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幫助同修整理法會交流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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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四日】會寫文章的同修應該發揮自己的特長,幫助其他同修整理法會交流文章。這麼多年向明慧投稿,以及與有寫作特長的同修交流中,我發現真正能寫出好文章的同修比較有限。就我自己而言,我寫自己的交流稿一篇也沒有被明慧採用過,可是為同修寫的法會交流稿卻被採用了多篇。這在說明我自己修的與同修有差距之外,還說明一個問題:為法會投稿是我們所有大法弟子的事,自己修的好不好是一個方面,但是對於修的好的同修,有寫作特長的同修就要義不容辭的擔起為同修整理文章的責任來。我是這樣為同修整理文章的。

幫助同修選好角度,理清思路,找出主題

同一件事,從不同的角度看,給人的感覺不同,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的意思。選好角度對完成整篇文章作用非常大。如果角度選的好,那思路一下子就能清晰起來,所要表達的主題也就很自然的顯現出來了。我的體驗基本都是選好角度後,也就等於確立了主題,再定好題目,那文章基本上就等於完成了。

許多同修都有這樣的感覺,覺得自己做的事也很多,可是要寫起來卻無從下手。那就是沒有選好角度,不知道咋寫。

有個女同修在勞教所做的很好,正念正行。她寫的東西幾乎全是怎樣受酷刑的,自己如何承受過來,把那苦楚寫的相當詳細。可是光從這一個角度寫下去,寫的再多也不過是敘述一下過程,主題沒有提煉出來,說到底是沒有選好合適的角度。

我後來和她在一起談,她談到其他勞教犯人對她的態度,大家都把她當大姐對待。她談這個大姐的時候帶有黑社會中那種「大姐大」的意味,就是誰厲害,誰才能被稱為大姐。這個同修修煉前在社會上也確實是個叫得響的人物,修煉後就全變了。她在勞教所中的表現,讓其他勞教人員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警察曾詢問勞教人員關於她的情況,這些人出於對她的尊敬和保護,就說:俺可不敢惹她,她是黑白兩道都通吃的人物。我提示她:你就從這個角度入手,寫你的堅定,寫你的言行如何讓犯人對你都敬佩,寫你承受酷刑時,及自己被逼作檢查時所表現的智慧和豪邁讓惡警都無可奈何的過程。當我給她說出文章標題「勞教所裏的『大姐』」時,不只是我心中的文章已經成形,她馬上就知道怎麼去談了。

還有一個同修,做的很好,從看守所也是堂堂正正走出來的。她想寫法會交流文章,也是不知怎麼下手。寫甚麼呢?自己做的事確實很多,可是就是找不到主題,也不知道怎麼表達。我們在一起交流,無意間她說出和同修到其它縣發資料時,被人舉報了,警察在路中間放個車堵他們。他們開著車正往回走時,有警察示意他們把車靠邊停。當時車上的幾個同修慌了,她說:發正念,闖過去。他們那次真的闖過去了,警車在後邊追,可是前邊是個集市,他們很順利的過去了,警車卻被擋住了。

我問這位同修,你當時是怎樣想的?是脫口而出說的「闖過去」?那不就是正念嗎?她說,確實是本性的一念。我又問她,你在看守所時怎麼想的?她說:一開始我就認定我不會呆在這裏,有個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告訴我讓我找家裏找關係托人,我當時就否定了她的那個說法。我又問她,你還有沒有這種發自本性的一念出現奇蹟的事?她想了好大一會兒說,想不起來了。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自己做過的事,連我們自己都沒有總結過。這個同修以前得過敗血症,家人逼她吃藥,她拗不過,接過藥,說是吃,等家人一不注意,她就把藥裝兜裏了。等複查時身體甚麼症狀都沒有時,她才把真相告訴家人。她的這個事以前有同修給她整理過。當時同修幫她寫作這件事的角度,主要是表現法輪功修煉者通過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吃藥就能從根本上祛除絕症的神奇,採取的手法是先抑後揚,效果也很好。我和她共同找這方面的素材時,提到了這個事,就問她以前得知自己得敗血症時最初是怎麼想的。她說:我當時就想起了師父的話:「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我在心裏就這樣說的:啥敗血病不敗血病,我是放下生死的神。當時我們就把這篇文章的標題定為「發自內心的一念」。這篇交流稿沒有被法會徵文選用,後來在明慧上也發表了。這裏要表達的是,如何幫助同修選好角度、整理思路的問題。

