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烈日烤焦了大地,可是阻擋不了同修講真相救人。L、X、T三位老年同修,是同一個學法小組的,每週固定時間、不定地點的相約一起講真相,面對面送神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這次的週日講真相前,X和家人外出旅遊,回家不久。這天,準備了幾十盤神韻光盤要出發。出門前,卻突然需要大解,而且怎麼也結束不了,以至約定的時間錯過了很久。
而T同修在約定的地點,多等了半個小時,感覺頭上黑壓壓的物質在往下壓,耳邊一個聲音不斷重複著:X要被抓、X要被抓……正準備離開之際,看見X同修姍姍來遲,心中頗有埋怨,X同修也在自責,乘車發現沒有帶交通卡,同修說的很清楚,特意帶好交通卡,事後才知道,那個交通卡裏有其它的重要東西,是師父不讓帶交通卡的。
說話間,來到了上週發過光盤的小區,同修曾經約定,一個地方發過光盤以後,下次就轉到別處發。那麼,今天究竟要不要換地方呢?這個疑慮一時間被同修間的「情面」擋住了,走進了小區,結果沒多久,就被社區的保安盯上了。
同修正不緊不慢的走著,開來了一輛小面的,車上四、五個便衣男人,要同修上車,去派出所,同修堅持不上,一邊說,這神韻光盤如何好,洪揚中華傳統文化等,你們不要抓好人、害好人。這些人連拉帶哄:好,好,去派出所說說吧,把其中一位拉上車了,另兩位想,我們是整體,要去還是一塊去,自己主動上了車。
來到派出所,三個同修分別被關在了三個房間,每個同修都由兩名社區保安看著。L同修剛開始來到派出所有些怕,可是腦中忽然想起了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1],她心想,是師父在加持我啊,自己平時學法也沒有注意到這句話呀,於是就放下了人心,加大力度發正念,到了後半夜,眼前出現很多類似神韻舞台上那樣的仙女。當被問到姓名、住址、光盤是哪裏來的時,同修慈悲的講真相,大法都洪傳到全世界了,大家都已經明白真相了,就你們還犯傻,跟著江澤民幹這種犯罪的事情啊,看看現在這個社會的風氣,道德這麼不好,如果當初不迫害大法,一億人學煉法輪功,十三個人中有一個煉功人,就能夠把這個社會帶好,哪會像今天這樣啊?!你們還像真的一樣,問這問那的,你們就不要再問了。這時同修發現,惡警的底氣沒有了,同修一講真相,盤問的警察就不作聲了。這時,她看見在另外空間有很多仙女在散花。
X同修毫無怕心,一到派出所,就往地上一坐,開始發正念,可以感覺用結印的方式能量發不出來,就想,我不是連死都不怕嗎?那還不敢立掌嗎?於是立掌發正念,感覺強大的能量一下就衝了出來,X同修想叫其他兩位也來這樣發正念,保安就到另兩位同修那裏說,她們兩個都在這個(做發正念的手勢)。同修知道了是師父點化自己要立掌發正念,於是馬上盤腿立掌。
第二天,一警察拿著同修沒有發完的神韻,以及一包真相錢幣說,有麼多東西,你這回嚴重了,同修正念道,這都是宣傳的中華神傳文化,叫人向善,我們應該受到表揚才對。警察說:別人就幾盤,你這麼多,還有錢,哪裏來的?同修說:這錢上的字都是真的,這個貴州藏字石,你可以去看看。我們沒有地方講話,這個錢上的字,都是救人的。警察要同修按手印,同修說我不按手印,「到這裏來的都要按的。」「小偷是偷東西,幹壞事,我們不同,我們沒偷沒有搶,沒有幹壞事,我們都是在救人,做最好的事,我們按它幹甚麼?」同修的脖子上有個大法法輪章掛件,派出所警察讓解下來,同修正色道:「我無論在哪裏都戴著他,在哪裏都不能拿。」警察:「好!好!那你戴著吧。」
同修想:我要出去,明天就出去,同時一個思想問自己:你是為甚麼要出去?我是為了救人要出去,不是因為怕吃苦,怕坐牢、怕死、怕活摘等。晚上,同修堅持發正念、煉功,對著房間裏的探頭,動作舒緩柔美,感覺自己就像在家裏打坐煉功一樣。整個過程中,沒有絲毫怕心。
第二天下午,X同修回家後,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承諾:救人!同修每思每念都在法上,所以邪惡沒有空子可鑽,其實這也不是一天一時能夠達到的,同修長期以來做好三件事,精進不怠,不斷的突破自己,才打下了紮實的修煉基礎。
X同修說:每一次走出來做講真相的事,都是一次突破。X同修回憶從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後,她幾次被抓,怕心很重,心中的情很重。到二零零八年,被迫害時,關押在看守所十幾天,一開始,連一句大法的法理都想不起來,再後來,惡警找上門時,還是有很大的怕心,懷疑心,但一年多以前,有一次被抓後,正念越來越強,開始時,同修因為身上帶了很多真相紙幣,怕作為證據被迫害,很想把錢扔掉,同修問自己:你為甚麼害怕?大法弟子身上有大法的任何東西,是很正常的,於是,發正念,誰都不配搜大法弟子的身,於是正念越來越強,惡警也沒搜身。X同修上廁所時,邪惡(指使)人看著她到廁所解手,同修正念十足的對那人說:「這裏這樣臭,你看著我幹嘛?你要記住,大法的東西都是最神聖,在我家裏,我都是放在最乾淨的地方,最好的地方,如果塞在廁所裏面,就是犯罪,要下地獄不止,還能夠修煉嗎?所以你以後不要這樣看著了。」那人就走了。 後來,區裏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人來到派出所,看到同修,說:又是你們,你們在幹甚麼?同修說:我們在講真相救人。那人說:講甚麼真相?不要講了。同修語氣平和慈悲的說,講真相是我們的使命,就像我們每天買菜、做飯、吃飯、睡覺一樣,我們必須要做的。同修正念很足,六點全球同步發正念清除這裏邪惡因素,必須放我們回家,結果,六點四十五分就到家了,前後不到四個小時。
