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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冤獄折磨 河北滄州市原高管控告首惡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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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劉澤升,男,五十歲,原河北省滄州市房產管理局下屬滄州市房地產經營開發總公司經營科長、市場部經理。從一九九四開始,劉澤升及父母、岳父母相繼得法修煉,全家平安祥和。九九年七月以後,劉澤升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冀東監獄遭受各種酷刑折磨。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劉澤升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

一、修煉法輪大法給我們一家人帶來平安祥和

我本人──無病一身輕 道德水準提高

我於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二十八日,在濟南市皇亭體育館參加李洪志大師的講法面授班,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通過修煉我以前嚴重的胃病、痔瘡和肋間長的一肉瘤等症狀,在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後,都好了。我也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我的心態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沒煉法輪大法以前比較極端,在社會上隨波逐流,也愛貪小便宜,那時根本不知道重德,我記得上小學時就問過班主任老師:「德多少錢一斤?」

但是,我修煉法輪大法前不太長的時間,去河南安陽出了一趟公差,在賓館退房結賬時,服務員弄錯了賬目,多給了我幾百塊錢,我心裏很高興,同行的幾個同事也都說咱開著車快跑,回去找個機會吃頓大餐。可回來沒多長時間,我就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通過學習李洪志大師的著作,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我以前的很多思想、行為都是錯的,做甚麼事都要本著對社會負責、對百姓負責、對誰都要好的原則去做,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自私自利了。我後來費了好大勁才找到那個賓館的營業員,把錢匯了過去。

一九九三年年底的時候,一天晚上我騎著自行車被一輛現代車(當時有一部份從韓國走私過來的現代車)撞飛了幾米高,二、三十米遠,肇事車逃逸了,車上掉下來後視鏡、輪轂等零件。那時我的親朋好友都義憤填膺,紛紛提供線索,我那時暗暗發誓:撞了我還肇事逃逸,我找到這個人一定要弄死他。我開始準備著練習射擊和多賺些錢,好給父母及妻兒儘量多留下些財產。

就在我得法不久的一個宴席上,以前一個託付過的好哥們告訴我,那段時間有個政府某部門的現代車出過車禍,他只說了一半,我就攔住了他的話:你別說了,就是現在那個人站到我跟前,我也不想報復他了。因為我現在開始修煉法輪功了,要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萬事皆有因緣,我真的一點兒也不恨他了。在工作上,我更加兢兢業業了,工作中退不回去的回扣款上繳財務或交給總經理,物品交給辦公室。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我又從新構建了我的道德大廈。

我周圍一些親朋好友也有一些修煉法輪大法的,思想境界都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身體也變好了。這些人就像濁世清流,真正的在影響著周圍的社會環境,不斷的向好的方向轉變著……

我的女兒──成績優異的好學生

我女兒自打出生身體就不好,先天性貧血、百日咳、氣管炎、肺部炎症,經常感冒發燒,隨著我們的修煉孩子這些毛病也都好了。我們平時都是用「真、善、忍」教育孩子,我發現越不帶有個人的各種觀念效果越好,只是給孩子講清了一個好人在學生身上的體現,所以這麼多年來在孩子的學習上一直沒費心。孩子學習態度也很端正,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國家重點大學。

我的父母親──丟掉了藥罐子

我的母親是有名的藥罐子、藥簍子,氣血兩虧、低血壓、骨質增生、心臟病等,有個頭疼腦熱的感冒啊、流行病啊、甚至換季都會得病,常年吃藥;身上破個小口都久不癒合,一爛爛到骨頭,會爛很大一個洞,我母親的老傷腿一陰天就痛,痛起來在床上折個,都走不動路。骨質增生嚴重時都和不了面,做不了飯,胳膊、腿、各關節都痛,據醫院的醫生說,我母親等五十多歲連梳頭都梳不了,胳膊就抬不起來了。另外,我母親脾氣特別大,和我父親一生氣就尋死覓活、離家出走的,我身為長子就帶領我的弟弟、妹妹們給我母親跪著,求她不要丟下我們。

一九九四年七月,我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以後,這些病逐漸的都好了,這二十多年來,沒得過一次病。用老人家自己的話說:比四、五十歲時都好,在家裏幹活就像個大小伙子。而且自從修煉法輪功後脾氣好了,不那麼愛怪事兒了,遇到矛盾開始忍了,開始找自己哪兒不對了,能夠原諒別人的過錯了,心胸也寬了,能包容了。

