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確立營救基點:在營救妹妹的過程中救度那一方眾生。
剛開始營救時沒有同修配合,但是一想到師父這段法就信心十足:「當然啦,你們以一個當十個、當百個,可是畢竟是在揭露一個用全部國家機器製造出的謊言與邪惡,還很困難。」[1]我每次自己去找獄長時,都把自己當成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一同去找獄長。這樣做不但去除了怕心,再加上請師父給予我智慧這樣的正念,每次談話效果都比較好。
後來的營救是多方同修配合,真的像師父講的:「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2]同修們那種無私無我的可貴的心激勵著我,那種溶於整體的殊勝更是無以言表。但是在整體配合過程中難免會有不同的想法和互相之間的提高心性。
有一次,監獄說要給妹妹辦「保外」,但是要家人到監獄給妹妹交「法鑑」錢。經協調,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去見獄長。目地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但法鑑錢不能交,還要理直氣壯的對獄方講:大法弟子是無罪的,在監獄裏被迫害成這樣獄方是有責任的,並要求無條件的釋放妹妹。當我們見到獄長說明來意後,獄長說法鑑錢獄方拿。就在這時隨我去的一位同修突然大聲說:「法鑑」錢不用獄方拿,應該家屬自己拿。我當時想:事先定好的想法,她為甚麼會改變,突然這麼說呢?我雖然表面上沒說甚麼,可心裏在埋怨同修不理智。當我們走出監獄大門後,這位同修竟然大聲指責我:「怎麼向邪黨耍無賴呢,有病了自己不拿錢,讓監獄拿錢。」我當時真的不敢相信這些不著邊際的話竟是出自於歷經過風風雨雨的同修的口。這使我對同修埋怨的心更重了,對同修的配合心灰意冷,對營救妹妹的事也覺得茫然不知所措。後來與其他同修交流,再加上不斷的向內找,用法理來衡量此事,師父講:「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3]忽然覺的豁然開朗,那我就把這事當成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吧,去掉這顆怨心。
在和異性同修配合幾個月的營救過程中,我心裏很清楚,色慾心是很關鍵的一大關,這不僅繫著獄中被營救同修生命的安危,也繫著我和參與營救同修是否遭到迫害,更繫著眾多眾生的生命安危。因此我時時看著自己的心,決不允許自己疏忽一點,就是不斷的在法中提高,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純純淨淨的救度眾生。最後通過不斷的學法和師尊的點悟,我發現營救同修的成功與否,除了修去怕心、怨心、色慾心外,最關鍵的一環是去掉情,修出慈悲,修出那種金剛不破的意志,修出那種大善大忍的胸懷,因此「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4]這句話時時在我耳邊響起,一直伴隨我走完營救的整個過程。
每次接見妹妹,看到她似乎已沒有生存的希望,心裏就特別難過,可是與此同時,每次給迫害她的監區長打電話,她都會很冷酷的說:「煉法輪功不接受治療,她出現生命危險,與我們獄裏無關。」剛開始聽這話心裏真的是怨恨啊:人都被你們迫害成這樣,居然蠻不講理。
過後與師尊講的法理對照,知道這是自己被親情帶動下產生的怨恨心。當我用法理嚴格約束自己去掉妒嫉心時,我發現我的思想由原來的怨恨在轉向慈悲。
隨著時間的推移,妹妹的身體情況越來越重,可是副監獄長、主管保外的監獄長,還有監獄的第一獄長都說聽監區長說:「她煉法輪功,有病不接受治療,我們沒責任……」類似的話。可是我不動心,想:「這樣的生命多可憐啊!」我更加慈悲的發正念,打入他們的空間場,和他們明白的那面講:你是堅信大法能救了你才來到世上的,現在趕上大法洪傳之時,你一定在你的工作職責內盡力幫助大法弟子走出魔窟,不要被舊勢力、黑手利用,給自己的得救奠定一個好基礎,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並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清除干擾他們得救的黑手亂鬼共產邪靈及亂神。
在營救過程中,表面上看沒有甚麼轟轟烈烈,我今天定下一念去接妹妹,沒接回來,明天我還定住這念,沒成功,後天我還定住這念……師尊講:「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3]經過半年多的時間,妹妹終於被營救回來了,再一次見證了師尊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
在這次營救中,我最大的收穫是根除了怨恨心,修出了慈悲心。原來一有整體配合方面的事,就覺得這個同修沒正念,那個同修做的不符合法,影響了整體配合。現在明白了,在整體配合中怎樣帶給同修正念。
不管甚麼巨難,怎麼艱難的事,只要在法中不斷的向內找修正自己,師父一定把成功給予我們!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5]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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