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輔導工作中與同修們一起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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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新竹大法弟子,二零零四年得法。從有記憶開始,我就覺的自己活在世上是有目地的,是有使命的。所以我一直在找到底是甚麼目地?甚麼使命?讀《轉法輪》之後,我真切的明白自己找到了生命的歸宿,感謝大法給我新的人生。以下是我這一年來的修煉心得。

一、承擔區輔導員的責任

得法後的幾個月,我就開始打電話講真相,先是講大法真相,之後開始勸三退,有一段時間參與媒體採訪,經歷許多重大事件,過程中也沒忘勸三退。之後參與打電話營救同修與撥打「活摘」醫院的電話。這十一年來從沒離開過電話組,所有的修煉經歷也都環繞著打電話救人。

今年四月,我被安排擔任區輔導員,我的修煉形式有了很大的變化,對我而言每一步都不容易,但心性的提升卻是很快的。當初是懷著忐忑的心接下區輔導員這個責任的,畢竟自己沒有經驗,深怕做不好。雖然身邊的同修都在鼓勵我,協助我,我卻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每天都睡不好覺。

還記的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在一個空間中有許多人,他們說這裏的人是準備要去神韻當演員的,我覺的很奇怪我怎麼會到這裏來?我怎麼可能參加神韻啊!這時一個非常洪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做這件事情是要有強大正念的!」這時我從夢中醒來,我知道是師父告訴我,區輔導員的工作很神聖、不容易做,一定要不斷純淨自己,並時時保持強大正念才能做好。

不多久,我跟一位輔導員交流如何做好輔導工作,她告訴我:「無論處理任何問題,一定要在法上,依照法去做,一定要走正。還要包容同修,把同修放在心裏。」我聽了很震動,我做的到嗎?我能不能有這麼大的容量呢?我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加持。

二、增加學法點

為了儘快進入狀況,我們區輔導員們每週固定學法交流,一方面是共同在法上提高,形成整體,二方面是交流如何為同修們創造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

師父說:「你們最大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能夠給我們學員創造一個不受干擾的、一個穩定的環境修煉,這就是你們最大的責任。你們在座的也是一樣,使你們的輔導站、輔導點能夠不受干擾,帶領大家去修煉,那就是你們最大的責任。」[1]

我們地區集體學法時間通常都是一週一次,但有不少同修因為工作忙或其它因素,除了集體學法之外,每天學法的質量不穩定,直接影響到自己的修煉及救人的力度。因此去年五月,我們建立了新的學法點,每週一到週四晚上學法。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裏,真實的感受到參與學法的同修們在其中的提高,穩定學法真的非常重要。

做區輔導員後,我把自己當初成立學法點的經驗和同修們受益的情況交流出來,希望能推動增加區內學法點,其他的區輔導員都認同,於是大家儘量跟附近的同修交流,經過半年來的努力,目前有的增加晚上的學法時間,有的增加白天的學法時間。

三、在法中歸正自己

去掉嫉惡如仇的心

剛做區輔導員時,經由多位輔導員的協助,讓我了解各學法點和煉功點同修們的修煉狀態,有做的好的,也有做的不足的。這些大多是經年累月的事了,如何協助同修們歸正,對我而言真的是很大的考驗。

然而在協助同修歸正的過程中,攪動許多同修的心,也暴露出自己的執著。有一次為了建立新的學法點與同修交流,自己不知不覺語氣就急了起來,引用師父的法希望同修該怎麼做,幾次交流中發現對方不能接受,自己強加於人的心就出來了,結果雙方都堅持己見。這樣的情況讓我很難過,警覺自己這個狀態不對,所以就請其他輔導員協助,希望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

又有一次,一位區輔導員建議我跟某位同修交流,跟她提醒沒做好的地方。但我一直迴避,因為有上次的經驗,我怕自己說話不委婉,把話說的太重,造成不好的結果,所以希望別的區輔導員去交流。之後我想,為何自己說話不委婉?為何面對沒認識上來的同修,自己總是不能平和對待?晚上睡覺時都睡不著,我不知自己誤在哪裏,只好不斷的告訴自己:向內找、向內找、向內找。

第二天一早煉靜功時,眼前看到一個鐵灰色的森林,地上有很多的小碎石,我心想,這就是我的世界嗎?冷冰冰的,沒有生氣。我知道此事的嚴重,於是找時間發了半小時的正念,不斷查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是甚麼。突然「嫉惡如仇」四個字打到我的腦海裏,我知道了,就是這個不好的常人心帶動著我,我繼續向內找,發現這個人心帶來的是爭鬥心、埋怨心、得理不饒人、強加於人……等等。長期以來,自己沒有好好面對這些執著心,現在終於一一曝光出來了。是這些個不好的心阻擋著我,使我不能真正的慈悲於同修。

之後我開始注意修去爭鬥心,只要一想跟同修爭執,就先停下來,抑制想辯解的心,聽聽同修的想法。對常人也是一樣,講真相對方不接受,自己先停下來,微笑著,善意的謝謝對方,放下埋怨對方的心。

