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熬鷹+毒打導致失憶
在河北省第四監獄五監區,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劉會民劫持上接見室,門窗緊閉,強制每天長時間坐在板凳上不准動,利用鄭向前等猶大輪番洗腦,不能得逞後,他們竟鼓動惡警迫害。晚上,四個惡警對劉會民威逼恐嚇,軟硬兼施,半個月都不能使他動搖。就把劉會民關到舞台演播室,施加「熬鷹」和毒打,不讓上廁所、禁食禁水、冬天不准穿棉衣,在褲子裏便溺,再去洗褲子,然後濕著穿上。板凳翻過來,強制坐在凳子腿上。不准睡覺,睏了用乾毛巾擦眼球。惡警張中林和犯人王仕明親自上陣,把劉會民打得肋骨骨折,用膝蓋重擊心口窩差點將他打死,摧殘得他失去了記憶。
直到三月十七日以後,他才恢復思維能力,但那段記憶始終是空白,後來還是看管他的犯人告訴了他這些真相。
據遭受過「熬鷹」這種酷刑的法輪功學員講,人長時間不讓睡覺,大腦就會處於迷糊的狀態,有時甚至是一片空白,期間所經歷的一切可能都不會記得。特別是像劉會民遭受熬鷹的同時又遭受殘酷的毒打,人的意識就像空白了一樣。他失去記憶的事實充份說明了這一點。
二、藥物摧殘導致的失去記憶
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是一種精神信仰,可中共惡徒卻誣陷他們精神有病,甚至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文件中還寫上了「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既然有這樣的政策,惡徒們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就有章可循了。
(一)監獄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原雲南光學儀器廠(現更名為北方光學電子有限公司)退休職工、家住昆明市海口文化村十四幢的張靜如老人,生於一九四四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她被劫持到雲南省第二女子監獄。由於她堅定信仰不轉化,獄警王昆鴿就威脅她說:「不轉化,四年後你會淡化的!」怎麼讓她淡化?原來惡徒採取的是投毒的方式。偷偷在她的飯裏下藥,她吃完飯後就感到頭刺痛,半小時後就打瞌睡,睜不開眼睛,耳底也疼,漸漸地她感到記憶力明顯減退,不思飲食,全身冰冷,左眼不斷流眼淚,目光呆滯,牙床出血,全身無力,體重由剛到監獄時的五十四公斤減到四十二公斤,整整瘦了十二公斤。後來監獄讓她保外就醫,但是保外就醫「證明書」上卻誣陷她是煉法輪功所致精神障礙。
吉林省農安縣楊樹林鄉法輪功學員楊淑梅於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被綁架,後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經歷了長期綁床上打毒針、坐小板凳等殘酷迫害。楊淑梅現在只記得從前認識的人,不記事,比如中午問她早晨吃的甚麼飯菜,她就不記得了。思維也出現混亂,而且說話的時候吐字不清楚,非常緩慢。與親人聊天的時候,一個問題她會反覆地問,問過就忘。還反反復復地跟別人說一個她印象深刻的事。有人問她這三年多都認識哪些人了,她也不記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在獄中她長時間被綁床上打毒針。
出生在山東省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一戶普通農家的柳志梅,十七歲就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讀書。但因為她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關押在山東省女子監獄。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柳志梅的父親將她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父親,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可是到家後的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她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很快她就失去了記憶,說話語無倫次,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經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親友們一致認為是柳志梅出獄前所打的毒針藥力發作所致,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
(二)勞教所裏藥物和酷刑摧殘導致的失憶
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孫韞曾考取註冊會計師、資產評估師資格。二零零八年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非法勞教一年半。在那裏他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因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食物內有破壞大腦中樞神經的藥物,出現大腦失憶,腦袋發木發麻,整天昏昏沉沉,記憶力衰退,反應遲鈍,還出現眩暈症症狀,頭暈目眩,噁心嘔吐。後來走出勞教所後,她將這一罪惡在海外揭露了出來。
