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連骨頭都是疼的,難受得不知咋辦好,就哭著和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承受不了啦,我得使點人的辦法治治。」當時腦子打出一句話:沒聽說一個神去找人看病,一個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但我還是說:「師父啊,弟子實在承受不了了。」我就去了衛生所,打了三天滴流,還是不起作用。我又聽常人的話,走小道找人畫符塗上,還是不起作用。
當地一位同修聽說後,上我家問我咋回事,當時我沒和他說,隱藏著怕、情、面子心,怕別人知道。後來又碰上另一同修,他問我都幹啥來了,空間場甚麼都有,狐、黃、白、柳、牛、鬼、蛇、神,最不好的東西,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就起了怕心,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腦袋發懵,像有個罩套在腦袋上,甚麼念也不能動,特別害怕,一步也離不開同修。那時周圍的同修大多也不太會修,害怕、不敢接近我,只有一個同修經常看我,正念鼓勵我。
我晚上疼得睡不著覺,坐起來哭,似睡非睡中看到像大蟒蛇的東西在我胸前轉。當時周圍人都以為我不行了。我當時都糊塗了,連同修在我家幫做九天午飯都沒印象。我想:這要是走不過去,也是怨我沒修好,我不能破壞法,就讓丈夫偷摸挖個坑把我埋上,跟親親故故說我出遠門了。我把所有大法書都託付給跟前一個同修,我想只要不破壞法就行了。可是經過九天最嚴重的魔難,我看自己也不像個要死的樣子,這時才悟道,我不能這樣離開人世,我的使命還沒完成。我哭了,當時就跪下和師父說:「師父啊,都是弟子沒做好,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師父您能救弟子。弟子不能倒下,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世界的眾生等著我去救度。我現在正式和師父簽約,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放下生死,放下自我,走神路,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一定把師父安排的路走到頭,我明天爬也要出去救度眾生。」
師父看到了我的真心,第二天,我真的就能強走出去講真相了。我把自己當成煉功人,家裏活照做,儘管幹活時手哆哆嗦嗦。那時成宿睡不著覺,我除了學法就是煉功。動功一天兩遍,靜功一天兩遍,除了吃飯上廁所,全部學法、背法、發正念。不管走到哪,腦子裏裝的都是法。大腦特別純淨,時時有正念。
一次我發正念,想著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給弟子神通,用啥有啥,我說:「把法輪打出去,打到迫害我肉身的邪惡爛鬼、黑手、共產邪靈因素身上去,用法輪把它絞碎。」瞬間真的就感覺到把它絞碎了。從此我更有信心,知道師父就在自己身邊。
一次睡不著覺,就想,是先學法還是先煉功呢?就聽見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馬上學法。
一次吃飯時,我腦中亂想了,聽見師父的聲音:「心靜福壽齊」[3],我馬上啥也不想了。有時醒來沒睜眼,聽到師父的聲音:「你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完成使命啊!」我就趕緊起床。
在師父呵護下,在同修幫助下,我信師信法,精進實修,正念正行,魔難逐漸消失了。從此我特別珍惜師父用巨大付出給我的助師正法機緣,無論在個人修煉提高上,還是助師正法上我都不放鬆自己,直到現在。
後來本地一位不精進的同修出現乳腺癌症狀,很嚴重,很無助。我跟丈夫商量,我在經歷魔難時需要同修的幫助,我得去陪同修渡過難關,請丈夫理解。我對同修現身說法,告訴她我的教訓:修煉嚴肅,必須做好,魔難中不要摻進一點人的東西,只有信師信法,大量學法,去人心,用正念做好三件事,才能正念闖關。同修也做得很好,闖過來了。
師父說:「在最關鍵的時刻,能走過來、不能走過來在兩可之間的時候,做不好就會失去生命,做好了就闖過來了。」[4]
希望魔難中的同修都能精進闖關,在法上做好了的時候,一切魔難都是假相,都能變成好事,都能成為我們完成使命的鋪路石。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放下執著〉
[4]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3/1535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