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三月份,女婿在啤酒廠上班發生了意外事故。新建的廠還不健全,工作時啤酒廠的碼垛機倒了,連瓶子帶箱子都砸到他身上,當時他甚麼都不知道了,被送進醫院搶救。結果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骨折,只是腮裏的肉砸壞了,縫上幾天就好了。推他去拍片檢查時,他脖子上依然帶著「法輪大法好」護身符,他五姨見沒啥事就感激地雙手捧著真相護身符,連說謝謝這可是好東西,多虧這個護身符了,叫女兒快點好好先放起來,隨後又戴上了。廠領導和家人都嚇壞了,因為這屬於重大事故,前些天廠裏和他一樣的事故,那個人當時就砸死了。見女婿卻沒啥事,可幾個領導坐在那怎麼也想不明白,女婿是怎麼在機器倒下時跑到機器底下的,因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可當時只有他一人,問他本人他說當時都蒙了,甚麼都不知道了。我們和女兒都告訴他是師父保護了他。女婿從此更相信大法了。
二零一四年的十二月六日,女兒要生小孩,在縣醫院,當時是半夜兩點,醫生給剖腹產,手術時取出了兩個瘤:子宮瘤和卵巢瘤。但失血過多要輸血時才發現女兒的血型竟然是罕見的A型血陰性的,都管叫大熊貓血,就是太稀有了,醫院裏當時根本就沒有這種血,醫生當時嚇壞了,女兒之前檢查過,卻只查出是A型血,並沒有查出是陰性,是醫院失誤。女兒和孩子當時單子上都寫著高危。我們不懂,大夫也一直瞞著女兒血型的事不說,只是不停的用人工止血,三個人輪班不停的按肚子,強行宮縮,六個多小時才脫離危險。女兒從小就相信大法好,我知道又是師父救了女兒的命。
半夜兩點生的孩子,到晚上,姨婆是一名醫生,來看孩子,見大人失血過多要求輸血,去找醫生並要看病歷,醫生害怕不給,又沒血輸,看大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才說了實話,拿出病歷。姨婆見大人和孩子的單子上都寫著高危,大人明白了,可孩子危險到哪了呢?原來孩子是O型血陽性的,母親是A型血陰性的,這陰陽兩種血型在孩子的體內互不相容,孩子的血和母親的血互相殺死血細胞,叫融血。六日生的,七日早晨便住上了醫院。
姨婆告訴我如果查出孩子和母親的血型不一樣,百分之百孩子留不下,不一會各項結果都出來了,血型真的不一樣。我才明白怪不得孩子生下來不哭,不吃不拉的,以為是胎飽,原來一直是處於昏睡不醒的狀態,血糖降到2.2,黃疸高到300多,沒到中午醫生就把我們所有的家屬都叫到跟前宣布說孩子不行了,女兒的姨婆要求馬上轉院哈爾濱去給孩子換血,我當時就在醫生跟前,親自聽醫生說,你們的孩子已經到不了哈爾濱了,越動死的越快,隨時出現心衰猝死,你們家屬有個思想準備,並說女兒以後也不能再有孩子了,有還會這樣,並要求我們家人馬上把病危通知單子都簽了。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家人全哭了,我也嚇傻了。女兒在六樓、孩子在七樓住院,女兒特喜歡孩子,早就盼著有個孩子,第一個流產了,一聽說孩子住院早就哭個不停,要再知道孩子保不住,並且以後也不能再生了,她不得瘋嗎?叫她怎麼活呀?女婿和他二姨哭著把病危通知單子簽完,他二姨勸女婿別哭了,就這樣了,沒有辦法了。
醫生提醒家人馬上叫女兒上樓看最後一眼孩子,婆家人也叫女婿和我把真實情況告訴女兒,不然孩子沒了,以後也沒法和女兒交代,女兒沒看孩子最後一眼會怨我們。可這話怎麼能說出口?我覺的心都碎了,女婿追到門外和我商量絕對不能告訴女兒實情,她真的承受不了。我叫女婿到樓下把女兒哄上七樓來看看孩子,女兒剛生完孩子一天,又失那麼多血,身體可想而知,她不想上來,說走不動,刀口還疼,女婿百般哄騙才扶著欄杆勉強走上來,看完孩子又下去了。