既要有情節,更要有細節

人們喜歡看小說、故事會之類的作品,最吸引人的是裏面有引人入勝的情節。我們的交流稿有些常人也要看的,特別是這次的交流稿,明確提出了這一點。所以沒有情節肯定是不行的。

情節都是靠細節來輔助完成的。細節在文章中的作用非常大。有時和同修交流,就是他無意中說的哪一件事中,感到有一個非常好的細節,一發掘,完整的一個情節就出來了。有個同修在菜市場賣冷凍食品,她自己感覺天天賣菜能有啥寫的?她就講她的鄰居,開始如何找她的事,她哪樣東西好賣,他就來借哪樣。她的東西要賣完了,找他借,那東西明明在那放著,他就不借給她。大家看這個小故事多典型啊。她說著說著不說了,說沒啥講的了。我一看這是一個好的故事,而且典型細節也一個接一個的,非常好,就讓她接著講。她就開始講他年底喝多了酒,專門到她家對她說,酒席上兄弟問他信甚麼,他就說他信真、善、忍。說著說著她又冒出一句話來:我這邊的鄰居還說我,都能和老虎作鄰居。這句話真經典,這樣的細節放到文章中表現我們同修的寬容大度再好不過了。

當然,光有這一家子事也不能把整個菜市場都烘托出來啊。她就又開始講有個開雞行的,怎麼不照顧自己的孩子,才一歲多一點的一個小孩,天天在地上爬來爬去,到她店裏,她掀開孩子的衣服一看,全是大疙瘩,都是雞蚴子咬的,她就給孩子買來藥搽到身上。我不知道啥是雞蚴子,就問她這個問題。其實我是發現了這是一個細節,必須得問清楚了。後來回去我開始構思這篇文章,當然也是先選角度了,整理後就是明慧上發表的「紅火的菜市場」。

以前還有同修送來一篇關於一個老人修煉的底稿。文章很凌亂,這個需要理清線索來整理。可是看看開頭確實缺東西。而他的情況我略知道一些,就把我知道的他修煉後能踢二踢腳的一個細節加了上去。這篇文章的標題是「八旬老翁的修煉路」。

一定要深入進去,盡可能的多掌握素材

只有素材充足,寫文章時才能信手拈來。可是有些同修只是一面之緣,這就要求在和同修交流時把握住重點了。可是一開始也把握不住,他不知道往哪講,你對他的情況又不了解。怎麼辦?我通常的做法就是放開了讓他隨便談,想到哪說到哪,說著說著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就出來了。前面說的那篇「紅火的菜市場」就是這樣,我和這個同修見過那一面之後,到現在也沒有再見過。後來我回去後,回想一下她講的東西,那些關於她個人在做這個生意之前的修煉情況,如果深入挖掘一下,還有可能整理出一篇好文章的。

有個同修說她父親修煉時出了很多神奇的事,讓我幫他整理一下。我去以後,問他甚麼,他好像都答非所問似的。有時也說一些情況,也都一掠而過。他說警察到他家時,他躺在床上生悶氣,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就忍不住大吼了一聲,把那幾個警察都嚇得慌慌張張往外跑。說了之後,就問不出甚麼了。

等一段時間後,我又去,問他怎麼走進大法修煉的。他就開始講他聽了法以後腿被砂輪打著了。家人讓他看他不看,夜裏睡醒了,用手試著一摸傷口,發涼。我就著這個事問得再詳細一些。除此之外他又說不出甚麼了。我也很著急,這兩個情節雖好,但是太單薄了。

等下一次我又去,和他嘮家常,他就說他小時候正趕上黃河扒花園口,老家的房子一冒煙,一個屋架子就漂走了。我一聽這個細節對表現老人的身世有用,就又往深處問。當然這過程中也問過他老伴,他老伴說她自己的,說自己年輕時脾氣很壞,車間主任說話不算話,她抓著他的衣服領子要他把吐的吐沫舔起來。還說她修煉後,這個脾氣變完了,人家跑到家裏罵,她管給人家找個凳子坐。

