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走在講真相救人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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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二零零零年初,我們地區有了資料點,每天做出各種各樣救人的資料。有真相傳單、勸善信、有粘貼、還有用綢布印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各種內容的條幅。每天我都出去講真相、發資料,我基本都是晚上出去,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發,從一樓到六樓每家送上一份。有時出去掛條幅,去公園或去山上,有時也在樓群空地的樹上掛。

零二年七月二十日這天晚上,我和一位同修去通往一派出所的公路兩邊樹上掛條幅,因是郊區,公路兩邊沒有路燈。我倆九點鐘從家出來,走到那裏天大黑了,行人也少,我倆發十五分鐘正念,並求師父加持,然後就開始往樹上掛條幅,派出所對面有一棵大樹,側面有兩棵,每棵樹上掛一條。三十條條幅掛完了,我倆急速往回返,到家一看錶,十一點三十五分,還沒有錯過發正念的時間。

我們用多種形式講真相、救度世人。每天我都郵走幾十封真相信,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公安局、法院等,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天天都能收到勸善信,告訴他們停止迫害……

在看守所反迫害講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因受一同修牽連,我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被送到看守所,並被冤判三年半。

零三年七月十五日這天要把我送到瀋陽女子監獄,同車去的有四位大法弟子,一個刑事犯人。車一啟動我就開始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一路我正念不停,監獄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衝出這邪惡的黑窩,投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去。

十點鐘左右到了監獄,就開始檢查身體,輪到我檢查時,我求師父幫我,讓我身體出現病業狀態,結果我血壓特高,高壓260、低壓150,而且心臟、腎臟、肺、肝臟都有病,監獄不收,我又回到了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呆了兩年多,講了兩年真相。初到看守所,我一切都不配合邪惡,邪惡讓我做的我全不做。一不做奴活、二不穿號服、三不半夜起來給他們當更夫。不讓幹的我全幹,煉功、發正念、背法、講真相。

我第一個講真相的人,是這個監室的號長,就是管這個監室所有犯人的人,當然,她不配管大法弟子。因為我不幹活,有時間就講真相,因號長也不幹活,我就給她講真相。

我告訴她: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並教她背《洪吟》裏的詩。

接下來,我給這個監室的犯人講真相,明白真相後,她們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也改變了,也不那麼兇了,大法弟子煉功、發正念、背法也不管了。因看守所每天都有進來的犯人,每天也都有判完刑送走的。就這樣明白真相後走了,後來的我還給她們講。

我能接觸的警察、所長、處長都是我講真相的對像。有時管教找我去管教室了解監室的情況,因我的健康狀態特不好,走路得扶牆走,路過男監室我都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去掉怕心勸三退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五日,在師父慈悲的呵護、加持下,我走出看守所這個邪惡的黑窩,回家後我如飢似渴的學習《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越學心越亮,越學越感覺自己的責任重大。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共產黨》發表了,二零零五年初,師父又發表了《向世間轉輪》,因自己在黑窩呆了兩年多,法學的少,跟不上正法進程,「三退」的事也在做,但只限於家庭、親戚、朋友、同學及熟人這個小圈子裏勸退,不敢大範圍面對面的講真相救人,其實就是怕心作怪。

我又反覆系統學習師父的經文和各地講法。後來在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的實踐中,怕心也在一點點去。

怕心沒了,也敢邁大步了。二零零六年,我終於邁出一大步,敢走街串巷向陌生人開口講真相、勸「三退」救人了。那時,不能堅持,有時間就出去講,沒時間就不出去講。有時順利退的人多,第二天就早早又出去講了,有時遇到不聽真相不退的人,心性關就過不去了,就這樣斷斷續續堅持到二零零七年末。

我真正大範圍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世人是在二零零七年年末。對照法的要求,感覺自己做的很差。雖然聽自己講真相的人數很多,但做「三退」的人數少,根本上並沒有把一個人真正救下來。從零八年開始,我把講真相勸「三退」緊密結合起來,做到講一個,退一個,真相要講明白,要真正把一個人救下來。

現在面對面講真相沒有任何怕心。過去面對一個人講,現在同時對著幾個人講也可以做得很自然。講真相時要先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人得救的一切邪惡,並求師父加持,這樣效果最好。能救人的是師父,我每天只不過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小故事

我每天接觸的人,有賣菜的、買菜的、修車的、修鞋的、掃馬路的、收廢品的、洗澡的、晨練的、公安的、政法委的、政府部門的……為了讓他們明白真相,我主動和他們打招呼,接上話題,拉上關係,因為他們都是我要救的人。

