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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市主任醫生黃利平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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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日】二零一五年七月三日,湖北省武漢市主任醫生教授黃利平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今年七十四歲的黃利平女士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她曾經為自己的信仰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她因到煉功點晨煉,被劫持到洗腦班非法監禁一百天。

以下是黃利平醫生在訴狀中的陳述:

到北京上訪無罪

我想告訴政府,法輪功是一個修煉團體,按照宇宙大法「真、善、忍」修煉,是一群善良的人群,我們都是好人啊!

到北京信訪辦門口,我的心聲尚未表達出來,卻出來一群警察,開著幾輛白色的警車,將我們十多位大法弟子(學員)非法地抓捕到車內,輾轉到「某某監獄」大門,警察登記單位,有個便衣警察詢問我姓名、地址,我未搭理他,頓時他氣勢洶洶,抓著我的頭髮推到牆角,並將我的後腦猛擊牆角數次,我頭麻木了,嚇得心驚膽顫,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我,原來監獄如此可怕。接著轉入監獄牢房,未進去之前還要非法搜查身體,將衣服全部脫光,並將我的大法書,人民幣、衣服全部搜走,監禁十五天,又將我抓捕到武漢,監禁在我醫院傳染病房裏(地下室),並派警察、醫務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逼迫我寫「不上訪」保證書,保證「不煉法輪功」。我絕不會寫此話,也不會說此言。因為法輪功使我身心受益,給予我全新的人生觀與世界觀。

我是中西結合的主任醫生、教授,長期從事中西醫婦科臨床、教學、科研工作,特別對治療「不孕不育」有較深的造詣。多年接待全國各地及外籍華僑患者上千餘人。由於療效顯著,經常收到病人表揚信、感謝信、錦旗、匾。多家省、市廣播電台、電視台都對此進行過報導。

由於病人越來越多,長期延長看病時間,中午不休息,加之多年的伏案工作,我患上了多種疾病,如頭痛、白內障、鼻竇炎、膀胱炎、關節炎,最嚴重的是頸椎病,拍片結論是頸椎反弓,最後發展為「肩頸綜合症」,以至肩、頸、背、手等疼痛難忍,長期服「去痛片」,最後導致手不能提筆寫字,也無法進行婦科病檢查。我使用了中、西醫各種治療方法都未見成效,萬般無奈,醫院只好派醫生、護士協助我寫病歷,抄處方達七年之久。但我全身疼痛仍未解決,怎麼辦?喜從天降,我的病友到門診來找我,並說她在煉法輪功,其療效神奇,那我也去煉功,決不食言。

我於一九九五年十二月開始進入修煉。僅三個月時間,我老花眼能看報紙、穿花針,緊接著全身疼痛消失了,真神奇!更使我欣慰的是法輪功不僅教人煉功擁有健康的身體,他的法理更要求大法學員按照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修煉,「修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成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有益於社會的好人。

修煉後,我的人生觀發生了突變。

修煉前:我追求名、利。為了名,經常寫論文到深夜,投稿到國家級不同醫學雜誌。為了名,將病人送的錦旗、匾,掛滿診斷室四面牆上,還將不孕症病人治癒後出生的孩子相片掛滿了兩大板,顯示自己的能力。

修煉後:我將所有的錦旗、匾取下來,以免傷害其他醫生(因為病人都找我就醫,其他醫生就坐冷板凳)。

修煉前:病人送我吃的、穿的、用的、戴的都有,農村病人送土特產。如新疆寄來的好葡萄乾(已生男孩)、山東寄來大棗,並要我為孩子取名,河南挑一擔雞蛋,我都收下了。

修煉後:我拒絕接受病人的一切禮物,實在推托不了的,送到幼嬰堂和科室醫務人員,有時送禮物還給病人。

修煉前有位病人跪地兩次求我收下的手鐲子,並說:「您是我再生母親,不然我的家庭會破裂。」修煉大法後,這個貴重禮品,我想怎麼物歸原主呢?心想事成,她帶著女兒來就診,我將手鐲子快速取來歸還於她。