現在我微笑的時間多了,指責的時間少了,有一次陪孩子買手機,銷售小姐說:你媽媽好慈祥啊。我有點驚訝。另一次陪同修拜訪VIP,那位女士說,「看你一直笑笑的,慈眉善目的。」我回家照鏡子,自己真的比較可親了。

修口

師父說:「你比如說,人與人之間有矛盾,你好啊,他不好啊,你修煉的好啊,他修煉的不好啊,這些本身就是矛盾。」[2]

為了了解各區同修的情況,我會找輔導員交流,基點是好的,但一不小心就變成在背後議論同修長短而不自覺。有一次跟同修交流後,回去想想有些情況是不應該說的,於是發了一個簡訊提醒同修要修口。沒想到下次見面時同修告訴我:「你要我修口,上次那件事你自己都沒修口,我還沒說你呢!」我聽了心中一震,是啊,我確實沒修口,真是慚愧啊!我開始回想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因為沒修口造成的間隔不知道有多少呢!修煉人最基本的自我要求我都沒做好,這算是真修嗎?這次經驗讓我痛定思痛,開始注意修口。看到同修有哪些事可能沒做好,先不論斷,也不去傳,因為很多事不能看表面,除非當事同修真的需要幫助,才去提醒。

當我知道有同修在背後議論我時,一開始我很想解釋,但沒有機會,自己耿耿於懷。但現在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在間隔我們,因為我們之間根本沒有直接的矛盾,這位同修做證實法的事很認真,正念強,舊勢力想在我們之間製造間隔,不讓我們形成整體。

我抑制自己想解釋的心,抑制埋怨同修的心,我一定是有不好的心被同修看到,「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3]。一定是。只要我修好,矛盾一定會化解。

3,同修是一面鏡子

當區內出現一些不正確狀態時,例如有同修學人不學法,對某同修產生崇拜心理;有同修做傳銷;有同修在學法點賣東西,等等。初期我會很著急,心想為甚麼同修要這樣做?我該怎麼跟同修交流? 後來我看到師父的一段法:

「可是大家都沒有想一想:我們自己是不是在哪方面做的不對了?其實自己真的明白了、做正了,這些人、這些表現就沒有了,因為不會在大法弟子中出現任何無緣無故的事情,也是不允許的,誰也不敢。」[4]

我明白了,原來還是要先向內找。我是不是也有崇拜同修的問題呢?仔細想想,是有的,自己認為哪位同修修的好,他說的話我就認為在理,認為哪位同修修的不好,就不想聽他的交流。此外,同修花時間去登記同修賣的產品,一來一往間,浪費了很多救人的時間。那麼我是不是也曾經因為自己的執著,去做一些浪費時間的事,干擾了救人呢?到學法點賣東西或同修做傳銷是不對的,我看到了不敢明說,怕引起衝突,讓事情拖下去,我不是也在推波助流嗎?

我終於認識到了,不是我在協助同修們歸正,而是要跟同修們一起歸正。雖然做區輔導員只有半年多,卻讓我真正了解到甚麼是實修,甚麼是無條件向內找。有時真的感到很難時,師父的詩句就浮現腦海:「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5]。那個畏難的心也就放下了。

四 找回昔日同修

在今年美西法會上有一個答疑:

「弟子:大陸各地區的協調人當前是不是應該有大力度的找回昔日同修?幫助不精進的同修多組建學法組,多學法,帶動他們走出來講真相救人?
師父:那是應該的,那還是應該的,但是要注意安全啊。」 [6]

找回昔日同修也是我身為區輔導員的重大責任,我經常在學法點跟同修交流,希望大家看看身邊有哪些同修已經很久沒來學法、煉功了。多關心他們,鼓勵他們回到集體修煉的環境。

我們地區有個比較特殊的情況,就是高級知識份子同修很多,他們在科學園區、工研院任職的不少。還有兩個以理工、科技著名的大學,也有教師和青年學子同修,他們平日工作或學業都比較忙,壓力大,所以學法、煉功較難保證。假日要陪家人,所以很久才能參加一次集體學法,有的已經長時間離開集體學法環境。

這些同修們就在主流社會中,他們的同事、朋友、老闆、老師正是我們邀請去看神韻的眾生,這一方眾生需要大家一起去救度。因此我邀請這些同修一起學法,所以儘量就近建立學法點,讓這些同修下班後可以先學一個半小時的法,並每週增加一次學法交流時間。

現在我們地區的同修修煉狀態越來越穩定,學法點來的同修多了,慢慢的走出來參與「舉報江鬼」徵簽的;協助《前所未有的邪惡迫害》新書發表會的;參與神韻推廣的。當然跟師父對我們的期望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我要與同修們一起放下執著、穩步快跑,救度更多的人,然後一起跟師父回家!

以上交流若不在法上,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二零一五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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