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偶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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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五日】七月份的一個週日晚上,孩子飯後剛走,我發現寫有最高檢察院地址的紙條不見了。那張紙條是當天同修特意給我送來的,她說最高檢察院搬家了,地址變了,以前的地址發出時間一週了都不見回音。這個地址能儘快收到妥投回執。當時我已關上了電腦,就順手將紙條放在了抽屜裏。沒想到發生了上面的一幕。我趕緊給兒子打電話,開始他假裝不知道,矢口否認。後來我對他未經允許私自翻別人東西而且還說謊提出這是道德問題,而且這張紙條是朋友讓我轉交給別人的,我不需要(他不知道我已經訴江,我提示他藏了也沒用)。他不得不說出他把紙條藏在另外一個地方了。

不兩天,送最高檢察院地址的同修又來了,她說最高檢察院沒搬家,那是該研究所的地址,有人給他們打電話查詢,人家挺反感的,干擾人家工作,那個收到回覆妥投短信的可能是人家給轉交去的,快轉告一下吧。我當時很慶幸,還沒有同修用過這個地址,只是為了這個地址,我竟然和兒子還引起一場風波,但也防止了同修錯投控告信。

並非偶然

過後,我想師父說過沒有偶然的事,那為甚麼出現這個事呀?是不是師父藉此點化我:得給兒子講訴江的事呀?

又是一個週日,兒子來看我,對我很不放心,他沒有明言問我是否訴江了,而是以擔心因為訴江我會受到邪黨的迫害,而且又要到漲工資的時候了,別再受到影響,來提示我。我給他在常人的角度分析了不會有任何問題,而且指出他對我不夠尊敬,只要講有關大法方面的真相,他總是拒絕,不讓我講話,再講就馬上翻臉。我勸他應該聽聽、看看、分析分析,不要只聽邪黨一面謊言洗腦……為此他更不耐煩了,說如果你再這樣,以後我就不來看你了,為此晚飯也不吃了,並且告訴我:他已經入黨了。我很震驚,因為他和兒媳在婚前就已經退團、退隊了,現在竟然入了黨,真令我失望。

他們走後,那一夜我難以入睡,我深感他結婚後變化很大,我忽視了對他的關注與教育,他已經不是以前我為之感到安慰的單純、善良的孩子,而是變得如此的不可理喻,甚至可以為了私利出賣良心了。我為此而難過、自責……

他從十三歲到如今快三十歲的這段時間正是人生各種觀念形成的時段,可是他卻是在擔驚受怕中長大的,在是非顛倒、善惡不分的灌輸下畸形成長的。因為一直承受著無形的壓力使他為了免於邪黨的迫害而學會了自保,為此不擇手段入邪黨。站在他的角度看,他不僅僅是為了我的安全,怕我失去正常的生活保障,更怕他自己受到牽連、被迫害。但是他不明白不是我們做錯了甚麼給他帶來的不幸,正是我們不斷的講真相在救度他們,使他們遠離邪惡,不做邪黨的陪葬品。怎麼能打開他的心結呢?

把每次迫害都作為講清真相的契機

兒子認為我失去的太多,使我回想起迫害最嚴酷那幾年的經歷:

記得我進京證實法遭到非法拘留期間,對我處分的傳言很多,甚至就要對我雙開了。但是不少同事出於對我的關心,紛紛到領導那證實我得法前後身心的巨大變化(當時的領導調來時間較短,對我了解不很全面),他們是我修煉大法從滿身疾病到無病一身輕的活見證,更是我兢兢業業工作,無私無我為人的受益者。他們對我的肯定、為我討公道、極力保護我,以致我從拘留所上班第一天,領導找我談話時的第一句話竟是「你人緣真好啊!」

在當地派出所來我單位欲對我實施迫害要求見我本人時,辦公室主任接待了他們,並且拒絕了他們的要求,使我始終沒有受到他們對我的騷擾與迫害。

在市裏通知,要我參加脫產所謂「法制學習班」(實際就是要對我進行洗腦迫害),室主任對書記說:「工作太忙,人手不夠,脫離不開。」結果也不了了之了。

在公安局要求我單位向他們提供我本人照片時,我一直用法律維護自己的肖像權,反迫害,結果書記也得過且過,捱過去了。

在我晉升高級技術職稱時,上一級邪黨書記以我修煉法輪功就是「政治不合格」為由不予上報。在我謝絕了她們的「好意」而選擇堅修大法放棄了晉升職稱後,在我選擇了內退之時,本單位領導又主動將我推薦給一個私企去工作。

我內退後,隨著正法的進程,《九評》的發表。我找到書記聲明自動退黨,不辦任何手續。而他默認了我的聲明,不再派人收繳我的「黨費」,也沒有對我施加任何迫害與壓力,從那時起,我從思想到組織上完全與邪黨決裂了。

在社會、家庭等方面壓力同時鋪天蓋地而來的情況下,我能守住良知、我能堂堂正正的利用在公安局、拘留所給我做筆錄的機會講大法真相,否定迫害,告訴他們對於法輪功的禁令是江澤民個人意志,他不能代表政府和法律,啟發他們要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

我能利用領導被迫逼我寫「認識」而決定對我如何處分的機會,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堅定的信師信法,認認真真的寫下所謂「認識」──從得法後身心的巨變,到去天安門證實法前的思想活動,以及作為一個人的起碼道德,並且表明自己沒有違背任何黨紀國法,告訴他們黨組織應該允許人講實話,要以事實為依據。