我父親也有老胃病,修煉後,現在吃甚麼都行了。

我的岳父母──和兒子、媳婦和睦相處

我岳父年輕時闖關東、下煤窯,落下嘔傷的毛病,一遇煙就咳嗽的上不來氣。在生產隊時看牲口,被大馬踩傷了肋部落下了個病根;我岳父也是脾氣不好,公婆和兒媳之間的矛盾不斷升級,後來發展到對罵,他就合計著哪天兒媳婦再罵他,就拿鐮刀割死她。所幸的是,我岳父岳母也雙雙得法,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他剛修煉時間不長,兒媳婦又罵他,他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忍了下去,是大法避免了這家破人亡的禍事。

我岳母她常年腰疼,嚴重時蹲都蹲不下,腰也彎不下,燒火做飯都是跪著半趴著,而且晚上睡覺頭前要放上一碗涼水,晚上睡覺嘴裏發苦,都能苦醒了,醒了喝涼水漱漱口才能接著睡。我岳母自從修煉以來一身的病也是陸陸續續全好了,腰也不疼了;煉了一兩年的時候吧,有一天晚上睡覺,在嘴裏吐出一個有腥味的像個江米條一樣的帶黑血的東西,用棍子捅捅,有點彈性,還有點硬,從此她這個毛病也去了根了。

我們一家人自從煉法輪大法後,充滿了幸福祥和。我們一些先得法的修煉者利用業餘時間無私的傳給親朋好友及眾有緣人。真是修者日眾,人人修心向善,在這幾千萬真修大法弟子的帶動下整個社會都出現了道德回升、和諧穩定的局面。

二、首惡江澤民迫害良善,給全家造成巨大的傷害

1.滄州公安和看守所對我的迫害

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凌晨三點鐘,被當地派出所薛振東所長騙開家門,一下湧進十幾個警察和便衣,綁架了我,將我拉上汽車帶到一個很偏遠的像賓館一樣的房間裏,聽後來的警察讓我看我們家被非法查抄的物品,並讓我簽字,有我師父的講法錄像帶、講法錄音帶、《轉法輪》等正式出版的大法書籍、我參加師父面授班的學員證、部份學員與師父的合影照片、我們煉功的照片以及其它私人物品(後來還發現丟失了一個日本原裝的隨身聽)。聽我家人講裝了好幾袋子、好幾箱子,他們上下搬了好幾趟才搬完。

當時我的女兒只有七歲,我的家被翻得像被匪徒搶劫的一樣,對孩子幼小的心靈埋下了深深的創傷,我的父親母親也都受到驚嚇,我妻子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因為做好人,因為向善,在江澤民的迫害政策淫威下被壞人們帶走了。我父親在我們單位做門衛的工作,也被解除了,在我愛人出門、我母親不在家的情況下,當地公安竟然不顧家中只有一個六、七歲的孩子,當著一個兒童的面,綁架了我的父親,嚇得孩子連她姨媽、姨父叫門,都不敢開了。後來有一次,我妻子起大早去外地購買商品進貨,剛要出門,孩子就醒了,抱著她媽媽的腿不放,學也不上了,我妻子去哪兒,孩子就跟著去哪兒,在那個恐怖環境下,孩子都被驚嚇了……

這是對我們一家人的精神、經濟的迫害,並對我非法拘留、逮捕、判處有期徒刑四年。

七月二十日凌晨三點多──二十四日夜間,我被非法關押在一個像賓館的帶衛生間的房間裏,不讓出屋,沒有自由,讓睡地板。在七月二十四日夜間,我被轉移關押到滄州市第一看守所,有一個好心的獄警偷偷地告訴我們:上面要求讓他們好好教訓教訓我們。他們就利用那些刑事犯和牢頭獄霸來打我們,不讓吃飽飯,勒索我們的錢物。

在看守所大約非法關押了我將近一年的時間。在此期間,吃著惡劣的食品,菠菜都是那種很老的帶梗子的,根部都不洗,抖摟抖摟帶著泥土燉大鍋菜,吃到嘴裏特別牙磣,每天被迫幹活約十八至二十個小時(這一年來就是覺得總也睡不夠,長時間缺覺),在羊毛衫上縫亮片、穿珠子,插塑料花,糊火柴盒、糊梨袋等手工活,給我及其他被關押的人員定任務數,有時有關部門來檢查就把正幹著的手工活收走藏到庫房裏,等檢查的走了再發下來接著趕活,完不成不能睡覺。長時間的緊張幹活把手指甲都磨得露著肉,冒著血漬,還要受著一些獄警和牢頭獄霸的欺壓打罵。

2.冀東監獄對我的殘酷迫害

我在滄州市第一看守所被關押大約近一年時,被轉到滄南監獄滯留了一個晚上,剛進滄南監獄就被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搜身;第二天送到石家莊第二監獄,因為和關押在那兒的幾個煉法輪功的認識,當天就轉走了,趕到保定監獄在那兒被關押了一個晚上,第三天被轉到冀東監獄繼續迫害。開始在一支隊,幾天後被轉到鹽灘上的二支隊七中隊(以下簡稱七中隊)關押迫害。

