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把世人當親人 時刻想的是救人

——附執筆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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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日】慈悲偉大的師父好!大法同修們好!我今年六十九歲了,是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學員。我沒上過一天學,但從九九年底到二零零一年正月,我用了十三個月的時間讀會了《轉法輪》

自修煉法輪功後,身患的肝炎、膽結石、胃潰瘍、眼疾、坐月子引起的全身浮腫等十多種疾病不藥而癒。由一個常年不斷藥的病包子,甩掉了藥罐子,變成從不看醫生、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我從心裏感恩師父、感謝大法救了我的命。

修煉至今,我沒有停止過一天學法、煉功。我雖然未進學堂門,原目不識丁,可就憑我堅信這部高德大法,我讀會了《轉法輪》;就是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我闖過了關關難難、堅定的走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助師救人。

1、未進學堂門 讀會《轉法輪》

我沒上過一天學,是個一字不識的睜眼瞎。迫害前,在學法點上,我光聽別人讀書或看師父講法錄像,感覺挺好。後學法環境被破壞了,雖然我每天聽幾盤師父講法錄音帶,但前聽後忘不入心,有時聽的打瞌睡。師父的新經文,還有明慧資料,我都看不成。心想:我要學會識字多好哇!想看多少篇就看多少篇,想甚麼時間看就甚麼時間看。

可能是師父安排我識字的時候到了,那些日子,心裏老想著識字,每天捧著《轉法輪》,瞅著上面的字,乾瞪眼。師父點化,讓我邊看師父講法錄像,邊對照《轉法輪》,有的地方還真對住了,可再單獨看時,還是兩眼一抹黑,不認識。

我決心:不恥下問。家人、鄰居、同事、小學生,見人就請教,白天學的生字,夜晚對照電視錄像讀熟,讀不會不睡覺。從九九年底到二零零一年正月,我用了十三個月的時間讀會了《轉法輪》;後《明慧週刊》及真相資料我都能看。現在師父的幾十本經文,我看了幾遍,有的讀了十幾遍,三本《洪吟》上的詩詞我還會背不少呢!

在識字的過程中,度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流下了幾多心酸的淚水;多次正念制止了丈夫的打罵、譏諷、刁難等折磨,以及師父法身幫我識字的神奇事例,因篇幅有限,這些不多敘述。

2、堅信大法 修煉不動搖

《轉法輪》這部書是宇宙的法理,一聽就入心。開始,我就時時記住「真、善、忍」這三個字,修心做好人。

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煉功不久的一天,突然高燒一天一夜,人燒的迷迷糊糊,不吃不喝。第二天清晨,燒退了,全身大汗淋漓,像水洗似的,身體所有不適的病狀全部消失。自此,我再沒用一粒藥,沒看過一次醫生,身上十多種折磨我三十多年的頑疾不翼而飛。我激動的在師父法像前流下了喜悅而感恩的淚水,哭訴著:「師父啊!您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今後無論千難萬險,天塌地陷,我都堅修大法到底!」就這堅定的一念,師父的法身時刻在呵護著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邪黨迫害。當時我廠十幾個大法學員都被綁架去辦洗腦班,我不去。廠領導找上門來,要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堅定的說:「我不會寫字,更不會寫甚麼保證。不讓煉功?你能保證我不發病嗎?要是我病發了,就去你家住?」那時,廠裏誰都知道:我煉功前,一身病,嚴重時,臉腫的眼成一條縫,腿、腳腫的流水。那廠長一聽就走了。

領導見找我說不通,就找我丈夫。丈夫是技術副廠長,因我生了三個閨女,沒生兒子,廠裏的人都知道他一直瞧不起我。他在會上表態:「我家女人是文盲,出門找不到廁所,能學啥?簡直莫把她吊(當)回事!」自此,再沒人管我了。事後,我悟到是師父借丈夫的口在保護我免受干擾。

沒地方煉功,我自己在家煉;沒有集體學法了,我請了三套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和光盤,還買了放音機、影碟機、MP3機。每天在家聽、看師父講法錄音帶或光盤三~五講。在邪黨迫害最嚴酷的日子裏,我克服重重困難,頂住了丈夫的暴力迫害及外來干擾,學法煉功從未間斷。