二零一二年六月,孫韞再次被非法劫持到馬三家非法勞教。因曝光馬三家惡警用藥物摧殘自己,惡警對孫韞殘酷迫害。惡警張磊用電棍電她手,見她躲閃,就把她一隻手銬在鐵床上,逼她數數。張磊還用電棍在她的太陽穴、腦門四週電,還電擊大腿。被電擊時,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像針扎般疼痛難忍,心臟像被手使勁捏住一樣,幾乎喘不上氣。見她堅持說自己被灌藥,張磊氣急敗壞的用電棍使勁頂著她的嘴唇電擊,致使其嘴唇破裂出血不止。惡警威脅孫韞閉嘴,不准講遭藥物迫害之事。
二零一二年十月中下旬,孫韞遭到了更加殘酷的迫害,造成她手腳四肢冰涼,全身發麻。整天昏昏沉沉,總想睡覺,迷迷糊糊,反應遲鈍,記憶力明顯下降。惡警張磊卻說:「煉法輪功煉的變傻了,註冊會計師都不會數數了。」
(三)看守所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原牡丹江市物資局職工,曾住牡丹江市西聖街市委常委住宅樓1─502,現在美國的法輪功學員於貞潔曾多次被綁架折磨。她在美國紐約市皇后區法拉盛公立圖書館門前的新聞發布會上揭露:「在關押期間,他們用電棍把我臉、脖、身體都電糊了,強行灌食時把我的牙齒給別掉了。我被長時間吊掛在房頂上直至昏過去,後來又強行給我注射一種不明藥物,使我腹部和後腰痛苦得比生產還要痛苦,並痛昏過去。當醫生扒我的眼睛時,我甚麼都不記得了,像個傻子一樣。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給我注射了破壞神經的藥物。」
(四)精神病院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既然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使用藥物摧殘,那將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精神病院當成精神病人去「治療」也就「順理成章」了。
安徽省合肥市鋼鐵集團公司計控處微機室操作員張玉蓮,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合肥女子勞教所。進去沒幾天,六名獄警就把張玉蓮綁架進了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六病區(精神病院)。當晚一名男醫生給她打了一針後,又強迫她輸液。隨後她便出現噁心、頭痛等症狀,失去了知覺。清醒過來時已是幾天後的事,她能記起的是:腦部太陽穴被電擊一次,鼻飼一次,捆綁一次。其它的就不記得了。一個半月以後勞教所通知家人,說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精神病院進行摧殘的例子太多了。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中學音樂教師付堯遭到過多次綁架。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付堯正在吃午飯,被突然闖進來的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煒、農豐中學校長傅興民、初中部校長蓋尊彪、學校保衛科幹事張寶輝、體育組組長付志誠等人,綁架到位於哈爾濱市道外區宏偉路二百一十七號的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精神病院)。到醫院後四個人強行把他綁在床上,說用藥物給他洗腦。女醫生龍英給他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他便失去知覺甚麼也不知道了。
當付堯再次醒來的時候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記憶。付堯就被當成了精神病患者,關進了一個鐵門鐵窗的黑屋子裏,每天由姓龍的醫生給他強行打針,護士逼他吃藥。付堯失去記憶長達七年之久。
七年後,當付堯逐漸恢復記憶後,他揭露說:我在醫院二十一天,每天都被強行打針,藥性在我體內發生極大的變化。每當藥性發作時,我就感到頭暈眼花,吐血沫子,失眠,產生幻覺,根本就無法休息,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月。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們給我用的是甚麼藥。
付堯還揭露了他所了解的三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情況,其中一位是和他在一所學校任教的歷史老師王金國。王金國曾在雙城第二看守所被迫害致雙腎衰竭。那時的學校主任蓋尊彪在校長趙元達的指使下,以給王金國治病為由,把王金國送到醫院。付堯這樣講到:「我知道他們沒安好心,就以探親為由去醫院調查。果然不出我所料,醫院給王金國打的藥是濃黑陰極的毒藥,他們用黑布蓋著打,說是不能見陽光。王金國一個人躺在床上,臉上浮腫,神情恍惚。他說:『我不想打這毒針,但是沒有辦法,我沒有一點自由,他們把我軟禁在這裏是要害死我。』」
