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六月份,我帶了兩本《轉法輪》、五十多份真相小冊子、三張神韻光盤和五百元面額一元的真相幣,準備回家給親戚講真相,在客車上發了一本小冊子。當客車到達我們鎮上時,已是下午四點多,雨下的很大,司機說五點半車才走。我就想這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就下車給一個商店發了一張神韻光盤、兌換了一百元真相幣並勸退了一個人。然後我就到另一個商店去換真相幣,當他看到錢上的字時,就問這錢上咋有字呢?我說:「這是真相幣。」這時店裏進來一個小伙子買東西,店老闆在找錢時找了幾張真相幣,小伙子問這錢哪來的?當得知是我給的時,他就拿著真相幣、嘴裏說著「法輪功!」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鎮派出所所長和一年輕警察強行把我帶到鎮派出所,我當時一點都不怕,心想:來了我就講真相。他們讓我坐下,我就坐在了沙發上。所長問我剛才在幹啥,我這才意識到是剛才那個小伙子把我告了,我說:「在用真相幣買東西呢。」「你買的啥?」「三個雞腿。」「你換了多少真相幣?」「一百元。」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叫某某某,「有身份證嗎?」「沒有。」然後他去翻我的包,我在心裏發正念不讓他看到大法的書籍和MP3,同時求師父加持,結果他們把沒發完的真相資料、真相幣和《轉法輪》都拿走了,沒發現包裏的MP3。然後派出所所長出屋去到電腦上查找我的戶籍信息,我就跟這個年輕警察講真相,在他明白真相後做了三退,我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當時就念了幾遍。接著又進來一個女的,男警察叫我給她也退了,然後他就出去了,我給她講為甚麼要三退,她甚麼也沒說就出去了。男警察問我是否給她退了,我說她沒答應退了也不算,必須得本人同意才行。
然後我就立掌發正念,派出所所長進來看見了就說:「你別裝腔作勢了」,把我的手扳下來,我又立起來,他又扳下來,我又立起來,來回幾次後他就不管了。這時天已快黑了,我心裏著急,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應該出去救人的,這裏不是自己待的地方。
這時兩個警察強行將我拉上車,不知又要把我弄到哪裏去,一路上我一直講真相,他們不說話時我就發正念,聽見一警察說:「今天印泥怎麼就找不到了呢?我出門時還在,我還返回去看了一下,怎麼就沒有了呢?」
到了縣公安局,進門後裏邊的警察讓我坐下,我坐下立掌發正念,一警察踩了我兩腳,一女警察把我全身都搜了,接著問我學了幾年,「學了三年」。這個女警察故意讓我坐下起來,坐下起來,我就不配合她,她叫我坐下我就站著,她叫我站著我就坐下。另一警察邊問我邊在電腦上寫著,不管那個警察問我甚麼,我都不配合,沒有暴露同修,然後他們要打印,我就發正念:「他們打印出來看不清。」結果打印了一張看不清,又打印了一張還是看不清,一男警察打了我一巴掌,並讓我在打印出來的紙上簽字,我準備寫「法輪大法好」,剛寫了一個「法」,她就奪去然後用筆劃了,接著說:「照電腦上這五個字簽。」我說:「不簽。」(我也沒有看電腦上是甚麼字)他又打了我一下,我也沒有感覺到疼。他又大聲說:「簽嗎?」我也大聲說:「不簽。」有兩個警察拉著我的手按手印,我心想:「按不上」,結果按了好幾次都沒有按上,一警察說:「怎麼咱們倆連個指頭都拉不住,算了。」
晚上一點多了他們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裏,讓我坐在犯人坐的椅子上,坐在那個椅子上手腳都固定住取不出來,一男一女兩個警察看著我,我發正念,給他倆講真相,一晚上都沒睡也不睏,背《轉法輪》〈論語〉,背誦師父的《洪吟二》〈別哀〉。我找出了許多執著心,最主要的是對丈夫的怨恨心,還有姐姐給我丈夫做了一雙鞋,我的妒嫉心很重。心想我有師父管,邪惡不配管,發正念鏟除黑窩裏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警察都是要救度的生命。
天快亮了,男警察把我坐的椅子打開讓我下來活動活動,女警察說:「你怎麼把她放了?」男警察說:「我看造孽。」他倆在聊天,我在立掌發正念,女警察說:「你把她放開,你看煉功呢。」 男的說:「煉就煉吧!」過了一會兒,女警察又說:「你看打大蓮花手印呢。」男的說打就打吧。女警察悄悄的對男警察說:「你知道為啥今晚我要值班,因為上次我看見某警察對那個迫害(大法弟子)太殘忍了,聽他們(大法弟子)說有報應呢。」我還聽見他倆(警察)說要把我送到另一個黑窩去,可是那裏都是男的不要女的,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
男警察吃早餐去了,女警察讓我又坐在牢椅上(他們領導快來了)。過了一會兒,男警察來了,女警察又吃早餐去了,男警察說:「你想坐哪裏就坐哪裏。」我就下來坐在普通的椅子上。這時我聽見門外有許多人,有一人大聲說:「私下處理算了,何必弄那麼大呢?」進來了一個人說:「你給我講(真相)吧。」我就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又進來一個說:「你給我講(真相)吧。」我就講了迫害好人有報應的道理,他聽完後說:「我老婆煉法輪功,我給告了。」我說:「那你是在造業。」他又問:「你會盤腿嗎?」「會。」「那你們盤腿咋腳掌朝上呢,我盤咋腳掌朝下呢?」「你業力太大了。」「嗯……業力大的很?」之後他倆就出去了。有一個值班的,我問他們(我剛才給講真相的這兩個人)是警察嗎,他說:「是,是國保的。」
這時已是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了,派出所所長和縣公安局警察進來了(此時房間裏只有這兩個警察),拿了些材料,一個說把門關上,誰敲門都不讓進來,叫我簽字,我說不簽,一警察大聲說:「簽嘛!」我說:「不簽。」該警察長嘆一口氣說:「寫個『拒絕』。」然後另一個警察把我的東西交給了我,還有我的手機也給了我,說:「你這下走到哪裏我們都知道,你回去把家裏收拾一下,三個月後……」,讓我走,我走到門外時,見別的警察吵著「沒簽字咋讓走了?」走到大門口碰見在監室裏叫我給講真相的那個警察,他說:「你走啦?」「嗯!」我接著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你有好處。」「嗯。」
我走出來不遠碰見三個中學生講退了一個,我邊走邊講,心想:「你管不住我的嘴。」當天講退了七人,這次回家四天共講退了十六人,從黑窩出來那幾天心裏很正,講真相一點也不怕。
從家裏走的時候就沒吃一口,一直到第二天早十點多一點也不餓,回到家渾身沒勁了,才知道是慈悲的師尊一直在加持我,當時還沒向內找,過了幾天才真正的向內找了一下自己,我從黑窩裏出來講真相有顯示心,還有怨恨心、妒嫉心等等許多人心。這麼多的執著心沒有去掉,那不等於是沒修心性嗎?沒向內修嗎?師父在《轉法輪》中多次講到要修心性,這不是沒聽師父話?今後一定要重心性修煉,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