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想起迫害初期我流離失所到老家,邪惡電話追蹤到老家,當地惡警就開著警車到所有親戚家找我。我東躲西藏,白天不敢出屋。大約半個月後的某一天,我一個人站在窗前往外看,忽然想到:我是神,他(指惡警)是人,人看不見神,更找不到神。於是我不怕了,也不躲了,照常出去粘貼、撒傳單,接、送資料,邪惡也不再找我了,一場來勢洶洶的迫害在師尊加持的正念作用下就這樣不了了之、煙消雲散了。
受此啟發,我徹底打消了出走的想法。以學法來增添正念,以發正念來消除怕心。每次發完正念後我的心都能恢復和往日一樣的平靜與祥和。情緒一有焦慮不安,就再發正念。很多時候我在發正念時都能看到逼向我的危險,及時的把這些邪惡消除、滅掉。我的心就又安穩了,不怕了。在人這個空間表現也就同往常一樣按部就班的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了。
師父說:「邪惡處 有陰霾」[1]。在訴江後,一有陰霾,我就增加發正念的次數。訴江以後,發正念時我感到能量場特別強,強大的有時感到整個人都被巨大能量包裹、帶動得要起空。看到不好的生命體,念出即滅,有時根本不需要特意針對去做甚麼,一走一過就沒了。前天早上陰霾特別重,發正念時我看到一輛特別大的大卡車,滿滿的一卡車警察,它們一個接一個紛紛的從卡車上往下跳,不停的跳,跳下來的就在車旁集合,還有一個指揮官站在隊前,像是要下達甚麼命令,去執行甚麼任務。邪惡有行動,我趕緊念正法口訣,隨著強大的「滅」字發出,我看到它們紛紛倒下,一排排的倒,最後剩下幾個衣袖、後襟上帶有紅色鐮刀斧頭圖案的還想負隅頑抗,最終還是倒下了。然後就像電影鏡頭一樣視野一下放開了,原來這些人的後面還有大部隊,目光所及之處全都倒在地上,就像秋天割倒的莊稼一樣,望不到邊際。我絲毫不敢懈怠,更加高度集中念力,繼續不停的發出更強大的「滅」。滅字所經之處就像掃地一樣,甚麼都沒有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焦黑的土地。緊接著鏡頭又一轉,是一片鬱鬱蔥蔥、生意盎然的樹林,有一條特別顯眼的黃土路有點彎曲的叢林中伸向遠方。我雙盤腿正對著這條土路,在路的兩旁,不斷有躲在樹下草叢裏的邪惡生命剛一露頭就被銷毀了。
北京是邪黨中心,北京同修肩負更重的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的責任。發正念是師尊傳授給大法弟子窒息邪惡、鏟除邪惡、保護自己、救度眾生的法寶;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做的三件事之一。師尊多次講法中都一再叮囑弟子們一定重視、做好。近距離發正念,北京同修有絕對優勢,得天獨厚。所以北京同修一定要利用好這一有利條件,形成一個整體共同發出最強大的正念,徹底清除、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及人間的大魔頭和主要幫兇。尤其訴江後,更要重視多發正念,及時清除、解體那些操縱司法局、綜治辦「610」、國保、國安、派出所、居委會那些有壞思想的人和不明真相的人干擾、迫害訴江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邪惡因素;排除一切干擾,解體一切有形無形的迫害,把江魔頭推上審判台,結束迫害,解體中共,救度更多眾生。
個人所在層次認識,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出。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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