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一個晚上,月上樹梢,蟬聲陣陣,我摸起氣槍,口袋裏裝了一把鉛彈,拿了一個三節電池的手電筒,領著孩子來到郊外,準備用氣槍打幾隻樹上的麻雀。
路旁與田野間生長著各種樹木,梧桐、柳樹、槐樹、楊樹,並排的有幾棵梧桐,枝繁葉茂,長得特別粗壯、高大。我提著氣槍,小心地用手電照著樹上棲息的麻雀,枝枝葉葉地搜尋著,強光照射下,終於在樹葉掩映的樹杈間找到一隻,我喊過孩子用手電光照著,自己迅速壓上鉛彈,就這樣,一隻麻雀應聲被打落在地。
麻雀細細的腿撲蹬幾下,鮮血從傷口流了出來,痛苦的掙扎中結束了生命。
孩子用小手翻了翻,確信剛才還活生生的麻雀,現在真的死了,很難受。過了一會,他抬頭問:「爸爸,這只小鳥有孩子嗎?」我想不到孩子如此發問,模糊地說:「也許有吧。」孩子:「那明天它不就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嗎?」是的,它再聽不到同伴的歡聲笑語,再見不到升起的太陽,也再不能自由飛翔和哺育幼雛了。生命再小,也應有它生存的空間和天地啊。
看著滴血的麻雀,孩子哭了,說:「我不要你再打死它們!」一句清純的稚語,深深地刺痛我的心!在孩子眼裏,在他的思維世界裏,這是多悲愴的一幕。望著臉上掛滿淚珠的孩子,我竟也淚水汪汪,我把剩下的鉛彈拋向空中,抱起孩子回了家。從此再沒摸過氣槍。
我現在修煉法輪大法了,從法理上才真正明白了不能殺生的道理。以至中共播報「自焚」事件的當初,我就判明這是假的,是與法輪功倡導的不殺生(包括不能自殺)相悖的,是人為導演的一場鬧劇和醜戲。從後來外界媒體陸續披露的一些細節,也更加印證了這一點。謊言就是謊言,重複多少遍,它也是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