其實他們一家三口修煉的情況我都比較了解,還知道以前他女兒從勞教所回來後,派出所不給上戶口,老太太跑到派出所門口吆喝的事。但是當時我光想著給老人自己一個人寫了,沒有想到他一家。當時我正好出差在外地,看看明天法會徵稿都到期了,我還一篇都沒有寫。怎麼辦?我開始考慮老人的情況。當我把他們一家的情況結合起來時,一看這不正好是一篇很好的交流文章嗎?老人講的東西看著這次講一點,那次講一點,很散,可是選好角度一貫穿,卻非常完整。這篇文章的標題就是《鐵匠與老伴修煉大法的故事》。

「大姐,見到你我就惡不起來」也是這樣完成的。對這個做服務員同修的情況我比較了解。當時也是不知道怎麼動筆,材料是有,但是我掌握的都很散亂。和她見面一次她說如何去當服務員了;再見面又說人家對咱修煉人都有多好;有一次說到一幫黑社會的人去她那房間吃飯,一個黑老大對她說:大姐,見到你我咋就惡不起來了?我一聽這句話也很震驚,同修的修煉境界在那了,才使得黑社會的人都對她如此有禮。

我開始詢問她那次的情況。過後,只想著把這個小故事整理成文章,沒有想到要寫徵文。等我把她的情況一貫穿,思路一下子清晰了。那天,記不清是先寫的這篇了,還是寫的「鐵匠與老伴修煉大法的故事」了。現在回想起來,作為我們為同修整理文章的人來講,只要掌握了素材,寫出好文章是很自然的事。

我們再回頭看看,同修甚麼時候給自己說他自己修煉中的故事時,一切不都是師父給安排好的嗎?

金線串珍珠,綢緞須剪裁

同修的修煉故事很多,確實都像一顆顆閃光的珍珠。我所能做的事也就是把這些珍珠串連在一起,這就是寫作中的線索了。這個線索的表現主要是在語言的運用上。

在寫作時一定要考慮到當時的環境,使讀者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比如在寫這個女服務員應聘時,她和鄰居的對話:鄰居對我說:「這個酒店生意好,薪水高,活也不重。但是這個酒店可有要求,就是不要煉法輪功的。你可別像在家裏這樣,見到誰就講法輪功,你到那,不提就是了。等會兒,見到大堂經理問你的情況時,你可別說是煉法輪功的,這樣,我可不好交代。」我在心裏說:酒店的要求限制不了大法弟子,誰規定的都不算。你給我介紹這個工作,也不是你說了算,這是我師父給我安排的。我對她笑了笑說:「我會那麼傻嗎?」鄰居就笑了。這個對話把大法弟子平常的行為,和對法的認識,以及自己的智慧全都表現出來了。

再好的素材都需要裁剪。像那位鐵匠,因為我是本著寫他修煉中出現的神奇事去和他交流的,他也談到了一些,可是這些都不能用,因為和表現的主題不一致,所以要去掉。最後在結尾處對她老伴的神奇情況適當提了一筆。但是不能再多寫了,再多寫就和主題不一致了,還容易沖淡前邊的內容。

和這位做服務員的同修在一起工作的還有一個同修。她修煉的也很紮實,也是受到所有酒店工作人員的公認的,兩個同修也一塊做過一些事,可是寫這位同修的文章時就不能用她的材料了。

關於這位做服務員的同修,她的情況我連續寫了三次徵文,那兩篇是《酒店金牌服務員》和《要不走的服務員》。同修要感興趣的話,可以對比著看一看,因為那是從不同的角度寫同一個人的修煉的。另外明慧上的「生活老師」與「神韻天上來 啞巴心扉開」這兩篇文章,也是表現同一個同修的修煉故事的。這兩篇不是徵文上採用的,只是想讓大家比較一下。

我覺得我們這些有寫作能力的同修,就應該擔當起來這方面的責任。我們這我只發現一個同修,自己做的好,文化程度也不高,可是寫起文章來卻能表達的很清楚。但是要達到更高的要求,從寫文章上來講,還是有距離的;這樣的我們可以在一起切磋,共同提高。而相當一部份同修還真是把握不住我們徵文或其它文章的要求。我有時看我們同修揭露迫害的文章,絕大多數都沒有更深刻而全面的把自己的遭遇揭露出來,這真是一個非常大的遺憾。要想彌補這些,有寫作特長的同修就應該主動去幫助同修整理。

那麼這次的徵文,有寫作能力的同修怎麼不應該多付出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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