剛到七中隊時,中隊長講過:信仰是個人問題,到你服刑滿了出監獄時不改變,我們也不會強迫你改變,對我表現的還是比較溫和,也照顧我幹些輕些的活,如修補塑料苫布等。經過幾個月的時間,有一天他跟我大發雷霆,因為一支隊的幾個隊長轉化了幾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獄警隊長被長了一級工資、獲得很多的獎金、記功一次、晉升了警銜、戴大紅花受到表彰,而他甚麼也沒得到。從此對我開始了一系列的措施:

首先,態度不好了,開始由幹輕活轉成拉耙子的累活。後來還安排了一支隊轉化的昔日的同修做我的轉化,過程中給我錄像。給我造成精神上的壓力。我發現一支隊的那個昔日同修說話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有些過去我們經歷的事情他明顯的在撒謊。也開始了以談話為由的變相罰站了,以前可以坐著談話改為幾個小時的站立了。

大約在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期間,我被關了二十多天的小號。在關小號期間,我被連續三天三夜不讓睡覺(監獄裏俗稱熬鷹)、連續站立三天三夜不讓坐下,當問我:法輪功是不是邪教?我說真善忍要是邪的,這世上再沒有任何正的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說:教育教育他!我就被四個人抻胳膊拽腿的架起來,另外幾個人同時用幾根電棍電擊我的頭部、頸部、肋部、腹背部等地方。電一段時間後,放下來。再問我:法輪功是不是×教?我說不是。他們就有說教育教育我,再架起來電擊一段時間。如此反覆電擊,電的我身上出現了很多電擊的斑點,經過一個夏天後,才看不出來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還強迫我看污衊法輪大法的錄像等,在我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誘導我放棄修煉和信仰。在關小號期間,每頓飯只給一個窩頭,窩頭還帶著玉米瓤,玉米是粉碎用來做飼料的那種程度,再加上點麵粉,不然和不成個。小號裏面睡覺的地方就在水泥地板上加一個薄墊子,大小比一張單人床墊大不了多少,房間高度卻有五米多高,在這樣不合常理的居住環境,對我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摧殘。在關小號期間,強迫我寫了「不煉功保證書」等。

關小號出來後,中隊長對於我在小號裏寫的「四書」不滿意,要求我重新寫,我說在那種壓力下、長時間不讓睡覺的情況下寫的東西並不是我寫的,我不承認。負責迫害我的中隊長又問我法輪功是不是×教的問題,我說不是,他在我正直站立、目視前方也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用右掌猛擊打我的左臉部,我差一點沒有摔倒,我不得不本能的右腳向右前方跨出半步。當我恢復立正站立姿勢後,他又用右手背從左向右猛擊打我的右臉部。打的我兩耳轟鳴,眼睛都濛濛的。我的左上側,從後數第三顆牙當時就活動了,過了兩天,就自己掉下來了。而且我的牙被墊破了好幾處。

我在關完小號和出來的那段時間,白天到鹽灘高強度勞動,晚上在中隊還經常遭受罰站、電擊的刑罰。電擊時讓我蹲下,用細長的電棍身上帶螺旋金屬線的電我頭部,我被剃成光頭,電阻絲在頭上點擊就像拿刀刃割頭皮似的感覺。那個短粗的電棍,電上力量特別大,能把肉電透,電流在肉裏亂竄、亂撞的。直到中隊安排對我包夾的刑事犯實在看不下眼去了,偷偷的告訴我,他們這樣做違背了「獄警十不准」原則是在犯法。記得有一次,大隊長在旁邊看著,中隊長拿著警棍命令我蹲下,我沒蹲下,他就硬過來電我,我就開始反抗了,從此後中隊長才停止了對我時不時的電擊虐待行為。那段時間我每天看到太陽落山,就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來,極大的肉體虐待和高度的恐懼、壓抑、精神緊張、睡眠嚴重不足、過度勞累造成對我身心的嚴重摧殘,我的頭髮在二十多天裏就白了一半多。

接下來就讓我跟全隊身體最棒的幾個刑事犯編到一個組,幹全中隊最累的活,超強度勞動:在鹽灘耙鹽(鹽耙子三米多長、約一米多高,沾上滷水一百幾十斤重,一背就是一天)、挑池子、抬超重泥包(有時能抬斷兩根缸子、扁擔,有一次我的腰扭傷了,忍著疼痛繼續幹活),在炎熱的季節拉鹽耙子,在寒冷的冬季挖滷溝、挖滷池,每天要完成堅硬土十立方米的土方量,完不成就是抗拒改造,要受到肉體懲罰。

