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尊呵護著我一路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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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日】至尊至敬的師父好!全體大法同修們好!我是一個生長在農村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患有頭疼、腰疼、腿疼、腳疼、肩周炎、氣管炎、疝氣等多種疾病,病情一犯疼痛難忍,錢沒少花,藥沒少吃,就是沒效,年紀不大,就駝背有八十度,三十幾歲的人看上去就像五十幾歲的人。一九九六年底,我左眼又突然失明,去過北京大醫院找過專家,經診斷眼底壞死,專家說像你這種情況,要復明現在世界上還沒有先例。我在絕望中痛苦煎熬著。

一九九八年底,我二弟從部隊轉業回來,在村裏領著幾個人煉起了法輪功,一次偶遇他們在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路過門口時,當聽到師父講到開天目時,我的前額部位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頂,一股能量差點將我推倒,我非常震驚,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煉了一些日子,全身輕鬆,眼睛也能看到東西了,身體上的多種疾病也不翼而飛,那種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無法形容。更神奇的是,我八十度的駝背竟能直立起來了。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妻子、兩個女兒也都先後修煉法輪大法。

師尊帶我走證實法之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使整個中國大陸惡浪滾滾,邪氣沖天。我當時到縣城找昔日的煉功點、學法組,得知同修們都去了北京證實大法。回家後看到電視上全是攻擊師父和大法的邪惡宣傳。我告訴妻子同修,這是一場正邪大戰,我要去北京證實大法。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對於我這個生長在農村的人,從未出過家門,更不知道天安門在哪裏,當時我只有一念:就是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

在去天安門的路上,遇到一位老人,他對我說:快去吧!一直往前走就到了。我剛要回頭說謝謝時,卻不見這位老人的蹤影。往前走了一段路程,我怕走錯了路,剛產生了想問路的念頭時,身邊又出現了一位老人,那老人對我說:「你是來證實大法的吧?好,好,好!前面有個天橋,過去天橋就是天安門廣場了。」我對老人說了聲謝謝,走了兩步回頭一看,老人又不見了。當時我的內心萬分的感謝師父!是您在給我指路。於是我快步走到天安門廣場中心,腳還沒有站穩,就有一武警問我是來幹甚麼的?我當時心想,再不證實法,更待何時?於是我就雙手結印,煉起了法輪大法第一套功法,那個武警馬上按住我的胳膊說:「行了,你這就算正法了!這就算,這就算。」這時又過來四、五個警察說:「你做的不錯,我們佩服你,你真了不起!上車吧,我們把你送回去。」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借他的嘴鼓勵我。

我被當地公安內保科的警察從北京強行拉了回來,並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的電視機、錄像機、錄音機、音箱、大法書籍和資料。還將我非法關押到看守所。看守所長將我關入大牢,並叫號頭「照顧我」,說是煉法輪功的。他關上牢門後,看守所裏的牢頭就指揮監室多名犯人對我進行毒打,他們有人用腳踹我的後背,有的踹我的肋骨,他們還把我的衣服扒光,叫我趴在鋪板上,他們用帶後跟的皮鞋打我的臀部,打我的那名犯人累的滿頭汗水,手都抬不起來。可我當時感到身體上好像有甚麼東西被拿走似的,身體非常舒服。內褲雖被鮮血粘在臀部上,一摸臀部不腫也不疼。當時我就悟到,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後來我就給監室的犯人講大法的美好,惡黨的迫害真相及我煉功後的變化,並給他們演示法輪功的五套功法,他們中的一些人就和我煉起了法輪功。看守所的警察強行讓我幹活,一直幹到深夜十一點,還值夜班,在一個月的非法關押中,我由進去時的體重一百三十斤,到出來時被折磨的不足百斤。那時候我家二十四小時都有警察便衣蹲坑,「六一零」,國保、派出所的警察三、五天就去我家非法抄家,發現值錢的東西就搶走,簡直就如土匪一般。

我修煉前,家裏種了幾畝蘆筍,每年都有幾萬元的收入,在我們村的經濟條件算的上富裕的。江氏集團對法輪功搞「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我家生活變得極其困難,三個孩子不僅交不起學費,連日常生活都難以支撐。那年過年,全家守著僅有的七元錢。我家七年過年沒買過肉,八年沒買過鞭炮,十年沒添置過一件新衣服。過年,全家關起門一起學法。飯可以不吃,法不能不學!

