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讓我真正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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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下面和大家交流自己修煉中的點滴體悟,敬請同修指正。

我今年七十一歲了。過去講人到七十古來稀,可我從沒把自己當老年人,好像這觀念與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在當今大法弟子中八、九十歲的同修比比皆是。

我在四十多歲時可是疾病纏身的:腦動脈硬化、眩暈症、雙眼白內障、頸椎骨質增生、腎盂腎炎、尿頻尿急、雙側輸卵管炎、耳鳴、失眠等等,從頭到腳幾乎沒有好地方。那時的我整天在病魔伴隨下生活、工作,真是苦不堪言。

修大法僅兩個多月,大部份病痛不翼而飛,其餘疾病也在修煉中不知不覺痊癒。

單位離家比較遠,我騎自行車上班。正如師父所講:「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1]我辦公室在四樓,樓梯的台階較高,我上樓時都是一腳上兩層台階,飛快的上到四樓,非常輕鬆。上下班騎自行車,前面即使是青壯年男子,我也都會騎到他們前邊去。真好像有人在後面推我一樣。那麼遠的路,每天來回跑四趟,中午下班買菜做飯,收拾完急忙去上班,晚上回家擔當起所有的家務,整天跑來跑去不間斷的忙碌著,但不覺得累,比年輕時精力還充沛。這就是大法的神奇體現。大法給了我這麼健康的身體我怎能不感謝慈悲的師父呢!

修煉不僅讓我身體健康,也使我的人生觀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一九九七年,我的大兒子在老房基地上建了一棟三層樓,蓋好後還有兩間舊房沒拆。我的二伯哥提出要我們那兩間舊房,我和丈夫二話沒說就給他。可二哥得了我們的房子不到一年就死了,二嫂怕有變化,要我丈夫和我給她立字據,我倆也照她說的辦了。她家又私自用我們買的門窗在兩間舊房子上加建了一層樓。

二零一零年舊房拆遷,她得了拆遷費,還得了一百二十平米的新樓房。

我出生在北京近郊,我父親只有我一個獨生女。我兩歲多我的母親就去世了。父親為了我一直沒有再婚。直到我結婚的前一年父親才找了一個超過生育年齡的老伴。當年因修鐵路我家被拆遷至離鐵路一千米以外的大北邊,還給了我家五分地的宅基地。我們父女倆在此建三間正房,後又加進兩間耳房,我們夫妻倆和父親、繼母在一起居住。

一九七六年,我丈夫轉業,回到他闊別二十年的故鄉安家落戶。我隨丈夫到南方後,繼母的一個兒子從河北去投靠我父親。來時二十五歲。我父親為其辦好了一切,娶妻生子。後來父親和繼母相繼去世。二零一三年我家有房要拆遷,宅基地每分地就是六十萬,光地皮就是三百萬元。繼母的兒子竟然侵佔了我家的全部財產。

僅以上兩項財產就超過四百萬。對於一個工薪階層家庭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

師父講:「常人中也在談失與得的關係。我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這和常人不一樣,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1]

師父的法讓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我們不是在常人中享受舒適的生活來的,而是要返本歸真,跟師父回家。錢財對於我們修煉人來講只不過是過眼煙雲而已。我們修煉人要的是功,而不是錢財。

這話對修煉人來說確實就是那麼回事,可遇到實際問題就不是那麼輕鬆就能放下的。就老家的房子這兩件事干擾我一年多。一年多來,無論是煉功還是發正念,這些事不停的在腦中翻騰:我一年退休金才四萬元,我要到多少年才能拿到四百萬啊?!可我輕易地就拱手送與他人!有時真後悔不應該把幾百萬財產白白放棄。放下名利情這幾個字說起來很容易,但真正做到卻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那真的要經受那種剜心透骨的折磨。

我在利益上一開始就沒去爭去鬥,那是因為有大法在約束著我。初期表面放下了,內心裏還是被干擾的七上八下。後來我參加集體學法的時間增多了,通過不斷的學法和與同修交流,認識到那些名啊利啊,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那不是真我。真正的我是修煉的我,最終是要放下人世間的一切的,我豈能為了幾百萬的錢財而丟掉我生命的根本?

師父講:「有的人在這裏聽老師講的有道理,回到常人社會中,還是這些現實利益實實在在。是實實在在,別說你,西方有許多大富翁、大富豪到百年之後,他發現甚麼都沒有,物質財富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很空虛。可是為甚麼功這麼珍貴呢?因為直接在你元神身上帶著,生帶的來,死帶的去。」[1]

待這些心都放下了,人感覺輕鬆了,如果不是修大法,讓我放棄這麼大的利益,我是絕對做不到的。所以,雖然繼母的兒子侵佔了屬於我的巨額財產,但是我對他還真的沒有怨和恨。

這是近來我在實修中的一點體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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