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老嬸開始做生意,家裏沒本錢,與別人借了五千元,往北京各大小飯店送煤氣,她公婆病好了,幫她小倆口帶孩子,做飯。老嬸看在眼裏,喜在心上。
一天,老嬸和老叔不知何故打了起來,老嬸一氣之下,吃了過量的藥片,人就處於昏迷狀態,等家人發覺後送醫院搶救。事情過去三天,我去她家學法,她婆婆告訴我老嬸病了,我過去看她,只見她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她有氣無力的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說從醫院回來以後就一直一個姿勢躺著,連翻身的氣力都沒有。她說,身體難受,想讓我幫她翻個身。她個頭又高又大,我怕弄不動,就叫她婆婆幫我一起翻身。我倆還沒有翻過來,她已經喘不過氣來了。我回家拿來了李洪志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磁帶和錄音機,幫她放上,就回家去了。第二天早上,我去看她,她告訴我說,大法太神奇了,聽完第一盤自己拽著床幫就能側身了,聽完第三盤自己就會翻身了,渾身也有了力氣。從這件事過後,老嬸對法輪大法更加深信不疑。
九九年中共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及法輪功學員之後,我們沒有了修煉環境,學法點也散了,老嬸家也成了邪惡迫害的重點,村委會、派出所的惡警時常去她家騷擾。一天,老嬸上北京送煤氣,當地惡警把她老公公綁架到鎮政府大廳裏辦的所謂法輪功的「學習班」,老嬸回家聽到此事,拉著我去鎮政府要人。
我倆到鎮政府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一看,她指著警察開始說:「我公公原來得了腦出血,躺在家裏,甚麼活兒也幹不了,煉法輪功後老爺子病好了,你們把他弄到這來,出了問題我找你們算賬。」並要求立即放人,如不放人自己印法輪大法條幅到天安門去打,並說拉一車人去。在場的警察和610的人嚇壞了,趕忙說,您趕忙找車,把老爺子拉回去。她立即義正詞嚴地說,「我不找,你們怎麼把人拉來的,怎麼把人送回去。」610的人立即給我村的書記打電話叫接人,老爺子和我村另兩名法輪功學員不到半小時就回到了家。
經過這一場迫害後,老嬸的公公、婆婆受到很大干擾,姑爺一有空就勸他們不要「再煉了」、「胳膊拗不過大腿」等話,在二零零二年十月老嬸的婆婆突然離世了,村裏的人說甚麼的都有。我老嬸甚麼也沒聽,給老婆婆大辦了喪事,一如既往支持大法。
一天,外村兩名法輪功學員來我家找我商量事,正讓來我家騷擾的警察撞上了,四、五個警察不由分說,要綁架那兩個法輪功學員到公安局。我家人與警察嚷嚷起來,吵鬧聲驚動了老嬸。老嬸從家出來一看明白了怎麼回事,轉身回家把家裏的麵包車開了出來,坐在車裏擺手示意讓那兩個法輪功學員上車,兩個法輪功學員明白後,心想請師父幫忙,趁警察與我理論時,她倆迅速跑上車,老嬸一加油門,把她兩個拉跑了。一會兒,那幾個警察回過神來,找那兩個法輪功學員,怎麼也沒找到,就懷疑我家有地道。我的婆婆看見了事情經過,就跟那幾個警察開玩笑說,不要找了,她倆飛走了。那幾個警察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走了。
從那時起,老嬸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從送煤氣到開洗浴、搞房地產,資產從零到幾十萬、幾百萬、上千萬,成了我地出了名的富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