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把我拔起來往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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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一月一日】我是二零零三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四天師父就給我消業,第七天我的左眼角就有個法輪,天天能看到他在移動,到中間時,法輪五光十色,非常漂亮,慢慢在外眼角消失。這是師父鼓勵我,給我吃了一個定心丸。

師父把我拔起來往前送

從那以後我的全身脈絡在蹦,手指肚、腳趾肚都在蹦,我明白,我已經不是常人了,是在很高層次的修煉者。我有時看見師父穿著袈裟在打坐,我還元神離體到雲層上面發正念,神奇的事數不勝數。

以後我就處處事事嚴格要求自己,把自己當成修煉人。以前經常和丈夫打架,他是公認的老實人,我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和他離婚三年,自得法後和他復婚了。我現在都能做到忍。我的功長的非常快,身體變化特別大,幾個月沒見我的常人說我整個變了一個人,真是師父把我拔起來,又往前送。

我從修煉開始三件事就同時做,見到有緣人就講真相,晚上出去貼真相資料、發小冊子,從沒感到怕。到過關時、心性提高時、做的不好,師父就用週刊、學法、做夢、借兒子嘴點化我。有一次我把水龍頭打開滴點水(這樣做水錶不走字兒,就不用花錢了),兒子說:媽你是修煉人了,還不嚴格要求自己?我恍然大悟,無地自容,是師父用孩子的嘴在點我呀,自那以後,我時刻嚴格要求自己。

不幹人的事 幹神的事

就在我得法八個月時,參加了一次小型法會,那個心情別提有多激動了。我的身體好大好大,有一間屋那麼大,感到學大法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在那天,一位老學員買回兩台打印機,其中一台沒人要了(先前說好要的那個人不敢要了),老同修很為難,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吱聲,我說:我要。就這樣把一台救人的法器請到我家,自那以後我家就開了一朵小花,現在想來那台機子就是給我買的。

零四年我縣資料點全被破壞了,我這朵小花自然就挑起了大樑。我和一位流離失所的技術同修,擔起了全縣大法弟子所需的週刊、週報、小冊子、師父新經文的印製工作。我們租了房子,技術同修專做資料,我管買耗材、吃喝、往外送資料。天天忙的腳不沾地的跑,家裏人說我不知過日子,不幹人事,我笑著說:不幹人的事,幹神的事。

其實就是這樣,天天沐浴在浩蕩師恩中,心裏充滿幸福感和自豪感,那苦、累、困一掃而光。後來由於學法少,和同修發生矛盾不幹了,心裏委屈、怨恨心特別大。師父看到了,把法打到我腦子裏。我明白了,我是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沒有給別人做,都是給自己做,心性提高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過來了。

從一丈高的窗戶跳下闖出魔窟

零八年奧運,我被邪惡綁架送進了洗腦班,我堅定一念,一定要走脫,並求師父幫助。當天下午五十多人車輪戰術軟硬兼施轉化我,誰說甚麼我都不聽,誰來轉化我,我就給誰講真相。一撥一撥的來,我就一撥一撥的講,沒有一點怕。他們不讓我女兒上班,用情、孩子的前途來壓我、轉化我,晚上也不叫我女兒回家。那時女兒的小孩才一週歲,姑爺受邪黨文化毒害很深,打電話來叫女兒聽她孩子夜裏的哭聲,女兒給我施加壓力,叫我也聽,我心如刀絞,但馬上醒悟,不能上當。

邪惡妄圖從精神上打垮我,孰不知我有師父有大法。我求師父加持我出去,上廁所時,我觀察窗戶和護欄有多寬,自己的身體有多寬,看準位置等待時機。第七天早晨,師父為我安排走脫的機會,他們全都出去吃飯,只留下兩個人看著我,就一間房,廁所也在屋裏。他倆聊的很熱乎,我悄然去了廁所,迅速爬上暖氣管,一托窗戶下來了,把它扔到外面,再一推護欄杆,是活的,扔到一邊,嘴裏不知不覺的念師父幫我、師父幫我,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從一丈高的窗戶跳下來了。