近幾年,我沒掛牌行醫,都是病友相傳。我更熱情地接待每個有緣之人,幫他們認真診斷,仔細開方,不開貴重藥方,我也不要掛號費。

煉功強身無罪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到煉功點晨煉時,突然來了幾個便衣警察,開著兩輛中式麵包車將我們煉功學員全部抓捕到派出所,然後輾轉到看守所。第二天開始做勞工,每日從早到晚坐在一個矮小的凳子上做電池,累得腰酸背痛,十五天後又將我們非法拘禁到紅霞「洗腦班基地」,這個基地監禁五十多位大法學員,進行全方位的監禁。學員不允許出房門、不允許煉功、不允許相互說話,按規定時間就寢,執法者常將我們集中起來看江澤民指示的媒體製作的詆毀大法的造假宣傳,其目的是迫使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學員放棄修煉。新聞媒體洗腦達不到目的,於是進行「人海戰役」。執法人員交替的與大法學員進行「交談」,逼迫學員寫「保證書」,寫了就可以回家。不寫保證書,另做處理。

生活上:「洗腦班」的大法學員如同「文化大革命」時期的「自然災害」一般,每日早餐供給二個約三~四寸大小的饅頭、一碗清稀飯、一點鹹菜,中、晚餐,每人一碗飯、一盤有鹽無油的黃瓜條、一碗無內容物的「湯水」、洗臉水是帶有紅絲蟲的髒水。「610」還收二千元生活費。

我被監禁了一百多天,在這最後的時刻,將我一人監禁在單獨房間,並派遣人輪流談話:「寫不煉法輪功」就可以回家,我堅持自己的信念,絕不寫一字。後來婦女主任說:「不寫算了,口頭表個態」。我還是不鬆口。

江澤民無理智地對廣受歡迎的法輪功的攻擊與誣蔑,與人類對崇高道德原則的追求為敵。誹謗大法,摧殘善良,天理不容、必遭天譴。

信仰合法無罪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中共媒體精心策劃、導演了一場栽贓陷害法輪功「天安門事件」,因此一股妖風刮遍中國大地,如同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強迫人人看「自焚騙局」「人人表態」「人人要揭批」,在這邪惡的形勢下,院黨委召開支部會,首先要我「檢討」,然後黨員進行批判。進入中共組織十年有餘,每年大檢討、小檢討是常事。現在我不同往常,我在做好人,沒有甚麼可以檢討的。

從此以後,醫院黨委下達指示,每次我坐專家門診時,就派科室黨員輪流地非法地跟蹤監視我的言行,是否發真相資料,是否對病人宣傳法輪功。有時派出所便衣警察來詢問,非法搜查我的抽屜、櫃子,有時召集病人開會,要病人舉報我,接著黨辦主任找我談話:「黨員不能迷信,你是要黨、還是要法輪功?否則就除名。」我表態:「我沒做錯,我要煉法輪功,大法好!」同時降我一級工資。

又一次抓捕我: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我在專家門診坐診時,下午四點鐘,來了幾個穿著黑色棉衣的彪形大漢,並從我門診路過進入候診大廳,坐下後談笑風生,我心中納悶,現在接近下班時間,怎麼來些男人呢?我看來者不善,此時還有七~八個病人坐在我旁邊,我是快走呢?還是不走呢?我是修煉大法的,患者看病等了一天,我不能為自己棄她們而走,我決定把她們看完。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正念、正行地看完了病人,留一病人跟我同走出房間,我穿著白大褂衣服,手拿著杯子跟病人邊走邊說話,到側門趕忙下樓梯,到一樓借了乘車錢,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返回家中。

他們在醫院到處找我,以為我到病房去查房了,有的說:「走漏了消息……」。

此後一段時間,我一直東躲西藏,躲避便衣的跟蹤尾隨,家人也擔驚受怕,家庭的正常生活被嚴重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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