(五)洗腦班裏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甘肅省蘭州法輪功學員董秀蘭今年六十八歲。二零零七年七月再次被綁架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迫害兩年。二零零九年期間,董秀蘭發高燒、咳嗽十幾天,起不了床,頭昏頭暈。洗腦班惡警穆俊指使秦紅霞熬薑湯給董秀蘭喝,並說:「趁熱喝了就好了。」暈暈沉沉的董秀蘭就喝了,當時就感覺薑湯又苦又麻,不知是啥滋味,與她頭天喝的薑湯的味道不一樣,眼前就感覺發黑、嘔吐。董秀蘭就與秦紅霞吵了起來:「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甚麼要害我?」秦紅霞卻說:「我不知道,不是我幹的。」平時因董秀蘭不轉化,一直謾罵董秀蘭的惡警穆俊,這次卻跑到董秀蘭房裏,笑嘻嘻地問:「大姐,薑湯喝完咳嗽好了吧!」董秀蘭反問她:「你們為甚麼這樣迫害我?」穆俊回答:「我是好意,為了給你治病。」說完馬上轉身就走了。後來董秀蘭回家後,出現眼睛模糊,失去記憶。
還是在這個洗腦班,蘭州法輪功學員汪彩霞、岳菩靈,二零一二年五月被綁架到這裏後,遭強制輸液。汪彩霞難受得躺不住,手腳亂動、亂抓,被洗腦班警察溫靜壓住,哄騙說是營養液。一直輸了八天。從此後她一直咳嗽,吃不下飯,手腳發燒,渾身燥熱,後又發冷、怕風,出汗不止,精神恍惚。回家後頭腦發昏,經常失憶、思維遲鈍。
岳菩靈當時也難受的發狂,不能抑制自己,狂躁、亂抓。到了第七天,岳菩靈渾身發抖,燥熱。又過了一天,牟向陽來問:有啥反應?被輸上不明液體後,岳菩靈難受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放聲痛哭,看見人就想掐人,不停地哭,頭腦發暈。洗腦班警察溫靜、陪員孔慶英進來哄騙說:快寫(「三書」),寫了就回家。
岳菩靈回家後,思維亂,想不起來東西。一個多月後,牙疼,從牙裏流出血水和難聞的藥味,五六天後,血不流了,藥味輕了。可是她仍目光呆滯,忘事、貪睡,一睡就好幾個小時醒不來。
(六)失蹤期間遭到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日早上七點半左右,山東濰坊市寒亭區河灘鎮農民王興國,下了夜班回家,在回家的路上,被昌邑市國保大隊及都昌派出所綁架,失蹤了七、 八天。六月二十八日上午,親屬接到通知,讓到河灘民政所領人。他的哥哥從民政所把王興國領回時,他完全變了一個人,目光發呆,臉色黑青,瘦了許多。問他甚麼,他甚麼也想不起來,在昌邑幹活的這一段記憶全部喪失。被抓前他一直很好,臉色白裏透紅,記性很好,現在他幾乎失去了生存能力,出了門連家也找不到。
有一天,王興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說:「警察給我蒙上眼,給我打針來。」只見他頭上(頭囟部位)有兩個針眼,發紅,還疼。這分明是他在昌邑被抓期間,被惡警打了毒針。
(七)訴訟期間藥物摧殘導致的失憶
哈爾濱市動力區法輪功學員張海霞,於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八日早晨七點多被綁架。八月二十日,香坊區法院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對張海霞開庭。開庭時,張海霞是被人背出來的,身體很虛弱,但頭腦清醒。
十月十日,法官郭相喜在香坊區黎明法院主導了對張海霞的第二次開庭,這次張海霞神情極為異常,不認識家人和律師了。等到十二月十一日,王宇律師會見張海霞時,發現張海霞神志依舊模糊,還是不認識律師。但是發現她手臂上有清晰可見的針眼,確定張海霞被注射不明藥物,導致她喪失記憶,神志模糊。原本一百六十斤的體重,瘦到了不足一百斤。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王宇律師再次會見張海霞後對家屬描述:看到張海霞現在的樣子,我特別地揪心,比上次見到她時又消瘦了很多。她又不認識我了,眼神暗淡無光,沒有一絲神采。張海霞對王律師說:「我沒殺人放火,把我家弄成這樣?」王律師說:「法官來見你,你要把你的經歷和他說啊。」張海霞說:「好,我聽你的,希望他們別再給我打藥了,不然我又甚麼都不記得了。」
為甚麼要在訴訟期間對法輪功學員施以藥物摧殘呢?中共官員害怕的正是法輪功學員對信仰的堅持,他們也知道審判法輪功學員都是非法的,他們也怕法輪功學員在法庭上依法為自己辯護,給枉判他們造成阻力,所以才對法輪功學員施以精神藥物的摧殘。
不僅如此,中共惡徒還往往對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律師進行這樣的迫害。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或九日的一天,準備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北京維權律師金光鴻突然被人綁架,十多天後才回到自己的家中。金光鴻都記不清自己究竟是四月八日還是九日失蹤的,只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在街上行走時忽然被人控制,被關到過看守所,後被送過精神病院,強行給他打針吃藥,並遭到暴力毆打和強行灌食。他部份失憶,記不清楚失蹤期間的情況。有知情者表示:金光鴻失蹤期間,有關方面對他搞了一些措施,讓他這段記憶出現問題,他連自己被哪個部門的人抓的、對方長得甚麼樣等都記不清楚了。
中共把法輪功學員迫害致失憶,一方面是為了掩蓋罪惡;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推脫責任,把法輪功學員迫害成精神病,然後誣陷他們是煉法輪功煉的。而在這種將他們迫害成精神病的過程中,造成了法輪功學員失去記憶。
人為地讓他人的記憶丟失,這是一種怎樣的酷刑和罪惡!中共惡徒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慘絕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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