大概是二零零二年的冬季,那是一個最寒冷的一天,當我在幾米深的滷池子裏幹活正大汗淋漓時,中隊長把我叫到岸上,他穿著棉大衣坐在背風的掩體裏面,讓我站在風口上,腳底下還有一窪滷水,我雖然穿了個小棉襖,但是寒風一吹就透了,被汗水濕透了的貼身汗衫,就像一層冰一樣,凍得我身體發抖,中隊長不讓我回去,在問完一個問題後,就不說話了,就那麼讓我凍了一個上午。我嘴唇都凍青了。

還曾經強迫我每週寫「思想彙報」材料,別人休息娛樂時,不允許我休息娛樂。對我還採取長期包夾,利用刑事犯立功減刑的心理,對我寸步不離的監視,在獄中本來就已經失去了自由,可對我及其他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又製造了獄中獄,不允許其他刑事犯跟我們說話,每天包夾我們的刑事犯要寫詳細彙報材料,跟誰接觸了,獄警隊長就找誰談話,嚇得其他人都不敢跟我接觸。

3.出獄後滄州610、單位領導對我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四日結束了長達四年零四天的牢獄迫害,我還天真的想重新開始我的生活,可是社會變化太大了,公司股份制改革了,我工作那麼多年為之作出很大貢獻的公司根本沒有我的股份,我回原單位上班後,滄州610辦公室要求我們公司每月只能給我八百元/30天的工資,休一天扣一天的工資,國家法定節假日要求我加班,也不給加班工資。還限制我的自由,要求我出滄州市區必須向公司請假得到允許後才可出市區。

當時我在監獄被迫害時,我們公司幾個領導去看過我,監獄跟他們說不讓我幹活、吃的伙食特別好,在裏面就是看看電視、報紙甚麼的,原公司那幾個領導回來後和公司職工這麼說的,我回原公司上班後,同事們問我是不是這麼回事?我將在監獄怎麼被迫害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點點,就令同事們非常震驚。沒想到很快公司領導就找我談話,叫我不要說被迫害的情況。我這才意識到,迫害並沒有結束,它以更加隱晦的方式繼續存在在我的身旁,江澤民的迫害政策還是陰魂不散!在經濟上也對我迫害,同工不同酬,我被迫離開我熱愛的工作崗位和打拼過的公司,離開家鄉去到全國各地打工糊口。

4.我家人被殃及遭到的迫害

我的女兒當時上小學二年級,學校校長、教務處主任等學校領導也是在江澤民的這種迫害政策下,對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進行恐嚇:你再信仰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就不能上學了。對孩子連續兩次談話、恐嚇,一個教書育人的地方卻對一個孩子進行這種卑劣的行為。沒有父親的呵護,孩子的心是殘缺不全的,何況在那種江氏發動的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下呢?她們班上的同學們就嘲笑孩子,說她爸爸是犯人、是壞人,直到有一個良知未泯的老師站出來說,她爸爸不是壞人,是世上最好的人,是被冤枉的,那種嘲笑才平息下去。

那年過八月十五,我妻子帶著孩子去監獄看望我,我岳父被勞教關押在保定勞教所,我妻子分身乏術,只能顧一頭。對我岳母來說:丈夫被勞教、女婿被判刑、女兒備受煎熬,這老人自己還經常受到騷擾,心裏也是嚇得夠嗆,也不敢公開煉功了,老太太不識字,有問題也沒辦法找其他學員交流了,弄的大家人人自危,那年中秋節老太太蒸了一大鍋包子,可我妻子沒有回去,老太太和著淚水吃包子,心裏憋囚,家裏又沒冰箱,又捨不得扔了那些變壞的包子,都吃得長了毛,變了質,還是忍著吃完了。吃完後不長時間就病了,越來越嚴重,最後就含冤去世了。去世時,我岳父都沒能回來與老伴見上最後一面。我岳父在勞教所裏也被迫害的高血壓手腳疼痛,直到突然昏迷了,才放回家。

由於我被迫害的丟失了原本很優越的工作,拋下妻兒老小到處去找活打工、養家糊口。多年的漂泊打工,不光我嘗盡了人間的酸甜苦辣,我妻子工作也丟失了,為我擔驚受怕不說,居委會、派出所多次到家裏敲門騷擾,還揚言要把她弄進去。

大概零六年,我正在打工的單位上班,我妻子打來電話,說我們家樓下來了兩輛警車,下來六、七個人在樓下按門鈴,我妻子嚇得夠嗆,也不敢應聲。我趕緊找附近的親戚、朋友,讓他們快到家裏看看。

十六年的迫害,我們修煉「真、善、忍」的一家人被江氏集團迫害的家破人亡,始終沒有正常的環境生活。在此,我謹希望善良的人了解我一家的遭遇,看清真相,了解法輪大法好,和中共的迫害,在是非面前有一個正確的選擇。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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