中午我哭著在走廊裏,給早上剛去外地我大哥家參加姪女婚禮的丈夫打電話,告訴他事情的經過,叫他馬上回來,旁邊許多人也都聽到了。我們娘家和婆家的親屬都到醫院來了,樓上樓下的許多人也都知道我家的孩子不行了,好心人勸我別哭了,別叫女兒看出來。我和女婿的二姨說:「這孩子,大夫和你們是不是都沒有辦法救她了?」她二姨說:「到這時候了也只能認了。」我說:「我是絕對不會看著孩子就這樣不管的。」他二姨說:「那你還有啥辦法?」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是佛法可神奇了,我曾得兩樣絕症治不了,都是煉功好的,我要給孩子聽大法,求我師父,你們婆家人讓不讓?」我知道她們不相信大法神奇,只是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她們就說:「現在連大夫都治不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了,願聽啥聽啥吧,四姨也到廟裏去念佛去了。」
當時我們家親屬有的極力反對,說我盡整些沒用的,說那麼點孩子能聽懂啥?我沒聽他們的,打車回家當時給師父上香求師父救救孩子,她是煉功人家的孩子,是有福份的,我今後要教孩子學法輪功。我隨後到了醫院,丈夫從外地回來,見別無它法,叫我趕緊把師父的講法用廣播插上耳機給孩子聽。他也多次親眼見到大法出現的奇蹟。
兩個小時後,孩子在保溫箱裏開始哭了,還吃了十五毫升的奶,我們高興壞了,女婿和他二姨都說快接著聽、接著聽。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孩子吃了三十毫升的奶。眼看著孩子完全正常了。
到第二天,醫生一檢查孩子基本正常了。醫生驚訝孩子的黃疸一宿降八十多,血糖也升上去了,孩子脫離危險了。
我和女婿都親眼目睹了是師父救了孩子的命,無法用語言表達師尊的救度之恩。以後我不給孩子聽大法女婿都不讓。
樓上樓下的人見我家孩子好好的沒事了,都紛紛問我是怎麼好的?不是明明大夫治不了了嗎?我便開始和她們講大法真相,講我自己曾經得過雙側股骨頭壞死和乳腺癌,都煉好了。在事實面前他們不得不信,都說大法太神奇了,有三十來人都做了三退。有一女的在商店看見我還問我孩子是怎麼好的?我不認識她,問她怎麼知道我家孩子的事,她說我當時給丈夫打電話時她就在旁邊都聽見了,但知道孩子好了,不知怎麼好的就問我,我告訴了她,她也連稱神奇並高興的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
可能因為女婿家也都相信大法好了,並且我們把真相告訴了很多人,結果孩子住了半個月院,醫生曾經說孩子不能辦理農村醫療保險,太小。結果週二出的院回家落戶辦理「農合」,並上了網,週五辦出院時就給報銷了一半醫藥費,這是想不到的,結果連大人和孩子住院才花了六千多元。報銷時孩子在保溫箱的費用醫生都不知咋報,說從沒有過這麼小的孩子報銷,但手續齊全。女婿高興壞了,說這是不是相信大法好得了福報了。
回家後因開始沒給孩子吃奶,只餵奶粉,回家後大夫讓給孩子餵奶,可孩子不吃母乳,乳頭往裏摳也吃不著,抽還抽不出來那麼多,眼看要滿月了,奶要上去了。一天我和女兒女婿說起在醫院時孩子的事,女婿晃著頭感慨的說:「媽,太嚇人了,簡直像一場惡夢一樣,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卻又千真萬確,嚇人呢!聽大夫說馬上就不行了,多虧了師父。」女兒當時拿出三百元錢,讓我做弘揚大法的事。我拿著錢就去商店買打真相語音電話的手機,意外的碰個熟人告訴我買一種乳頭帶十字的而不是帶眼的,套在母乳頭上,孩子就能吃到奶了。我原來買很多都不好使,這次花了八元錢買回來一試可好使了,解決了孩子吃奶的大問題。女兒說這是不是做好事得福報了。女婿說誰要是再敢說大法不好的話,你就別叫我聽著,聽著就不行。
再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不但一次次救了我的命,而且還救了我女兒一家三口的命。我們全家六口人恭祝慈悲偉大的師尊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