有錯的,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也就沒有甚麼可害怕的;再有,指出了我對丈夫的情還很重,這些都是應該修去的。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的心穩定下來,同時繼續向內找自己,這些年來法真的沒少學,可是到了關鍵時刻,怎麼做不到像個堂堂正正的金剛不動的大法弟子呢,其實就是實修自己不夠,把做事當成修煉了,三件事沒少做就以為自己挺精進了,沒在法上認識法,事做了一堆,可是心性沒提高上來,因為執著心長期不去,被舊勢力抓住把柄來迫害我,感到了修煉的嚴肅性。怕影響家人的心的背後,其實還掩藏著自己對名利、對私、對我的執著及情的執著,這也是自己的根本執著,帶著這些執著心不去,做再多大法事,不也跟常人做大法事一樣嗎?
認清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在另外空間好像一層堅硬的外殼被解體了,我知道師父把自己空間場像頑石一樣的大山給拿掉了,我切實的感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一層內涵,感到了修煉的殊勝,感到了師恩浩蕩,感到了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心中有師有法,一切魔難都是考驗,都是假相,考驗是對著執著心來的,執著心去掉了,心性提高上來了,魔難就變成了假相,在真正的修煉人面前它甚麼也不是,只不過是給修煉人提高心性和轉化業力的一個機會。師父告訴我們:「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1]當時這段法背後的內涵給我顯現出來了,我心中對法的博大精深的內涵所震撼,同時感到明白那面有一種很愉悅的感覺,用人的語言表達不出來的殊勝,那一刻我感到了作為一個修煉人在法中昇華的美好。
第二天早上,我準備出門去集體學法,丈夫想讓我留在家裏,說:單位可能會有人找你。我說:不會找我的,你也會毫髮無損的。他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兒,沒說出話來。走在路上,我想到所有的生命都是為法來的,誰都不配因為救人這件事來跟我談甚麼,我也不會向被邪惡控制的人承認甚麼或否定甚麼,讓所有參與的人都從這件事情中解脫出來,世人都別對正法犯罪,會是他們的最好選擇,我真心的希望他們都有美好的未來。這時我眼中已含滿淚水,我知道這是慈悲心出來了,那一刻我達到了我所在層次的法對我的要求。
就這樣,我每天一如既往的上午集體學法、發正念,下午出去救人,平穩的走到了今天。一場看似來勢兇猛的考驗,在不知不覺中煙消雲散了。在家人看來像天要塌了似的魔難,在修煉人這裏竟能平安度過和化解,簡直不可思議。通過這件事,丈夫和父母也感到了修大法的神奇,見證了大法的威德。家裏恢復了往日的寧靜祥和,他們也不再干擾我每天出去做三件事。
通過這次魔難,修去了很多人心,特別是不知不覺的求安逸心和懈怠心,這兩顆心是我們最後圓滿路上的障礙,它會鬆懈我們修煉的意志,使我們不能修煉如初,就達不到師父的要求。我也對信師信法有了更深層的體悟,這不是嘴上說的,而是在重大考驗面前真能做到,甚至有放下生死的決心才能做到。當你真能放下時,一切考驗都變得無影無蹤,煙消雲散,像根本沒發生過一樣。我知道這其中不知又溶入了師父為弟子的多少承受、悉心呵護、點悟和操心,師恩浩蕩非人類語言所能表述,窮盡世間最美好的語言也難以表達弟子對師父的感恩,弟子唯有精進,多救眾生以報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