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黨文化因素 給父親寫信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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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我父親八十八歲高齡,教師職業,耳背的近乎失聰,固執的難以溝通。因家庭地主成份,父親在文革中受過中共很重的迫害,被抓被打被攆出城市下鄉改造,幾乎丟了性命,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但他又是個很看重虛名的人,受到過中共如此迫害,卻在退休前加入了邪黨。由於信息渠道的單一,父親整天只看中共的媒體,中毒極深,腦中完全是邪黨文化的思維,被騙的近乎失去了自我。

同時,他迷信現在的實證科學,不相信有神的存在。這裏有一個心結,就是他的姥姥,很善良的人,一輩子虔誠的燒香拜佛(不知道是真佛假佛),因家裏有土地,被中共殘害,死的很悲慘,這件事留下的陰影,加重了父親內心無神論因素,也是個很大的障礙。

特別是對待法輪功上,中共迫害剛開始時,父親相信邪黨媒體的謊言,對大法和師父誤解很深,曾說過很多不敬的話,給他講真相真的很難。

好在父親是個讀書人,能看書。就利用這一點,先後給他看了《九評》、《解體黨文化》、《江澤民其人》等書籍。無論怎樣,他是認真看了這幾本書,對中共的邪惡還是有了認識。因這些書是有能量的,他背後的共產邪靈也被解體了很多。人中的表現是,在我面前不再說對大法不敬的話了。

這期間,我也針對他的心結,先後寫了幾封信,講述我們全家修煉大法後的受益,以及給親人帶來的福報。父親每次看後,還是有觸動,因我是針對他的心結寫的,記得有一封信,他自己看了幾遍後,還拿給別人看(家人和親友)。

去年,我寫了一封信,詳細講述了我、丈夫(修煉人)和幾個孩子(兒子也是修煉人、外甥女、外甥),在大法中受益的真實故事,在他看後,片刻清醒之際,我給取了個名字,讓他退黨,他沒說不行,我就幫他退了。

由於他只看中共的一家之言,內心對中共還是恐懼,心靈並沒有得到真正的解脫。如果再讓他認同「法輪大法好」就更不容易了。倘若他的內心不變,還在固守著對中共的幻想和懼怕,還存在著對大法和師父的誤解,就會做天滅中共時的陪葬,就會真的失去未來。每每看到這些,自己沒去的人心也被觸動了,我很生氣和失望,甚至想放棄算了,反正我也盡力了。

可一想到師父的慈悲,為救度我們付出的一切,對大法弟子寄予的厚望,我的心不安了。生命是為法而來,父親和我的緣份可能就在此,如果我是唯一救他的人,放棄他是違背誓約的,是有罪的。懶惰、安逸、怨恨、爭鬥、妒嫉等不好的心阻擋著我救人的路,必須去掉。

經過多次通讀師父的《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我意識到自己頭腦中黨文化的因素還很重,這些東西不去,影響修煉和救人。所以又用心聽了一遍《解體黨文化》,感到不好的物質去掉了很多。

在這期間,又學習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其中一段講法更是讓我落淚了:

「如果我現在結束這件事情,未來的生命就銷毀的太多了。下來得法的那些人、為得法而來的人,就白來了。當初哪,這些生命,不管他現在是幹甚麼的,他們都是神,看著這裏頭這麼可怕,就敢一頭紮進來,就敢來,為甚麼哪?他們是對正法、對大法抱著希望,非常堅定的信念,來了。不管他現在表現的怎麼樣,也得看當初,也得看歷史,也得看這個生命的過去怎麼樣,儘量去救度他們。畢竟是宇宙大法,面對無量的眾生來講,機會難得,就這麼一次,留下來就留下來,不留下來就永遠的消失了,所以我覺的我們還得做、還得救。如果今天得法的不是你們而是別人,你們在那個環境中,你們在常人中,想一想,不可憐嗎?而且那些遭受迫害最嚴重的中國人哪,那是舊勢力對你們的干擾,才被迫害到這種程度,所以更應該去救度他們。當前大家要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是理所當然的。正念足,修好自己當然正念就會足。所以對於大家來講,救度眾生那就是你的責任、歷史使命,非常的重大,也非常的艱難。」

我更清醒了自己的責任,一個月前,我拿起筆,又給父親寫了一封長信。在寫信的過程中,也感到很苦很累,怨恨心、爭鬥心、安逸心不去,慈悲心出不來,幾次寫不下去想停筆,但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看到弟子有這顆救人的心,師父就給我打開了智慧。寫好後,自己看了都感到吃驚,語言流暢、思路清晰,也更深領悟了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內涵。讀給妹妹聽,她也被感動了,認為很好。後來她把這封信讓妹夫(他對大法有偏見)看了,也讓他無語。

在寫信的過程中,感到就是在實修自己。首先語氣要祥和,只抱著一顆救人的心;同時不能有爭鬥的字句,不要有想改變別人的想法。當時思想中殘留的黨文化因素,還時不時的冒出來,意識到了馬上就被清理掉了。事後更感到師父真是給了一支神筆,昇華了境界,煉就了寫作神功。在此弟子叩謝師尊!

信中針對父親的問題,我談到了中共現任頭目的反腐,薄熙來、周永康、徐才厚等人的被清算,那是天意,那是迫害法輪功,做惡遭報的必然。講了中共因迫害大法在世界聲名狼藉,中共黨員走出國門就是個恥辱的名稱。還有法輪大法在世界的洪傳和被讚譽的情況,最後講到了修大法的人是多麼幸運和榮耀。還有幾個被中共混淆、且易被常人誤解的名詞,如「參與政治、洗腦、迷信、有神論」,用他能理解的語言,講述了我的認識。總之說的比較入情理,邏輯性也很好。

父親看信的過程中,認同的他沉默不語,應是「真我」再復甦吧。同時,我也清楚,他也想挑文章中的漏洞,那是他背後邪靈的干擾,但是沒挑出來,所以看信時,他的空間也在發生著正邪較量,我感到迫害他的邪靈又被銷毀了很多。

為了讓父親真正知道大法是甚麼,我又給他看了師父的《悉尼法會講法》,儘管從表面看,還是沒有非常明顯的變化,但是只要我堅持講真相,他就有得救的希望,因為師父珍惜每一個和大法有緣的生命。

在寫這篇交流稿時,我又悟到一個理,大法的慈悲,對生命的改變,不只侷限在眼睛看到的範圍。儘管有的時候表面的變化不明顯,在另外空間卻有大量的邪惡被解體,舊勢力的干擾就會不起作用,應該被救度的生命就多一份得救的希望。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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