信師信法,把每一次迫害都作為講清真相的契機,用本性的一面來正法。心中有法而無所畏懼。因而當上一級邪黨組織正準備對我發出雙開決定的通知之時,我的大學同學以省裏的名義來檢查他們的工作,在她的壓力下,那個決定不得不擱淺了。我深深感到我們只有堅定的用正念證實法,放下一切執著,看似不可避免的迫害就會煙消雲散。正如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我得法後到底失去了甚麼?失去的是最不好的東西──滿身的疾病和為追求名利而活的狹小心胸。身心的巨變是我能在嚴酷的所謂考驗下,堅定正念的基礎;是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的保障;是我修大法的威德才使我的同事們能在那麼嚴酷的紅色恐怖下,給予我「德高望重」的評價,贏得同事們發自內心的認可,使他們選擇了善良,奠定了進入美好未來的基礎。

想到此,我知道了我如何打開孩子的心結。

揭露邪惡、喚回良知

在那個不愉快之後,已經相隔兩個週日了,兒子終於來了。飯後我問他「你都退團、退隊了怎麼又入了黨呢?」他很氣憤的說:「怎麼又說這個,我就不信我入黨又沒做壞事,我就得死?」我說:「現在誰還入黨啊,都是退黨。」他說:「別人想入還入不了呢,領導看我表現好,動員我入,培養我是看得起我,我怎麼不識抬舉呢?」我說:「那你就起個化名或小名退了吧?」他更加氣憤拿起包就要回家。我說不能這樣回家,一定心平氣和回去,你聽不進去,那麼我讓你看兩東西……還沒等我說完,他就說:「我甚麼也不看,我來了就是看看你過得怎麼樣,冰箱裏滿不滿。」我說:「我是想讓你了解我,我知道你不愛看書,我也沒指望你如何讀好書,但是我告訴你得做好人。」他說:「我知道甚麼是好壞,但是我甚麼也不信,你也別跟我說,我只知道別讓我母親再受苦,因為我保護不了你。」看來他不聽也不看,我對他背後的邪惡發正念,希望他能夠聽進去。

我對他說:「你知道救人難啊,『救』字是『反求』,你甚麼都知道,那還要入黨,你以為領導對你好,你沒做壞事,但是你卻為他助陣了,站在他那面了。我是你母親,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也是為你好,為你將來好,你只是看到了眼前,可是我為你的永遠。不用你向任何人說,我給你退了,你認可就行了。」他不耐煩的說:「你願意咋樣就咋樣,行了吧?」我說:「這個態度不行。」

我繼續說:「我訴江了,市裏委託單位領導已經找我談話了,他們問我有甚麼訴求,並且還做了筆錄。我的訴江狀內容其中談到對我的精神、經濟迫害和對你的精神賠償。」他聽到這兒直皺眉(他怕別人知道,連累他)。

藉機我講了我對領導說:「我煉法輪功身體的變化有目共睹,我的為人你們也都清楚。我既沒違法亂紀,又沒做任何壞事。就是合法上訪就綁架拘留,就說我政治不合格,就剝奪我的晉升職稱的資格。若不是同事們為我說好話我就被雙開了。我兒子當時才十幾歲,現在都三十了,對他成長造成的損失太大了。我希望他們把我講的話如實記錄、並且實事求是的把我的為人,一貫表現反映給上級。不管人相信不相信神佛,善惡有報,你們如實反應就有好的未來。」

他們問我有何訴求,我說:「我起訴不只是為自己,多少人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還有的被活摘器官。」他們說:「不會吧?」我說:「國外已經有調查,還有醫生的妻子到國外作證。現在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令計劃等高官說是貪腐,其實是迫害法輪功的報應,他們都是江澤民為了維持迫害提拔的貪官。我的訴求就是把江澤民揪出來。我的損失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把江澤民推上審判台。我走時,領導從辦公室一直把我送至樓梯口,表現出對我的同情與尊重。他們為自己也選擇了好的未來。」

這時兒子平靜下來了,問為甚麼還要用真名起訴他呢(看來他也在關注,並有所了解而且還是很害怕)?我說控告必須用真名,被迫害人用事實證明被控告人有罪。那麼立案前就要回訪、證實有無此人、此事是否屬實,就必須用真名、真地址,全是真的,利於調查、取證。匿名是檢舉,不一定是受害者,這個法律上有規定的。

我又藉機告訴他,五年前,我曾以他的名義寫過一篇洪法稿,被明慧網刊登,又經明慧編輯整理、刪改,發表在一個小冊子中。我今天才告訴你,因為不會對你造成威脅。內容都是你十幾歲時的真實感受,來自你的經歷和你曾經給我寫的一封信,一首詩是你的處女作,我把它寫進去了。我想你不會忘記,至今我還記得那首詩(他有所感觸)。幾天前,我從網上找到,並下載下來,我想讓你看,連同訴江狀。我為甚麼寫?就是為了讓人做好人、讓社會風氣變好。你想想,你願意我健康的做自己願意做的事,還是願意看到我癱瘓在床,等著別人伺候?你關心我,但是如果我不煉法輪功,我的身體比你爸還差(他點頭,因為他爸以前沒病、現在疾病滿身)。

我又談到了整個正法形勢已經今非昔比,大法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洪傳的事實,國際上很多國家都在聲援訴江,江澤民被推上審判台的日子不遠了(他又認可的點著頭)。

時間不早了,他要回家了。他看到我已經淚流滿面,他為我擦著淚水,心平氣和的對我說:你給我退了吧!

修煉法輪大法已經第十九個年頭了,我深深體悟到:師父時時在我身旁,呵護著我,關心我的家人。只有大法弟子才有這樣的福份。

精進吧,大法弟子們。緊跟師尊正法路,努力實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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