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學法時我打開《轉法輪》,「不失不得」四個大字出現在我眼前。我對老頭子說:「同修做真相幣太辛苦,同修墊上和咱墊上都一樣。」我們把這十四元錢墊上了。
第二次,兩個同修又來送真相幣,一數,結果每一摞都多出了一百元,兩摞多了二百元。兩位同修不解的說:「我們每人都點了兩遍,共點了四遍,不會錯。」可我們怎麼數也是多二百元。我和老伴兒商量:「這個多出的錢咱不要,咱添上八百元湊一千元捐給資料點吧。」老伴兒同意了。
第三次,我家的窗台上忽然又出現了一沓錢,一數是一千元。我打聽同修都不知道。我問老頭子:「這些錢是從哪來的呢?」老頭也不明白。我想:這不是偶然的,我還是不能要這錢。我又捐給資料點了。
老頭子去世後,我獲得一萬八千元補助費。我當時失去了經濟來源,靠兒女接濟。我想:我學法輪功近二十年,沒病沒災的,老頭子更是受益很多,真是托大法的福。我決定把這一萬八千元捐給大法資料點多救人。
於是我和兒子、女婿們商量。不修煉的兒子說:「捐個三、四百就行了,留著自己用。」我說:「我沒病沒災的,留著錢也沒用,你們給我的就夠用了。」兒子說:「那你就投到大法中去吧。」不修煉的女婿也說:「我不管,你投吧。」這樣我就一分錢也沒留,全捐給大法救人項目去了。
其實我們這還有一個女同修是下崗工人,弟弟好不容易幫她爭取到了一萬五千元的下崗費,她也全部捐給了大法救人項目了。協調同修聽說她兒子快要結婚,起碼要給兒媳個見面禮吧,便退給她五千元。她又送回來了,說:「兒子走到哪也是我兒子,把這錢捐給資料點救人,還給我兒子積了大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