我馬上跑到了路邊,剛到馬路邊就過來一輛出租車,剛好身上有五元錢,上車就走。不遠處有個小樹林,叫停車,我進了樹林,找地方發正念,還煉了前四套功法。渴了,喝澆樹管子裏的水,餓了,就吃樹上的杏兒。地邊放了一輛自行車,沒有鎖,但我沒騎,現在想起來那就是給我準備的,沒有悟到,太可惜了。我步行走田地,路過一村莊找水喝,遇到好心人出去幫我打出租車,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車,原來是縣城各路口都在盤查車,是師父看到了,所以才讓我打不到車。我走到一座橋下,這是回縣城的必經之路,別無它路,正在發愁,眼前來了一輛外地貨車問路,我告訴他路時,順便搭車過去了。這都是師尊一步步給安排好了的,天衣無縫,師父慈悲啊,弟子不爭氣,叫您操心了。

我走脫之後惡警像瘋了一樣,派出去很多人找我,警車開道,警笛長鳴,響成一片。派人到北京找,印了好多通緝令到處張貼,後來有人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是不是有縮骨功,那麼小的窗戶,那麼高的牆你是怎麼出去的?是你師父救你出去的?是!

獄中講真相 勸退二十多人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的一天,我夢見一條大蛇,一丈多長,直衝我來,把我嚇醒了。第二天上班遇到一輛板兒車,正唱著多年沒聽的歌曲「鐵門啊、鐵窗呢、鐵……」就擦肩而過,當時就覺得奇怪,一個奇怪就擋住了,也沒多想。晚上又做夢,有五、六個婦女急著往我跟前扔鞋,結果第三天早晨我被綁架了。

到看守所檢查身體不合格(我給醫生講真相),又把我送到部隊醫院檢查。我一下車就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一樓喊到三樓,又從三樓喊到一樓,喊了三、四個小時。等結果時我就給人們講真相,揭露邪惡,警察氣的直咬牙。上、下樓人少時,惡警就掐我胳膊,我就喊「警察打人了」,他們就馬上鬆開我。看病的人非常多,有的人向我豎起大拇指,也有的人向我豎起兩個手指,還有的說:大姐別喊了,歇會兒,我給你弄點水喝。警察就轟這些人,讓他們上一邊去。我就這麼喊沒覺得口乾,我知道另外空間在正邪大戰,攪的邪惡黑窩天翻地覆。回去心裏別提多痛快了,平時壓抑不敢喊,卻在人海茫茫的醫院裏大戰一場。

六一零惡警給醫院上供,結果建議關押治療。我想既然來了,就有我要做的。我就背法、發正念、講真相、勸三退,退了二十多個人。我求師父給我下個罩,不讓這裏的髒東西污染我,就看到一個鐵的三角架把我扣住了。到晚上夜深人靜時,該善解的善解,該清除的清除,該找自己的找自己,一切都做完後,我就把一切都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安排,就這麼定了。後來我慢慢血壓也高了,心臟越來越難受,下身開始流血,我知道這是假相。

我被送去醫院之前,有一個普犯回家,我請他帶出口信,叫同修幫我,並告訴家人。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的幫助下,家屬積極配合要人,我五個多月闖出魔窟。邪惡說要判我兩年半,它說了不算,我們有師父管。關鍵時刻,你要甚麼,師父就給你甚麼,那是真幫啊,這是我的親身體會。

在這裏我衷心的感謝幫我發正念的同修。其實獄中同修很需要外面的同修幫助,而且每時每刻。不在那種環境的人是感受不到的。我在夢中看到很多同修,穿著一身白衣服,面向西在發正念,一輛警車一進大院就翻車了,所以發正念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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