師尊加持我正念闖關

二零零七年臘月十三這一天,我們家裏給父親過生日,這時突然從外面來了多輛警車,從車上下來很多的警察,雙手握槍,對著我說:你出來。他們強行把我拉到院外,一頓毒打,這些人的惡行引來很多圍觀的村民。在眾目睽睽下,他們拿槍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家的錄像機四台,電視機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MP3和MP5各五台,現金五、六千元,並強行將我夫妻倆綁架到車上,送往派出所逼供,夜審。第三天被非法關進看守所進行迫害,因勒索四萬元,家人沒有給他們,就把我們倆個送往濟南章丘官莊戒毒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我被非法關押進八大隊,每天被強行勞動,晚上加班,夜裏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都是睡在大廳的水泥地上,坐小板凳一坐就是幾個月,有包夾犯人看著,不能按時大小便,吃飯,饅頭裏有大量的三石粉,吃時難以下咽,大便解不下。菜裏常有四、五根雞毛及雜草;我經常被打罵,被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錄音。

一次,獄警大隊長羅光榮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法輪功好不好?還煉不煉?我說:「法輪功好,當然煉!要不好,能有那麼多人煉功嗎?肯定好。」羅光榮、王新江聽後氣急敗壞,不由分說把我按倒,拳打腳踢,打的實在沒有力氣了,才把我銬到原處。就這樣銬了我七天七夜,有時一天送一碗飯,有時一天送一個饅頭,他們隨意把大便拉在外面,不沖洗。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們幾天幾夜見不到我,也不知死活,就集體到大隊部靜坐要人,沒辦法,他們只好把我放回。

一次,大隊長羅光榮、副大隊長王新江把我關進廁所,將我雙手銬在暖氣管道上,打開水暖用管道烤我的臉,烤的我汗流浹背,然後關掉暖氣,強迫脫掉棉衣,並將衛生間朝北的窗戶打開,任冷風吹、凍,很快就使我全身冰涼,在冷風中瑟瑟發抖。這時師父的法突然打進我的腦裏:「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1]我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是來證實法的,三界內的一切都是我救度的對像。我就發正念,並對吹凍我的風說:你不要配合邪惡凍我,助紂為惡,我是大法弟子,我真心希望你也能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瞬間冷風就繞過我的身體擦身而過,頓時身體有一種暖融融的溫風吹來。

我又與手銬溝通:你不要受邪惡指使成為迫害大法弟子的工具,你也要為自己選擇個美好的未來。手銬當時就「喀、喀、喀」的自動鬆開了。我又心生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煉功。師父法中講過沒有手,沒有腳都能煉功,我是大法弟子能被手銬銬住嗎?我就開始做「彌勒伸腰」的動作,隨著雙手的上伸,被連在暖氣管道上的手銬竟神奇般地變的跟橡皮筋一樣有了伸縮性,當我放下上伸的雙手時,我看到了手銬緩緩縮回去的過程。這時被突然闖進來的警察王新江看到,他問我:「你的手怎麼抬起來了?」我說,我的雙手不是還在手銬裏嗎?他抬起我的手看看手銬沒有甚麼異樣,就帶著疑惑的眼光走了。過後我對手銬說:謝謝你,我知道你不銬大法弟子。

我被銬在衛生間裏四天四夜,警察強制不准我大小便,剛開始因不能大小便,肚子脹的很難受,我要求警察打開手銬讓我方便,遭到警察的拒絕。我向內找,警察為甚麼不允許我大小便,從客觀上看是對我身體的迫害,實質上是通過這種形式強迫我放棄修煉。我是個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每個大法弟子都具有師父給予的佛法神通,我現在就利用功能讓大小便從另外空間把它排泄掉,就這樣一想,頓感大小便真的從另外空間排泄掉了,肚子慢慢也不脹了,身體也舒服了。就這樣,警察對我連續四天四夜的迫害, 是師尊為我化解了魔難。

現在悟到由於我承認了邪惡的迫害,從而加大了自己魔難,沒能正念制止邪惡,加重了警察的罪業。如果當時我那一念就堅定的在法上,做到金剛不動,面對警察的迫害否定它或者反制於行惡者,那將會是另一種局面。

師尊呵護著我一路走來

二零一五年六月,當我從明慧網看到各地越來越多的同修相繼向兩高院遞交了控告書,我馬上悟到,「訴江」這是正法進程中師父用無量慈悲給大法弟子開創的走出來整體配合、救度眾生、解體邪惡迫害的一個重要項目。我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要聽師父的話,要儘快投入到「訴江」的洪流中去。

我與妻子同修交流後,農活再忙都能停,「訴江」寫控告書不能耽擱。一定要完成好師父給我們的考試答卷,兌現我們史前的誓約。對我這個沒文化拿鋤頭的莊稼人來說,拿筆寫文章真的是太難了,再難我也要寫!我熬了兩個通宵,將十六年遭受的迫害寫出了幾千字的大概情況。第二天(六月二十一日)一早,我拿著寫好的信去了十幾里的縣城,找到同修幫我修改打印,然後拿著打印好的控告書去郵寄。我當時一點怕心都沒有,感到這件事的無比神聖,在辦理快遞郵寄時,經辦員竟對我說:「你怎麼現在才來?就等著你了,快點吧!」辦理完快遞後,門外突然想起了一連串的鞭炮響,我馬上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另外空間在為我祝賀!

回顧十幾年的修煉過程,時時處處,每時每刻都是有師父在呵護著我。沒有師父的呵護我走不到今天,我為自己的磕磕絆絆修煉過程感到羞愧,對不起師尊,在今後有限的時間內,我一定緊隨師父,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在圓滿的路上勇猛精進!謝謝師尊!

若有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最後合十跪拜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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