3、心中裝著法 講真相就沒有怕心

二零零一年四月,那時我地沒有資料點,講真相就憑一張嘴,可我嘴笨不善言辭。開始,我就是以親身受益講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看「週刊」交流文章上說:用正念清場,鏟除舊勢力在另外空間的干擾因素。我坐汽車和三輪車上或走在人群中,心裏反覆默念發正念口訣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天下來,我發現效果不佳。因為別人問我是幹甚麼呢?我答不上來。此時想起師父說:「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識字後,我每天最少讀法一~二講,還要看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等,白天誤了夜晚補上。我學法很認真,不走過場,每週最少三次參加小組學法,當輪到別人讀時,我也默默的跟上。每天可以少吃一餐飯,但不能少學一講法。只有多學法,把《轉法輪》中的法理悟透,才能對世人提出的疑問對答如流。當有人提出:你說法輪功好,那為甚麼共產黨不讓煉?我就給他講: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教人按宇宙特性「真善忍」標準修心向善做好人;並揭露江氏流氓集團誣陷法輪功的謊言。

十多年來,我講真相沒有怕心,不分熟人生人,見人就講。偶爾心態不好遇到要惡告的,只要心中時刻裝著大法,正念正行,師父都會幫我化險為夷。

4、修去怨恨心、修出慈悲心 才能救了人

慈悲心不光是嘴上說的,而是靠修心性修出來的。想要修出慈悲心,首先要修去怨恨心。

修煉前,我缺少慈悲心,只有怨恨心:恨父母不讓我上學,沒文化;恨婚姻不幸嫁錯了人;恨公婆心不正、丈夫虐待我;恨老天不公,沒讓我生兒子,備受丈夫欺侮。前半生我在仇恨中度過,吃不好、睡不著,還沒老,就把身體搞得一身病,仇恨的淚水真的把眼睛哭瞎了,四十歲不到就看不清穿針眼。

學大法後,師父讓我明白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是無緣無故的。沒有好丈夫,沒生兒子,沒錢花是命中註定;丈夫、公婆對我不好,是前世我欠他們的。欠債要還,天理是公道的。於是我不計前嫌,主動接二老來家住,給他們做可口的飯菜,二老感動的多次落淚。

公公去世後,我把八十多歲生活不能自理的婆婆接來侍候,給她洗澡洗頭,擦屎倒尿。婆婆見我修煉後身心巨變,也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十年的肺結核痊癒了,老年痴呆症也大有好轉;九十多歲無疾而終。丈夫姐弟五個,幾十人都轉變了當初對大法不理解的態度,已有二十多人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

我的三個閨女、女婿和外孫外孫女早就退出了邪黨的一切組織。其中有個女婿是警察,我經常給真相資料他看,他明白真相後,不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還多次暗中保護修煉人。他的善行也得到了福報:他父母都七十多歲了,身體健康;他一子一女聰明可愛;他從不出名的小警員提到某鄉派出所當所長。

我原是鄉下村婦,祖輩以種田為生。丈夫年輕時,漂亮、聰明,七十年代初招工進城,後當了技術廠長。因丈夫有外遇久不顧家,我於八十年代末進城「監督」他。不久,廠子倒閉,他自己承包,後又到省城辦廠。事業有成,腰包滿了,身邊的女人也增多了,二奶、三奶加小秘,對我從不屑一顧,稍不順心,對我大打出手。丈夫在外辦廠,家裏原來幾個「老秘」不能帶,只能在節假日「探親」。她們在家還替丈夫監督我,只要我外出講真相,當晚丈夫就在電話上大罵一通;回家聽了情人的小報告,對我不打即罵。

我學法後,明白了那是他的孽緣。修煉人看淡情慾,逐步斷絕慾望。看常人為情慾、金錢爭鬥,孽債滿身,苦不堪言,都是他們生生世世的業力造成的。我不再氣恨,反而生出憐憫之心。

開始,我還是挑著人講真相,對這種人不想救,時常還生厭惡之心。後來我看到師父在經文中講:「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2]於是我放下仇恨,自己種的菜經常送給她們吃,誰家有困難我去幫,有的急用錢,我也借給她。我找機會給她們講法輪功蒙冤的真相,她們明白了真相,不僅都做了三退,而且再也不給我丈夫通風報信了。一「小三」感動的流著眼淚說:「姐,你的話我信,從你對我的態度,足以證明法輪功真的好!」

丈夫一直不聽我講真相,一次在病痛難忍中,他勉強寫了自己名字退黨,後又不認賬。他在省城辦的廠子很快倒閉了,他本人還患了一身病:高血壓、冠心病,還有性病。省城的兩閨女要上班,不能照顧他,我不計他以往之過,讓他回本縣住院治療。我每天來回跑五、六趟給他送飯,精心護理。醫院離我家足有四里地,為了講真相救人,除了下雨天外,我基本每次都是步行。他先後住院一個多月,我在醫院及附近勸三退大約有一百多人。