零八年五月的一天,我在火車站附近碰到了以前居住地區派出所所長,老遠就和他打招呼:「上哪去呀,所長?」他說:感冒了,扎點滴流去。我說:告訴你一個妙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得病。他笑了,接著我又說:所長,因為你是個好人,我家那年出事你幫了我不少忙,你與他們不一樣,所以才對你說這些,你也知道我煉法輪功。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你也知道,你看現在錢上都印著「三退保平安」。他問:上哪退去呀,我說:「就在這退,只要你同意退就行,神佛看人心。」我幫他起了一個化名退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這天,我走街串巷講真相,在一座橋下邊,看見一個推三輪車的人,車上裝滿了水泥和沙子,看他很吃力的往橋上推,我小跑幾步趕上他,幫他推車,他看我幫他推車,就說,「大姨,你別推了,這麼大年紀了,別累著您。」我說:「這段路坡度很大,我幫你推到橋上吧」,他說:「謝謝你!」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一邊推車,一邊給他講真相,他高興的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分手時還說謝謝。

說來也巧,走到橋中間,迎面來了一個公安局退休的老幹部。他問我上哪裏去,我說沒事溜達玩。寒暄了幾句,我就切入正題,給他講真相,講共產黨的腐敗,天災人禍多,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最後幫他退出了黨、團、隊。分手時,他很嚴肅的對我說:「現在局勢很緊張,你可千萬不要和別人說,便衣也很多,保重吧。」聽了他這幾句話,我心裏暖暖的,得救的生命真是選擇了自己美好的未來。

我每天外出時,真相幣、護身符不離身,能做到出門不忘講真相,就像吃飯睡覺一樣自然,市內的許多個地方都留下了我講真相的足跡,現在郊區也是我講真相的好環境,凡是有人的地方都是我講真相的地方。

近兩年,我不怕路遠,每天都坐車去大集市講,因我們這地區從週一至週日都有集貿市場,今天去這個地方講,明天去那個地方講。只要有顆救人的心,師父早就把這條救人的路給鋪好了,但是必須得自己去做。

我還發現了一些有利於講真相的做法,例如:開口講話先表揚別人,誇獎別人,這樣容易接上話。一次在公園,我遇見一位女教師坐在公園的一排長凳上休息。我想給她講真相,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我開口說,「你的皮膚又白又細嫩,怎麼保養的?」她高興的回了一句:「白嗎?」我說確實很白,接下來我先發正念,又說:「你是在哪個機關工作的吧?」她說是二十三中老師,接下來我就給她講真相,她很固執,不相信,但她人很善良,這次我從我自身講起。我告訴她我是學法輪功的,今年七十一歲了,我十五歲時得了風濕性心臟病。老家是錦州的,因有病沒上過班,九七年開始學法輪功,病全好了,你看我現在像病人嗎?又給她講了很多方面的真相,最後她終於同意退出黨、團、隊。走時還說,回家讓她丈夫也退了,她丈夫是在政府部門工作的。這次我講了半個小時才救了她,也是我講真相時間最長的一個。

二零一一年正月初二,是我小叔子七十大壽,我與我的三個孩子都去了。我老伴有兄弟姊妹九個,這天親朋好友聚一起,很熱鬧。大家吃得高興的時候,小姑子突然問我:「嫂子,聽說你找老頭了?」我當時一愣,說:「沒找啊。」她說:「你就找一個吧,我大哥走二十多年了,你把這三個孩子也拉扯大了,該找一個享福了。」我說,真沒找,誰說的?這時小叔子說話了:「我都看見了,你跟一個老頭一邊走一邊說。」我哈哈大笑說:「對,這六年多我不但攆老頭、老太太、大姑娘、小伙全攆。你們想哪去了,你大哥走時,我才四十九歲,那時我都沒找,現在我都七十多歲了,還找甚麼老頭啊,我每天救人還救不過來了」。我又給還沒有三退的一些朋友勸退了,酒桌上又勸退了十多個人,這次宴會沒白來。

在這六年的講真相中,也發現自己很多不足之處,有時救人多的時候產生歡喜心,遇見不退的語言不善,有急躁心,求結果的心,這些都是要修去的心,所以每天都必須學法,想要做好三件事,學好法是關鍵。

我深深體會到,在做三件事中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加持,我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激。在助師正法的十六年中,我雖然做了一些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但離師父和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還有很多需要修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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