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香自苦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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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那段時間,丈夫同修被綁架並誣判,我被單位剝奪了工作,母親同修又處於長時間的病魔干擾中。真是「百苦一齊降」[1]。好在有同修關心和幫助,也有自己長時間的修煉基礎,所以依照常人的標準,我已經很堅強了:一面為丈夫找律師辯護,一面照顧老人孩子,同時還要工作賺錢,該做的三件事也努力做好。但是心裏老是有點沉重和壓抑。有個同修說我:「你看起來不高興。」我當時回答:「我能保持平靜已經不錯了。」

有一次,送一盤神韻給一位老人,他接過神韻,看著我意味深長地說:「姑娘,不管遇到甚麼事,高興地過也是一天,不高興地過也是一天,為甚麼不高興地過呢?」我當時看著他,心想:我一直是微笑著發神韻光盤、和他說話的呀。我明白了,是我的眼睛洩露了我的內心世界,我的心處於魔難的陰影中。我似乎感覺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我笑著點點頭,告訴老人我記住了。

我為甚麼不高興呢?不用太深挖都知道是因為我在常人中的名、利、情都受到傷害了,失去了常人追求的「美好生活」了。雖然知道常人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可是這些東西沒受影響的時候還覺得自己能看淡,可是現在發現原來自己把這些還看的挺重。

有一位同修說我寫的文章有求名的心在裏面,沒有能量。我當時(其實是很長時間)憤憤不平:我寫出我在常人中的成就不是為了證實大法嗎?況且明慧網給予發表。又覺得同修幾次冤枉我,不但不道歉,還因為我的辯解而不再理我了。我內心波濤洶湧,發正念和打坐都被干擾的很厲害。憤懣時還先後寫了兩封信發給同修,但都自己先從郵箱中悄悄刪掉了。我知道她作為一個協調同修,承擔和付出都很巨大,我不能因為一己之私、用心態不純淨的話干擾她。我之所以感覺受傷害而難過,不正是求名的心受到衝擊了嗎?這不是給我提高的好機會嗎?我們修煉人經過一段時間修煉,有時覺得常人似乎很難動我們的心,但是同修的話格外看重。這點事干擾我這麼厲害,不正是我自己的人心和自我的私心被宇宙中不好的物質鑽空子了嗎?

通過學法,我沸騰的心平靜下來。會多次反復,我就對照師父的法一次一次修去這些不好的物質,我能意識到那些不好的思想真的是物質存在。現在這些東西已經弱的很了,我有信心一定會徹底消滅它們。同時我也意識到我也絕不能讓舊勢力鑽空子,達到製造矛盾間隔同修、干擾同修的邪惡目地。

還有一個新同修,在她即將生孩子的時候,她的常人丈夫和她的母親矛盾激化,大打出手,他們一家無處可去。我當時正在丈夫被抓、請律師辯護的時期,但是覺得事情既然讓我碰到了,我不能看他們那麼艱難不管。於是我把他們和新生兒接到家裏住了兩個月,還把新房子裝修一新,以極低的價格租給他們住。耗費我很多時間、精力和金錢。他們住了半年後,說要回老家。然而沒想到的是,他們臨行前,她把她丈夫對我哪天說的哪句話不滿(包括玩笑話),列成一張單子讀給我聽,讓我依照改正。當時我真是難過、委屈,但我知道作為修煉人,這件事一定是針對我那些不好的心來的:覺得我在那麼艱難的時候幫了你們,你們應該對我感恩不盡。我有求感恩的私心在!從他們列出的我的條條「罪狀」中找自己,的確就是我不修口、做事沒有多考慮對方的感受、求回報的心的體現!謝謝同修幫我指出!

我經歷了這些魔難,我自己都感覺到在大法中的昇華與提高,那不都是大好事嗎?我應該高興才對啊!魔難來時的確難過,但是觀念轉過來就不會難過了。天上的神一定還羨慕我們有這樣魔難中昇華的機會呢,我怎麼不知珍惜呢?我心裏不痛快的時候是把甚麼東西看重?我真的發自內心深處的懂得大法的珍貴嗎?真的明白自己作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有多幸運麼?

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很多同修感覺社會底層的人們觀念少,講真相勸三退更容易些。相對來說,知識份子、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不那麼好救。反觀自己,作為知識份子,也是有著很多常人複雜的觀念在障礙著自己。修好的部份很快隔開了,沒修好的部份又要努力樹立起正信, 因此經常需要反覆思考、經常努力地破除那些觀念才能保持對大法的正信,感覺很累,也對自己悟性差而苦惱。

既然知道後天的觀念是障礙,何必要傻乎乎的固守它、用它來衡量佛法?我就要像思想純淨的人那樣,牢固樹立對法堅定不移的信念,全身心同化大法,如同修說的,跳到大海中,而不是從大海裏提一桶水來洗淨自己。

我多希望自己修煉的再精進些,執著自我的私心和怕心修去,多救些人啊!否則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盼啊! 再次拜謝師尊!我唯有精進實修才能回報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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