5、正念足才能多救人

自師父要求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後,我就每天發十幾次正念,最少也發八、九次,全球四個整點一次未落。最容易漏掉的是午夜十二點,我每天都是十點五十五開始煉靜功,接著發正念後再睡。每次發正念多則一個小時,最少也十五分鐘。有時,白天到點就發,十多年如一日,我早已養成習慣,做家務、種菜園、走路等我都在發正念。每天出去救人前,我都在家發十五分鐘到半小時的正念,偶爾正念不足,雜念就多,勸退效果就差。過程中,我真正體悟到師父所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3]。

每天起床煉完功後,第一念就是「今天要多救人」。我親友、同事、鄰居,早在二零零八年前都講了一遍,有的講了好幾次。我廠正、副廠長,會計、出納等十多人(除二位不在廠裏住的)都退了。其中一位副廠長,自大法遭迫害後,我一次也未見著他;正打算找他住址好登門勸退,聽說他患癌症死了,才四十多歲。我真替他惋惜和愧疚,從而更珍惜時間,抓緊救人。

經排查,廠子還有一位五十來歲的李廠長,曾給他講多次他不退,給資料他也不敢接。那幾天,我總對他發正念清除他身上的邪靈,請師父加持把他調到我跟前來。第二天中午,我在廠門口真的碰到他,我微笑著上前打招呼:「李廠長,你好啊!」他也高興的對我說:「好好,看來你的身體越來越健康啦!」我說:「是啊!謝你吉言,托大法的福,我才有今天。」他說:「知道,知道,法好你就在家好好煉,別出去說。」

我見他不明真相存在怕心,就給他講法輪大法是佛法,大法弟子按「真善忍」標準修心向善做好人,不違憲不犯法,把法輪功定為×教、「天安門自焚」等都是江澤民栽贓陷害,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這十多年對大法的迫害是天大的冤案。如今迫害法輪功的首惡薄熙來、王立軍已被判刑,其後台江澤民、周永康很快被告上法庭。他聽的很認真。

後來他要去開會,他就同我擺擺手說:「今後再說吧!」我鍥而不捨,逢年帶上禮品到他家拜年,並送去《九評》等真相資料,見面就講。直到二零一四年秋他娶媳婦我去隨禮,這次他夫妻二人、兒子和女兒一家四口都辦了「三退」。算起來這李廠長我不止給他講十次,對他發正念就更多。

截止二零一四年底,我的娘婆二家、親朋好友、同事、鄰居大都講退了(也有部份是同修配合講的)。到底退了多少人,我也記不清,多時每天二、三十人,少時也有二至三人。退的多我也不生歡喜心,退少了向內找原因。

開始講真相救人,為搶時間,我從坐人力三輪到機動、電瓶三輪,五毛也坐,五元也坐,要多少給多少,從不講價,以說明白、講退出為主。有時一上車,幾分鐘就講退了,我就下車再找有緣人,有時一天下來,乘車費幾十元。開始走親串友講真相,就順著常人的利益之心,我真的沒空過手,不是一塊肉,就是一包蛋、點心或一件飲料等。那時候,每月退休工資才一百多元,幾天就花光了,有時候,生活費也沒了,但我心安理得,花錢為世人消災、買命,值!

從二零一三年起,我就開始到城附近的離家約十里的城邊講真相,先坐公交,三輪,現改為步行。因步行可遇到有緣人,只要是我未講過,他(她)未明白真相的,都是有緣人,無論是熟人還是陌生人,我都救。

這兩年中、小學生(包括高中生)成了我講真相勸退的重點,因為我覺得,年輕的生命可貴。週五下午五點和週一早上七點前到中學門口等鄉下來上學的學生,這裏平時有門衛很難進去。有時下午兩點和五點前,到幾所小學門口等著上學或放學的學生,講真相,他們聽後一般都會答應。因我不會寫字,更不會起名,都是學生自己在我的記事本上自己寫。幾年來,我買了記事本約三、四十本,(就是那種手掌大的)自動筆十多根。開始每一~二天交一次名單,現在每週去拿《明慧週刊》等資料,交給資料點一次三退名單。每週多則三十人左右,最少也有五~七人,從未空手去拿資料的。



執筆者感言

大姐同修是我地出了名的大忙人。每天不是到小組學法,就是出門講真相救人,從未見她在哪坐一刻鐘,或和同修聊閒話、嘮家常,更不和常人嘮嗑。總見她整天沒閒過,來去匆匆一股風!