X同修在幾次的被綁架中,警察六一零等人,到家裏來,想抄家,站在大廳裏,看看就退出去了。
同修說:發生突發事,第一請護法神(天龍八部)護法,一切東西隨著我們的修煉,都已經同化大法,都在護法。只要遭到迫害時,她就讓家裏的「神」看好家、看好門、看好東西。這次回家,家裏的東西一樣都沒有被家人翻找出來。
同修在修煉過程中,家裏的東西都「靈」起來了,能和同修思想溝通。同修說:以前經常天目看到自己進派出所,但是從前門進,後門就出來了,沒有甚麼大的迫害,這是因為個人的情況不同,走的路不同造成的。當然,遭受迫害還是因為自己有漏、有不足,對救人不嚴肅、不負責任,事情做多了,生出了幹事心,越來越流於常人形式,而不是神在救人,解體不了世人背後操控人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時,還在繼續做人的事,就對世人眾生不負責了。
T同修,開始並沒有發正念,只是講真相,一保安來說,她們都在這樣(指盤腿立掌),同修馬上明白了,也開始盤腿,另一個保安說:不准這樣,這保安馬上說:為甚麼不盤(指發正念盤腿),你盤上。就這樣,同修一盤腿,就發正念四~五個小時。
第二天早上,分局、六一零警察來問話,羅列了該同修這幾年來,一共有多少次被綁架,同修也乘機逐一給來詢問的警察講真相,你們要對大法弟子好,為了自己和你的家人的平安和未來,並且把師父的《洪吟三》詩詞背給一位女警察聽:「世人多是天上仙 下世等法讀金篇 只因紅塵太險惡 追名逐利落深淵 當初誓約與誰簽 天國親人在掛牽 名利情仇一場空 快找真相路通天」[2]。該警察深受觸動,連聲的說:某某,你真好!
X同修半夜發正念,看見自己和L同修堂堂正正從派出所走出來了,T同修落在後面,於是發正念:我們仨是個整體,一起來一起回家。到第二天下午,警察拿起T同修的包,說聲:走。來到屋外,里弄的幹部,同修的家人都在外面等著接同修回家了。
T同修一年前也因為發神韻光盤被人告發,當地派出所,也是馬上把她放了,但是回家以後,長期有人在跟蹤監視。由於怕被迫害的心沒有去,邪惡因素就鑽空子,讓這個事發地派出所打來電話,叫同修去一趟,說是這個事情還沒有完,說準備給她判刑。由於怕心,同修的回答也沒有在法上,只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為甚麼又要追究……回家後,怕心更大了,似乎都不敢出門了,為了改變這樣的不良狀態,同修決定離家出走,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修煉狀態漸漸恢復,也能夠堂堂正正的走出來講真相了,只是還沒有想到要用正念,破除邪惡的判刑謊言,堂堂正正的回家。
其實當時三位同修都被家人和居委會帶回家。一路過來,不但警察沒有行惡,連以前見到同修遭迫害大哭小鬧的家人,也不鬧不吵,T的女兒一直不理解母親的修煉,這次竟然流淚勸母親回家住,居委會的阿姨關心的勸T同修,別在外面流浪了,多苦啊,回來吧,到居委會來坐坐,跟我們大家說說。但因人心不去,障礙了正念正行證實法,同修至今還沒有回家。
就在這三位同修被綁架,周圍同修還沒有得到她們已被釋放回家的消息時,有的同修就說,現在沒有勞教了,要有點事情被抓,就是判刑五年,當她們知道這三位同修的事情時,大夥都感到無法理解,為甚麼同一個地區的不同學員會有這樣大的差異?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多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迫害以前得法的,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因為對正法修煉的不理解,從而不斷的遭受迫害,面對家人、同事、社會的壓力,面對黑窩裏面的警察,自己也講不清楚為甚麼大法好。大法怎麼好,因為我們沒有修好,沒有做好,就沒有辦法證實善有善報的天理。到今天,我們都漸漸的看到了,也理解到了,在大法中的生命不同境界,有不同境界的大法所開創的生存方式。在這個境界中,大法給予我們一切,大法也金剛不動、不破、不壞的維護著一切,這一點從來也沒有被破壞過,即便是一九九九年邪惡中共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只要這個生命符合法在這個層次的標準要求。師父講過,「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3]
本篇交流是同修口述,其他同修代筆的,由於一開始同修不願意講出自己的心得,認為這是顯示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自己應該從中查找自己的不足,所以沒有想寫,因周圍其他同修看到本地那麼多同修被抓捕後,普遍判刑很長時間,出於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目地,交流切磋而同意成文。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路通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