她每天休息不超過四個小時,她說:「有時我打個盹就可以了。」平時她沒多的話,但有句話是她的口頭禪:「時間就是生命,我要去救生命啦!」

就是這次動筆幫助大姐同修寫心得體會,讓她來家裏談談過程,她也總是說:「要學法,要救人。」是呀,甚麼事能比做三件事重要呢?我只好登門拜訪,可上午正好趕上她外出去講真相了,我只好在同修家等著,下午兩點多,她匆忙而至,一進門就說要學法,我只好隨著了。

三番五次,了解到大姐的一些修煉體會,最後我就用兩個夜晚完成了初稿,等候她來修改稿。

她對大法救人需要的錢從不吝嗇。到親友家講真相,勸三退,其中有自己的親戚……老鄉,同事,有普通工人,也有局裏的書記、局長,還有縣組織部門工作的老幹部,到哪一家都買點小禮物。別人說她傻,每月工資花光,沒有分文存款。她總是說:「修煉人存錢幹甚麼呀?救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有一年,她大閨女給買了五百多元一件的外套,她不捨得穿,藉口不合身降價賣給了朋友,把這錢全部交到資料點做真相日曆。二零零六年前,本地沒有資料點,她每次去省城女兒那,總是一大包資料往回帶。每次去拿資料總要交三至五百元。那一年,她把女兒給回家買冰箱的兩千元錢全部給了省城資料點,後省城同修同情農村的艱苦,就將此款轉交本地幫助建立資料點;很快,我地第一個資料點誕生了。

大姐同修生活非常簡樸。我們發現只要她一人在家,她每天只吃兩餐飯,有時做一餐吃兩天,她說省時省力。她已好幾年不吃肉、魚、蛋類的葷食;同修們見她總買豆腐、豆芽之類的素菜,勸她對照法理,不可強為。她說:我不是有意的,開始吃時感覺很腥,勉強吃下去,不是吐就是拉肚子……我就記住師父說的:「沒有執著心吃甚麼填飽肚子都是可以的。」[4]

大姐生活雖節儉,但她很注意大法弟子的形像,出門講真相總是穿戴乾淨、利索。十八年來,她到同修家學法或給常人講真相,從不在別人家吃飯、喝水、上廁所。不理解的人說她「孤僻」,她說:修煉人不給人家找麻煩。講真相再餓,也等回家做飯吃,從不在外買吃的、喝的。

大姐沒受過學校教育,不善言辭,很多事她也不願多說。在講真相勸三退中,師父曾數次幫她化險為夷,這些具體事例她也說不清,只有根據與她多年的交往和她帶一塊講真相的幾位學員介紹的情況而寫。問她是怎麼脫險的,她總是笑著說:只要正念正行,不會有事。

她在做三件事中,尤其是勸三退救人,真是一天也未閒著。同修們一致認為:我地三退名單中有一半或多半是大姐做的。當她聽到這樣的讚揚聲,反而不好意思的說:「那也太誇張了吧?其實這都是師父把救人的路都鋪墊好了,要不是師父給我智慧和能力,我一個拙嘴笨腮的村婦能做了甚麼呢?」

她每年要買四、五個記事本和幾支筆,而且名字都是「三退」者自己寫。遇到同意三退的人也不會寫字的,大姐只好在心中默記,趕快到附近同修家或讓路遇的學生寫上。有時一到同修家,就叫嚷:請趕快寫上「張某某退黨、李某某退團」,對方稍有遲緩,她就急不可待的說:「要是我把這人名忘了,弄丟了人家的生命可咋辦?」

一次,她把一個開電瓶車的老黨員勸退了,下車後遇到特殊情況,等趕到我家,她怎麼也記不起這人的名字了。當時,我見她急得滿頭大汗,就勸她不要著急,靜下來找找原因。她一下悟到:可能是我沒有給他講明白。立即對著那人方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干擾這位先生明真相的邪惡因素,讓他儘快遇到大法弟子給其講明白、退出邪黨組織,抹去獸記保平安。

這就是一個曾經一字不識,滿身疾病、被公婆丈夫瞧不起的農村婦女,通過在大法這個大熔爐裏錘煉,而今成為識字通理、無病輕體、無私無我的菩薩心腸的人。為多救人、搶救人,大姐仍然整天忙碌在師父安排的修煉路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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